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毒免疫理論

弱毒免疫理論

接著,巴斯德又創造性地做了一次大規模的、半公開的實驗。 在法國醫學會的一次會議上,巴斯德提出了細菌致病理論。 巴斯德退還了他的挑戰書,告訴來使:“我的職業是醫病,不是殺人”。

弱毒免疫理論

微生物獵人----屢遭挫折的生物學家巴斯德
這一試驗並不能徹底駁倒自生論者。他們坐在巴斯德的書房裡吵吵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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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煮 沸酵母湯時,把瓶里的空氣加熱了。酵母湯產生小動物所需要的是自然的空氣。你不能把酵母湯和天然的未經加熱的空氣放在一起而不產生酵母、黴菌、桿菌或小動物!”
面對對方的指責,巴斯德冥思苦想,決心設計一種只讓天然空氣進入而不許其中的微生物進入的儀器。在老教授巴拉的指導下,巴斯德終於設計、製作出了符合這一要求的儀器,即著名的曲頸瓶。實驗取得了完全的成功。他喜不自勝。在一個有學者、才子、藝術家爭相參加的巴黎盛會上,巴斯德講述了他的曲頸瓶試驗,高聲宣布:“自然發生 學說,經過這簡單實驗的致命一擊之後,絕不能再爬起來了”。
接著,巴斯德又創造性地做了一次大規模的、半公開的實驗。他和助手們將煮過的裝有細菌培養液的燒瓶分放在多塵的市區、巴黎天文台的地窖里和其他環境中打開。發現空氣越是不潔,培養液變質就越快、越嚴重。這說明使培養液變質的細菌不是自生的,而是來自空氣。他推測,海拔越高,空氣一定越潔淨,培養液受細菌的污染也越輕微。為了驗證這一點,他和助手們又先後登上汝拉山區的浦佩山,爬上瑞士的勃朗峰,進行實驗。結果,猜想得到了證實。
巴斯德向科學界報告了自己的實驗結果。許多聽眾無不為他們的冒險獻身所感動,為他們的證據所折服。可是堅持自然發生說的反對派仍繼續起勁地譴責巴斯德,稱他是“馬戲團的演員、騙子和小丑”。攻擊得特別凶的是博物學家布歇(Pouch-et,一譯浦舍)等人。他們還採用以巴斯德之矛攻巴斯德之盾的辦法,在一些瓶子裡灌進乾草浸液而不是酵母湯,並造成真空,趕往庇里牛斯山脈的高山瑪拉得塔,登上了比勃朗峰還要高出幾英尺的山巔,打開瓶口。由於他們採用的是乾草浸液,加之沒有加熱,結果在瓶中發現了微生物。藉此,布歇攻擊巴斯德是“以自己的瓶子作為對科學的最後通牒而驚世駭人”,要求在科學院作公開試驗,而且說,如果他們的瓶子有一個打開之後而不立刻生長微生物的話,他們願意承認錯誤。
公開試驗那天,巴斯德應戰準時在科學院委員會做了試驗。可是布歇等卻嚇得沒敢到場。於是委員會作出了贊同巴斯德意見的決定。
細菌致病理論和消毒法的問世與法國醫學界的冷談、攻擊
巴斯德是一個對人民具有高度責任感的科學家。為挽救法國的釀酒業和養蠶業,他進行了大量的調查研究。從這些套用研究中,巴斯德發現了一條重大原理:在每一情況下,病都來自有毒和微生物或細菌。由此,他自然地聯想到微生物和人類疾病的關係,聯想到法國醫院的現實。
當時,在巴黎的產科醫院裡,產婦死於產褥熱者高達1/19;1864年,僅在巴黎產科醫院就造成300多名產婦的死亡;產科醫院被稱為犯罪之家。外科手術的死亡率高達20%~30%,甚至50%~60%。
面對這樣的狀況,巴斯德感到自己責無旁貸。他決心迅速越過對醫學無知的障礙,拯救同胞於危難之中,儘管他觀手術而心悸,見屍體而驚怖,睹膿血而噁心,但仍繼續深入醫院,帶領助手進行試驗研究。結果發現,造成人類疾病的也是微生物。在法國醫學會的一次會議上,巴斯德提出了細菌致病理論。他說:“開刀的傷口暴 露在千百萬細菌的面前。這些細菌存在於空氣中、手術醫生的手上、洗滌傷口的海綿上、接觸傷口的刀具上以及復蓋傷口的紗布上”。在科學院的幾次會議上,巴斯德還建議外科醫生將他們的手術器械在火陷上燒一下再使用。對於這些,法國醫學會的一些老醫生們總是報以不信任的大笑,連連搖頭,然後繼續他們的老一套。
巴斯德的建議雖遭到了本國醫學界的忽視,但卻引起了英國外科醫生李斯特的重視。李斯特將巴斯德的細菌致病理論運用於外科臨床,實行石炭酸消毒法,取得了很大成功。儘管如此,法國醫學會的外科專家們仍然不理會李斯特的經驗,照舊反對細菌致病理論。他們的理由是:“它是一個新的觀念,因此,也就是一個糟糕的觀念”。法國的產科醫生們仍繼續講他們的錯誤的產褥熱形成理論。
面對醫學界的頑固反對,巴斯德繼續宣傳細菌致病學說。有一天,在科學院,一位醫學會會員向同行們用有關產褥熱問題的報告。當報告人一一列舉可能的病因時,巴斯德從後排站了起來,當即駁斥說:“胡說八道!產褥熱完全不是由你提到的那些東西引起的,醫生和護士才是應該負責的人。他們把微生物從一個受感染的病人帶給了另一個未受感染的病人,從而造成了很多母親的死亡”。被激怒的演講者以攻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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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地問: “那么請你講一講,你說的那種微生物又是什麼樣子?”於是,巴斯德走上講台,在黑板上迅速地勾畫出一個念珠狀的圖形,告訴聽眾:“看,這就產它的樣子”。會場頓時沸騰起來。年老的醫生大罵:“巴斯德是搗亂分子、客串的外行、對醫學一無所知的門外漢,最好還是搞他的化學藥品和瓶瓶罐罐去吧”。
儘管頑固派們繼續反對細菌致病理論和蒸煮加熱消毒法,但年輕的醫生卻逐漸地接受了巴斯德的一套新觀念,並將其付諸於醫療實踐,醫院不再是殯儀館的前廳了。
圍繞免疫學說的鬥爭
從1878年起,巴斯德和他的助手們又沖向了防治牛羊炭疽病和雞霍亂的新戰場。經過三年的實驗研究,巴斯德提出了他的弱毒免疫理論,並開始用疫苗防治畜禽疾病。這一理論的提出,又一次觸怒了醫學界和獸醫學界的頑固派。於是又展開了一場長達六年之久的驚人的激烈鬥爭。
一天,在醫學會會議上,巴斯德談起了自己關於免疫的發現,好心好意地告訴醫生們,他證明了詹納在天花上未能做到的一點,就是殺害動物的微生物正是保護動物不死的微生物。對巴斯德自以為比詹納高明,老派醫生們大為惱怒。八十多歲的著名外科醫生儒爾士.奎茵(一譯蓋朗)尤其冷嘲熱諷。巴斯德當即反擊,斥責奎茵的一次得意手術毫無意義。於是,惱羞成怒的奎茵離開座位,對準60歲的巴斯德一拳打去。在場的其他醫生連忙跑來勸阻,才制止了雙方的拳斗。第二天,奎茵又向巴斯德提出決鬥,妄圖以拳打腳踢和頭破血流來解決真理問題。巴斯德退還了他的挑戰書,告訴來使:“我的職業是醫病,不是殺人”。
巴斯德的免疫理論和醫療措施也觸怒了獸醫學界。一天,在默倫農學會,著名獸醫兼獸醫雜誌編輯羅星約爾心懷叵測地要農會會提供經費和牛羊,讓巴斯德作公天試驗。妄圖藉此使巴斯德身敗名裂。巴斯德毫不疑心,於5月5日至6月2日在默倫的普伊勒福爾農場,與助手一起進行了公開試驗。6月2日的最後結果是:接種過的一組牛羊或吃食、或跳躍,情況良好;而沒有接種過的一組牛羊中22頭已經死去,剩下的2頭顯出炭疽桿菌病特有的症狀。泰晤士報記者稱:普伊勒福爾實驗是一次十會十美的空前的成功。反對派被迫認輸。如獸醫比俄,原是一個最尖酸刻薄、主張引巴斯德上當的人。在最後一隻未經接種的羊快死時,他奔向巴斯德:“巴斯德先生,用你的菌苗給我接種吧,就像你對這些你曾如此神妙地救它們性命的羊一樣——然後我願讓你注射最毒的毒菌!人人都必須深信這個奇妙的發現呀!” 

