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潮

朝潮

朝潮[1972-]:男,浙江諸暨人,在國企和原鐵道部下屬出版社工作多年,曾任《中國鐵路文學》月刊執行主編,後辭職蟄居,近年兼任過多家雜誌特約編輯。著有長篇小說《他的鄉》、小說集《長大是一件危險的事》、散文集《自習課》等。

基本信息

簡介:

朝潮生活照朝潮生活照

朝潮[1972-],男,浙江諸暨人,在國企和原鐵道部下屬出版社工作多年,曾任《中國鐵路文學》月刊執行主編,後辭職蟄居,近年兼任過《浙江作家》、《文學與人生》、《野草》等雜誌特約編輯。著有長篇小說《他的鄉》、小說集《長大是一件危險的事》、散文集《自習課》(獲第二十一屆“東麗杯”全國孫犁散文獎)《在別人的下午里》等。

主要作品:

非虛構:《生活路線》2000年(香港天馬圖書公司)
非虛構:《自習課》 2010年(中國戲劇出版社)
非虛構:《在別人的下午里》 2012年(北京工業大學出版社)
虛構:《長大是一件危險的事》 2013年(文心出版社)
虛構:《他的鄉》 2014年(浙江文藝出版社)

評論:

寫作者朝潮

江少賓
對大多數讀者來說,朝潮這個名字恐怕有些陌生。在目前這個魚目混珠的語境之下,一個寫作者的影響力與其寫作能力呈反比,這已並否個案,而是一種較為普遍的現象。眾所周知,以高歌猛進的網路寫手、肢解歷史的學術名人以及諸多“快餐”製造者為代表的文化群體,已經在出版和傳播上占盡了先機,並業已取得了狂飆突進的決定性的勝利。
在這個令人灰心的事實背後,潛藏著這樣一個真理:它們雖然“代表了最廣大人民民眾的根本利益”,卻和文學沒有實質性的關係。除了博得一些虛幻的名聲以及不菲的利潤,在我看來,他們在文學(文化)構建上的貢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一個時代的獻媚者,他們一旦成為某種潮流,其理性寫作的能力就會大打折扣,其寫作的動機與真誠更是值得懷疑。而另外一群人,他們雖然默默無聞,卻始終堅持嚴肅的寫作立場和文學信念,正是因為他們的義無返顧的存在,我們業已鏽蝕的文學環境,才有了一屢屢新鮮的空氣和昂揚的生機。
因此,在這種大背景下談論朝潮和他的散文寫作,我覺得很有現實意義。
近兩年來,朝潮一直居住在諸暨市一個名叫“南塘”的地方。我沒有去過南塘,也沒有見過朝潮,但按照詩人蘭波的說法,我揣測,朝潮其實“生活在別處”——
“所有的日子到我這裡一游,懷抱著新鮮的願望而來,結果是厭倦地離我而去。它們肯定厭倦我為它們安排的散漫而無趣的旅程,每天如此的枯燥乏味。我很同情它們,就像同情我自己。日子並不寬容我,每時每刻都有可能讓我感覺到它們的厭倦情緒、煩躁和動盪不安,它們厭倦我深更半夜還讓它們醒著,厭倦我無序的日程安排,等等。我從來沒有為此生氣,生氣發火是沒有用的,只會破壞自身的內分泌系統。”(朝潮《混亂的旅程?看法》)
