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登[隱士]

孫登[隱士]

孫登(約220年~280年),字公和,號蘇門先生,本籍魏國汲郡(今中國河南衛輝)。長年隱居,博才多識,熟讀《易經》《老子》《莊子》之書,會彈一弦琴,尤善長嘯。阮籍和嵇康都曾求教於他。

基本信息

生平簡介

孫登,三國時代魏汲郡共人(今衛輝西南),字公和,孑然一身,沒有家屬,獨自在北山挖掘土窟居住,夏天自己編草做衣,冬天便披下長發覆身,平生好讀易經,安閒無事,常彈弦琴自娛。性情溫良,從來不發脾氣,有人故意捉弄他,把他投入水中,要看他發怒的形態,可是孫登從水中爬起來,卻哈哈大笑,毫不介意。

後來居住宜陽山魏文帝聞知,命阮籍前往拜訪,與他談話,卻默不作聲。嵇康又跟隨他遊學三年,問他有何目標抱負,孫登也始終不答。

及至嵇康將離別時,對孫登說:“先生難道竟無臨別贈言嗎?”孫登說:“火生而有光,如不會用其光,光就形同虛物,重要的是在於能用光,光就能發生作用。人生而有才能,如不會用其才,才能反會召禍,重要的是在於能用才,才就能利益天下,所以用光在於得到薪柴,可保持久的光耀;用才在於認識獲得道德真才,乃可保全其天年。如今你雖多才,可是見識寡淺,深恐難免誤身於當今之世,望你慎重。”

嵇康未能接受,後來果然被司馬昭所害,臨終作幽憤詩,詩中有“昔慚柳下,今愧孫登”兩句,深表感慨,後悔當初不聽孫登相勸之言所誤。

史書記載

唐代十才子之一的著名詩人錢起在此懷念孫登的詩中寫道:“崖石亂流處,竹深斜照歸唐代十才子之一的著名詩人錢起在此懷念孫登的詩中寫道:“崖石亂流處,竹深斜照歸

孫登者,不知何許人也。恆止山間,穴地而坐,彈琴讀《易》。冬夏單衣,天大寒,人視之,輒被發自覆身,髮長丈余。又雅容非常,歷世見之,顏色如故。市中乞得錢物,轉乞 貧下,更無餘資,亦不見食。時楊駿為太傅,使傳迎之,問訊不答。駿遺以一布袍,亦受之。出門,就人借刀斷袍,上下異處,置於駿門下,又復斫碎之。時人謂為狂,後乃知駿當誅斬,故為其象也。駿錄之,不放去,登乃卒死。駿給棺,埋之于振橋。後數日,有人見登在董馬坡,因寄書與洛下故人。嵇叔夜有邁世之志,曾詣登,登不與語。叔夜乃扣難之,而登彈琴自若。久之,叔夜退,登曰:“少年才優而識寡,劣於保身,其能免乎?”俄而叔夜竟陷大辟。叔夜善彈琴,於是登彈一弦之琴,以成音曲。叔夜乃嘆息絕思也。(出《神仙

傳》)

孫登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人,常常住在山中的地洞裡,彈琴、讀《易經》。他冬夏都穿單衣,十冬臘月,人們見他頭髮長得一丈多長披蓋在身上禦寒。孫登的面容非常年輕,幾代人看見他都沒有衰老變化。他常到街上乞討,得到的東西轉手就給了窮人,自己一點也不要,人們也從來看不到孫登吃飯。當時當太傅的楊駿把孫登請去,但問他什麼他都不回答。楊駿贈給孫登一件布袍子,孫登就要了,但一出門就向人借了把刀,把袍子割成兩半,扔到楊駿的門前,又把袍子用刀剁碎了。當時人們都說孫登是瘋子,然而後來楊駿犯罪被斬首,大家才明白孫登剁碎楊駿的袍子是一種預示。當時,孫登剁碎了楊駿送他的袍子後,楊駿一怒之下把孫登抓了起來,孫登就突然死了。楊駿給了一口棺木,把孫登埋在振橋。幾天后,人們卻在董馬坡看見了孫登,就捎信給洛川的朋友。嵇康有修道的志向,曾向孫登請教,孫登不理他。嵇康就提出一些問題,故意詰難他,但孫登竟不在乎地自己彈琴。過了很久,嵇康只好走了。孫登說:“嵇康這人年輕有才,但見識太少,不善於保護自身。”過了不久,嵇康果然犯了罪被斬首。嵇康很善於彈琴,孫登卻能彈一根弦的琴,而且也能彈成完整的樂曲。嵇康對孫登的琴技感嘆佩服,覺得用一根弦彈出樂曲簡直是不可思議。

