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狗的窩

小黃狗的窩

本片的編劇是琵亞芭蘇倫·戴娃,導演邊巴索朗·達瓦。《小黃狗的窩》(The Cave of The Yellow Dog)是曾經榮獲奧斯卡提名的《駱駝駱駝不要哭》( The Story of The Weeping Camel)蒙古女導演琵亞芭蘇倫戴娃( Byambasuren Davaa )的最新力作,同時也是她的第一部劇情電影。這部由德國、外蒙古兩國聯合作的影片,去年在坎城電影節放映時,順利擊敗了其它六部「競賽片」,打動了不少觀眾和評審的心,光榮摘下坎城電影節的「金棕櫚狗狗獎」( Palm Dog Awards)最佳影片,成為狗狗電影的新盟主。

基本信息

主演

小黃狗的窩小黃狗的窩
父親:旺欽多吉·巴圖朝魯
母親:邊朵拉姆·達·巴圖朝魯
姐姐:巴圖朝魯·娜莎勒
弟弟:巴圖朝魯·巴特巴雅爾

劇情簡介

小黃狗的窩小黃狗的窩
娜莎和她的父母一家人無憂無慮地生活在遼闊的草原上,到了上學的年齡後,娜莎被送進城裡上學。暑假來臨,娜莎興奮地回到草原上的家過暑假。家裡的小狗剛剛去世,爸爸埋葬了小狗,並對傷心不已的娜莎解釋說,人和狗之間有種特殊的輪迴關係。為了安撫娜莎,父親還給她買了一隻會跑會叫的粉紅色玩具狗。這隻粉紅色的玩具狗在暗色的蒙古包中一出現,就顯得格外扎眼。而對於娜莎來說,它簡直難以接受。
不久後的一天,娜莎在家附近的山洞裡撿到了一隻流浪的小花狗,對小花狗喜愛有加的娜莎毫不猶豫地就把它帶回家飼養。但爸爸擔心來路不明的小花狗曾跟狼群生活,這樣會引來狼群,傷害他們養的羊,因此堅持要娜莎把小花狗送走。
傷心的娜莎想找媽媽說情,誰知媽媽讓她咬自己的手心,娜莎試了試,但怎么都咬不到。媽媽告訴她,近在眼前的東西都這樣得不到,所以你不可能什麼東西都得到。儘管如此,娜莎實在是太喜愛小花狗了,於是決心偷偷收留它,並試圖把它藏起來。最終父親還是發現了。為了留下小花狗,娜莎幾乎迷失在了大草原中,幸虧得到精通卜卦的獨居婆婆的幫助。
快要下雨的時候,婆婆站在空曠的草地上吟唱著歌謠,那樣的清冽直唱到人的心裡。娜莎問婆婆,下輩子還可以當人嗎?婆婆讓她把一把米對著針尖灑下去,看能不能有一顆站在針尖上,娜莎自己試了半天,發現根本不行。婆婆告訴她,下輩子要當人就是那么困難,所以人的生命很寶貴。
夏天轉眼間就要過去了,娜莎一家正忙著準備遷徙到另一個牧場,父親無暇顧及小花狗的事,決定暫時把它留下。在匆忙的搬家過程中,誰也不知道娜莎只有兩歲的弟弟什麼時候爬下了馬車,當父母發現的時候,馬車已經走了相當遠的一段路程。父親急忙騎馬回頭尋找,但大家心裡都明白,草原上空的禿鷹對那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來說是多么嚴重的威脅。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父親在原住地發現了兒子,原來小花狗充當了小孩的保護神,驅趕走了虎視眈眈的禿鷹,才讓小生命得以保存。至此父親終於接受了小花狗成為家庭的一員。

精彩視點

這是一個向你娓娓道來的故事,絕美綻放的畫面還有悠揚的音樂迷住的電影。電影本身故事沒有什麼特別眩目的橋段,質樸的和一塊白布一樣。但是想來,越是這樣純淨的東西才越是可以直接穿透繁瑣的花邊,觸摸到你的心底。
蒙古女導演戴娃不僅要帶領觀眾奔向風光綺麗的蒙古高原,在「風吹草低見牛羊」里,感受遊牧家庭和狗狗濃得化不開的親密情感。同時,她也將透過她幽雅又幽默的鏡頭,展現正徘徊在傳統與文明之間的遊牧生活……故事不複雜,感人的地方卻很多。有意思的是演員們就是出於同一個家庭。他們演的就是自己的故事,就是自己的日常生活。就象一部紀錄片那樣,幾乎沒有表演的痕跡。人們能想像的草原上蒙古人的生活也就是這樣的。這一點不得不讓人佩服。

