朱光萍

朱光萍,畢業於重慶社會大學美術系,中國工藝美術學會會員,上海華駿愛滿天下藝術公司特騁高級美術師,現就職於重慶圖書館。

基本信息

簡介

為基尼斯之最——現代棕編藝術開始者。7年多來。他潛心於棕編藝術,投資數萬元創作了上千件頗具特色的現代棕編藝術品。作品綜合原始性、粗感材質的藝術樣式,完成了幾百年乃至上千年的時代性跨躍。 1992年10月,朱光萍的大型個展在北京中國美術館隆重舉行,與此同時,他的棕編資料又在廣州參加中國當代藝術文獻資料展。京粵兩地的同期展出,使朱光萍的作品在全國產生了一定的影響,中國美術館、北京國際藝苑、清華大學均對其作品進行收藏。北京展出成功後,朱光萍希望能在上海這個國際大都市辦一次大型個人展覽,但是缺少資金。為了實現這位有才華的藝術家的願望,上海美術館決定破例免費提供700平方米的場地供其展覽,讓上海市民一睹中國軟雕塑的又一力作——朱光萍現代棕編藝術。 朱光萍的得意之作<生命之源>已被上海美術館收藏。

創作經歷

棕,天然、質樸、純粹,材質柔韌粗獷,色澤厚重沉穩,平淡樸實中蘊藏著來自大自然的恆久魅力。

在朱光萍的家鄉綦江,棕因為具有防潮、辟邪的作用,人們喜歡用它做成各式各樣的用具,有洗衣用的刷子,也有防雨的蓑衣……棕那熟悉的原始的味道一直伴隨在朱光萍的成長記憶中。

1987年,朱光萍開始準備大學畢業創作。因為當時很流行用瓷盤子來製成藝術品,所以很多同學就到市面上去買瓷盤子來進行創作。喜歡創新的朱光萍這時卻想到了他最熟悉的棕,他找來棕繩,嘗試著以棕繩為材料編成一個盤子。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盤子剛剛做好,還沒有來得及在上面做圖案的時候,指導老師就認為很有創意,並當即表示憑這個盤子就可以給他打90分。這就是朱光萍的棕編處女作

大學畢業後,朱光萍有幸參加了上海美術館舉辦的《90上海中國民間藝術博覽》。那一次朱光萍用棕繩做了三個面具,方法就是在過去的棕盤上再用棕繩纏上五官。沒想到作品展出時被放置在展廳的精品櫃裡,組委會還將其翻拍成照片在展廳中出售。這讓年輕的朱光萍有點出乎意外的驚喜,驚喜之餘,他發現在這么博大的一個全國性展覽上竟然沒有第二件棕編。接連幾天,他都泡在美術館裡,在反覆的比較中沉思著。

展覽結束,和朱光萍同行的其他8人都去買火車票返渝,而他卻買了船票。由於他們來時就是坐的船,回去又是上水,要坐五天半,所以朋友們都認為朱光萍進“活棺材”的行為顯得不可思議。

或者說,朱光萍的個性很像棕——純樸、冷靜、堅韌。在回程的五天半時間裡,他幾乎是“與世隔絕”,在山水交錯、晝夜交替之間,他仿佛聽到一種來自遠古的聲音,他知道,那是棕給他帶來的啟發和感悟。也就是在這五天半的時間裡,他為自己編織了一個棕色的夢。

回到綦江的當天,朱光萍就將自己一室一廳房裡的大部分家具搬了出來,自己用木工工具搭建了一個很大的工作檯。第二天,血氣方剛的他就拉著板板車到場上去買材料,當他將一車的棕片、棕絲、棕繩拉回家,並且請回一個棕匠和一個篾匠的時候,他小小的工作室就算是建成了。

棕的特性是原始粗獷,而巴山蜀水也是蠻荒質樸,在朱光萍看來,棕,無疑是表現他生長的這塊土地再適合不過的載體。於是,他帶著速寫本和相機,到豐都鬼城,到大足石刻,到山野林間,去傾聽最自然的聲音。

