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城滿族民間故事

寬城滿族民間故事

《寬城滿族民間故事》是1990年寬城滿族自治縣民委所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寬城滿族民間故事編委會。

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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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族民間說部,淵源於歷史更為悠久的民間講述形式——“講古”。講古,滿語稱為“烏勒奔 / ulabun”,是家族傳程的故事的意思,即流傳於滿族各大家族內部,講述本民族的特別是本宗族歷史上曾經發生的故事。

在入主中原以前,滿族幾乎沒有以文本形式記錄本民族歷史的習慣,當時人們記錄歷史的最常見的方式,就是通過部落酋長或薩滿來口傳歷史,教育子孫。有諺曰:“老的不講古,小的失了譜”。

講古,就是利用大家最為喜聞樂見的說書形式,去追念祖先,教育後人,籍此增強民族抑或宗族的凝聚力。在這裡,講古已經不是一種單純性的娛樂活動,而是一種進行民族教育、英雄主義教育和歷史文化教育的重要手段。

在傳統滿族社會中,人們經常舉行講古比賽,清中葉滿族八角鼓、清音子弟書異軍突起,便是這一傳統在特定歷史條件下的裂變。歷史上,滿族社會在部落酋長、族長、薩滿的選定過程中,都要求當選人必須要有一張“金子一樣的嘴”——即必須要有講古才能。講古習俗的倡導,客觀上為滿族民間故事家及具有傑出講述才能的民間說書藝人的產生創造了條件。

滿族民間說部的產生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這便是受漢族傳統說書的影響。歷史上,滿族曾兩次問鼎中原,對中原文化的影響不可謂不大;但另一方面,在滿族與漢族的長期交往過程中,滿族也吸收了大量中原優秀文化,民間說書,就是典型的一例。

在中國文學史上,說書這種表演形式至少可追溯到唐宋時代,此後一直常盛不衰。到了清代,隨著滿族入關,這種通俗易懂的表演形式,更顯出勃勃生機。當時的說書,內容多取自漢族文學史上著名的講史、公案及武俠類小說,如《三國演義》、《大八義》、《小八義》、《施公案》、《忠義水滸傳》、《楊家將》等等,通過說書這種特殊傳媒,這些作品不但成為當時滿族社會中家喻戶曉的故事,同時也為後來滿族自己的民間說書藝人表演風格的養成,提供了借鑑。聽過或讀過滿族長篇說部的人都會明顯感悟到,在滿族長篇說部中,無論是講述內容的選取,還是表演風格的定位,均與漢族的民間說書有著借然不同的風格。如故事的主人公多為俠肝義膽、扶弱濟貧、保家衛國的鐵骨英雄,情節展開過程中常常採用設定懸念的手法,以及開篇及結尾處的技術處理,起承轉合過程中的套話借用等等,在一定程度上有著較明顯的共通性。