《混亂的旅程》是朝潮的一組比較重要的散文作品,第一次在網上讀到它們,我即為之震動,它讓我看到一個“生活在別處”的寫作者和一個內心無比強大的人。我相信,這一組“雪藏”已久的文字足以讓時下的許多名字黯然失色,尷尬萬分。坦率地說,我先後讀過不下五遍《混亂的旅程》,每次讀完,我都習慣性地想做一點讀書筆記,但我最終能寫出來的,只有“強大”這個名詞,也或者是形容詞。現在想來,這樣的“強大”不僅體現於他的文字,而且還體現於他一以貫之的沉靜的寫作態度和對發表的漠不關心。外面的那個“風起雲湧”的世界對他的文字幾乎無法干預,他只是“在著”,心無旁騖,默默無聞,甚至是義無返顧,甘於犧牲。閒居的朝潮清楚地知道,“這是一段相當漫長的行程”,對話語權持有者的長期游離,偶爾也會使朝潮陷於俗世的困頓。然而即便是如此,我依然能通過電話和網路,感知到朝潮對於生活的那份特別的熱情,以及對文字的敬畏之心。朝潮對文字的敬畏,使他的內心理性而清醒,這大約也是朝潮能夠堅持寫下去的一個原因,同時,也注定了他只能成為一個寫作者,而不是手藝純熟的匠人。朝潮的文字技巧其實已經相當純熟,這一點,讀者可以從朝潮已經面世的部分文本里得到印證(原諒我不再大段大段的引用,那樣只會瓦解我繼續寫下去的信心)。每次和朝潮通電話,聽著他溫文的聲音,我都覺得自己已經淪為一株水藻,搖擺在生活的洪流之中,進而讓我懷疑起自己的寫作態度和寫作動機。從某種程度上說,朝潮影響了我對寫作的認識和態度,並大大消解了我對發表的熱情與關心。
文本是一個寫作者得以確立的惟一標準。朝潮已經面世的文本主要包括:《年月》、《事物》、《坐在別人的下午里》、《沒有繩墨的日子》等等。可以這樣說,朝潮的每一個文本,都有其自身的異質性和不可複製性,總有一處或兩處形而上的閒筆,使他的文字顯得卓爾不群。他真正把散文寫成了“散”文,首先是散得開,他所選擇的素材時常並非是導出主題的充分條件;其次是收得攏,他的素材在一定的語境之下,很快就發生奇異的轉向,從而與主題發生一種內在的隱秘的聯繫。這既需要一種精神向度,同時更需要紮實的構建文本的能力。在寫作者朝潮的筆下,我注意到,“世界”總是呈現出一幅幅破碎的圖景,而這些日常的破碎的圖景,又在隱秘處彼此勾連,遙相呼應。作為寫作者的朝潮,是那種具有穿透生活表象的能力,並能發現真相的人。當散文家們紛紛把那些瑣碎的日常當成素材,試圖還原、演繹、玩味和哲學一下生活的時候,朝潮卻從中找到了一條形而上的通道,這樣的通道類似於顯微鏡,顯微鏡下的“生活”終於暴露出了它破碎的面容——沒有人真正見過生活的全貌。生活是完整的,也是破碎的,但歸根結底是破碎的。在我有限的閱讀視野里,具備這種能力和學養的散文寫作者並不多見,在“70後”散文陣營中,具備這種能力和學養的寫作者,更是屈指可數,寥若晨星。朝潮以自己聖徒般的寫作態度、散文信仰和犧牲精神,使我們的漢字顯得幽雅、清潔、平實而動人。
里爾克說,“有何勝利可言?挺住意味著一切。”作為寫作者的朝潮,事實上並不需要所謂的“勝利”,包括形而上的和形而下的勝利。成功或者失敗,固守或者繳械,對於真正的寫作者而言,本身就是一個偽命題。朝潮的散文寫作其實已經走得很遠,對他來說,或許,寫出便意味著一切。因此,他一直不願意使自己的文字承載更多的外物,包括發表,包括貼上任何形式的定性的標籤。然而,在目前這個魚目混珠的語境之下,“朝潮”們的寫作道路必將充滿了俗世的艱難和被遺忘的危險,也正是這種危險與艱難,他們的寫作才越發不可多得。它們“在著”,其本身便是一種意義。
有人說,“所有的閱讀都是誤讀”,我不承認“所有”,但“誤讀”卻是經常而普遍的事。在談到朝潮的散文時,軍旅作家張利文曾經這樣說:“朝潮的身體裡一定有個神”——張利文說得真好,以至於讓我感覺到,談論朝潮的文字,有這句話就夠了,我這篇文章其實是可有可無的——這個“神”是朝潮的,也是我們的,但最終是藝術的。這個“神”屬於那些沒有翅膀的人,它比天上的那個,更能安寧我們的浮躁的內心。