採風歸來,他和棕匠、篾匠一起創造了《哼哈二將》、《鹽水女神》、《長命姑》、《三頭神》等幾十件作品,作品在工藝和形式上從過去二三十厘米的面具,發展為幾個平方米的壁掛。

1991年10月,重慶市文化局在四川美術學院舉辦了《巴渝魂重慶民族民間美術大展》,朱光萍的作品應邀專題展出。作品在展會上一亮相,就立刻引起了各界的強烈反響,朱光萍把原始圖騰崇拜的強烈、怪異、拙樸的雄奇引入棕編,人們才發現棕這種古已有之、司空見慣的材料竟然包含著如此豐富的藝術潛力。

棕編作品引起了轟動,重慶市文化局也決定將其作為地方特色的代表推向北京,讓它走進中國美術館,讓它在中國最頂級的藝術殿堂里綻放光彩。

朱光萍稱,當年準備中國美術館個展就像是一個煉獄的過程,在作品的形式上,他改變過去牆上懸掛式的陳列,轉而採用現代藝術的裝置手段,築成一個藝術環境實體。他坐火車到北京,親自測量展覽現場的地形、尺寸,回到綦江就租下縣圖書館300平米的房子,請了6個棕匠作為助手,開始了歷時八個多月的創作。

八個多月的創作是極其艱辛的,朱光萍每完成一件作品,就在自己親手繪製的中國美術館的地圖上放作品的地方畫一個圈。圈越來越多,展覽的時間也就越來越近。

終於,朱光萍的作品《恆》、《叩門》、《風》、《日月祭》等被兩個10噸的貨櫃浩浩蕩蕩地運到了北京。作品在中國美術館五百多平米的空間裡綿延起伏、盪氣迴腸、氣吞八荒,巴渝的地域色彩被棕這種材質演繹得淋漓盡致,仿佛神氣和空靈交錯。作品中的原始蠻荒之氣喚起一種崇高而神秘的情感,讓觀看的人情不自禁地回溯遠古,回溯樸素,回溯生命之源。

著名美術評論家范迪安在看了朱光萍的作品後稱:“這是中國美術史上的第一個現代棕編藝術,它使這類藝術樣式完成了幾百年乃至上千年的時代性跨越……”

藝術上的突破使朱光萍獲得了一系列的榮譽: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授予的民間工藝美術家稱號;文藝界最高獎《巴渝文學藝術獎優秀作品獎》;被基尼斯總部確認首創現代棕編藝術……

現代風格

朱光萍的個人作品再次在上海美術館開展。這次布展,朱光萍用作品把上海美術館的展廳空間作了很大的改變,充分採用後現代利用現成品的創作方式。他將所有的包裝箱倒立在展廳中然後在上邊全部罩上棕片,尤如一根根燃燒的柱子,他將這件作品命名為《生命樹》。他還充分運用了光效應,在展廳5個角落設計了暗紅色的射燈,整個展廳猶如一個燃燒的火爐。展廳的整個地面他自由地擺放了數十個用水缸翻制的高近一米的棕球,這些棕球朱光萍縫製得較為鬆散,表面凹凸不平,猶如太空中的隕石,人們穿梭在展廳中仿佛漫步在太空里。整個展廳猶如在創造一個祭壇,在進行著神聖莊嚴的祭祀。

用裝置等現代化的藝術手段來展現原始的東西,這讓人對朱光萍的作品提出了質疑:棕編藝術,到底是傳統的,還是現代的?

對此,朱光萍的回答是:我一邊倡導“民間”,但我並不提倡“擬古主義”;我一邊鼓吹“現代”,我又不願意那只是輕飄飄的空殼玩意兒,而我私心希望能像高更一樣學“民間”而不停留在淺層戀舊情節的抒發,像馬蒂斯一樣將一種“民間”藝術形式自然轉換成自己的另一種藝術話語,像畢卡索一樣將現代造成一個“民間”的視覺貯藏室,並將其與自我心靈交匯,與現代文明連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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