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帝白炎

歌手河圖演唱的歌曲 中出現的虛擬人物。 周元帝白炎(長平十五年十二月-永初十二月),周朝開國皇帝。 長平十五年十二月,白炎生於東齊,亡父,有母為犯婦。 十六年五月,天下大旱,餓殍遍野。六月,衛明帝祭天。八月,南疆人巫晟攜師妹巫嬰布衣自薦於朝,夜起九龍塔於帝宮,引青龍布雨,潤澤天下。明帝以其有大神通,封國師。是夜,明帝容穆第四子熙降生。九月,明帝立太子熙,赦天下。 大赦之日,白炎母吳氏出獄。十二月,病卒。四年五月,天闌太守謝懷瑾長女婉以殿前武試第一請任天闌守將。七月,左相慕文遠次子清和初識白炎。八年元月,炎軍臨帝都天歲。國師巫晟以一人之力阻其於帝都外三日,其後不知所蹤。天歲城陷。貴妃硃砂墮城殉國。白炎鴆敬帝容熙。二月,白炎即位,定國號周,改元永初。即周元帝。十年十一月,墨離入宮獻上前朝貴妃畫像一幅後離去。十二月,元帝崩。諸王作亂。史稱永初之亂。 十一年九月,秦王白徹起兵平叛。十二月,勝六王聯軍於天闌之野。永初十二年元月,白徹登基,改元太業。即周武帝。二月,武帝與搖光皇后楚落大婚,赦天下。遂祭宗廟,尊白炎為元皇帝。

出處:

歌手河圖演唱的歌曲 中出現

傾盡天下

作詞:Finale

作曲、編曲、演唱:河圖

出品:墨明棋妙原創音樂團隊

周帝白炎

傾盡天下

作詞:Finale

作曲/編曲/演唱:河圖

周帝白炎死在稱帝十載後的一個雪夜。

這個草莽出身的皇帝不喜奢華,

逼宮奪位後便廢棄了前朝敬帝所建的華美宮室,

而每夜宿在帝宮內的九龍塔,

死時亦盤膝在塔頂石室几案前的蒲團上,

正對著壁上一幅畫像。

倘有歷過前朝的宮女在,定會認出,

那畫上顏色無雙的女子,

正是前朝敬帝所封的最後一位貴妃。

原來在傾國的十年之後,

白炎終究追隨那人而去。

他身後並未留下隻言片語。

於是所有關於周朝開國皇帝的謎團,

都與那懸於九重寶塔之上、

隱在七重紗幕背後的畫像,

一併被掩埋進厚重的史書里。

墨明棋妙原創音樂團隊出品

刀戟聲共絲竹沙啞

誰帶你看城外廝殺

七重紗衣 血濺了白紗

兵臨城下六軍不發

誰知再見已是 生死無話

當時纏過紅線千匝

一念之差為人作嫁

那道傷疤 誰的舊傷疤

還能不動聲色飲茶

踏碎這一場 盛世煙花

血染江山的畫

怎敵你眉間 一點硃砂

覆了天下也罷

始終不過 一場繁華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見 你淚如雨下

聽刀劍喑啞

高樓奄奄一息 傾塌

是說一生命犯桃花

誰為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無瑕 風流不假

畫樓西畔反彈琵琶

暖風處處 誰心猿意馬

色授魂與顛倒容華

兀自不肯相對照蠟

說愛折花 不愛青梅竹馬

到頭來算的那一卦

終是為你 覆了天下

明月照亮天涯

最後誰又 得到了蒹葭

江山嘶鳴戰馬

懷抱中那 寂靜的喧譁

風過天地肅殺

容華謝後 君臨天下

登上九重寶塔

看一夜 流星颯沓

回到那一剎那

歲月無聲也讓人害怕

枯藤長出枝椏

原來時光已翩然輕擦

夢中樓上月下

站著眉目依舊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並肩看 天地浩大

回到那一剎那

歲月無聲也讓人害怕

枯藤長出枝椏

原來時光已翩然輕擦

夢中樓上月下

站著眉目依舊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並肩看 天地浩大

夢中樓上月下

站著眉目依舊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並肩看 天地浩大

The End-

故事

他離開時,她正是及笄後的第二年。大好的二八年華。
他說,等我兩年,我會讓你風風光光的出閣,嫁給我。
她唇邊的酒窩輕淺,眼角眉梢都是笑,低聲應著。
十八歲,是爹娘最大的讓步,可他說,兩年便已足夠。
我相信你。 她說,像想起什麼似的,問他要了匕首,割下了鬢邊的一縷發。
我們來結髮。
看著面前雙頰緋紅,眼神遊移的她,他爽朗地笑出了聲,如實割了發遞給她。
她低頭,細心地撫順,巧妙地挽了個同心結,再放入隨身的香囊。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這個給你,你可不要弄丟了,要不然我...... 她輕咬下唇,頰邊紅雲未褪,卻想不出有什麼話可出口威脅。
不然我永遠不會理你。
必然不會。
他將香囊收入懷中,認真許諾。等我回來,我會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白炎的妻子。
如果他回來,他會讓她穿上極盡華美的嫁衣,用八抬大轎迎她入門。他會告訴所有人,這個女子,是他至愛的妻。可是,這個世間常有的事,是沒有如果。今這一別,卻幾乎成了永訣。
他走後,她的生活日趨於平淡。十六歲的少女,又是富家小姐,她平時不過是彈琴刺繡,白日裡讀書,也是在爹娘允許下的《女則》、《女戒》。偶爾的,會和婢女一起撲蝶。再年幼的弟弟的慫恿下去放紙鳶。在那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時代,她需要做的,似乎只是靜待他的歸來。她依然溫婉的笑,但卻多了抹擾人的愁思。她會想起那個總是在夜晚出現在她窗前的少年,他會羞澀的笑,但也會玩笑的吟出句“誰家女兒如新綠,叫我春心亂如麻”,會因她的惱怒而不知所措的道歉。會認真地看著她的眼說我們一定會在一起。
