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凱燈下偶拾

劉振凱燈下偶拾

《燈下偶拾》是學者劉振凱寫的一篇隨感,刊登在1999年6月1日的《新疆日報》上。

內容摘要

劉振凱在文中寫道:這些年,我們總可以在各種場合聽到一些民謠、民諺。這些口頭文學大都不是出自文人之口,而是出自平民百姓之口,其中亦不能排除無足輕重的螻蟻之輩和雞鳴狗盜之徒的參與。
他認為,民謠、民諺多並不能看成是一件壞事。處於盛世,更應作如是觀。依我觀之,民謠、民諺之多寡與思想的自由度有關。因為更多的思想自由度是社會進步的重要標誌。民謠、民諺里寄託著百姓的愛憎褒貶,骨子裡是希望社會前進的吶喊。
他還寫道:“大辯不言,大音希聲,大象無形。”老聃的這些話說得精妙之至!這裡的“大辯”與“不言”,“大音”與“希聲”,“大象”與“無形”都是“有”與“無”之對立統一。“大辯”、“大音”、“大象”是一種極高的境界。
他認為,我們常說的“有理不在聲高”、“此時無聲勝有聲”、“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等都不同程度地反映了這種樸素的辯證法思想。

原文閱讀

燈下偶拾

劉振凱
我們讀拜倫的《唐璜》,讀歌德的《少年維特之煩惱》,讀王實甫的《西廂記》,讀曹雪芹的《紅樓夢》,儘管書裡面有洋人,有中國人,但我們對他(她)們的命運會生出大體相同的感受。比如,林黛玉愛使小性子,太敏感,太尖刻,太愛傷人,太極端化,太顧影自憐,太憤世嫉俗,人們的看法大致相同,因為感動人的那些東西是千古不變的。
這些年,我們總可以在各種場合聽到一些民謠、民諺。這些口頭文學大都不是出自文人之口,而是出自平民百姓之口,其中亦不能排除無足輕重的螻蟻之輩和雞鳴狗盜之徒的參與。
冷靜思之,此類民謠、民諺多笑料,善幽默,不無諷喻,“於嬉笑詼諧中包括絕大文章”。(李漁語)關心國運民瘼,有很強的現實針對性、尖銳的針砭,簡直是時代和社會的一面鏡子,“善為人言笑,熱合乎大道”。(司馬遷語)有的蘊含著深刻的人生哲理,不乏“深刻的片面”。
民謠、民諺多並不能看成是一件壞事。處於盛世,更應作如是觀。依我觀之,民謠、民諺之多寡與思想的自由度有關。因為更多的思想自由度是社會進步的重要標誌。
民謠、民諺里寄託著百姓的愛憎褒貶,骨子裡是希望社會前進的吶喊。
當今作家,多有浮躁之氣。是為大病也。
試想,中外文學史上的那些傳世之作,哪一部不是凝聚著創作主體的深厚的生活積累,豐富的情感積累和強烈的生命體驗的產物。
走出浮躁。
陳忠實走出了浮躁,方有《白鹿原》。
“大辯不言,大音希聲,大象無形。”老聃的這些話說得精妙之至!這裡的“大辯”與“不言”,“大音”與“希聲”,“大象”與“無形”都是“有”與“無”之對立統一。“大辯”、“大音”、“大象”是一種極高的境界。
我們常說的“有理不在聲高”、“此時無聲勝有聲”、“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等都不同程度地反映了這種樸素的辯證法思想。
一般來說,人總是要經歷青少年、中年、老年這三個階段的。由於閱歷不同,人們對人生、社會的認識的深度也不同。青少年階段,年輕氣盛,志存高遠,猶李太白詩“登高壯觀天地間,黃雲萬里起風煙”。到得中年,閱世漸深,壯懷激烈,如杜工部詩“群山萬壑赴荊門,生長明妃尚有村”。抵達老年,看破紅塵,寧靜致遠,就像陶潛詩“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爾後了結此短暫而漫長的人生之旅。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