歷史典故

登嘯

孫登嘯的典故:指晉隱士孫登長嘯事。《晉書·阮籍傳》:“籍嘗於蘇門山遇孫登,與商略終古及棲神導氣之術,登皆不應,籍因長嘯而退。至半嶺,聞有聲若鸞鳳之音,響乎岩谷,乃登之嘯也。"後用為游逸山林﹑長嘯放情的典故。孫登精通音律,是“嘯”的最高境界的人,今河南省輝縣市百泉蘇門山的嘯台,因其隱居於此,並“長嘯”山林而聞名。

閒文逸事

被神化的孫登

醒酒台以及孫登長嘯台醒酒台以及孫登長嘯台

道教又稱孫登為孫真人或孫真人先師。長年隱居河南北山士窟並鑽研易經與撫彈一弦琴。得道後又先後移居宜陽山與蘇嶺。傳說孫登能預知未來,三國名士阮籍與嵇康都曾求教於他。

另,道教定其農曆正月初三為孫登聖誕,今台灣部分道教廟宇仍會於當天祭祀該神祇,謂之“孫真人先師千秋”。

孫登與阮籍

余秋雨先生的《尋覓中華》千古絕響中有對孫登和阮籍的精彩描寫,如下: 對阮籍來說,更重要的一座山是蘇門山。蘇門山在河南輝縣,當時有一位有名的隱士孫登隱居其間,蘇門山因孫登而著名,而孫登也常被人稱為“蘇門先生”。阮籍上山之後,蹲在孫登面前,詢問他一系列重大的歷史問題和哲學問題,但孫登好像什麼也沒有聽見,一聲不吭,甚至連眼珠也不轉一轉。

阮籍傻傻地看著泥塑木雕般的孫登,突然領悟到自己的重大問題是多么沒有意思,那就快速斬斷吧——能與眼前這位大師交流的或許是另外一個語彙系統?好像被一種神奇的力量催動著,他緩緩地嘯了起來。嘯完一段,再看孫登,孫登竟笑眯眯地注視著他,說:“再來一遍!”阮籍一聽,連忙站起身來,對著群山雲天,嘯了好久。嘯完回身,孫登又已平靜入定。阮籍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與這位大師的一次交流,此行沒有白來。

藥王廟藥王廟

阮籍下山了,有點高興又有點茫然。剛走到半山腰,一種奇蹟發生了,如天樂開奏,如梵琴撥響,如百鳳齊鳴,一種難以想像的音樂突然充溢於山野林谷之間。阮籍震驚片刻後立即領悟了,這是孫登大師的嘯聲,如此輝煌和聖潔,把自己的嘯不知比到哪裡去了。但孫登大師顯然不是要與他爭勝,而是在回答他的全部歷史問題和哲學問題。阮籍仰頭聆聽,直到嘯聲結束。然後疾步回家,寫下了一篇《大人先生傳》。

他從孫登身上知道了什麼叫做“大人”。他在文章中說,“大人”是一種與造物同體、與天地並生、逍遙浮世、與道俱成的存在,相比之下,天下那些束身修行足履繩墨的君子是多么可笑。天地在不斷變化,君子們究竟能固守住什麼禮法呢?說穿了,躬行禮法而又自以為是的君子,就像寄生在褲襠縫裡的虱子。爬來爬去都爬不出褲襠縫,還標榜說是循規蹈矩;餓了咬人一口,還自以為找到了什麼風水吉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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