那么沉靜,那么內在
楊獻平
朝潮散文不多,但大多是沉靜的,他就那么說出或者去說。像一場午後的談話抑或窗前燈下的自語。在大多數情況下,朝潮只說自己的事情,即使說到別人,也採取一種迂迴的策略。讀他的散文,很容易被感染,被“控制”,被改變。讀到最後,閱讀者自己會發現,自己也越來沉靜,在肉體之中的那個自己也變得非常沉實和自在。
我想,這就是文字的境界了。幾年前,當我們在情緒當中皺眉、撇嘴甚至含沙射影、無中生有,並自以為這就是寫作,就是散文佳作的時候,一些真的到了“境界”的寫作者在後面仍舊有條不紊,看著這些人在網路和報刊上“橫行直撞”,甚至拿著雞毛當令箭。在我長期以來的印象或者感覺當中,朝潮就是那樣的一位“得道者”和“洞見者”。
這裡所說的“道”我覺得它的一個首要層面是“明白”,亦即對文學本質性的把握與看透;所謂的“洞見”是一個寫作者對文學本質的獨立思考與普遍規律和品質的深刻領會。這兩點,朝潮自始至終都是實際擁有者,也是一個具有很強操守的人。朝潮與我年齡相仿,但在寫作上,卻是比我沉靜,比我更能“穩得住”、“放得開”、“挖得深”、“走得遠”。
幾年前,我知道朝潮在寫小說,斷續在雜誌上看到他一些作品,不經意的閱讀之後,除了故事和情節及其背後的一些猜測、感觸和想像,立在我印象當中朝潮,只能用智慧或者大智若愚、有想法、有個性和內蘊這些辭彙來概括和形容。朝潮的散文,這些年看得較多。但綜合起來,朝潮的散文在數量上極其微少,但讀過一篇之後,不免產生一些似是而非的想法。在總體上,朝潮的散文是不溫不火、吞納自如的,看不到作者在文章當中的某些額外甚至糟糕的個人情緒。朝潮寫人的散文作品,小說性極強,比如《阿堯先生》。他總是劍走偏鋒,在旁敲側擊之間,把筆下人物像拆違章建築一般地打開,最終,一些塵土和羽毛忽然飛起來,就連剩在地上的結實之物,也都清晰如畫。
我想,這大致就是小說家的優勢了,小說的某些特性與特點,無疑對散文寫作有著無限裨益的作用。除了《阿堯先生》,還有《海飛的幾個房間》,這篇文章表象是印象記,但細心的閱讀者會發現,其實,不動聲色、情感及思想極度內斂的朝潮,其實是有著豐富情感因子的。或許他真的不喜歡大暴大露,而是喜歡在字裡行間,在左右迴繞的敘述當中,將自己的內在的熱情與智慧與態度顯現出來。
這樣的一種“路數”,是像我這樣沒寫過小說的人無法模仿的,文章中所顯示的境界,也是當下許多純粹散文家所不具備的。朝潮的優勢似乎就是他深諳文學的“遮藏和顯現”,“張弛的間距”,還有個人的那種聲色不動,卻又風生水起的品質修煉。然而,《被改造的身體》《北京紀事》這類的作品,在朝潮筆下很難讀到。在《被改造的身體》這篇文章當中,我第一次從文章當中讀到朝潮自己,這個“身體坐在一把江南的椅子上”的人,對自己進行了一番形而內的審視和揭露,他的“瘦”與無助當中的“祈禱”,他的出生與在某種境遇當中的自我懷疑。在閱讀之後,我忽然看到了朝潮某些時候的脆弱,看到了他在某種“無助”和“孤獨”境界當中的某些心靈、身體和思想狀態。
無法遮蔽的形體與無法抗拒的某種機遇和存在狀態,這其中,有了些許的宿命味道。但朝潮是一個內在的人,他把自己最溫和、沉靜和自在的一面用文字的形式表現出來。他也可能深知環境與際遇對人的強大影響,也知道一個寫作者在生活當中某些無法迴避的瑣碎、無奈甚至疼痛和迷茫。《北京紀事》或許也是一種狀態,內心的多於外在的,精神的多於現實的,無論是北京的雨還是三里屯酒吧、看電影還是皮特的“思想與娛樂”的名言,都不過是一個人在北京的某種外在標記,其中的那個寫作者和朝潮,還是極度沉靜、內在的,在自我世界當中自我隱藏的人。