城裡同齡的女子幾乎都已出嫁,有的甚至做了娘親。家人都開始擔心,但礙著之前的話又不好催促。 她看在眼裡,並不在意。世間縱有千萬人,但只要不是他,她都不要。第二年春末,她陪母親去廟裡還願。從廟裡出來的時候,一個穿著怪異的男人拉住了她月牙白的衫子,說要為她算上一卦。她看他可憐,便答應了下來,伸出了素白的手。那人看了一陣,搖著頭,竟說她此生會與三個男子有感情糾纏。還有兩次姻緣。她只當玩笑,但一旁的娘親卻大驚失色。三個男子、兩次姻緣。這已經不能稱之為不忠,可直接訴之為淫蕩。對女人來說,是最大的罪過。急匆匆地向家中趕,她在不甚平穩的轎子裡嘆息。風揚起轎簾,飄來了淡淡的桂花香氣。湖畔的桂花開了罷。她想著,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然後,笑意凝結。從帘子的縫隙里,她竟然看到了一年不見音信的他。她慌忙掀起帘子,隻眼睜睜地看著他拐入了旁邊的巷子。她知道,他從家裡的長工那兒無意中聽來的,那裡是城中最大青樓,春意閣。
當晚,她喚退了丫鬟,焦急地坐在窗前,不知所措。 第一次,她感到了不安,那不安像一把匕首,正緩慢地刺入她的胸腔。 看著銅鏡邊他送的簪子,她決定去找他。至少,探個明白。 換上男裝,躲過門房,徒步跑到她從未涉及的地方,買通了鴇母,忍住恐懼,她終於來到了房前。不用敲門,那房內女人一聲聲的嬌喘和呻吟直達耳膜,即使是不解人事的她也知道裡面正上演著什麼。
白炎、白炎。 那女人這樣喚著,婉轉如鶯啼。
她該感到羞恥,該臉紅跑開,但她偏偏立在原地,面色蒼白。
房內,鮫綃紅帳,雲雨巫山。
房外,她蜷在門邊,將櫻唇咬到出血,哭得肝腸寸斷。同心人挽同心結,可他的心,還是走了。從那晚起,她開始閉門不出。家裡不知在忙些什麼,她不想去猜,也無心去猜。爹娘來過,大夫藥也開了幾副,也只是讓她多多休息,不要多想。她只是笑,讓他們安心。爹娘告訴她,她的婚期已定,便在下月十八。這一次,不容她拒絕。她搖頭,說:女兒的婚事全憑爹娘做主。本以為會有一場硬仗要打,這么一來,兩人自是喜出望外,忙著準備婚事去了,對於一向堅決的女兒有這么徹底的轉變,竟是沒有在意。 她恭身行禮,爹娘慢走 哀,莫大於心死,而這個身子,誰想要,便給誰罷。
當天,描金龍鳳嫁衣,繪彩八抬大轎,沖天的嗩吶震天響,送親的隊伍整整蜿蜒了一條街。一切的一切,都如他曾經許諾過要給她的。今天,她要嫁了,可是,她要嫁的人,不是他。不是他。喜帕下的她,眼淚一滴滴地掉下,在大紅喜袍上,慢慢地暈出一片暗色的水漬。她有些悔,暗罵自己做事太過莽撞,心中卻又期待他會半路攔住她,帶她走。但當有人掀開了她的喜帕,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溫文爾雅但卻陌生的臉,她的夢才完全破碎了。那是她的夫,許家少爺,許文晉。
第二天,她看著床上那斑斑血跡,竟笑出聲來了。該醒了,該忘了,那,本就不是她的。像是從未這么開心似的,她的笑止不住,到最後,已是杜鵑啼血聲已嘶。遠處傳來腳步聲,她站起身,輕撫臉頰,觸手,竟是一片冰涼。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她已淚如雨下。夫家本就是書香門第,連丫鬟奴僕都念過書識過字。人人,都待她極好。可總是覺得少了點什麼。許文晉為人君子,謙遜而有禮,對她是有求必應,只願博她啟唇一笑。和他,全然是兩樣的人。她作詩,他不會幫她斟酌用詞。她彈琵琶,他不會在稱讚後吹蕭相和。她畫畫,他不會拿筆在留白處寫詩提字。但那人會,許文晉會。他倆琴瑟相和,相敬如賓。可是,這樣的男人,在這樣的亂世,只能稱之為懦弱。他真的很好,但他終究不是那個他。他會在她生辰時送她不昂貴卻已傾盡他家產的簪子。他會在她彈琴時在一旁認真的傾聽,即使他不懂。他會在入夜後敲她的窗,對著她孩子氣的笑。他會在這樣的動亂的時代,去追求他的理想,他的正義,他說過,那才是一個男人真正該做的事情。而如今,她已嫁作他人婦,與他的緣,該斷了。可是,那個人的身影,在心中,抹不掉,忘不了。
無聊成獨臥,彈指韶光過。轉眼間半年已過,即使是久不出門的她也多少知道,這江山,怕是要易主了。叛軍在四月前開始在各處製造事端,如今已迅速地發展為燎原大火。而那叛軍的首領,竟是白炎。銹針刺破手指,指間那點嫣紅卻刺痛了她的眼。為好不容易靜下的心,又亂了。那個擁有清澈笑容的少年,終是找到自己的方向了么。前幾任皇帝荒淫無道,弄的國庫空虛,民不聊生。縱是當今聖上有通天本領,民心已失,又怎是簡單就可挽回的?民心向背,自古以來就是帝王的勝負所在。白炎這次,怕是已勝券在握。她笑,笑自己痴,笑自己傻。那人一旦君臨天下,又怎會還記得她?罷了,罷了。
