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包身工事件托爾斯泰的《那么我們該怎么辦?》(1882~1886)、《天國在您心中》(1890~1893)和《當代的奴隸制》(1899~1900)等文指出資本主義制度實即奴隸制,而工廠奴隸制是土地奴隸制的直接後果;國家是保衛有產者並壓迫人民的工具;私有制則是“戰爭、死刑、法庭、奢侈、淫蕩、兇殺和使人毀滅”的萬惡之源。在90年代初俄國許多省份受災時,他寫了《論饑荒》(1891)、《可怕的問題》(1891)和《饑荒抑或不是饑荒》(1898),指出當時饑荒的嚴重性,並斷言“人民之所以飢餓,是由於我們吃得太飽”,應該“從人民的脖子上爬下來”,把土地等歸還他們。在1905年革命的時期,他宣稱自願充當“從事農業的一億人民的辯護士”,寫了《論俄國的社會運動》、《深重的罪孽》、《致農民的論土地的信》(均1905)等文,認為革命的根本問題是土地問題。而在《關於莫斯科的調查》(1882)、《唯一的手段》(1901)、《論俄國革命的意義》(1906)和《究竟該怎么辦?》(1906)等文中還陳述城市下層的貧困境況和工人的沉重勞動。此外還有一些反對侵略戰爭和軍國主義的文章。這些論文同樣有其消極面,如否定一切國家、一切暴力,幻想人們的團結,鼓吹愛的作用和自我修身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