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資料
圖片 </p> 姓名:季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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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卒:
描述:
籍貫:
個人概述
職業生涯
個人作品 婦女的苦難與奮起南京婦女動態(1936年10月)
個人作品
參加全國童子軍露營記(1936年11月1日)
看楊瑾珣女士飛行記(1937年1月1日)
女記者蔣逸霄訪問記(1937年2月1日)
參觀閘北施粥廠(1937年2月16日)
女音樂家安娥偶訪(1937年3月16日)
參觀女青年會勞工學校記(1937年4月1日)
無錫蠶絲業中的勞動婦女——旅錫雜記(1937年4月16日)
鹽區婦女(1937年5月1日)
棚戶一瞥(1937年5月16日)
女醫師張湘紋訪問記(1937年7月1日)
天廚味素廠經理吳戴儀女士訪問記(1937年7月)
抗戰中的國統區婦女半月來上海婦女界抗敵後援工作(1937年8月1日)
參觀女工夏令營記(1937年8月1日)
參觀產婦收容所(1937年9月1日)
去戰地歸來(1937年9月11日)
下鄉工作之前(1937年9月10日)
在曉莊——農村工作通訊(1937年10月20日)
記劉清揚先生三十年來的奮鬥(1938年1月5日)
大雪紛飛下的武漢“三八”節(1938年3月16日)
今年婦女工作的進展(1938年4月16日)
大勝利日的午後——慶祝台兒莊的勝利(1938年4月16日)
抗戰中的武漢女工——女工座談會記錄(1938年5月1日)
訪雅德女士(1938年6月5日)
戰地服務經驗談——訪新從徐州撤退的許純、吳棕音兩女士(1938年6月20日)
軍人家屬應赴前線服務——第×軍軍長夫人龍文娛女士訪問記(1938年7月5日)
記女參政員招待武漢婦女界(1938年7月20日)
訪程遠女士——一位實幹苦幹的女戰士(1938年12月16日)
兩位模範的太太(1939年2月1日)
上海·武漢·重慶——關於《婦女生活》社紀念“三八”的回憶(1939年3月16日)
各地婦女刊物介紹(1939年7月)
訪胡蘭畦女士——兩年來的勞動婦女戰地服務團(1939年9月1日)
婦女手紡推廣在四川璧山(1940年7月1日)
憶蔣鑒女士(1940年10月16日)
探尋婦女解放之途徑怎樣充實研究會(1936年12月16日)
新憲法應確定婦女的權利(1937年6月16日)
戰時的婦女工作(節錄)(1937年9月初)
給武漢的女同學們(1938年1月5日)
保衛大武漢運動中的傷兵服務(1938年1月20日)
加緊訓練婦女幹部(1938年7月5日)
怎樣動員後方的家庭婦女(1938年12月1日)
抗戰中婦女參政運動的意義及任務(1939年2月1日)
中國勞動婦女解放之途徑(1939年5月?日)
戰時青年的戀愛問題(1939年9月1日)
談戰時婦女與家庭(1940年11月16日)
迎“三八”婦女節(1944年3月)
民主政治與婦女動員(1944年6月)
給希臘的姊妹們(1946年11月2日)
舞女出路問題(1947年10月1日)
動員婦女肅清殘敵鞏固勝利(1949年6月20日)
怎樣把工作堅持下去(1949年7月20日)
“救救孩子們”
談談國小教材的內容問題——貢獻給國小教師們的一點意見(1937年1月1日)
訪問天才兒童鄧平生的家庭(1937年6月1日)
漢口的難民兒童(1938年4月1日)
救救孩子們(1947年2月8日)
把一生獻給革命事業的羅叔章大姐(1985年8月6日)
婦女抗日救亡運動的號角——《婦女生活》在上海時期(1985年12月20日)