《小黃狗的窩》——遊牧的輓歌

蒙古人愛狗,因為狗會幫助人們看好羊群。他們相信,人和狗之間有種特殊的輪迴互替關係,這輩子當狗兒,下輩子就會做人,因此,人們總把忠實的狗兒當作是家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希望生生世世大家都能永遠在一起。但隨著鄉村城市化的現象,許多遊牧家庭陸續遷徙到都市去謀生,許多狗兒就被丟在草原上。草原上的狗兒常會跟狼群混在一起,狼群便會趁機尾隨它回蒙古包去掠奪羊群。如此一來,沒有家的狗兒,反而更沒有人會收留了……《小黃狗的窩》(TheCaveofTheYellowDog)的故事,就在這樣的衝擊下誕生了。
《小黃狗的窩》是曾經榮獲奧斯卡提名的《駱駝駱駝不要哭》(TheStoryofTheWeepingCamel)的蒙古女導演琵亞芭蘇倫·戴娃(ByambasurenDavaa)的又一力作,同時也是她的第一部劇情電影,依然展示了一種熱愛鄉土、尊重大自然的創作態度,以一個極簡單的故事劃出蒙古遊牧民族的生活狀態和文化特色,手法清新脫俗,全片有如一首由映像構成的散文詩。。
這部由德國、外蒙古兩國聯合作的影片,2006年在坎城影展放映時,順利擊敗了其他6部競賽片,打動了不少觀眾和評審的心,光榮摘下坎城電影節的“金棕櫚狗狗獎”(PalmDogAwards)最佳影片,成為狗狗電影的新盟主。繼坎城電影節榮獲“金棕櫚狗狗獎”最佳影片後,
《小黃狗的窩》勢如破竹、獲獎連連,它先是在德國“慕尼黑國際影展”(MunichInternationalFilmFestival)摘下“觀眾票選最佳影片”獎,隨後又在紐約“漢普敦國際影展”(HamptonsInternationalFilmFestival)上勇奪“金海星獎”最佳影片等3項大獎。《小黃狗的窩》同時也繼《駱駝駱駝不要哭》後,再度代表外蒙古披掛角逐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劇情溫馨感人的《小黃狗的窩》,敘述了一個遊牧家庭的小女孩娜莎撿到了一隻小狗,爸媽卻因小狗的來路不明,怕引來狼群攻擊他們所畜牧的羊群,而不願意讓她養。沒想到這隻小狗後來卻意外成為了他們的恩人……此次,蒙古女導演戴娃不僅帶領觀眾奔向風光綺麗的蒙古高原,在“風吹草低見牛羊”里,感受遊牧家庭和狗狗濃得化不開的親密情感。同時,她也將透過她幽雅又幽默的鏡頭,展現了正徘徊在傳統與文明之間的遊牧生活……

一段值得提及的片段

用飽含深情來形容導演的每個鏡頭都是不為過的,影片中有著許多靜謐安詳的遠景來展現美麗的草原,可愛的羊群,湛藍的天以及潔白的雲,比如娜莎去放羊時的鏡頭,娜莎和妹妹看雲朵的鏡頭,等等。但影片中導演表現最多的卻是母親的一些尋常家務,如煮牛奶,做乳酪,燻肉,縫袍子……導演差不多都使用了固定機位、長鏡頭來拍攝這些,而這些被鏡頭默默注視的場景里最值的提及的便是影片的最後巴祿察一家準備轉場的那段。
影片裡一個仰拍的特寫鏡頭,爐子的煙筒被抽了進去,鏡頭跟隨,我們看到母親將煙筒搬出帳篷。接著父親從畫面左邊開始繞著帳篷慢慢的掀起帆布,悠揚婉轉的馬頭琴響起,父親和母親都繞到帳篷後,鏡頭裡只看到帳篷,然後俯拍,毛氈從帳篷的頂上被依次掀掉,跟著特寫的鏡頭,椽子被一個個抽出……每個人都在做自己的事,幾分鐘裡只有零星三兩句的對白。
直到終於收拾妥當,父親將裝滿家當的幾架牛車呈半圓圍著先前帳篷留下的印記,然後端坐印記的中間,點著了煙,母親端來一勺水澆在父親前的石塊上,並唱起歌來,父親俯下身喃喃道,“美麗的杭蓋大草原,感謝你的收留。”無比虔誠。導演說,拍這個時她很想哭。我不是蒙古人,亦沒有去過蒙古,若說難過不免顯得矯情,只是看到這個確有些低沉。而這場便很能表現了導演對於草原的眷戀。