還有他的《消滅一個人需求要多久》,我從中讀出了一種危險,或者叫做心靈和靈魂的危險更合適,也從中體驗到了切膚錐心之疼,對他人生命的惋惜,就是對自己的一種擔憂,對他人命運的同情,其實也是與自己的一種比照。還有他的《秘密的聲勢》這篇文章,文章的言辭和想法有些可愛,可愛到了孩子,可愛到了夢想。期待在某個時刻被陌生人帶走,到遙遠的地方,去過一種誰也不知道的生活。——這有點童話色彩。當然,朝潮的這一“隱約的期待”歷程,於我而言也確實有過。朝潮的這一番話,讓我覺得了一種對隱秘嚮往的迄今為止最精準的概括和告知:“我不知道是厭倦了過去的自己,還是這具身體的變化讓我跟著變化,反正我沒有辦法操控自己。我注意到的是身體裡的血脈的異常走向和異常聲勢,血脈以一種不可阻擋的方式朝著一個生疏的陌生人走去。身體越來越陌生,對於身體局部的異常變化所帶來的恐懼,使我不得不開始重視這具身體。我最重視的,是那些接而來的秘密。”
閱讀到這一段時候,我覺得了一種振奮和驚喜。因為,在朝潮的文章語言當中,極少有諸如此類的略微“空洞”“矯情”的成份。而在此出現,不但不顯得突兀,卻是異常的親和、富有生機和“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豐富意味。因此,我甚至看到了朝潮調皮的一面,那種融入某種境界而能將之用文字形式準確表達的才氣。與此同類的還有《南溏筆記》,讀起來也讓人覺得了朝潮一貫沉靜的另一面,是朝潮散文當中切實將自己放在塵世當中自度自量的,有熱度和呼吸的“文字顆粒”,使人可以真切觸摸和感覺到他的心跳和體溫。
《走來走去》可能是朝潮散文當中為數不多,記述個人行跡的作品。他到湖南株洲、鳳凰和衡陽,還有長沙、懷化、常德等地,還有西湖和名不見經傳的排溪。也大都是記敘了個人的心跡,唯一對西湖的歷史鉤沉,也是個人多於外物。朝潮的這一作品,與傳統的記游作品顯然是有很大區別的,他發現的是一個人在某個特定地域和時間段的內心思想與些微體驗,是一個人將自己放逐於轉換的大地間的一些物我相容的流程與聚焦。
朝潮的寫作,始終是有著個人性的,他從不跟風,從不把自己放置或者混同於某種潮流、派別與急功近利的活動之中,他在文學當中沉潛,又在沉潛當中始終保持了清醒的認識和對整個文學環境的觀察思考態勢。關於這一點,《浙江來信》《巴別爾和騎兵軍》《作家的命運》《玩的就是你文學》《讀稿札記》《雷蒙德•卡佛的寫作動機》《饑荒年代的寫作》等作品當中可以看得明白,甚至相當透徹。
除此之外,在朝潮的散文作品當中,我覺得《事物》《動物三題》《咖啡物理》《年月》等,是最值得關注的,甚至推崇的。因為,這些作品顯示了朝潮散文的兩個方面。一是最大程度地顯示了朝潮對現實生活乃至周圍事物的關注及態度。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品質是,朝潮始終把自己的思想與呼吸,置於他物與存在的生命之間,與它們同時起搏、流淌和運轉。他對事物與其他生命的認知是平和的和對等的。二是顯示了朝潮對散文這一文體的深刻把握,以及散文應有的品質,即:散文是一種情緒,但不能喧囂,散文是一種告知,但不是武斷的評判,散文是沉靜的抵達,不是一種疼的呻吟與虛妄的吶喊。
