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楠[攝影師]

呂楠[攝影師]

呂楠,《華夏地理》簽約攝影師。

基本信息

簡介

呂楠,男,1962年生於北京。在《民族畫報》工作5年後,辭去公職,成為自由攝影師。1989-1990年拍攝中國精神病人生存狀況,《被遺忘的人:精神病人生存狀況》。1992-1996年拍攝中國鄉村的天主教,《在路上:中國的天主教》。1996-2004年拍攝西藏農民的日常生活,《四季:西藏農民的日常生活》。2007年1月由四川美術出版社出版。

2006年開始拍攝緬甸金三角。

他鏡頭下的西藏

呂楠攝影作品呂楠攝影作品

呂楠,是最早被國際攝影界權威圖片社、法國“馬格南圖片社”所選中的中國攝影家;同時,他也是美國《光圈》雜誌介紹過的惟一一位中國當代影人。20餘年來,呂楠僅拍攝了三個攝影題材,即用3年的時間拍攝完成了中國的精神病人的生存狀態;又用3年拍攝中國偏遠鄉村天主教徒的生活;用7年完成的攝影集——《四季——西藏農民的日常生活》。

本文重點介紹了呂楠最近的作品《四季——西藏農民的日常生活》,在這裡人們看到作為一個堅信“好東西是在沉默中完成的”攝影家的執著的信念,看到了鏡頭下藏人從春播到秋收,從溫暖的夏天到寒冷的冬季中,發生在山野和雪水之間的日常的瑣碎、散漫與溫暖怎樣被一個來自異鄉攝影者緩慢記錄下來,以及作者透過圖片所倡導的“人類健康的質樸的生活”。

呂楠攝影作品呂楠攝影作品

攝影家的純粹
一個昏暗的鎢絲燈,一位戴著深度眼鏡的中年男子端坐在掉漆的中式桌椅前,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畫面,《南方都市報》圖片總監王景春感到那樣的不可思議。
這種感覺,今天談起來,依然令他十分嚮往。
1996年冬天,一位攝影老師告訴王景春,如果你想從事報導攝影,你應該去見一個人:呂楠。
當時王景春在北京青年報實習,按照老師提供的地址,他在北京民航大廈後面一間破舊的土製平房裡見到了這位令他尊敬的攝影師。在隨後的一天裡,王景春跟著呂楠到處採買戶外用品,當時呂楠正在為他的西藏專題做準備,他告訴王景春,他打算用10年去完成這樣一個題材。在呂楠那裡,王景春看到了他拍攝的另外兩個專題:精神病人和鄉村天主教,被他的影像與深深的宗教關懷所吸引。

一個神情肅然的神父默默地走在黃土高原上,他身後的遠處是一片寂靜的小山村……這是2005年平遙國際攝影節“呂楠幻燈專場”海報中的照片。很多人把這個神父的形象當成了呂楠的象徵。在他的攝影生涯中,呂楠就像一個影像的布道者,來無影,去無蹤。

幾次重大攝影活動如平遙、連州等國際攝影節,都舉辦過呂楠幻燈專場,但他本人卻從未露面。

因為他的特立獨行,呂楠被稱為中國“最純粹的攝影家”。相對於攝影界,他在藝術圈中的名氣似乎更大。他早期的攝影作品《為無名山增高一米》是中國當代藝術史上的經典照片之一。他還是最早被法國著名的“馬格南圖片社”相中的中國攝影師,且是美國《光圈》雜誌作為專題刊登過的惟一一位中國當代攝影家。
作為一個“對為了引起轟動的記錄與華麗的表現方法不感興趣”的人,20餘年,呂楠僅拍攝了三個題材,卻都是“重磅”。他花了3年的時間拍攝完成了中國的精神病人的生存狀態,又用了3年,拍攝中國偏遠鄉村天主教徒的生活,那種用信仰給艱苦生活一絲慰藉的圖像一下就能抓住人的神經,這也許就是攝影的力量。然後,是他在世紀之交的7年裡拍攝的西藏農牧民的生活,與我們常見的所謂西藏風情攝影大相逕庭。
這三部作品,被中國最具權威的藝術評論家栗憲庭形容為“仿佛象徵了人類今天的精神狀況,象徵了呂楠期望的人類偉大精神的復歸”。

