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桐港

刺桐港

後渚港說

後渚港位於泉州灣西北角,是古代泉州港的中心港口,有“世界東方第一大港”的美譽。自1974年後渚港發掘宋代沉船後,“後渚港即刺桐港”即成定論。
《新元史·世祖本記》:“至元十七年(1280年),大軍從刺桐港出發,東征日本,翌年無功而還。十九年(1282年),擊緬甸。二十一年(1264年),使脫歡擊占城安南。”“至元廿九年(1292年),大軍會泉州,自後渚起行。”以上軍事行動均從刺桐港(後渚港)出發。
後渚港至今尚遺有宋、元時期的古渡頭。還發現當時主祭海神的五個風水塔,塔石上刻著“至元癸未仲夏廿年(1283年),後山楊應祥刻”。

南關港說

有人否定“後渚港說”,認為“刺桐港”是“南關港”。
從中世紀到過泉州的馬可·波羅、伊本·白圖泰以及《光明之城》的雅各等人對“刺桐港”地理環境的描述中可以看出,他們所看到的是具體的、刺桐城“沿岸的一個港口”,即不是“三灣十二港”,也不是從港口看不到城市的後渚港。
從泉州灣宋代古船的返航時間、沉沒原因、沉沒地點、沉船上出土的香料貨物及其歷史背景的分析可以得出推論,這艘宋船是在南宋末(1276年)秋冬時蒲壽庚尚未舉城投元前出海,1277年夏該船返航時泉州已變成元朝天下,此時正遇張士傑率宋軍攻打泉州城,該船進不了泉州港,船員們棄船而逃,貨物遭搶,船被破壞沉沒。後渚港並非該船的目的地,充其量當時後渚只是候潮停泊的外港而已。
以前學者一直以元史關於元軍曾集結後渚出海遠征的記載作為“後渚港就是刺桐港”的證據。分析認為,元軍出兵征服爪哇時,刺桐港已是世界大港,風檣林立的南關港和人煙稠密的城南一帶不可能容納下元軍千艘戰船、兩萬兵馬和一年糧草、輜重,因此元軍只能選擇後渚作為臨時軍港和營地。因此,元史的記載並不能證明“後渚港就是刺桐港”。
分析歷代泉州市舶司遺址與刺桐港的關係時得出結論,“南關港”才是歐洲遊歷家所看到的刺桐港。16世紀西班牙公使團奧斯定會士的記述:“這是個普通城市,環繞著一條長長的河流,可能有7萬戶人家,交通貿易繁盛,供應各種各樣的東西。由於海只離這城市兩里格,船舶順流可入大海,有一個橋架在河上面……靠近橋有一千多條船停在河裡,那么多的船隻和三檣帆船充滿整條河流”。認為,奧斯定會士描述明代泉州城“這一個港口”,為確認刺桐港的位置提供了有說服力的詮釋:“環繞著一條長長的河流”是晉江;“架在河上面”的橋就是順濟橋;“靠近橋有一千多條船停在河裡”——這就是南關港即刺桐港的位置。

南關港向後渚港轉移說

由於海上貿易的繁榮,港口的空間結構始自南宋後期即重新調整,港道稍嫌狹窄的南關港、石井港元代被泉州灣上開闊的後渚港所取代。
世祖·至元二十九年(1292),元廷實施海上兵力大集結,同年義大利人馬可·波羅奉命護送蒙古公主遠嫁,成宗·大德三年(1297)遣使忽魯謨廝,順帝·至正二年(1342)羅馬教廷來使,至正六年(1346)摩洛哥人伊本·白圖泰來華,都經由後渚港出入。
《馬可波羅遊記》(陳開俊等譯,福建科技出版社1981年版,第192頁)讚美:“刺桐是世界上最大的港口之一。”
《伊本·白圖泰遊記》(馬金鵬譯,寧夏人民出版社1985年出版,第551頁)說:刺桐港“甚至是最大的港口。我看到港內停有大艟克約百艘,小船多得無數。”據伊本·白圖泰目擊:所謂艟克掛3至10扇帆,載海員600人,戰士400人,尾隨柴水船3艘,刺桐港則是它的產地之一。

後諸港入城古道

從後諸港入泉州城的交通路,分水、陸兩路,其中水路是從後諸經晉江入海口的潯埔,沿晉江下遊河道,過法石、六里陂、溜石、登瀛,至泉州城南的廠口、富美、新橋頭一帶的碼頭裝卸。
後諸港入城的陸路交通,分南北二線:北線越桃花山入仁風門;南線越寶覺山入通淮門(俗稱塗門)或德濟門(即南門)。
一、北線入城古道
由後諸經後亭、廚頭、四腳亭、洋店等村,沿桃花山丘陵地帶,過城仔、騾馱溝、下石井、頂石井、玉塘、仕公嶺、鹿園,進入城東平原地帶的象坑、東塘頭、甘蔗頭、東禪等村,接連泉州通福州的驛道,沿仁風街入仁風門進城。
後諸入仁風門的這條古道,路程比南線的那條近一些;但大部路段都屬丘陵地帶,以騾馬馱運為主,故有騾馱溝村名和騾馬店的遺址。又在洋茂(洋墓)村的小丘上,曾發現幾方上面有雲月圖形的阿拉伯式墓碑,說明當年有阿拉伯人在此居住,並卒葬於此。
二、南線入城古道
由後諸越寶覺山,經破城、東坑、看頭、後坑、下路等村到法石,過法石到院前村後,又分為以下兩路入城:
一路從院前村經後坂、前坂、淮口、迎津(俗稱津頭埔),入通淮門。
另一路從院前村經下淮、東尾、竹腳、新庵、溝後、車橋頭、聚寶街,入德濟門。
這兩條入通淮門或入德濟門的古道,除從後諸到法石的一段,處於丘陵地帶起伏較大外,過院前村以後的兩路,是在平原地帶,而且可直通城南商業區,因此路程雖比北線遠些,但貨運往來卻比北線更為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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