這也是朝潮散文予我的啟示。在當下,文學環境趨向利益化、人情化甚至哥們姐們圈子化,寫作的外部環境更趨艱難,寫作的內在資源也在不自主地枯竭甚至被篡改。這段時間以來,我在想:當我們努力擯棄了把散文當作一種情緒、個人遭際和生活狀態的宣洩體之後,返身回頭,我們會發現,這一些東西依舊在大行其道。當身體的出賣與“翻譯”乃至時代落在某個個體之上的膚淺觸覺和感悟成為散文的某種有效標識,進而被強力推崇之後,散文寫作的方向混亂就成為了必然,散文的品質也使人無法不懷疑。
好在,我們還有朝潮這樣清醒的寫作者和同路人,還有更多的前輩和同行者。朝潮散文所展現的沉靜、本真、樸素、自在和內在等品質,我覺得是值得欣慰和祝福的,因為,我們處在一個喧囂的時代,一個唯利是圖、價值失衡的年代,一個全球化席捲和一個數位化迅猛的時代,寫作本身就蘊藏了無限的危機與不確定因素。但是,生機終究是生機,人世諸般,變化之間,還總會有一些基本的東西恆定不朽,還有一些“微光”與“境界”在心際若隱若現,還有一些在此時此地鮮明生動的生命與夢想,在文字之間,如潮漫捲。
短評
朝潮的《被改造的身體》是一篇現代主義和後現代主義意味較濃的作品。它以自己的“身體”為支點,在肉體和靈魂的分離中,既感到了一份痛苦,又感到了一份實在。其實,這是現代主義對於所生存的世界產生的焦慮和碎片式感受,也是後現代主義對於世界、人生和生命本真的一種消解。站在20世紀中國散文的發展歷程來看,這是一篇有意義的散文,因為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散文是一個世紀以來的主調,而現代主義和後現代主義的散文非常薄弱,且真正有創意的作品並不多見。(王兆勝《讀八位散文家的八篇散文有感》)
閱讀這本散文集是在見證一個過程,作者不斷將物質化、大眾化的虛構“自我”蛻變成他者,在冷峻的審視到揚棄直至重建的艱難過程中,標示出人生的向度和心靈的力量。這種自我修習因其持久的耐心和虔敬而獲得了朝聖者的堅實信念。當一些文字浮上水面,喧譁躁動,這本書的重量和密度卻讓它下潛。因此,閱讀這本散文集也是考驗,難度不僅在理解文字的深度上,還有由文本引發的對比及直面自我的勇氣。(葉凱《浙江作家》雜誌新書推薦詞)
朝潮文字里的“我”,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朝潮本人,也許像我閱讀朝潮的文字時候那樣的遊走,“我”僅僅是朝潮的一部分。我喜歡這本小書的題目“自習課”。這是個小書越來越少的時代。每作家都好像一腦子思想等著給普羅大眾上課,所以書越做越大越艱澀。朝潮卻讓我們有了一節“自習課”。也許有人可以從“自習課”中玩味出自我約束、自我教育和自我成長這些宏大的東西來。但我還是以文字識人度人,相信朝潮的“自習課”是讓我這個讀者由衷地放縱。(何平《文學的<自習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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