二個多次出現的細節

常看電影的人大都知道導演若反覆的提起一個細節的東西,那多是想要通過這個向觀眾傳達些什麼,這部影片便有這樣的細節。

馬勺

影片裡馬勺的第一次出場很早,開始的字幕剛結束,畫面上一片的黑什麼也看不到,只聽到“哐哐”的聲音和牧民們叫喊著趕狼,然後聽到一個女聲說,連勺子也敲破了。從頭至尾,我們都沒有看到馬勺,只知道應該是個金屬制的,如果沒有以後的反覆提及,我們或許是不會留意它的。之後看到馬勺是父親到城裡賣羊皮後買回來的,一個綠色的塑膠製品,母親拿著馬勺嘖嘖稱讚,說如何的漂亮,如何的輕巧。只是,這個漂亮輕巧的馬勺大概是應了“紅顏薄命”的古訓,沒過多久便被放在滾熱的鍋里燙壞了。然後導演用了一個鏡頭,傍晚昏暗的畫面,我們看到父親的輪廓,是在修一把勺子,想來這個便是開始被敲壞的金屬制的馬勺了。而那個“薄命”的塑膠馬勺之後看到是被遺棄掉了。

選舉

選舉在影片裡到沒有馬勺提到的那么多,共出現了兩次。第一次是父親從城裡回來,母親拿著裹手電筒的報紙問,“選舉怎么樣了”,“大概要重選”父親答,“為什麼要重選”,“我也不曉得”。第二次是影片結尾,巴祿察一家轉場的路上,一輛吉普車路過,車上的喇叭喊道,“提醒您參與即將到來的大選,希望您作出正確的選擇。”
馬勺和選舉的多次出現都是有著導演的用意,或許,漂亮輕巧的塑膠勺子代表一種新的生活方式,當舊有的生活方式不堪社會的進化難免被淘汰時我們都會選擇一種新的或許更好的生活方式。可導演在肯定這個的同時卻又讓塑膠勺子被燙壞,繼而修理舊勺子繼續使用舊的,這或許說明,導演對於不確定的以後的擔憂,舊有的或許不行,但新的就一定好嗎。同時也表達了導演對於舊有生活方式以及蘊涵於這種生活方式下的整個文化留戀。選舉亦是如此。

三次頗有哲理的對話

1、人都會死,但生命會延續的。
娜莎在父親埋葬家裡死去的狗時問,“為什麼要把尾巴剪下來壓在頭下,”
“用頭壓著,就能轉世成為綁馬尾的人,而不是長尾巴的狗。”
“真的嗎?”
“人都會死,但生命會延續的。”
2、你不能看見什麼都要。
娜莎在幫母親割乳酪時問母親,“你們為什麼不要它。”
“不是要不要的問題。”母親讓娜莎將手掌伸平用嘴巴咬掌心。
“咬不到。”
“咬不到嗎?再試試看。”
娜莎努力咬,“還是咬不到。”
“近在眼前的東西都會咬不到,你不能看見什麼都要。”
3、要再轉世為人就是這么難,所以人的生命才這么寶貴
娜莎在聽了老婆婆關於黃狗的故事後問,“那我下輩子轉世還會當人嗎?”
老婆婆把娜莎帶到米缸前一手拿針,一手抓起米往針尖上撒。如是幾遍,老婆婆將針遞給娜莎,“有米粒站在針尖上就告訴我。”
娜莎學著老婆婆的樣子將米撒向針尖,幾遍後笑著說,“那是不可能的啦。”
“要再轉世為人就是這么難,所以人的生命才這么寶貴。”
看過這部影片的人大都對這三段對話津津樂道,而這些對話里蘊涵的道理也恰體現了蒙古遊牧民族的價值觀,雖然樸素但卻似真理一般,耐人尋味。同時從這些道理里我們亦可看出導演對於其本族文化的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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