又是一月過去了,公婆抱孫心切,便催她去廟裡祈子,她應了下來。帶上貼身奴婢,坐著轎子出了門。 跪在蒲團上,她仰望著面前那高大的送子娘娘像,心中一陣悵然。 雙手合什,虔誠的拜了下去。不過短短兩年,已是物是人非。回許府的路上,轎子無故壞掉,她說想在街上看看,讓那些惶恐的轎夫先回去,只留了丫鬟晚兒在身側。街市依然熱鬧非凡,對於國家來說,仗是要打的,對於平民百姓來說,生活更是要繼續下去的。面紗的帶子鬆開了,被風吹了去。晚兒趕忙去追,卻慢了一步。那騎在馬上的男子拿著他的面紗,對她淡淡的笑。她向他道謝,接過面紗,匆匆離去。那人的眼神有太多的深意,讓她感到恐懼,但更多的是不安。希望不會發生什麼事,才好。
然而,僅僅是在半月後,她被應召入宮。該來的,還是來了。身著藍色宮裝坐在湖邊的亭子內小憩,她的表情溫婉。那日在路上驚鴻一睹的男子,竟是當今聖上。那一日,他戀上了她的貌,不顧她已成親,硬是把她召入宮中,封為貴妃。江山搖搖欲墜,宮內卻還是夜夜笙歌,春意濃濃。他說,今朝有酒今朝醉,這江山,他想要,給他便是。她撫上他眉間,那么為什麼你仍是不開心?他寵她,許她可直喚他的名。他說他不在乎,笑得毫不在意。他知,那時因為他明白,朝廷已失了民心,只有改朝換代,否則無法平息眾怒。可這,畢竟是他的國家,他不甘心,卻無能為力。她又怎么告訴他,那個領兵反他的人,正是她心中時刻念著的男子。當初許了婚事,是因了一時的絕望,不及細想。嫁了過去,夫家待她好她心知肚明,才想真正絕了他的情。崇寧三年,她入了宮,成了愛人對手的貴妃。三個男人,兩次姻緣,終是,應了。她輕笑,自己的身世,比那隨水飄零的浮萍,還要更加不堪。終是沉淪,又有誰會顧及。畫樓西畔反彈琵琶,暖風處處,誰心猿意馬。心臟有一處,隱隱作痛。
漸漸地,宮內也開始人心惶惶,連一向柔和的花香似乎都多了分肅殺的氣息。平靜如昔的,是他,是她。 傾國的時刻,總歸會到來。七重紗衣。應他的要求,她身著白色的華衣來到他面前,臉上脂粉未施,但仍是絕世風華。
很美。他稱讚道,將她擁入懷,緊緊抱住,仿若今生不願再放開。
走吧。他說。
城下的那個人,是白炎。短短時間內便已攻至這裡,勝負早已分曉。她的身子微微顫抖,眸中有掩不住的激動。她身側的那人看著她的反應,神色悲哀,然後,他說:白炎,這天下,朕給你。這個女子,是你所愛的人,朕雖封他為貴妃,但傾國之後,你一定要對她好。
她訝異的回眸,與他四目相對。他知道,他竟然什麼都知道!可是他竟還把自己留在身邊!他竟對他說放過她!她步步後退,驀地悽然一笑,右手中的匕首森寒,腰腹間的大片猩紅觸目驚心。
他衝上來,叫著她的名字,那時她,第一次見溫柔的他如此失控。 對不起,對不起。 她重複著,用盡力氣推開他,從城牆上縱身躍下。衣袂飄飛,像一隻華美的蝶。他站在城牆之下,就那樣站在那裡,看著她跳下來,看著她死在自己面前。雙拳緊握,掌心鮮血淋漓。然後,他閉著眼,下令。 攻城。兵臨城下六軍不發,誰知再見已是生死無話。你能諒解么,我背後還有那么多兄弟,他們為我出生入死,我不能負了他們。 對不起,對不起。 同心結仍在,而......人呢?
九重寶塔之上。畫像上的女子言笑嫣嫣,一舉一動,仿若生時,他經常就這樣看著她,一夜無眠。 他一直都記得傾國那天,她從城樓上跳下來時決然的面容,以及絕望也遮掩不住的徹骨的愛戀。
他不怪她不等他。那年的春末,她看見的人是自己,但在春意閣和花魁巫山雲雨的人卻不是他,而是他為了擾亂朝廷眼線而尋找的替身。一切,都在意料之外,漸漸失控。 她痛苦那天,他只能在不遠處,冷眼旁觀。
她出嫁那天,他只能在兩人定情的湖畔,暗自神傷。
她入宮那天,他在戰場上只有片刻失神,便又投入殺戮。
她死那天,他被副官牢牢抓住,終是連遺體也未保住。
她沒有錯,是他負了她,負了她。如果不是他那時太過年少輕狂,總想為民族大義做一番事業。想打下這天下給她。如果他當時帶她走,是不是就不會這樣。手下人說,這是為了顧全大局,他聞言只是笑,一言不發。
早就晚了,也輸了。那人為了她,竟輕易地放他們過關,用所有,換她一命。為了她,他傾盡天下。而自己,傾了國,登上了帝位,受萬人膜拜。 本是為了她才打的天下,到最後,竟是贏了天下,輸了她。