呂楠攝影作品呂楠攝影作品

鏡頭下的西藏農民
從3500多個膠捲、126000多張底片中精心挑選出來的109幅純淨的黑白照片,組成了呂楠最近完成的一部作品《四季——西藏農民的日常生活》。
這部作品以季節為順序,從春播到秋收,從溫暖的夏天到寒冷的冬季,幾乎包含了西藏農民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像一幅幅“影像版”的古典主義繪畫
為了拍攝西藏題材,呂楠在西藏呆了7年,拿出來的作品精練到僅109幅,張張平靜——平靜得令人震撼。
有一次,呂楠從西藏回來,拎了兩旅行包膠捲,這些膠捲日後只能出產有數的幾張精品,即使是難得一見的美景,只要不是本次所需,也一概略去不要。他像苦行僧一般生活、工作和學習,並堅信“好東西是在沉默中完成的”。
與這冊“忘我”的攝影集相比,多數人的作品都有一個隱身或不隱身的自己等待推出,但捧讀呂楠,人們看到的卻是他與鏡頭下所有人、事、物的恬然一體。那些山,那些牛,那些捻線、打茶的人,那些瞬間成就的永恆……攝影家藏身在這些之後,潛心融入,然後消失成現場的一部分。若用焦距、光圈、影調等生硬的技術詞兒去套他,會讓人覺得褻瀆。儘管呂楠的鏡頭幾乎自然到大象無形,好像“天意”在把著他的手按動快門,完全可以接受任何行家的挑剔。
7年中,呂楠拒絕拍攝所謂典型的、流行的景色與人物,幾乎每年,他都有至少一半的時間生活在西藏,最多的一次,他在西藏連續工作達9個月之久。完整的秋收,呂楠前後拍了4次,春播拍了兩次。他靠地圖選擇拍攝地,用比例尺來計算能夠步行走到的村子,幾乎每天下午,這位自稱“沒有信仰只有信念”的攝影師都冒著沙塵暴,往返于海拔4000米以上的村莊和駐地。拍攝之餘,每天還要花數小時研讀柏拉圖、歌德,並且聽他喜歡的巴赫。
正是這些幾乎被“當代”遺忘的“大作”成了呂楠在西藏的精神動力,他說,是歌德是巴赫支撐著他在西藏的生活和工作,並給他以巨大的營養,使他一直保持著一種宗教般的虔誠。
把相機放在手邊,藏人在呂楠面前走來走去,做自己的事情,他們互不打擾。從呂楠安寧從容的照片來看,他離藏人很近,藏人在他的鏡頭裡平靜得似乎沒有攝影者的存在。
西藏的日子打動著這位通過鏡頭而工作的人,一次,在一個村子裡,呂楠看到所有的貓都骨瘦如柴,走起路來都搖搖晃晃。步入一戶人家,這家的瘦貓正叼著一隻老鼠,哎呀,終於吃到東西了。
沒想到的是,主人卻貓口救鼠,並放了它,貓還要窮追不捨,被主人一下擋住,讓老鼠徹底跑掉。呂楠在一邊慨嘆:這種對生命的慈悲和一視同仁,既來自宗教,也來自西藏農民互相之間,以及與自然動植物之間形成的一種和諧關係。這種關係深深打動了他的鏡頭。

呂楠攝影作品呂楠攝影作品

一年四季的場景和情緒,藏人發生在山野和雪水之間的日常的瑣碎、散漫與溫暖就這樣被一個來自異鄉的攝影者緩慢記錄著。
當問及為什麼選擇拍攝西藏的農民時,呂楠說:“攝影家不愛拍農民,因為他們的生活過於平淡。但我認為在一個相對廣大的地域裡面,西藏的農民是世界上最後一個不受任何誘惑、從容不迫生活著的人群。很多人認為藏族是一個很特殊的民族,我一開始拍就沒把他們當作一個特殊的民族。因此,這7年,我並不是在拍‘西藏的農民’,我是在拍‘人的生活’——我們當初曾經也經歷過的、但在大多數地方已經消失的人類健康的質樸的生活。”
“控制畫面的情緒,也許是《四季》保持莊嚴感的重要方式。”栗憲庭如此評價呂楠。所謂“哀而不傷,樂而不淫”,“《四季》的每一幅作品,所以能始終統一在莊嚴、肅穆、大器、凝重的整體氣氛中,控制力可能是呂楠最重要的語言方式。”
一個鏡頭可能要拍掉幾個膠捲,而且所有的照片都不剪裁,《四季》能把普通變成不普通,把日常生活變成“經典”,在栗憲庭看來,在於呂楠體會到了西藏人的勞動是百之百地為著自己。他第一次看到把勞動變成了勞動本身。“梵谷說強烈的陽光下就是莊嚴肅穆太對了。在西藏,沒有面朝泥土背朝天苦的那一面,他們完全是為自己乾,所以勞動終於變成勞動是快樂的。就跟藝術變成藝術本身一樣才有可能出現偉大的東西。一旦有世俗就跟偉大沒有了關係。”
呂楠在他拍攝的村莊裡,還有一個“神醫”的雅號,西藏的一些農村看病很難,每次回到村子,呂楠都會給鄉親們帶來各種藥物,他還自學很多醫學知識,拍攝之餘給鄉親們看病,一治一準,時間長了便成了“神醫”。

作品

呂楠攝影作品呂楠攝影作品

《被遺忘的人》
1989年到1990年,呂楠跨越十多個省市拍攝了他“三部曲”中的第一部《被遺忘的人----中國精神病人生存狀況》,以全景方式關注了中國精神病人的生活,不僅是醫院,呂楠還拍攝了家庭中,以及流浪中的病人。在呂楠的照片中,這些精神病人從被社會妖魔化了的概念形象中復活,重新變成多種多樣的,活生生的,有著所有人都具備的喜怒哀樂、愛戀和親情的正常人。

中國攝影師(二)

攝影師是使用照相機、感光片、光源和造型技藝在室內外拍攝人像、風景、產品及生產或生活圖像信息的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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