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龜

屍龜形體如金頭蟲,尾部發亮,有如蠖蟲一樣大小。此蟲只生長於墳墓中,墳中屍體上的肉腐爛後才會化生此蟲,但也是極少見到。由於現代基本施行火化,故此這種不起眼的小蟲子便極少見到或被人所知了。,因此小人每夜到墳地里去,好容易得了此蟲,曬成於,研了未,或茶或飯灑上,必是心疼而死,並無傷痕,惟有眉攢中間有小小紅點,便是此毒。書吏將供單呈上,包公看了,拿下去,叫狗兒畫了招。陳大戶對著劉氏哭道:“你我於此事,以為機密,再也無人知道,準知張有道冤魂告到老爺台前。

基本信息

簡介

屍龜形體如金頭蟲,尾部發亮,有如蠖蟲一樣大小。此蟲只生長於墳墓中,墳中屍體上的肉腐爛後才會化生此蟲,但也是極少見到。由於現代基本施行火化,故此這種不起眼的小蟲子便極少見到或被人所知了。

功效

屍龜是劇毒之物,幾乎沒有解藥。將屍龜曬成乾後研末,投灑於茶飯之中,人食後則心痛難忍,直至死去,除死者眉心中間有個小小的紅點兒外,沒有任何其他痕跡。此藥其中有六脈八反,乃是最毒之物,絕不可亂用!

來源

清代著名評話家石玉昆老先生的作品《三俠五義》中第九回斷奇冤奏參封學士造御刑查賑赴提到:老爺點鼓升堂,叫帶尤狗兒,上堂跪倒。包公問道:“你就是尤狗兒么?”回道:“老爺,小人叫驢子。”包公一聲斷喝:“陡!你明是狗兒,你為何叫驢於呢?”狗兒回道:“老爺,小人原叫狗兒來著。只因他們說狗的個兒小,改叫驢子,豈不大些兒呢?因此就改了叫驢子。老爺若不愛叫驢子,還叫狗兒就是了。”兩旁喝道:“少說!少說!”包公叫道:“狗兒。”應道:“有。”“只因張有道的冤魂告到本府台前,說你與陳大戶主僕定計,將他謀死。但此事皆是陳大戶要圖謀張有道的妻子劉氏。你不過是上人差遣,概不由已;雖然受了兩個元寶,也是小事。你可要從實招來,自有本府與你作主,出脫你的罪名便了。你不必忙,慢慢的講來。”狗兒聽見冤魂告狀,不由的心中害怕。後又見老爺和顏悅色地出脫他的罪名,與他作主,放了心了,即向上叩頭,道:“老爺既施天恩,與小人作主,小人只得實說。因小人當家的與張有道的女人有交情,可和張有道沒有交情。那一天被張有道撞見了,他跑回來就病了,總想念劉氏,他又不敢去。因此想出一個法子來,須得將張有道害了,他或上劉氏家去,或將劉氏娶到家裡來,方才遂心。故此將小人叫到跟前說:‘我託付你一宗事情。’我說:‘當家的,有什麼事呢?’他說:‘這宗事情不容易,你須用心搜尋才有。’我就問:‘找什麼呢?’他說:‘這宗東西叫屍龜,仿佛金頭蟲兒,尾巴上發亮,有蠖蟲大小。’我就問:‘這宗東西出在哪裡呢?,他說:‘須在墳里找。總要屍首肉都化了,才有這蟲兒。’小人一聽,就為了難了,說:‘這可怎么找法呢?’他見小人為難,便給小人兩個元寶,叫小人且自拿著:‘事成之後,我給你六畝地。不論日子,總要找了來。白日也不做活,養著精神,夜裡好找。,可是老爺說的:‘上人差遣,概不由己。’又說:“受人之託,當忠人之事。,因此小人每夜到墳地里去,好容易得了此蟲,曬成於,研了未,或茶或飯灑上,必是心疼而死,並無傷痕,惟有眉攢中間有小小紅點,便是此毒。後來聽見張有道死了,大約就是這宗東西害的,求老爺與小人作主。”包公聽罷此話,大約無甚虛假。書吏將供單呈上,包公看了,拿下去,叫狗兒畫了招。立刻出簽,將陳應傑拿來。老爺又吩咐狗兒道:“少時陳大戶到案,你可要當面質對,老爺好與你作主。”狗兒應允。包公點頭,吩咐:“帶下去。”

