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率戰

匯率戰

匯率戰通俗的講是指讓你自願地把一種貨幣保管的財富,轉移到另一種貨幣去,以此兵不血刃、合理合法地剝奪一個國家的財富。

匯率與匯率戰

匯率又稱匯價、外匯牌價或外匯行市,即外匯買賣的價格。它是兩國貨幣的相對比價,也就是用一國貨沒有硝煙的戰
匯率戰匯率戰
爭——匯率戰 幣表示另一國貨幣的價格。匯率與一個國家的經濟是有很大關係的.所以每個國家的貨幣出現升值或貶值時國家的中央銀行都會出面干預。舉個例子你就明白什麼叫匯率戰?日本出口的東西質量很好。價格也不錯。它可以說是一個靠出口產品賺錢的國家。如果日本出口100日元一件的產品到美國。100日元兌一美元。如果日元升值變成90日元兌一美元。同樣是一件產品。美國人只有給90日元就行了,所以日本是虧了錢的。同時日元升值,其國內的產品的生產成本是要增加的,買出價格也就要高。日本產品到了美國因為價格高就沒人買,而美國自己國家的產品就提升了競爭力。帶動了自己國家的經濟。那么因什麼會出現匯率戰呢?以日本與美國為例。美國在外匯市場買入很多的日元。日元就升值了。因為貨幣需求多了就升值,就好像和產品一樣。美國這樣做日本就虧大了,美國就賺了。現實中美國也是經常這樣做,日本搞到沒辦法。這就是匯率戰。

匯率戰背景

貨幣戰爭是匯率戰爭。在金融危機爆發以後,各國都以財政政策和貨幣政策來應對危機。應對以後,各美元VS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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幣 國復甦進程不一樣,歐美復甦相對緩慢,出現了無就業增長復甦,亞洲國家復甦相對比較快。在這種情況下,很多資金就滾入亞洲國家,促使亞洲國家貨幣升值,那么為了穩固經濟復甦的勢頭,亞洲國家很可能採取干預匯率的辦法,比如日本,這樣就導致了大家的一些爭議,變成一片混戰。爭執的核心問題是,究竟是歐美的量化寬鬆的貨幣政策導致了貨幣戰,還是這些國家的外匯的干預導致了一場匯率之爭?不僅僅是像日本,甚至連瑞士也都開始干預匯市,而之前很少有國家這么做。貨幣戰爭首先是匯率之間的互相競爭性的貶值,競爭貶值以後會導致一個貿易上的競相保護主義政策,那么就會導致以鄰為壑的政策,而這一定會影響世界經濟的復甦勢頭,可能還會使世界經濟重新陷入衰退,這對所有人都沒有好處。匯率之爭可以分兩個階段,G20峰會以前和G20峰會以後,大家在競相貶值下,會是覆巢之下無完卵,貨幣戰爭是損人不利己的戰爭,這是前車之鑑。

中美“匯率戰”

新一輪中美“匯率戰”昨晚打響。 2010年9月15日22點30分(美國華盛頓時間15日上午10點30分),為期兩天(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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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日)的美國國會眾議院籌委會就人民幣匯率問題聽證會舉行。
《第一財經日報》獲悉,此次聽證會將著重討論兩方面問題:一、中國是否在人民幣匯率升值問題上取得了“實質性”進展,是否將中國列為“匯率操縱國”;二、是否應該針對中國出口產品徵收懲罰性關稅,並判斷這種政策對全球復甦和對美國就業造成的影響。
而近期,人民幣兌美元匯率走勢也頗為微妙。中國外匯交易中心9月15日公布,昨日銀行間外匯市場人民幣兌美元匯率中間價為6.7250,連續第四個交易日創2005年匯改以來新高,較周二上漲128個基點。
事實上,自今年3月份以來,中美之間就人民幣匯率問題的論辯一直在進行。而人民幣匯率問題,已經不再是經濟領域的問題,而是成為雙方政治博弈的籌碼。