婦女抗日救亡運動的號角——《婦女生活》在武漢、重慶時期(1986年3月23日)
當之無愧的共產主義戰士何懼同志(1987年6月14日)
關於《抗日烽火中的搖籃》和《趙郁仙同志和戰時兒童保育院》兩書的編輯說明(1987年12月4日)
國共兩黨合作精神要發揚是不容延緩的政治使命——代保育生給鄧穎超同志寫的信(1987年10月)
把婦女團結到抗日的旗幟下——憶穎超同志在武漢對戰時婦運的領導(1987年12月31日)
在抗日烽火中培育民族後代——紀念中國戰時兒童保
育會成立五十周年(1988年1月31日)
我們的朋友王震歐(1989年4月4日)
悼念茲九老師(1990年3月7日)
救國會同志們的家(1991年5月16日)
沉痛悼念羅叔章大姐——給朱立波同志的兩封信(1992年3月2日、1993年3月18日)
“我不厭其煩,慢慢地爬格子”——給朱立波同志的信(1993年11月23日)
諄諄教誨——給外孫女沈瀾、劉敏的信(節錄)(1994年5月16日、12月19日)
個人榮譽 老有所為金獎
個人榮譽
個人影響 學習季洪同志“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奉獻精神
個人影響
人物評價 (一下是一位友人對季洪同志的回憶評價)
人物評價
電影圈內圈外廣受讚譽的慈祥的老太太季洪同志不幸謝世時,被冠以“中國共產黨優秀黨員、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能得到這一稱謂的人並不多見。在福州的我也作為治喪小組成員,和北京許多重要的領導並列一起,我為她的去世哀傷,也為我能成為治喪小組成員感到榮耀。 對在中央部門工作的領導同志,我們大多稱其“官銜”。我曾聽說許多人稱劉少奇為“少奇同志”,而我熟悉的領導就只有“季洪同志”。
早在“一二·九”學生運動時季洪同志就投身革命;在抗日戰爭中曾在鄧穎超同志領導下從事婦女統一戰線工作;日本投降後她參加黨領導下的崑崙影業公司,開始了從影生涯;建國後她作為全國電影事業的領導,更是兢兢業業、嘔心瀝血。
我認識季洪同志時,她已從領導崗位上退下來了,正辦《電影經濟》季刊。其時我被推舉為全國電影發行放映學會理論部主任,在全國性的電影經濟研討活動中,我們很快成了忘年交。從離休後她身上,我就看到許多崇高的品格。
季洪同志兩度考察過福建。1987年,她到東山電影院考察時,聽到台灣來的幾位漁民在議論影院設施破舊,尤其廁所難以駐足,心中十分焦急。那時海峽兩岸人員互不往來,只是東山島作為避風港,台灣漁船時有停泊。為了促進兩岸三通,政府在當地建有台灣漁民接待站,季洪同志就下榻在那裡。返京之後,季洪同志立即要求中影公司撥款20萬元給東山縣影院,她說:“我們不能讓台灣漁民來大陸走進破舊的影院。”
那次季洪同志在福建走了許多地方,陪同她出差的幾個同志的孩子都還小,但是他們早已忘了六一兒童節將要來臨,可是季洪同志沒有忘。她在路上悄悄地為幾個隨行同志的孩子買了小連衣裙和玩具。回北京前,她掏出禮物交給他們,表達一位北京老太太對孩子們的節日祝賀。
季洪同志第二次來福建是1990年。在武夷山《電影經濟》研討會後,我陪她驅車走了閩西北14個縣共20天。閩西北山路蜿蜒,她年近80,一路十分辛苦。但她神采奕奕,到各地聽匯報,作調查。
每次季洪同志來信,都字跡娟秀,從不塗改一字。《電影經濟》是全國性刊物,編輯都是離退休的電影經濟專家。他們每周在季洪同志家中聚會一次,研究問題。這份刊物歷時十年,就靠這些同志無私奉獻的精神辦下來了。季洪同志為此榮獲全國老有所為精英獎。
季洪同志離去13年了。對電影事業來說,失去了一位功臣,對我個人來說,失去了一位良師。今天家中的電腦里重複播放著憂鬱的《丁香花》,在這音樂中我整理了這篇文字,獻給季洪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