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人難修煉(1)

”“說正經的,我看見黃偉了。 ”“不餓,我周末不吃午飯。 ”終於,他看出了我的不滿:“你不如要外賣比薩。

(據紅網)每個女人都會恨她們,她們風情萬種,邪惡的驕人身材,仿佛是來到凡間的魔鬼。每個男人都愛她們,因為可望不可即的東西通常是最美好的。電影《綠茶》里定義了這樣一種女人:森林型的女人。性感而熱烈,看起來像森林一樣到處都是路,然而男人身陷其中,會迷失自己,最終發現其實根本無路可走。每個女人都想模仿她們所憎恨的萬人迷女人,以求在男人與女人的交鋒中遊刃有餘、百戰百勝,誰會去想夢露也曾為情所困而精神崩潰呢?
越來越覺得在這個城市裡做個好女人,太難太累太不值,失落只會和好女人作伴。活了三十年我終於開竅,決定不再好下去,那樣才能獲得自由與快樂。既然決定了,就開始修煉吧,希望早日成為收放自如的壞女人。當然這個課程需要陪練,那就是男人。主鏇律 雞肋男
黃偉是我相處了三年的男友,職務是美資公司的市場總監,和我一樣,有樓有車,我們是通過工作認識,漸漸彼此生了好感,從開始約會到現在的半同居狀態。沒有海誓山盟,沒有波瀾壯闊,一切都自自然然,我們是所謂的竹門對竹門,木門對木門,外人眼中的金童玉女。
一進辦公室,電話就響了起來,“你猜我昨晚看見誰了?”老友卿卿永咋咋呼呼。“薩達姆?”“說正經的,我看見黃偉了。”他應酬多,正常,但是話從卿卿嘴裡說出來一定另有內容。“和一個靚美眉?”我替她接了下文。“你知道呀!你們吵架了?”果真沒有新意。“沒有,你知道我們一向相敬如賓。”“奇怪,其實和美女吃飯也沒什麼,只是他裝作不認識我,不等我過去打招呼,他已經走了。你自己小心點,黃偉未必那么老實。”她的關切是真的。我道了謝,掛斷電話。有的事寧可被人知,不要被人見,既然被人撞個正著,就應該坦坦然然,黃偉還是老實。要是我,馬上熱情打招呼,起身介紹。我們沒有婚約束縛,本質上大家都依然是單身,再說現在這世道,就是結了婚,又如何?選擇多多,有誰經得住誘惑?我相信對黃偉來說,這絕不是第一次,也絕不會是最後一次。希望他武功漸進,不要再露如此破綻。“晚上一起吃飯?”黃偉的電話緊跟著過來。“好。”“我來接你。”一切如常。晚上,我們去了一家義大利餐廳,黃偉點了我喜歡的紅酒、鵝肝,還有至愛甜品——提拉米蘇。今晚他把我當客戶了,待如上賓,精心細緻,有人對你好,何必計較為什麼,只管好好享用。他拿出一條白色羊絨圍巾:“昨晚陪客戶逛街,剛好看到,你一向鍾愛白色。”那條圍巾摸在手裡十分的柔軟溫暖,真希望心裡也可以如此柔軟溫暖。
插曲一 異地情緣
一次去上海出差的偶然機會,認識了飛機上鄰座的老馬,他是個會講“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美國人,中國通得一塌糊塗。在上海短短的兩天,他做了全陪。我回京後,依然和他保持簡訊來往。他寫道:思念不僅泛濫,而且成災。他會說:老馬無心操作,總想吃北方嫩草。他還知道:不思百味心中只饞北方豆腐。就這樣他的簡訊帶給我無限快樂,給生活平添了很多精彩。他問過我有無男友,我坦白告訴他:“有雞肋男友一個。”雞肋兩字大概難為死他了,他足足搞了好幾天才明白箇中道理,隨後寄來了機票,另附信:“既然棄之可惜,吃之無味,不如束之高閣,試試他味。”他的中文水準讓我汗顏。有人做了初一,我自然可以泰泰然然地做十五。我欣然赴滬。老馬來機場接我,我們像多年的老友,握手道好。他笑著說:“介不介意住在我家?我有客房。”“不介意。”到了我的年齡,很知道矜持不是用在這裡的。
家裡非常乾淨整潔,不是我想像的單身男人居所。他遞給我一套全白的床上用品:“你喜歡白色,自己換吧。”說罷,他坐在沙發上,開始看電視。他倒是真不把我當外人,我換好床單,走回客廳,坐在沙發上,牆上的鐘顯示正好12點。我有點餓了,但看見他專心致志的在看高爾夫比賽,不好意思打擾,只好陪著看。我對高爾夫一竅不通,看起來是全然不知所以,強忍到1點,不得不開口:“老馬,我們是不是出去吃點東西?”“不餓,我周末不吃午飯。”這是什麼意思?他實話實說,我也不用客氣:“但是我餓了。”“那你自己出去吃吧。”我幾乎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出去吃?”終於,他看出了我的不滿:“你不如要外賣比薩。”他拿出一張比薩選單遞給我,“你自便啊。”從我決心不做好女人,自認為修煉得增了好幾成功力,對男人不能說是了如指掌,但是多少是八九不離十,但是今天,我全然迷失了方向,完全沒了感覺。他寄機票給我請我來上海乾什麼?陪他看高爾夫球比賽?陪他不吃午飯?
整整一個下午,他看完了高爾夫球比賽,看籃球比賽,我基本是上了六個小時體育普及課程。六點半,他關了電視,站起身:“咱們吃飯去吧。印度餐如何?我每個周六晚上都是印度餐。”他一路談笑風生,整頓飯妙語連珠,我笑與不笑,他都依然興致高揚。
晚上,回到家,他道了晚安,便回房睡了。我傻瓜一樣獨自坐在偌大的客廳里,突然明白,他不是無理,不是自私,他的世界裡根本就沒有別人,只有自己,就算有了別人,那也是絕對的陪襯。我沒有睡那張客房的大床,我拎著行李搭最晚的那班飛機回了北京,在飛機上我銷掉他的手機號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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