蓋特納口氣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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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晚舉行的第一場聽證會上,本報記者現場了解到,美國財政部長蓋特納將在16日代表歐巴馬政府出席第二場國會人民幣匯率聽證會並接受質詢。而15日的會議分為了兩個討論小組。
第一個小組主要有來自眾議院的4位議員,其中包括提出對來自匯率低估國“損害進口”徵收反傾銷和反補貼稅法案的發起人——眾議院共和黨代表瑞安。第二個小組包括美國第二大鋼鐵製造商紐柯鋼鐵公司執行長迪米科、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經濟學家伯格斯滕等來自商界和學術界的6名人士。
蓋特納上周在接受美國媒體採訪時表示,中國在人民幣匯率改革方面的進展“非常非常慢”。他認為,中國在這方面的努力仍然不夠。
分析人士指出,隨著美國中期選舉的日益臨近,而美國國內經濟萎靡不振和失業率居高不下,這些因素都把人民幣匯率問題推向了美國公眾關注的焦點,預計蓋特納在明天的聽證會上態度將會非常強硬。

業界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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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商務部發言人姚堅在回應人民幣匯率問題時指出,僅僅以中國存在貿易順差為由來判斷人民幣匯率,缺乏經濟學的基礎,也是沒有道理的。他說:“我們不希望看到少數的政客為了選舉的需求,為了贏得一時選舉的需求,對中國的貿易政策,特別是匯率政策給予指責。”
WTO抗訴機構前主席巴克斯昨日接受本報採訪時表示:“希望美國國會議員、我的前同事們保持克制,不要通過刺激性的法案,因為這會加劇匯率問題的爭議。”
他認為,中國會因為自身的原因選擇讓人民幣升值。因為這有助於中國控制通脹、擴大內需、實現轉型,同時這對世界經濟復甦和再平衡也很重要。
世界銀行行長佐利克昨日在北京召開記者發布會時表示,人民幣升值是合適的,在這一點上,他與IMF的意見相同。
他說,人民幣升值不是良藥,關鍵問題是結構性問題,如何提高消費,減少儲蓄,讓內需推動增長而非出口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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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央行貨幣政策委員李稻葵昨日在“夏季達沃斯”論壇上說,人民幣波幅不會因外界壓力而加大,目前看不到人民幣匯率巨幅波動的基礎,他認為中國將根據自身的需要調整人民幣幣值。這與中國央行宣布重啟匯改時的口徑一致。
復旦大學經濟學院副院長孫立堅對本報記者表示,從巨觀數據看,人民幣此時的確有一些升值的必要。不過他同時認為,人民幣不可能一直這樣升值下去,因為此刻大幅升值將對國內企業造成巨大傷害,而對中國經濟來說,內需還不能很快取代外需支撐經濟成長。

人民幣短期或回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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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人民幣兌美元中間價為6.7250,比前一交易日的6.7378上漲128個基點,這是人民幣中間價連續第四個交易日創2005年匯改以來新高。
按昨日的價格計算,人民幣對美元自今年6月重啟匯改以來已升值1.56%,而2005年匯改以來的升值幅度為20.59%。
招商銀行的分析師劉東亮對記者表示,人民幣對美元很可能迅速向6.70靠攏,但到時候可能有很大的波動風險。
某國有銀行的外匯交易員也對記者表示,有關部門可能想傳遞這樣的信息:人民幣匯改以及波動還是會繼續的,但要消除單邊升值或貶值的預期。因此中間價很有可能回調。
他認為,人民幣中間價的上漲,有巨觀數據推動的原因,另外可能還有最近兩個交易日隔夜美元走弱的原因。自二次匯改以來,國內官員對人民幣的言論都更注重“增強彈性”這個說法。