滿族說部藝術,滿語稱為烏勒本(uleben),是滿族傳統的民間口碑文化遺產,其主要包容兩大宗內容:即廣藏在滿族民眾中之口碑民間文學傳說故事和謠諺以及具有獨立情節、自成完整結構體系、內容渾宏的長篇說部藝術。後者,即長篇說部故事,它是滿族口碑文學藝術文化遺產,堪稱民族文化的精粹和古卉,對滿族社會、歷史、文化的研究乃至中國北方民族關係史、疆域史和社會學、民俗學、文藝學、宗教學的深入研究,都是大有裨益的。 說部是對本部族中一定時期里所發生過的重大歷史事件或宗教信仰中的神靈功績與美德進行的生動敘述、總結和評說,具有極嚴格的歷史史實的約束性,甚至人物、地點、年代、時間、矛盾焦點、衝突、糾葛與結局,都不允隱飾,均有翔實的闡述。說部多數是在氏族定期祭祀或選擇節慶吉祥日子聚集本氏族成員由本氏族中幾位德高望重、出類拔萃的專門成員當眾進行演說。氏族內說部的演說者由前輩老人們在本氏族內選拔產生,他們義務承擔整理和講說工作,沒有酬報,並接替前輩遴選傑出後生代代傳承,完全發自對氏族祖先英雄人物與宗教神靈的無尚崇仰敬慕心理。 滿族民間說部往往以本民族歷史上某個英雄人物的傳奇性個人經歷為主線,原汁原味而又濃墨重彩地向我們展示了歷史上滿族人民在治理北疆,保家衛國過程中所創立的豐功偉績。這些作品均獨立成篇,但若將其連綴起來,便可以從這些堪稱卓越的民間說部中,窺視到從南北朝至清末民初這1500年間,滿族社會所發生的重大歷史變遷,了解到滿族社會的風土人情、社會風貌,體悟到歷史上滿族人民自己的審美情趣,他們的世界觀及其價值取向。這些長篇說部雄闊、遒勁、豪邁、壯美,透露出滿族人民所獨有的藝術氣質,具有著相當高的文學價值、歷史價值與學術價值,是研究滿族文學及滿族歷史的不可多得的資料。 滿族民間說部,具有著很高的藝術造詣。這些作品人物個性鮮明,情節波瀾起伏,語言氣勢磅礴,反映了這個民族在漫長的歷史征程中力頂千鈞的集體意志和情懷萬里的博大胸襟。只是由於滿族創製文字較晚,套用時間不長,流傳於本民族口耳之間的長篇說部,不可能得到科學而全面的記錄。再加之有清一代轄制於帶有軍事性質的八旗之內,其居住區域、活動範圍都受到嚴格限制,滿族長篇說部因此而不得伸展。民國以降,由於歷史上的原因,滿族文化並未受到應有重視,滿族民間說部也一直不為世人知曉。

從已經蒐集到的滿族長篇說部來看,總篇幅已達16部,凡450餘萬字。當然,這只是我們在近20年的滿族文化普查中,在滿族人民居住比較集中的黑龍江、吉林、北京、河北等省市發現的滿族文學遺產的一部分,我們有理由相信,隨著調查的深入,可能還會有若干作品問世。