人物生平

長平十五年十二月,白炎生於東齊,亡父,有母為犯婦。十六年五月,天下大旱,餓殍遍野。六月,衛明帝祭天。八月,南疆人巫晟攜師妹巫嬰布衣自薦於朝,夜起九龍塔於帝宮,引青龍布雨,潤澤天下。明帝以其有大神通,封國師。是夜,明帝容穆第四子熙降生。九月,明帝立太子熙,赦天下。大赦之日,白炎母吳氏出獄。十二月,病卒。……三十六年六月,明帝崩。太子繼位,改元崇寧。即衛敬帝。太子妃蕭玉為皇后。太史顧家山告老還鄉。顧長寧、蘇靜、謝卿入太史院。……崇寧元年十月,硃砂入宮,封美人。二年三月,封昭儀。九月,有孕,封昭妃。十二月,小產。敬帝以謀害皇裔之罪廢后。是夜,後自縊於冷宮。三年元月,硃砂封貴妃。……四年五月,天闌太守謝懷瑾長女婉以殿前武試第一請任天闌守將。七月,左相慕文遠次子清和初識白炎。硃砂自晉貴妃之位,恩寵無雙,權勢一時無兩。有朝臣彈劾者,多去官罪死。敬帝沉湎聲色,不理政事。朝堂怨聲日甚。民間多稱奸妃。……七年四月,慕清和再遇白炎,述己志。六月,北嶺以重賦民變,白炎借勢起兵。慕清和留書離家,投白炎麾下。父兄與之絕。七月,白炎以慕清和為將,兵發北嶺,攻北方第一城天闌,是為崇寧之亂。天闌守將謝婉苦戰無援,不降而死,為炎軍副將褚七禮梟首三日。天闌謝氏一門十三口殉城。九月,炎軍攻城掠地,日近帝都。敬帝時不早朝。十一月,右相褚九齡府中搜出與弟褚七禮往來信件。褚九齡被指通敵。褚氏滿門抄斬。八年元月,炎軍臨帝都天歲。國師巫晟以一人之力阻其於帝都外三日,其後不知所蹤。天歲城陷。貴妃硃砂墮城殉國。白炎鴆敬帝容熙。二月,白炎即位,定國號周,改元永初。即周元帝。城陷之日,蘇靜不知所蹤,謝卿自焚於室,顧長寧降。墨離隱,人以為歿。……永初元年四月,慕清和以將印換取慕氏平安百年之帝王承諾,遠走海外。顧氏一門返京,顧長寧復職修史。五月,禮官議衛帝諡號曰荒,元帝異之,曰敬。……十年十一月,墨離入宮獻上前朝貴妃畫像一幅後離去。十二月,元帝崩。諸王作亂。史稱永初之亂。十一年九月,秦王白徹起兵平叛。十二月,勝六王聯軍於天闌之野。永初十二年元月,白徹登基,改元太業。即周武帝。二月,武帝與搖光皇后楚落大婚,赦天下。遂祭宗廟,尊白炎為元皇帝。