美國是贏家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今年各種大小會議依舊圍繞貨幣展開,而匯率問題一直是爭論的焦點。更確切地說,是圍繞美元和人民幣的匯率問題。目前廣泛認為美元太過虛弱,而人民幣則太過頑固。實際上爭論的背後隱藏的是一個巨大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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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如何最好地進行全球經濟調整?
最新《世界經濟展望》 (WorldEconomicOutlook)報告的前言中,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經濟顧問奧利維爾·布蘭查德(OlivierBlanchard)強調道,建設新經濟世界必須要做到“強力地、均衡地、持續地經濟復甦”,這也將是在匹茲堡舉行的G20峰會的目標。但要實現這個目標,還需要兩種基本卻十分難以實施的經濟重整措施。
首先是內部重整,以應對已開發國家因金融危機而急速飆升的財政赤字,並且重新恢復對私人需求的信賴。其次是外部調整,增加類似美國的已開發國家的淨出口以及以中國為代表的新興國家對國內需求的信賴。不幸的是,布蘭查德教授總結道,這兩種重整措施實際進展太過緩慢。
同時布蘭查德建議從兩種角度來看待上述兩種重整措施。首先,昔日高支出、高赤字的已開發國家,需要鼓勵私營部門“去槓桿化”,即個人或企業可以通過拋售資產等方式降低負債,把過多銀行借的錢慢慢“還”回去)。該過程被太平投資管理公司(PIMCO)執行長穆罕默德·埃爾·埃利安(MohamedA.El-Erian)稱為“新常規”。第二,鑒於相關措施擴大國內需求可抵消隨之而來的淨出口壓力,擁有強大實力的經濟體的真實匯率和強勁的投資機會,都需要相應地增值。
現在,尤以美國為代表,奉行積極貨幣政策的已開發國家,是上述調整進程實現的要素。而目前因市場的推動各國貨幣兌美元匯率上升,全球是怨聲載道,其他國家對美國的經濟政策漸生不滿。與此同時,美國和部分歐洲國家對中國也越來越不滿,認為中國不應該抵制人民幣升值,不願意做出必要的調整。
說得更通俗一點,美國是希望削弱美元導致全球通貨膨脹,而其他國家則在試圖縮小美國對世界的影響。由於美聯儲可以提供無窮的“軍火”,即創造無數的美元,所以美國必然可以在這場匯率戰中獲勝。而最終世界“投降”後,各國至少在名義上必須改變匯率以及國內政策。
總而言之,如今持續漸漸勢微的通貨膨脹其實背後潛伏了不少危險,最壞的情況可能是經濟屈從於債務通縮。美國現在的國債收益率以及通貨膨脹就像20世紀90年代的日本一樣,而美聯儲希望阻止這一趨勢繼續發展下去,這才是另一輪的寬鬆量化政策迫在眉睫的真正原因。

危及世界貿易

[提要]世界貿易組織總幹事帕斯卡爾・拉米19日說,近期一些國家關於匯率政策問題的爭端可能會危及全球貿易。拉米說,各國對待匯率問題如果採取不合作的態度,那么得之不易的經濟穩定和復甦進程可能面臨嚴峻挑戰。
世界貿易組織總幹事帕斯卡爾・拉米19日說,近期一些國家關於匯率政策問題的爭端可能會危及全球貿易。
拉米在當天世貿組織召開的一次會議上說,在應對危機過程中,各國政府大都抵制住了靠提高關稅等傳統貿易手段保護本國就業的做法,但近期各國在匯率政策問題上的爭端可能依然會危及全球貿易。最近匯率變動大於幾個月前,匯率問題雖然目前還僅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但這個威脅對於貿易來說可能非常危險。
拉米說,各國對待匯率問題如果採取不合作的態度,那么得之不易的經濟穩定和復甦進程可能面臨嚴峻挑戰。他說,各國依靠採取對本國有利的匯率政策來維持對外貿易中的競爭優勢,這雖然更多應由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而非世貿組織處理,但他認為如果各國都採取這種短視的做法,將阻礙世界應對當前危機的共同努力。
拉米說,一個多邊協商機制是化解威脅、解決爭端的最好辦法。
此前一天,IMF總裁多米尼克・史特勞斯-卡恩在中國上海也警告,如果世界主要經濟體不保持合作,繼續糾纏於匯率紛爭,那么全球經濟復甦將處於危險之中。
二十國集團財政部長和中央銀行行長會議將於10月22日至23日在韓國慶州舉行。有分析人士認為,與會官員預計將就近期匯率爭端進行討論。

