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愛情

又來了,愛情

故事中所有的線索都圍繞一場話劇的排演展開。戲內,十九世紀的傳奇才女朱莉因為地位卑微,兩度被富家子弟始亂終棄,最後投水自盡;戲外,編劇薩拉守寡多年。魅力卻如窖藏多年的醇酒,借著戲劇氛圍的催化,悄然啟封,一時醉倒了幾個原本素昧平生的男人。其中包括該劇的導演和兩位男主演,都是比薩拉小二三十歲。一個個愛情或者疑似愛情的漩渦將薩拉捲入其中,漸漸形成一股強大的風暴,眼看著就要讓她無法自拔……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作為小說大師多麗絲·萊辛晚年的代表作,《又來了,愛情》的情節或許不如《野草在歌唱》那般戲劇化,技巧或許不如《金色筆記本》那般複雜,但文字中傳達的情愫顯然更為微妙——那些游離於情節的聲音、言辭、恰恰構成了這部小說最動人的部分。

編輯推薦

早晨她經常呻吟著醒來,又睡著。如果它是一幅憂傷的風景,那么它至少與醒來的這一幅不同。如果是在家,她會睡一下午,幾乎不工作,十點又睡著。有時她強迫自己早晨起來,但沒到中午就叉回到床上。通常她會愜意地入睡,夢裡有令人愉悅的東西,還常有一些訊息的線索。現在她爬進夢鄉,那裡既可以逃避又存在威脅,可以擺脫心中的痛苦。

她好奇地觀察著自己的症狀,並沒有什麼——真的嗎?——那只是愛的必不可少的症狀吧。

作品評價

英國諾貝爾得獎女作家多麗絲·萊辛(Doris Lessing),在她一個類似回憶錄的小文章中提到她某次在一個已婚男人家過夜;關於這個夜晚,她認為“不太普通”。屬於這位女作家和她的非情侶男性之間的夜晚,“可不是一次兩次”,而那一次“不太普通”是因為當夜她看到了對方臥室的牆壁上掛了一些皮鞭……在作家筆下讀者看到關於作家的一切總是不太可信,但可以相信的是,在那些與男人在一起的夜晚,多麗絲·萊辛對愛情、性諸如此類的東西並不覺得新鮮,甚至不值一提。

她只記得那些皮鞭……別多想了,我認為把皮鞭換成一根竹竿對萊辛來說也一樣,這種與平常之物和平常之態的差異性才是萊辛對那個夜晚記憶猶新的根本所在吧。

很少有女作家不因為她的愛情小說而聞名於世。但萊辛甚至對政治、環保和神秘主義更感興趣。經歷了兩次失敗的婚姻通常讓人對感情這種事心如止水(也許一次就夠了吧),此後再深刻的海誓山盟都會顯得可笑。不過沒事笑笑也不賴。這位諾貝爾文學獎的新科狀元絕對不是出於對愛情這東西的興趣而寫的這本書——在她七十多歲創作的《又來了,愛情》中,作者嘗試了對愛情和以愛情的名義發生的那些事進行報復。要是對政治和神秘主義有點想法,那么隨便討論一下愛情那還不是小菜一碟?在小說中萊辛不僅剝奪了美如天仙般的少女朱莉愛情的權利,出於妒忌,甚至也剝奪了風韻猶存薩拉的愛情——讓她自虐般克制自己的愛,痛不欲生。在這兩個互相映襯的故事裡,多麗絲·萊辛認定女人都是“不情願完全成為也不大可能成為戀愛中的女人。”即便她也承認愛情是人的天賦和基本權利之一。

故事有一個看上去有點兒複雜的結構(當然不可能複雜過同一作家更出名的經典之作《金色筆記》):法國殖民者和拉美一個小島上當地婦人的私生女朱莉·韋龍天生麗質,也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才貌雙全自然頗受男孩子歡迎,只是年輕軍官也好,名門望族之子也好,哪怕最後是一個和藹可靠的中老年出版商,都不能給她幸福。出於偏見和不安全感,愛情總是在一開始充滿希望的情況下忽然變得緊張起來,岌岌可危,以至於最後因為某一方的斷然離去而“崩盤”。萊辛洞穿了這虛偽之物。而多年後一個小劇社根據朱莉公開出版的愛情日記改編了一部劇,再一次演繹了朱莉的悲慘人生。

