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訐

徐訐

原名徐傳琮。生於1908年,浙江慈(奚谷)縣人。蓍名的浪漫派小說家。

基本信息

徐訐

個人簡歷

徐訐,徐訏。原名徐傳琮。生於1908年,浙江慈(奚谷)縣人。蓍名的浪漫派小說家,也是一位有著“鬼才“之稱的教授作家,成名作《鬼戀》。
1931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哲學系,留校當心理學系研究生。
1933年赴上海從事寫作,任《人間世》月刊編輯。
1936年發表了短篇小說《郭慶記》。同年赴法國留學,得巴黎大學哲學博士學位。
1937年發表震驚文壇的成名作《鬼戀》。抗戰爆發後回國,居上海。先後任《天地人》、《作風》等刊物主編。其間完成《吉布賽的誘惑》、《荒謬的英法海峽》、《精神病口才的悲歌》及《一家》四部長篇小說,成為上海最多產的暢銷作家。
1942年從上海遷居重慶,執教於中央大學。
1943年他的作品位居大後方暢銷書榜首,風靡一時,該年因而被人稱譽為“徐訐年”。
1944年赴美國,1946年返回祖國大陸。出版長篇小說《風蕭蕭》。
1948年出版《進香集》等5部詩集,總稱《四十詩綜》,收1932年以來的詩作。
1950年移居香港,與曹聚仁等創辦創墾出版社,合辦《熱風》半月刊。
1956年在香港發表其後期長篇小說代表作《江湖行》。
1960年出版描寫抗戰時期中國社會百態的長篇《彼岸》與《江湖行》。
1966年起先後任中文大學教授,香港浸會學院文學院院長兼中文系主任。
1980年,徐訐在香港因肺癌病逝,享年72歲。

回顧

徐訐於詩歌、劇本、小說、散文、小品、文藝評論皆著述頗豐,尤以小說成就最大。其作品多以愛情為題材,手法嶄新,脫出傳統寫愛情小說的窠臼,令人一新耳目,並善於發掘人性的繁複深細處,浪漫氣息濃郁。徐訐成名較早,以其文學成就而言,堪稱一代文學大師。他的小說將浪漫傳奇的幻境與哲學理念結合起來,構成了先鋒與通俗的怪異組合,特別是在海外享有盛譽。香港、台灣和寄居美國的新一代作家,如於梨華、吉錚、聶華苓等,都以能請到他為自己作品作序為榮。70年代,徐訐作品集在台灣陸續出版,近40冊,蔚為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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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作書目:

《鬼戀》(短篇小說)1938,夜窗書屋
徐訐《鬼戀》的簡析
徐訐:(1903-1980),原名徐傳琮。是蓍名的浪漫派小說家,也是一位有著“鬼才“之稱的教授作家。《鬼戀》是他的成名作。
在此簡要的分析一下《鬼戀》的藝術手法上的獨特之處:
一.引人入勝的敘事風格、撲朔迷離的故事情節:
《鬼戀》是一篇很好看和故事,“我“與“鬼“相遇相識相愛,“鬼“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卻總是強調自己是“鬼“,這樣也讓讀者帶著疑問一步步走順著故事讀下去,即故事有很強的可讀性。
“我“對“鬼“說一個關於“鬼“的傳說,也增強了故事的陰森的氛圍。另外環境的清冷也加強了故事的神秘性。
二.獨特的對白和精彩的獨白:
獨特的對白,來展開故事情節,展示人物的內心世界。“鬼“的話似是在說現實,也是在敘說內心的感受。她的孤獨冷寂,心如死灰,都通過語言表達出來了。
精彩的獨白,展示了主人公內心的由好奇到愛慕最後到同情。如當“我“知道自己愛她卻要把這份愛“升華成荒謬的友誼“是痛苦的,而“鬼“雖有感情卻只能躲避,我尚可對她說我的愛,而她的愛只卻無法傾訴,她的痛苦更甚於我。這一段的內心獨白很精彩,讓讀者對“鬼“有了更深的理解。
徐訐1930年在***當研究生時修的是心理學專業,他的獨白和對白都能展示人物的內心世界。
三.一冷一熱,以熱襯冷:
“我“愛“鬼“,“我“希望做她的“人“,我如此熱烈地愛慕她,她卻只是躲避。“鬼“對人生,都徹底絕望了。“鬼“以前的入世和之後的出世,對比鮮明。
四.語言優美:
對環境的描寫,心理描寫,以及對白都用運用優美的語言表現出來,有一種清淡優雅的整體氛圍。還運用了賦的藝術手法。
徐訐曾被海外評論界譽為“中國現代文壇的巨擘”、“新文學的全才、巨子”。 1936年秋,他赴法國留學,在巴黎大學研究哲學,他的成名作《鬼戀》就是在此期間創作的。
這部作品在思想內容上也值得思考:
“我們做革命工作,秘密地乾,吃過許多許多苦,也走過許多許多路。……”她用很沉悶的調子講這句話、、、、、、
“後來我亡命在國外,流浪,讀書,一連好幾年。一直到我回國的時候,才知道我們一同工作的,我所愛的人已經被捕死了。當時我把這悲哀的心消磨在工作上面。”她又換一種口吻說:“但是以後種種,一次次的失敗,賣友的賣友,告密的告密,做官的做官,捕的捕,死的死,同儕中只剩我孤苦的一身!我歷遍了這人世,嘗遍了這人生,認識了這人心。我要做鬼,做鬼。”
僅僅是二、三段的對白,說出”鬼”為什麼成為”鬼”。這兩三句也是這篇小說的文眼。作者通過一段具有傳奇色彩的故事,來對一些事物提出思考。
對於革命工作者,面對現實的失落,在文學作品中我所讀到的只有薩特的《死無葬生之處》。我想了《死無葬身之地》中的呂茜,當敵人押出呂茜時,她沒有招供,但被3個敵人先後強姦,她回來時對若望說””我想我應該繼續愛你,但是我已經感覺不到我的愛情了。我什麼也感覺不到。”
曾經讀到一位革命者後代有寫革命回憶錄中尋找到這樣一段真實的歷史,當時革命者在敵人手下臥底時,敵人為了考驗他們使他們露出原形,就拷問一個年僅19歲的女共產黨員。他們對竹籤插進她的手指里,用菸頭燙她的身體。她在哭叫著,而隔壁的革命者只能同樣的喝酒不能露出身份。經過一夜的折磨,清晨人們打開門,那個年僅19歲的女共產黨員,撕碎了被單上吊了。
當面對暴力之後人會怎樣選擇自己的道路? 當曾經的的理想和信仰失敗的時候,人該怎樣面對今後的人生?
《海外的鱗爪》(散文集)、1939,西風杖
《春韭集》(散文集),1939,夜窗書屋
《吉卜賽的誘惑》(中篇小說)1940,夜窗書屋
《一家》(中篇小說)1940,夜窗書屋
《生與死》(話劇)1940,夜窗書屋