無贏家

對美國量化寬鬆貨幣措施的期待,正將美元推向一個新的窪地。而蹺蹺板的另一頭坐著日元、澳元等,正給高漲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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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拴上韁繩的日本央行,眼看著干預匯市的努力已前功盡棄。
2010年9月以來,由於擔心疲弱的美國經濟會令美聯儲進一步加碼量化寬鬆政策,投資者紛紛拋售美元,美元指數步步下行。至10月7日,美元指數已經跌至77.42,較之9月10日美元指數收盤價82.86,不到一個月跌幅已超過6%。 而同期,儘管日本央行拋出日元買進美元,並於10月5日調低關鍵利率,日元的上漲勢頭並未遏止。日元指數不僅收復失地,還超越了乾預前的高點,達到120.59。日元對美元匯率在隨後幾個交易日中刷新15年新高,盤中突破83的關鍵性點位。 弱勢美元推動大宗商品價格攀升,包括黃金、原油、銅在內的主要商品品種價格,自9月中旬開始,均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反彈。資源股和通脹預期相關股票價格出現普遍性上漲,帶動全球股票一波上漲行情。在周邊股市利好的氛圍中,10月8日,中國股市迎來“十一”長假後第一個交易日,上證綜指勁升3.13%,報收2738點,創下近半年來高點。
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哥倫比亞大學經濟學教授斯蒂格利茨(JosephStiglitz)提出,美聯儲和歐洲央行所推行的超寬鬆貨幣政策,正在將世界推向“混亂”,而不是推動全球經濟復甦。他認為,美聯儲為恢復經濟而注入的巨大流動性,實際對美國經濟沒有用處,而日本、巴西等國限制本國貨幣升值的行動,是“必要之舉”。
貨幣匯率競相壓低的比賽中,可能引來更多的資本管制,最後找不到一個贏家。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首席經濟學家布蘭查德(OliverBlanchard)對此指明路向:已開發國家財政整頓與新興市場本幣升值。他認為,如此政策協調可實現雙贏。“只有這樣,才能避免貨幣戰。”
美元疲態
美元承壓下行背後,聯儲官員的表態無疑是最重要的推手。10月4日,美聯儲主席伯南克在公開講話中稱,“進一步購買資產能夠提振(美國)經濟。”同一時間,紐約聯儲銀行副行長沙克(BrianSack)也力挺伯南克。他提出,當前美國黯淡的經濟前景,以及經濟面臨的各種風險,已經使提高貨幣政策適應性,使進一步擴大資產規模的可能性增大。
對聯儲是否擴大資產負債表,市場一直充滿爭議。達拉斯聯邦儲備銀行行長費舍爾此前就表示,反對加碼寬鬆政策。他認為,影響企業投資和就業的罪魁禍首是政府政策的不確定性,而貨幣政策在這個問題上難有大作為。
但在利率接近零區間後,留給美聯儲的備選政策已經所剩無幾。而錯綜複雜的經濟形勢,特別是美國政府在財政政策方面的有限空間,決定了一旦經濟出現下滑趨勢,美聯儲惟有通過增加貨幣供應量來提振經濟。
伯南克在公開演講中警告稱,人口日益老齡化且醫療費用不斷上升,將會危及美國財政的可持續性,但草率的財政緊縮舉措也可能威脅到經濟復甦。“(現今美國)疲弱的(經濟)狀況意味著,未來幾年沒有進一步大幅削減赤字的空間。”伯南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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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看9月非農就業數據的表現了。”富國銀行的一位外匯分析師對本刊記者表示,由於處在量化寬鬆的“陰影”之下,市場很難對美元有過高的期望。“如果非農數據好一點,也許美元能作反彈,但在下次議息會議前,沒人敢看多美元。”
由於美聯儲在量化寬鬆態度上的微妙變化,法國農業信貸銀行已將今年底歐元兌美元匯率預測值由原來的1.22大幅調高至1.42。10月7日,歐元兌美元盤中一度突破1.40關口。
競相貶值
美元近期表現出的極度頹勢,給其他國家貨幣帶來了不小的麻煩。日元、歐元和部分主要新興市場國家貨幣,近期都對美元出現了較大幅度的升值。疲軟的國內需求、緊張的財政狀況同時存在,如果此時外需再進一步惡化,無疑會令日本等國的情況更加糟糕。
10月5日,日本央行意外將隔夜拆借利率由0.1%下調至0-0.1%區間,同時決定建立規模可達5萬億日元的臨時性基金,用來購買長期日本國債、商業票據、資產支持商業證券、企業債,甚至交易所交易基金(ETF)、房地產信託基金(REIT)等金融資產。
日本央行決定公布後,股市立刻給予熱烈反應,日經225指數連續兩個交易日上漲,其漲幅超過了3%。
不過,日元的強勢並未出現逆轉。當天,美元兌日元再度跌破83日元的關口,這是日本政府9月中旬干預匯市以來美元首次跌破該價位。由於預期全球主要央行將重啟新一輪的資產購買計畫,美元兌主要貨幣均出現不同程度的貶值。
繼日本政府進場乾預日元匯率後,部分新興經濟體也不甘落後。哥倫比亞、韓國等國陸續作出反應。其中,哥倫比亞央行決定每日開始買進至少2000萬美元,以阻止本幣比索升值。韓國央行也作出類似決定。
9月末,巴西財長曼特加(GuidoMantega)公開表示,巴西政府將會“果斷採取行動防止巴西雷亞爾過度升值”。巴西不僅大規模入市購入美元,更在10月4日提高了專門針對外資投資巴西固定收益產品的金融交易稅,其稅率從2%增加到4%。不過,儘管如此,至10月5日,美元兌巴西雷亞爾匯率仍達到了1.675,雷亞爾匯率創下金融危機爆發兩年來的最高水平。
美聯儲在量化寬鬆道路上究竟會走多遠,現在仍是未知。但官方的曖昧態度,無疑給了市場較多的想像空間。除了聯儲官員的頻頻“暗示”,市場押注美聯儲加碼量化寬鬆的重要理由在於,美國失業率依然高企。
至2010年8月,經季節性調整後的美國失業率已連續13個月處於9.5%以上,而8月失業率更是比7月上升了0.1個百分點,至9.6%。
與此同時,美聯儲政策權衡的重要指標——通脹,其壓力不僅沒有增加,反而是通縮的跡象開始隱隱浮現。
抵抗通縮
經濟成長乏力的種種徵兆意味著,後金融危機時代的復甦之路,注定崎嶇而充滿變數。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近期調低了今明兩年美國經濟成長的預期。預計今年美國GDP將增長2.6%,2011年將增長2.3%,與上次預測相比分別調低了0.7個和0.6個百分點。
“在失業率較低時,美聯儲可能會接受經濟成長持續低於趨勢水平,但在失業率高達9.6%時肯定會擔心。低於趨勢的經濟成長意味著需求低於生產潛力的增長率,並且產出缺口正在擴大。美聯儲更擔心產出缺口的擴大,經濟沒有負增長的事實並未給它帶來什麼安慰。”野村證券經濟學家扎克·潘德爾(ZachPandl)稱。
在高盛經濟學家嚴·哈祖斯(JanHatzius)看來,美國出現通縮的風險仍然存在。經濟衰退期需求的大幅下滑使經濟體系中產生了可能會持續數年的大量過剩產能。閒置產能明顯地給進口產品價格和通脹率帶來了下行壓力。“幸運的是,部分因素為阻止通縮出現提供了重要的緩衝作用。”
哈祖斯指出,當前穩定的通脹預期和工資的名義剛性降低了通縮壓力。而且,美聯儲也很可能出台更多非常規的寬鬆政策。這些因素都降低了惡性通縮出現的可能性。
野村證券首席經濟學家大衛·瑞斯勒(DavidResler)在其一份報告中指出,9月美聯儲會議為11月出台新一階段的量化寬鬆政策奠定了基礎,這也意味著,美聯儲不可能在2013年前提高利率目標。
“(美聯儲)可能從2012年開始以調整的資產出售形式實施適度的緊縮政策。”瑞斯勒預計,未來美國國會將全面延長布希時代的減稅政策,來應對疲弱的經濟成長。另外,大選年的政治因素使財政政策的前景異常不明朗,但在大選結束後,政府考慮採取的早期行動中可能會包括基建支出、商業和工資稅削減等各種選擇。