此書英文名中愛情一詞用了英文小寫字母,譯者認為這是為了顯示書中的女主人公們“對於愛情可望而不可及、萬般無奈”的心情。我想這是錯的,這種情緒或者想法應該是作者萊辛的。萊辛用書寫此書諷刺了也報復了愛情本身,借用一個荒誕的故事以及讓那些荒誕的人去飾演那個荒誕故事的故事(要是感覺繞口請責怪萊辛)這兩塊內容來表達: 愛情,算什麼

作家陳村先生認為性才是人類生存發展的“第一推動力”,而愛只是性的最佳護身符;女作家提到這種問題一般都說得比較隱諱,或者乾脆更為過激:就如同萊辛認為“女性解放運動不會取得多大成就”一樣,她也認為愛情對人類來說也不算什麼,只是“常來”而已。基於愛情是人類的天賦,我相信這句話人人愛聽,那么適當的時候耍耍它,我覺得完全是應該的。

作者簡介

早年的多麗絲·萊辛(Doris·Lessing) 早年的多麗絲·萊辛(Doris·Lessing)

多麗絲·萊辛(Doris Lessing,1919—),獲得2007年諾貝爾文學獎,為當代英國最重要的作家之一。她1919年出生於伊朗,原姓泰勒。父母是英國人。在萊辛5歲時她全家遷往羅得西亞,此後20餘年家境貧困。她15歲(又有說是12—13歲)時因眼疾輟學,在家自修。16歲開始工作,先後當過電話接線員、保姆、速記員等等。她青年時期積極投身反對殖民主義的左翼政治運動,曾一度參加共產黨。榮辛曾兩次結婚並離異,共有3個孩子。1949年她攜幼子移居英國當時兩手空空,囊中如洗,全部家當是皮包中的一部小說草稿。該書不久以《青草在歌唱》(1950)為題出版,使萊辛一舉成名,它以黑人男僕殺死家境桔據、心態失衡的白人女主人的案件為題材,側重心理刻畫,表現了非洲殖民地的種族壓迫與種族矛盾。此後萊辛陸續發表了五部曲《暴力的孩子們》——即《瑪莎·奎斯特》(1952)、《良緣》(1954)、《風暴的餘波》(1958)、《被陸地圍住的》(1965)以及《四門之城》(1969)——以誠實細膩的筆觸和頗有印象主義色彩的寫實風格展示了一位在羅得西亞長大的白人青年婦女的人生求索。這期間她還完成了一般被公認是她的代表作的《金色筆記》(1962)。大約從六十年代以來,萊辛對當代心理學及伊斯蘭神秘主義思想的興趣在作品中時有體現,但她仍然關注重大的社會問題。七十年代中她撰寫了有關個人精神崩潰的《簡述下地獄》(1971)及討論人類文明前途的《倖存著回憶錄》(1974)。《黑暗前的夏天》(1973)講述一位中年家庭主婦的精神危機。此後她另闢蹊徑,推出一系列總名為《南船座中的老人星:檔案》的所謂“太空小說”;包括《什卡斯塔》(1979)、《第三、四、五區域間的聯姻》(1980)、《天狼星試驗》(1981)、《八號行星代表的產生》(1982)等,以科幻小說的形式寫出了對人類歷史和命運的思考與憂慮。萊辛是一位多產作家,除了長篇小說以外,還著有詩歌、散文、劇本,短篇小說中也有不少佳作。近年來仍不斷有新作問世。像《簡·薩默斯日記》(1984)和《好恐怖分子》(1985)一類作品,就題材和風格而言,似是對作者早期寫實方法的一種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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