《西流集》(散文集)194O,夜窗書屋
《成人的童話》(短篇小說集)1940,夜窗書屋
《月亮》(話劇)1940,珠林書店
《契約》(話劇)1940,成都東方書店
《海外的情調》(短篇小說集)1940.夜窗書屋
《孤島的狂笑》(話劇)1941,夜窗書屋
《荒誕的英法海峽》(中篇小說)194l,夜窗書屋
《月光曲》(話劇)1941,夜窗書屋
《野花》(話劇)1942,成都東方書店
《鬼戲》(話劇)1942,成都東方書店
《兄弟》(話劇)1942,夜窗書屋
《精神病患者的悲歌》(長篇小說) l943,光明書店
《母親的肖像》(話劇)1944,成都東方書店
《風蕭蕭》(長篇小說)1944,成都東方書店
《盲戀》(中篇小說集)1945(出版單位不詳)
《鳥語》(中篇小說集)1945,懷正
《阿拉伯海的女種》(短篇小說集) 1946,懷正
《舊神》(中篇小說)1946,夜窗書屋
《煙圈》(短篇小說集)l946,夜窗書屋
《蛇衣集》(散文集)1947,夜窗書屋
《燈屋集》(話劇)1947,懷正
《潮來的時候》(話劇)1948,夜窗書屋
《黃浦江頭的夜月》(話劇)1948,懷正
《進香集》(詩歌集)1948,懷正
《待綠集》(詩歌集)1948,懷正
《借火集》(詩歌集)1948,懷正
《燈籠集》(詩歌集)1948,懷正
鞭痕集》(詩歌集)1948,懷正
《幻覺》(短篇小說集)1948,懷正
《爐火》(中篇小說)1952,香港大公書局
《期待曲》(中篇小說)1952,香港大公書局
《輪迴》(詩集)1952,香港大公書局
《彼岸》(中篇小說)1953,香港大公書局
《殺機》(短篇小說集)1953,香港大公書局
《痴心井》(中、短篇小說集)1953、香港大公書局
《有後》(短篇小說集)1954,香港大公書局
《百靈樹》(短篇小說集)1954,亞洲
《結局》(短篇小說集)1954,亞洲
《傳統》(短篇小說集)1955,亞洲
《婚事》(長篇小說) 1955,亞洲
《父仇》(短篇小說集)1955,亞洲
《花束》(短篇小說集)1956,亞洲
《私奔》(短篇小說集)1957,亞洲
《太太與丈夫》(短篇小說集),1958,亞洲
《時間的去處》(詩集)1958,亞洲
《燈》(短篇小說集)1959,亞洲
《女人與事》(短篇小說集)1959,亞洲
《神偷與大盜》(短篇小說集)1959,亞洲
《江湖行》(長篇小說)1960,香港大公書局
《徐於全集》( l—15卷)1966—1970,台.正中(未出齊)
《三邊文學》(散文集)1973,香港上海印書館
《大陸文壇十年及其他》 1973,香港大公書局
《花神》(短篇小說集)1977,黎明
《悲摻的世紀》(長篇小說)1977,黎明
《巫蘭的噩夢》(長篇小說)1977,黎明
《原野的呼聲》(詩集)1977,黎明
傳薪集》(散文集)1978,台.正中
《傳懷集》(散文集)與麗明籌合集,1978,台.正中
《時與光》(長篇小說)1979,黎明
《小說匯要》(理論)編選,1974,台北集成圖書公司
一篇關於他的懷念文;
太平洋戰爭爆發後,我離開陸沉的“孤島”到自由區去。抵達龍泉,拿了父親的信去見浙江地方銀行董事長徐聖禪(桴)先生。聖禪先生介紹另一位徐先生與我相識,說他也是到內地去的,要我跟他同乘一輛便車(運載貨物的木炭車),路上可以得到照應。這位徐先生就是徐訐的父親,對康德有研究,也懂得一點治病的方法。在前往贛縣的途中,我背部生瘡,徐老先生為我敷藥。