在滿族民間說部的蒐集整理過程中,有許多學者希望我們能就這些民間說部做出一種比較客觀的價值判斷,因為,在此之前滿族畢竟有了自己的文學,作為“下里巴人”的民間說部的發現,對已有的滿族文學具有著重要的意義。

此前,談及滿族文學時,所能注意到的多半是那幾部為數不多的滿族作家作品和散軼在滿族民間的篇幅短小的民間故事、歌謠、傳說、子弟書等等。我們不敢相信這就是滿族文學的全部。因為這些作品無論在數量上,還是在質量上,都遠遠無法與歷史上中國滿族人民所創造的其他文明事項相比擬。不用說篇幅短小的傳說故事無法代表滿族文學主體風格,就是後世文人創作的長篇巨製,也因受到其他民族文化的強烈影響,而很難客觀地反映出滿族人民自己所特有的精神風貌。這些作品充其量只能說是滿族作家創作的文學作品,而不是滿族人民用自己喜聞樂見的形式創作出的,反映滿族社會歷史、風土民情,展現滿族人民自己世界觀與價值觀的滿族文學作品。從這個角度而言,現有的滿族文學作品很難說就是滿族文學的主流。 滿族說部所講唱內容全憑記憶,口耳相傳,最早助記手段常佐以刻鏤或堆石、結繩、積木等方法實施。說部由一個主要故事情節主線為軸,輔以數個或數十個枝節故事鏈為烘托,環環緊扣成錯綜複雜的矛盾糾葛整體,形成宏闊的泱泱長篇巨部。每一部說部,都是一個波瀾壯闊的世界。說部藝術形式多為敘事體,以說為主,或說唱結合,夾敘夾議,活潑生動。說部在演說時演說者一般根據長期傳承的演說習慣採用說或唱不同形式,也可以根據自身對故事清潔的體會自由發揮。通常敘說部分除單純口語講述外,還可伴隨以韻文體的吟誦,或散文體的演講。詠唱部分多為詩歌體清唱,也可合以口弦、八角鼓、大鼓、三弦、碰鈴、扎板等伴奏樂器,演唱曲調有相對固定的模式根據故事情節不同而反覆套用。並偶爾伴有講敘者模擬動作表演,尤增加講唱的濃烈氣氛。 滿族說部在說唱時多喜用滿族傳統的蛇、鳥、魚、狍等皮蒙的小花抓鼓和小扎板伴奏,情緒高揚時聽眾也跟著呼應,擊雙膝伴唱,構成懸念和跌宕氛圍,引人入勝。講唱說部並不只是消遣和餘興,而被全族視為一種族規祖訓。氏族成員,不分首領、族眾或男女老幼,常選在隆重的祭禮、壽誕、慶功、慶豐收、婚嫁、氏族會盟等家族聖節中,分等序長幼圍坐,聆聽故事。一般情況,說部要每個晚上或某個固定時間裡連續講上十餘天,多則數十日,甚至月余。亦有時出外地征戰、田狩或往至營地農牧,由專師去截選演說,成為當時調節生產生活最受歡迎的喜聞樂見的民族娛樂形式。 滿族說部早期均採用滿語演說,清中期以後滿族人民逐漸習用漢語,說部因之逐漸採用漢語演說,今天保存的說部除《尼山薩滿》、《烏布西奔媽媽》、《恩切布庫》等少數幾部仍保存有珍貴的滿語版本外,其餘大多為漢語版本。