影響

2010年10月19日,世界貿易組織總幹事帕斯卡爾·拉米19日說,近期一些國家關於匯率政策問題的爭端可能會危機全球貿易。拉米在當天世貿組織召開的一次會議上說,在應對危機過程中,各國政府大都抵制住了靠提高關稅等傳統貿易手段保護本國就業的做法,但近期各國在匯率政策問題上的爭端可能依然會危機全球貿易。最近匯率變動大於幾個月前,匯率問題雖然目前還僅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但這個威脅對於貿易來說可能非常危險。拉米說,各國對待匯率問題如果採取不合作的態度,那么得之不易的經濟穩定和復甦進程可能面臨嚴峻挑戰。他說,各國依靠採取對本國有利的匯率政策來維持對外貿易中的競爭優勢,這雖然更多應由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而非世貿組織處理,但他認為如果各國都採取這種短視的做法,將阻礙世界應對當前危機的共同努力。拉米說,一個多邊協商機制是化解威脅、解決爭端的最好辦法。此前一天,IMF總裁多米尼克·史特勞斯-卡恩在中國上海也警告,如果世界主要經濟體不保持合作,繼續糾纏於匯率紛爭,那么全球經濟復甦將處於危險之中。二十國集團財政部長和中央銀行行長會議將於10月22日至23日在韓國慶州舉行。有分析人士認為,與會官員預計將就近期匯率爭端進行討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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