到了重慶,楊彥歧(易文)介紹我與徐訐相識。我說出這件事之後,徐訐與我一下子就熟得像多年老友了。從那時起,我與徐訐是常常見面的,有時在心心咖啡館喝茶,有時到新民報館去找姚蘇民談天,有時到國泰戲院去看話劇,逢到聖誕前夕之類的節日,還在兩路口鈕家開派對。那一個時期,徐訐在重慶一家銀行有個名義,好像是研究員,住在川鹽銀行的宿舍里。他住的地方,是頂樓,面積很小,低低的屋樑上,用撳釘釘著兩三張明信片。明信片上是他自己寫的新詩。
在戰時的重慶,我曾為兩家報館編過副刊:一家是《國民公報》,一家是《掃蕩報》。當我為《國民公報》編副刊時,徐訐不但常有稿件交給我發表(譬如:他的《賭窟的花魂》曾在《孤島》一份雜誌發表,大後方讀者多數沒有讀過,我編《國民公報》副刊,他交給我重刊),還常常介紹中央大學學生的稿件給我。在我的記憶中,寫《現代作品論集》的公蘭谷那時也在中大念書。公蘭谷為我編的副刊寫稿,就是徐訐介紹的。
我進入重慶《掃蕩報》時,工作是收聽廣播。《掃蕩副刊》由陸晶清編輯,徐訐的《風蕭蕭》在《掃蕩副刊》連載。
抗日戰爭後期,徐訐以《掃蕩報》駐美特派員的名義到美國去。到了美國,從紐約寄來一封信,寫給我的哥哥與我,內容如後:
 縝
同 兄:
 繹
到華盛頓會見周爾勛,收到你帶我之書兩本及一
本油印稿,謝謝。周君福建人,態度冷淡,似很難成熟
友,我問他可否帶點書給你,他說絕不可能,我也就算
了。
上次所譯的《猶太的彗星》是否譯好?
托繹弟找的《煙圈》(《申報月刊》一九三四—一九
三六年)及《阿拉伯海的女神》(《東文雜誌》一九三六一
一九三八年)有否找到?
此三文務懇先將中文儘快的用航空掛號寄我。專
懇繹弟為我一抄寄來,叩頭叩頭。寄費請先墊,以後當
用稿費撥還。
最近(三月後)或有便人可帶一、書,我將選二、二
本,交老曾,我希望一本給晶清,一本給《國民公報》。給
晶清的萬望同繹親自送給她去。希望同繹肯埋頭翻譯
一本。二、書用完後,謹贈繹弟。
縝兄所約叢書事,一時實在無法,容徐圖之,我下
半年工作計畫極緊張,如身體吃得消,一定可以過很充
實的生活。我預備至少一年裡停止寫作,這當然是指創
作而言。不知二位以為如何?
我的地址:
匆匆不一,余詳老曾信中,請一閱可也。此候
近好
 徐訐頓首
徐訐到美國去之後,過了一個時期,陸晶清到英國去了。《掃蕩報》副刊由我接編。
勝利後,我從重慶回到上海,先在報情做事,後來決定創辦出版社。這時候,徐訐從美國回到上海了。我將計畫告訴他,請他將《風蕭蕭》交給我出版,他一口答應。他還建議將“懷正出版社”改為“懷正文化社”,使業務範圍廣大些。
懷正文化社成立前,有許多籌備工作需要做。出版社二樓是職員宿舍,有空房,我請徐訐搬來居住。徐訐搬來後,介紹他的朋友袁同慶擔任發行組主任。
徐訐交給“懷正”出版的作品,除《風蕭蕭》外,還有《三思樓月書》。《風蕭蕭》出版後,相當暢銷,不足一年(從一九四六年十月一日到一九四七年九月一日),印了三版。《三思樓月書》最初的打算是:每月出版一種,有新集,也有舊作。新集有《阿拉伯海的女神》(徐訐第一本短篇創作集)與《煙圈》(徐訐第二本短篇創作集)等,舊作有《鬼戀》與《吉布賽的誘惑》等。這些作品出版後,銷路也不壞。那時候,徐訐心情很好,結識了一個女朋友,姓葛。當他剛從美國回來時,心境沉重,感情受到相當大的傷害。
後來,我招待姚雪垠到出版社來居住。徐訐因為吃不慣出版社的一伙食,不大住在社裡了。不過,他還是常常到出版社來的。因此,也常常見到雪垠。關於這件事,徐訐曾為文敘述,刊於《知識分子》第三十五期。
徐訐還有一篇文章,題目叫做《魯迅先生的墨寶與良言》,也有一段文字提到“懷正”。他這樣寫:
魯迅寫給我的這兩幅字,林語堂先生自然是見過.我想劉以鬯也許也會記得。那時以鬯與他的哥哥同縝
辦杯正出版社,我在社中寄居過一陣,那幅字曾經在社
中容廳里掛過。……
相信這就是絲韋在《徐訐離人間世》一文中提到的“放在上海,可能早已經失落了”的那個條幅。