據滿族說部的傳承者富育光老先生介紹,目前滿族說部遺存的存藏主要有“窩車庫烏勒本”、“包衣烏勒本”和“巴圖魯烏勒本”3個方面的內容。

1、窩車庫烏勒本是由滿族一些姓氏薩滿講述並世代傳承下來的薩滿教神話與歷世薩滿的事跡,俗稱"神龕上的故事"。典型代表有《天宮大戰》、《烏布西奔媽媽》等.

2、包衣烏勒本,即家傳、家史,近10年來在滿族姓氏中發現較多,以《薩布素將軍傳》為代表,影響很大。 3、巴圖魯烏勒本,即英雄傳,《紅羅女》等流傳較廣。 滿族說部中展示的豐富內容,有的匡正史誤,有的補充了史料不足,甚至有些史料鮮為後人所知。滿族說部的收集和發掘,對東北滿族史、民族關係史、東北涉外疆域史,有重要的研究價值。如《黑水英雄傳》、《雪山漢王傳》等,細膩翔實地記載了黑龍江北廣闊寒域、庫頁島上的土民與生活、"江東六十四屯"等歷史滄桑。 由於現代經濟、技術的發展,多種娛樂方式的衝擊,使古老、單純憑藉口述的說部講述活動漸漸失去了陣地。目前,有很多的滿族青年已不知道“烏勒本”說部這個詞了,更不知道講述說部的規矩和意義了。近二十多年來,一些熟悉滿族文化傳統的長者和說部傳承人逐年謝世,給滿族文化造成了很大損失。而目前健在的傳承人也都年逾古稀,疾病纏身,他們沒有培養出新的傳承人。目前,能用滿語講述的傳承人只有何大娘了。滿族說部面臨著消失的危險。 近年來,隨著國家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重視,滿族說部的搶救工作逐漸被提到日程上來。2002年,吉林省成立了中國滿族傳統說部藝術集成編委會,滿族說部的搶救與保護工程正式啟動。而且省內每年還撥出專款支持搶救和保護滿族說部工作。吉林省目前健在的說部傳承人有10位,並對其講述的說部進行了記錄和整理,建立了包括文字、聲音、圖像等多方面的檔案資料庫。目前,已收集了35部說部。而作為滿族說部搶救與保護項目第一階段的成果,已經整理成書稿並計畫出版的有10部,包括《紅羅女的傳說》、《比劍聯姻》、《女真譜評》、《金兀朮傳》等。專家們認為,作為口頭非物質文化遺產,搶救者們對說部藝術的記錄和整理應採取復原的立場,即追求原汁原味,要求呈現民族文化的原生態。但同時,他們也指出,搶救滿族說部藝術並不是將其恢復原貌,束之高閣,而是要在搶救、保護的基礎上,進行科學開發利用,為現實服務。 目前已知滿族說部遺存狀況,存藏大致可分為“窩車庫烏勒本”、“包衣烏勒本”和“巴圖魯烏勒本”三方面內容:窩車庫烏勒本:由滿族一些姓氏薩滿講述並世代傳承下來的薩滿教神話與歷世薩滿祖師們的非凡神跡與偉業,俗稱“神龕上的故事”。在滿族薩滿教文化中占有重要影響地位,是研究薩滿教觀念的佐證依據。它主要珍藏在薩滿記憶與一些重要神諭及薩滿遺稿中。這方面內容,因薩滿神事行為嚴格不可外泄的訓規,隨薩滿謝世與社會動盪,遺存者鳳毛麟角。如,愛輝流傳的《音姜薩滿》(《尼山薩滿》)、《西林大薩滿》,以及《天宮大戰》、《烏布西奔媽媽》等,便是典型代表;包衣烏勒本:即家傳、家史。近十餘年來我們在滿族諸姓中發現較多,成果喜人。反映黑龍江首任將軍薩布素英雄勳業的《薩布素將軍傳》(又名《老將軍八十一件事》,系由寧安著名滿族文化人士傅英仁先生,承繼其三爺傅永利老人與家族傳留下來的滿族長篇說部,故事十分生動感人,文學色彩很濃,在寧安各族中已傳講百餘年,深有影響。《薩大人傳》,系久居愛輝一帶薩氏後裔富察家族傳世說部,與寧安薩氏說部恰成姊妹篇,珠聯璧合,歌頌了薩布素奉康熙聖旨,率故鄉子弟自寧古塔(寧安)戍邊愛輝等地的不平凡一生,說部豐富了《清史稿》和近代中國北方邊疆史的重要研究內容。此外,有影響的滿族說部還有:河北王氏家族《忠烈罕王遺事》、愛輝江東葛氏、陳氏《雪山罕王傳》、愛輝富察氏家族《順康秘錄》與《東海沉冤傳》、吉林趙氏(烏拉納拉)家族的《扈倫傳奇》、寧安傅氏家族《東海窩集部傳》、成都已故著名文士劉顯之先生《成都滿蒙八旗史傳》,等等;巴圖魯烏勒本:即英雄傳。如,《兩世罕王傳》(又名《漠北精英傳》),記王杲與努爾哈赤勳業,河北京畿陳氏說部。《紅羅女》,寧安傅氏家族說部,依蘭、琿春、永吉、牡丹江亦有殘傳。《比劍聯姻》、《紅羅女三打契丹》、《金兀朮傳》,為寧安傅氏與關氏說部。