經驗與教益

如上所術,巴斯德一生做出了許多重大發現,一再遭到科學界一些人的懷疑,抵制和反對。這是為什麼呢?
首先是由於科學發現本身的革命性和科學界的保守性之間的矛盾造成的。1888年11月14日在慶祝巴斯德研究所落成大會上,會議秘書曾指出:“巴斯德先生是一位革新家”。“他對於發酵,對於極細小的微生物,對於傳染病的原因,以及對於這些疾病的預防接種所做出的發現,對生物化學、獸醫學和醫學來說並非一般性的進展,而是完全的革命”。面對推翻舊理論的革命性發現,一些長期受舊理論薰染的科學家,當然不會接受,必然下意識地拿起舊理論向新發現進行抗爭。正因為如此,其中年齡愈大、受舊理論影響愈深者,對新發現的抵制也就愈烈。例如對細菌致病理論,老年醫生多半是反對者;而年輕醫生則往往是擁護者,朱伯特、魯和張伯蘭等,還成了巴斯德的得力助手。當然,在革命性的發現面前,年齡大小並不是決定科學家態度的唯一因素。一般說來,科學家是尊重實驗事實的。只要一個人的發現能為許多人,特別是懷疑者本人的實驗所重複,懷疑者就會由懷疑變為相信、由反對轉為擁護。例如畢奧態度的轉變、李斯特的熱烈擁護等,都是如此;而法國的博物學家們從來不做什麼實驗,完全以舊理論作為衡量真理和謬誤的標準,因而很自然地成為新理論的反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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