懷正文化社原是有一些計畫的,諸如出版刊物與大型叢書之類,因為時局動盪,通貨惡性膨脹,這些計畫都無法實現。當出版社陷於半停頓狀態時,徐訐固然不大來了,雪垠也搬了出去。我自己則在徐州會戰時離滬來港,有意在香港設立懷正文化社。到了香港,因為客觀條件不夠,此意只好打消。
上海易手後,徐訐設有離開。過了一個時期,他到香港來了。他將《風蕭蕭》與《三思樓月書》交給別家書局印行。
一九五一年,星島日報有限公司出版《星島周報》,徐訐是該雜誌的編輯委員,我是執行編輯。徐訐在創刊號發表了兩首詩,《寧靜落寞》與《淚痕》
就在這一個時期,新加坡劉益之先生到香港來招兵買馬。劉益之邀請六個工作人員到獅城去參加《益世報》工作,徐訐與我都在被邀之列。徐訐比我早幾個月到新加坡去。我是六個人中最後一個離開香港的。我離港赴新時,徐訐離新回港。徐訐回港後,積極籌組創墾出版社。《益世報》(新加坡版)於一九五二年六月七日創刊,徐訐仍在香港,沒有參加該報的編輯工作。《益世報》出版了幾個月,因得不到讀者的支持而停刊。我在星馬住了五年,於一九五七年回港。回港後,每次與徐訐見面,總覺得他對辦報、辦雜誌的興趣依舊濃厚。
徐訐辦《筆端》,是與李吉如、黃村生合作的。《筆端》是半月刊,創刊於一九六八年一月一日。徐訐曾寫信給我,要我為《筆端》寫稿,我寫了一篇《鏈》,刊在第三期。《筆端》編得相當好,只是銷數不多。
《筆端》停刊後,文華出版社馮若行因為計畫出版一套文學叢書,要我介紹名家作品給他,我介紹徐訐與他見面。我們三人在北角雲華餐廳喝過幾次茶,徐訐答應將《三邊文學》(即《場邊文學》、《門邊文學》、《街邊文學》)交給文華出版。《三邊文學》排印時,徐訐、馮芝行與我曾討論過出版《七藝》月刊的計畫。這個計畫獲得黃泠的支持後,立即展開籌備工作。第一次籌備會假蘇浙同鄉會舉行,一切都很順利。第二次籌備會假於仁行(現已改名“太古行”)一間俱樂部舉行,參加者除我們三個外,尚有黃泠、何弢、董橋、孫家雯、林年同等人。討論雜誌的內容時,徐訐與林年同的意見未能一致,使大家擔心這樣的合作會產生不愉快的事情。有了這樣的擔憂,整個計畫隨之擱淺。至於那套文學叢書,雖然大部已排好,因為缺乏商業價值,也沒有付印。徐訐取回《三邊文學》,交上海印書館印行。馮若行另有高就,離開文華出版社。過些時日,徐訐組織英文筆會,我也參加過幾次聚餐。
一九七五年底,忽然接到《七藝》月刊徵稿函,才知道《七藝》決定出版了。徐訐於一九七六年一月十五日寫了一封信給我,問我在“一月底前可寫一篇給《六藝》月刊否?”他還說:“此刊想稍維持較高水準,不得不先由我們自己努力寫一點,您如可每期寫一篇短篇小說,則不但鼓勵自己,亦且是鼓勵朋儕之辦法……”接到這封信之後,我寫了一篇《評(科爾沁前史)》寄給他。他接到後,在覆信中說“這是一篇很結實的文章。”我以為《七藝》很快就會出版的,想不到徐訐卻在這時候到外地去了。徵稿函於幾個月之前發出,《七藝》卻遲遲未見出版。我因為替別人在《明報》補稿,一時忙不過來,就將《評(科爾沁前史)》改在《明報》發表。徐訐從外地回來,打電話給我,我告訴他這件事。他將排好的清樣交《七藝》編輯退回給我。
之後,我與徐訐很少見面。兩個月前,快報鄺老總打電話給我,說徐訐病了,住律效治療養院。我立即偕同董橋前去探望。徐訐說他患的是肺病,需要住院接受兩個月的治療。他雖然咳得很厲害,董橋與我都相信現代醫藥會使他很快康復。可是,令人悲痛的事情竟在十月五日發生了,張翼飛在電話中告訴我:徐訐已於五日凌晨零時五分逝世,患的是肺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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