只見差人當堂跪倒,稟道:“陳應傑拿到。”包公又吩咐傳劉氏並尤氏婆媳。先將陳大戶帶上堂來,當堂上了刑具。包公問道:“陳應傑,為何謀死張有道?從實招來!”陳大戶聞聽,嚇得驚疑不止,連忙說道:“並無此事吁,青天老爺!”包公將驚堂木一拍,道:“你這大膽的奴才!在本府堂前還敢支吾么?左右,帶狗兒。”立刻將狗兒帶上堂來,與陳應傑當面對證。大戶只嚇得抖衣而戰,半晌,方說道:“小人與劉氏通姦是實情,並無謀死有道之事。這都是狗兒一片虛詞,老爺千萬莫信。”包公大怒,吩咐:“看大刑伺候!”左右一聲喊,將三木往堂上一撂,把陳大戶嚇得膽裂魂飛,連忙說道:“願招!願招!”便將狗兒找尋屍龜,悄悄交與劉氏,叫或茶或飯灑上,立刻心疼而死,並告訴她放心,並無一點傷痕,連血跡也無有,從頭至尾,說了一遍。包公看了供單,叫他畫了招。

只見差役稟道:“劉氏與尤氏婆媳俱各傳到。”包公吩咐先帶劉氏。只見劉氏仍是洋洋得意,上得堂來,一眼瞧見陳大戶,不覺朱顏更變,形色張皇,免不得向上跪倒。包公卻不問她,便叫陳大戶與婦人當面質對。陳大戶對著劉氏哭道:“你我於此事,以為機密,再也無人知道,準知張有道冤魂告到老爺台前。事已敗露,不能不招,我已經畫招。你也畫了罷,免得皮肉受苦。”婦人聞聽,罵了一聲:“冤家!想不到你如此膿包,沒能為!你既招承,我又如何推託呢?”只得向上叩首,道:“謀死親夫張有道情實,再無別詞。就是張致仁調戲一節,也是誣賴他的。”包公也叫畫了手印。

又將尤氏婆媳帶上堂來。婆子哭訴前情,井言毫無養贍。“只因陳大戶曾許過幾畝地,婆子恐他誣賴,托人寫了一張字兒;”說著話,從袖中將字兒拿出呈上。包公一看,認得是公孫策的筆跡,心中暗笑,便向陳大戶道:“你許給他幾畝地,怎不撥給他呢?”陳大戶無可奈何,並且當初原有此言,只得應許撥給幾畝地與尤氏婆媳。包公便飭發該縣辦理。包公又問陳大戶道:“你這屍龜的方子,是如何知道的?”陳大戶回道:“是我家教書的先生說的。”包公立刻將此先生傳來,問他如何知道的,為何教他這法子。先生費士奇回道:“小人素來學習些醫學,因知藥性。或於完了功課之時,或刮鳳下雨之日,不時和東人談談論論。因提及此藥不可亂用,其中有六脈八反,乃是最毒之物。才提到屍龜。小人是無心閒談,誰知東家卻是有心記憶,故此生出事來。求老爺詳察。”包公點頭,道:“此語雖是你無心說出,只是不當對匪人言論此事,亦當薄薄有罪,以為妄談之戒。”即行辦理文書,將他遞解還鄉。劉氏定了凌遲,陳大戶定了斬立決,狗幾定了絞監候。原告張致仁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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