史料記載

公子墨離者,天歲人也。長平二十七年,以天歲春 日行遊園聞於帝都,而年才十二。三十二年,筆力日盛而畫作日稀,偶有作,皆藏王公顯貴,人稱春風畫卷。崇寧八年,城陷,公子沒,春風畫卷絕世。太業二年,天歲琳琅軒於遣出宮人處收畫卷一幅,鑒為公子真跡,遂說城守獻之於武帝。畫中女子眉間硃砂一點,顏色猶勝搖光皇后,帝見而嘆之,曰:春風復來,故人安在?以帝好之,王公一時爭尋畫卷。 ——《天歲城志·墨離傳》崇寧間,太史院有蘇謝顧三人為明帝所重。蘇靜者,出身青川寒門,幼孤;謝卿者,天闌太守謝懷瑾長子也;顧長寧者,前太史顧家山獨子也。三人同入太史院,即為良友。
崇寧八年元月,城陷。蘇靜不知所蹤,謝卿自焚於室,顧長寧降。永初元年三月,寧復任修史,多秉筆直書,屢犯上忌。盡元帝一朝,寧三囚三復,至武帝即位,猶為太史院之首,人以為奇。曰:幾代史官,未有及顧太史者也。
——《天歲城志·顧長寧傳》慕清和者,左相慕文遠次子,兵部侍郎慕清平之弟也。其母早逝,父有賢名,兄有將才,唯和自幼頑劣。崇寧四年五月,天闌太守謝懷瑾長女婉以殿前武試第一請任天闌守將,和見之,心有所悟。七月,於天歲城郊遇白炎,一見傾蓋。越三年,敬帝寵貴妃,割剝無度,朝野怨聲載道。七年四月,和再遇白炎,述己志。六月,北陵民變,白炎借勢起兵。和留書離家,投白炎麾下。父兄與之絕。
七年七月,白炎以和為將,兵法北陵,攻北方第一城天闌,是為崇寧之亂。八年元月,炎軍臨帝都天歲。國師巫晟以一人之力阻其於帝都外三日,後不知所蹤。昭貴妃硃砂墮城殉國。白炎鳩敬帝容熙。城陷之日,京中王公多死傷,唯慕氏為和力護不失。八年二月,白炎即位,定國號周,改元永初。
和幼與右相褚九齡么女褚素心有婚約。崇寧七年十一月,褚九齡被指通敵,褚氏滿門抄斬,褚素心亦在其列。
永初元年四月,和以將印換取慕氏平安百年之帝王承諾,自此遠走海外。太業後,猶有人言其蹤跡,曰:戰船結隊,隻身海上。
——《衛史·慕清和列傳》崇寧七年七月,白炎軍攻城,是為亂始。守將謝婉率眾苦戰,不得援。七月廿六,城破,婉力竭被擒,不肯降,為炎軍梟首。八年春,炎奪王城天歲,鴆敬帝,清朝堂,廢宮室。二月即位,定國號周,改元永初。
永初十年冬,周帝崩,朝野翻覆,諸王皆謀自立。時有亂軍夜襲,見婉披髮執槍於城上,肝膽俱裂,乃退。十一年,新帝徹平亂登基,改元太業。
太業後,城中始有謠歌傳唱。歌曰:安危何所系,天闌謝將軍。太業三年,城東設謝婉衣冠祠,祭拜者眾,香火終年不絕。
——《天闌城志·謝婉傳》
巫晟者,南疆人也,發白異眾,貌若珠玉,著銀面具,未知其年幾何。長平十六年,天下大旱。晟攜師妹巫嬰布衣自薦於朝,夜起九龍塔於帝宮,引青龍布雨,潤澤天下。明帝以其有大神通,封國師。國師者,晟乃有衛以來第一人也。
——《衛史·國師列傳》晟為國師二十八年,權勢一時無兩,又以法術通神,無人敢犯。因其風華無雙,容貌不改,長得女子愛慕,而二十八年不見伴侶,但有嬰常隨左右。 崇寧八年元月,白炎軍攻帝都天歲。以有人通敵故,城內補給盡毀,守軍無以為繼。正當危急,晟以天人之姿現世,窮一人之力,阻炎軍於帝都外三日,活人無數。後天歲城陷,晟與嬰自此不知所蹤。 永初後,市井猶有歌者,歌曰:大慈悲者,國師白髮。——《衛史·國師列傳》崇寧七年六月廿九,北嶺民變,白炎軍奪城。守將燕子名戰死,城主解鈺領殘兵降。
北嶺守軍多征自本縣。七月,解鈺使人帶死城者衣冠歸,與縣主陳青。七月十四,青始集百姓之力,造陵於煙華海畔。縣中青壯皆戰死北嶺,余民多孤兒寡母,而勞作不息。
太業四年四月初五,造物終成,是為煙華海八百衣冠冢。——《煙華縣誌·衣冠冢志》趙欽去四年,無音訊,偶有同行人歸,皆言其歿。徐蕙見趙氏二老無依,以與欽幼有婚約故,不肯他嫁,遂自拒官媒,手持靈位,嫁入趙家,以新婦禮侍二老。縣人皆稱其賢。又十四年,瘟疫過境,縣中時有人亡。蕙力護二老不失,終盡瘁而死。又二年,欽歸鄉,見父母尚在,而賢妻已歿,唯撫靈慟哭。時維太業三年,鄉親助欽立賢女碑於縣南,以志蕙。 ——《青川縣誌·賢女傳》周帝白炎死在稱帝十載後的一個雪夜。這個草莽出身的皇帝不喜奢華,逼宮奪位後便廢棄了前朝敬帝所建的華美宮室,而每夜宿在帝宮內的九龍塔,死時亦盤膝在塔頂石室几案前的蒲團上,正對著壁上一幅畫像。
倘有歷過前朝的宮女在,定會認出,那畫上顏色無雙的女子,正是前朝敬帝所封的最後一位貴妃。
原來在傾國的十年之後,白炎終究追隨那人而去。他身後並未留下隻言片語。於是所有關於周朝開國皇帝的謎團,都與那懸於九重寶塔之上、隱在七重紗幕背後的畫像,一併被掩埋進厚重的史書里。天歲者,等天之歲也。永安長寧,不見七苦,少年白髮,如是帝都。 ——《天歲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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