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櫃族

在城市裡有這樣一群人,他們暫時居住在貨櫃里,他們大都是農民工及其家屬。他們居住的條件與周圍動輒2-3萬/平方米的樓盤形成強烈的對比,而城市“櫃族”的說法也賦予了這種現象更多的諷刺與無奈。

簡介

城市櫃族,指的不是站在櫃檯後面的人,而是指住在柜子里的人。這是一個新的族群,他們擁有一個貨櫃的“小戶型”。兩個貨櫃重疊在一起就算“躍層”。

熱詞來源

福州,從尤溪洲大橋下來,最入眼的是江邊數百萬元一棟的高檔別墅和均價1萬多元的商品樓群。在這裡,與之為鄰的還有另外一小批“櫃族”,他們暫居在等待開發商破土動工的荒地上。37歲的重慶榮昌縣農民工孫孝才和60多名老鄉都住在這裡,同在附近一個樓盤工地打樁,每月工錢只有1000多元。
城市櫃族城市櫃族
“房子”還是老闆免費提供的,6個人一間,帶了空調,但還是很熱。“活一完,再帶著‘房子’轉移到下一個工地。”據承包打樁工程單位的小劉介紹,這種“住人貨櫃”叫做“箱式活動板房”,屬於活動板房的“升級換代產品”。在深圳有專門生產貨櫃房子的企業,一個長12米的貨櫃屋,價值約1.2萬元。這種“箱式活動板房”的壽命一般只有10年。

櫃族

一個貨櫃算小戶型,兩個重疊在一起就算躍層,這樣苦澀的自嘲背後,反映出的是“蝸居族”最深切的無奈。
他們被稱為“櫃族”,這是一個苦澀的字詞。
類似於迫於住房壓力而蝸居在貨櫃里的現象,在全國範圍內廣泛存在,一個新的族群應運而生——櫃族。
2010年初,國內多家媒體紛紛報導“貨櫃蝸居族”,城市底層收入者的生存狀態越來越被人們所關注。
從深圳東邊的鹽田、布吉,到西邊的民治、福永,沿著公路行走,一路都能看到很多這樣的廣告——“住人貨櫃,每個每月6元”。面對深圳樓市接近2萬元的均價,這種超低租金的“住房”也許會開始慢慢進入人們視線。
城市櫃族城市櫃族

在國外,貨櫃住宅的創意早已得到廣泛套用,一個貨櫃稍微改造一下,就能搖身一變成為有窗有門的溫馨小屋。在深圳,這種貨櫃會是工地民工、底層市民,甚至窮困大學生的救星嗎?
據悉,目前住人貨櫃並不在政府許可之列,因此“櫃族”只能躲避在偏遠郊區或委身於立交橋下,甚至在建築工地旁。

產生原因

自1999年以來,央行每季度在全國50個大、中、小城市進行城鎮儲戶問卷調查。從去年第二季度起,該項調查新增了針對房價的問題。歷史數據顯示,受訪者反映“房價過高”的占比逐季攀升,其中,中高收入人群更為突出。去年第二、三、四季度,認為房價水平“過高,難以接受”的受訪者占比分別為62.4%、65.2%和67.2%。
除了房價之外,居民認為總的物價水平偏高,對未來的通脹預期不減。本次調查顯示,居民物價滿意指數降至25.9%,比上個季度下降2.3個百分點。認為目前物價“高,難以接受” 的受訪者占比達到51%,這是自1999年調查開始以來的最高值。
央行表示,在當前的物價和利率水平下,城鎮居民的消費意願明顯回落,特別是從去年第二季度以來,這一緊縮趨勢尤為明顯。與此同時,儲蓄和投資意願不斷加強。本次調查顯示,僅15.3%的城鎮居民願意“更多地消費”,43.6%選擇“更多地儲蓄存款”,41.2%傾向於“更多地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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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族”農民工是社會和諧之痛

竭澤而漁的用工方式注定難以為繼
目前,我國1.45億外出就業的農民工中,大約有1億人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出生的新生代農民工。相對於父母輩,新生代農民工利益訴求更為多元,不再僅僅滿足於“日求三餐、夜求一宿”的粗糙生活,而是對改善包括住房條件在內的就業環境的要求越來越迫切。近年來四處出現的“民工荒”已然在告誡:經濟發展城鎮化提速,絕不能以犧牲農民和農民工的權利為代價,一個尊重勞動和勞動者的社會應當摒棄“櫃族”式生存。
安居才能樂業
為農民工提供最基本的生活條件,是企業和政府義不容辭的責任。近年來,一些地區在改善農民工居住條件方面進行了有益的探索,如將有穩定職業和收入的農民工納入城鎮住房保障體系,發展公共租賃住房,建設農民工公寓,建立農民工住房公積金制度等。但閩江尤溪洲大橋南側“櫃族”現象提醒我們,在城鄉二元結構尚未徹底打破的背景下,構建和諧的勞資關係仍然任重道遠。讓農民工真正融入城市、分享到城市建設成果,仍然需要更多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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