已故關墨卿老人為上述說部重要蒐集整理者和傳承人之一,擅講唱,並保留寧安清代已罕見的滿族瑪克辛(舞蹈)假面資料,填補北方面具研究的空白。《碧血龍江傳》為吉林趙氏(烏拉納拉)家族已故清末打牲烏拉總管府筆政崇祿老人創作,講述1900年前後中俄戰爭時期以壽山將軍為核心的中國軍民抗擊沙俄帝國主義侵略的英雄事跡。《雙鉤記》(又名《竇氏家傳》)、《飛嘯三巧傳奇》、《黑水英豪傳》,為愛輝富氏、穆氏、楊氏三族長篇英雄說部,已故楊青山為說部重要完成者和傳承人。他的五世祖楊瑪發居住在黑龍江江東樺樹屯,就會唱這些故事,名聞江東西兩岸。庚子年他剛九歲隨村人逃過江西,後來也學講說部,頗有名望。《松水鳳樓傳》、《姻緣傳》,為永吉徐明達先生家傳滿族說部. 滿族諸姓家藏各種說部除有講唱宇宙和大地生命形成期的創世紀神話如《天宮大戰》和族源發軔神話傳說之外,比較完整成型、有較高文學價值的長篇說部,有《白馬銀鬃》、《比劍聯姻》、《紅羅女》,而大量的說部精品是遼金以及清季滿族諸姓珍傳的說部。女真首領阿骨打,原本名聲低微的大遼臣屬,承襲祖業,敏{圖}韜晦,率完顏部子弟軍彈指間掃平有二百餘年北方基業、桀驁恃強的龐然大國遼王朝,一雪征斂初夜之恥,其子孫後世創建世宗時代盛世。著名說部《蘇木夫人傳》,便是講唱完顏阿骨打起事,以野花為號攻占黃龍府為主線,歌頌完顏阿骨打大妃蘇木夫人之智勇,佐夫弟兩人終成大業,慷慨獻身的完顏家傳。講唱海陵、烏祿、兀朮的《忠烈罕王遺事》,亦頗翔實感人,為史冊所鮮聞。金代說部傳世較多,與金代完顏氏家族上層集團極力提倡與重視有關。《金史》卷66載:“女真既未有文字,亦未嘗有記錄,故祖宗事皆不載。宗翰好訪問女真老人,多得祖宗遺事。……天會六年,詔書求訪祖宗遺事,以備國史。”金世宗烏祿是金史中著名的倡導女真文化的帝王。《金史·樂志》載,世宗不令女真後裔忘本,重視女真純實之風,大定二十五年四月,幸上京,宴宗室於皇武殿,共飲樂。在群臣故老起舞后,自己吟歌,“曲道祖宗創業艱難……至慨想祖宗音如睹之語,悲感不復能成聲。”這生動描繪很像女真民間講唱“烏勒本”人的慷慨音容。進入明代,特別是清季以後,滿族說部藝術得到更進一步繁榮發展。從滿族著名長篇說部《兩世罕王傳》和滿族民俗筆記《愛輝十里長江俗記》、《愛輝祖訓拾遺》中可以看到,明中葉以後,隨著女真社會內部日益尖銳、緊張地分化,強凌弱,眾暴寡,特別是進入清初及至清代中晚期,滿族諸姓氏族部落的遷徙、動盪、分合頻仍,形成不可抗衡的歷史折衝,其中亦有外患的災禍,使各個氏族無法選擇地交織在波瀾壯闊的漩渦里,湧現眾多英雄人物和業績,萌發和產生出更多傳流後世的“烏勒本”說部精品。《愛輝十里長江俗記》云:“烏勒奔己事,不言外姓哈喇軼聞趣話。蓋因祭規如此。凡所唱敘情節,與神案譜諜同樣至尊,享俎奠,春秋列入闔族祭儀中。唱講者各姓不一,有穆昆達,有薩瑪。而薩瑪唱講者居多,睿智金口,滔滔如注,庶眾弗及也。”“近世,愛輝富察唱講薩公布素,習染諸姓。富察家族家祭收尾三天,祭院祭天中夜後起講,焚香,誠為敬懷將軍之義耳”。 國家非常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2006年5月20日,滿族說部經國務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與現有的滿族民間文學和作家文學相比,確實具有著其它滿族文學作品所無法企及的特殊價值。 首先,滿族民間說部,是滿族人民自己創作並傳承的滿族文學作品(只有其中的個別作品為八旗中的漢軍創作)。這些作品不但系統而全面的反映了歷史上滿族民眾的社會生活,同時也充分而準確地表述了滿族人民自己的世界觀、價值觀和他們獨特的審美情趣。 其次,這些民間說部都是民間藝人、薩滿、氏族酋長作為本民族或本氏族歷史,講述給後人的,說部雖有藝術加工,但其中的時間、地點、人物、事件等敘述要素,都是真實可信的。這對於基本上沒有錄史傳統的滿族來說,說部的章章節節都具有著極為特殊的史料價值,是研究滿族文明史時不可或缺的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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