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膽學害怕

傻大膽學害怕(德語:Märchen von einem, der auszog das Fürchten zu lernen),又譯,為格林兄弟收集的一則德國童話故事。它是《格林童話》一書中的第4個故事,同時亦被收錄在安德魯·朗格(AndrewLang)的《藍皮童話書》中。該故事在1812年的首版《格林童話》中被稱作《GoodBowlingandCardPlaying》,長度較現今版本短很多。

傻大膽學害怕

傻大膽學害怕(德語:Märchen von einem, der auszog das Fürchten zu lernen),又譯,為格林兄弟收集的一則德國童話故事。它是《格林童話》一書中的第4個故事,同時亦被收錄在安德魯·朗格(AndrewLang)的《藍皮童話書》中。該故事在1812年的首版《格林童話》中被稱作《GoodBowlingandCardPlaying》,長度較現今版本短很多。

故事內容

有位父親養了兩個兒子。大兒子聰明又伶俐,事事都能應付自如,小兒子卻呆頭傻腦,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學,難怪人家一見他都說:“這個包袱還夠他父親背呀!”遇上有什麼事,總得大兒子去辦,可要是天晚了,或者深更半夜父親還叫他去取東西,而且路又穿過墓地或者其它陰森可怖的地方,他多半就會回答:“啊,不,爸爸,我不去,我害怕哩!”他呀,確實會膽戰心驚。有時,夜裡圍著火爐講故事,當講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時候,聽的人經常會說:“啊,真可怕!”小兒子坐在屋角里,聽見人們講“害怕”,卻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他們總說‘我害怕!我害怕!’我呢就是從來不害怕。沒準兒吶,這是一種本領,一種我完全不會的本領吧,”他心想。
終於有一天,父親對他說:“你呆在角落裡聽好了,你已經長得又高又壯,也該學點什麼掙飯吃啦。你瞧,你哥哥多肯乾;可你呢,真不中用!“嗨,爸爸,”小兒子回答,“我非常願意學點本領。對了,要是可以,我很想學習害怕,我真是一點兒還不會害怕哩。”他哥聽見這話笑了,心想:親愛的主呵,我兄弟怎么是這么個傻瓜。他一輩子甭想有出息。俗話說,鉤子得早彎,成才看幼時嘛。父親嘆了一口氣,回答小兒子說:“你想學害怕就去學好了,不過靠它你是掙不來飯吃的。”
過了不久,教堂的執事來家訪問,父親向他訴苦,說他的小兒子糟糕透頂,什麼也不會,什麼也不學。“您想想,我問他將來打算靠什麼掙飯吃,他竟要求去學習害怕!”“如果別的沒什麼,”執事回答,“那他可以上我那兒學習去。只管送他來好了,我會打磨好他的。”
父親挺滿意,心想:這小子到底會有點治啦。於是,教堂執事把小兒子帶回家,交給他打鐘的任務。幾天后的一個深夜,執事把他從床上叫起來,要他爬到鐘樓上去打鐘。“你小子該學會害怕啦,”執事想,同時偷偷趕到了他的前面。等小伙子爬上鐘樓,轉過身來正打算抓打鐘的繩子,卻看見樓梯上正對著傳聲口立著一個白色的人影子。“誰在那兒?’’他大聲問。影子卻不回答,一動也不動。…快回答,”小伙子吼道,“要不就滾開,深更半夜的這兒沒你的事!”執事呢仍舊站著不動彈,想使小伙子相信他是個鬼怪。小伙子第二次吼:“你在這兒幹嗎?講,要是你是個好東西;不講我摔你下樓去。”執事想:不會這樣嚴重吧,因此仍舊一聲不響地站著,活像一根石柱。小伙子又第三次沖他吼,還是沒有用,他就猛地一下躥過去,把鬼怪推下了樓梯,叫他接連滾了十多級,才躺在牆角上不動了。小伙子打完鍾回到房裡,一句話不講就上床繼續睡覺。執事的太太—等二等總不見丈夫回來,終於感到害怕,就喚醒小伙子問他:“你不知道我丈夫在哪兒嗎?他在你前邊上鐘樓去了。”“不知道,”小伙子回答。“只是在傳聲口對面的樓梯上站著個人影子。因為他又不答話又不走開,我想…定是個壞傢伙,就把他給推下去了。去看看是不是他唄。要是,我真抱歉。”
執事太太急忙跑去,發現丈夫正躺在牆角落哎啃哎啃叫喚:他的一條腿摔折啦。他妻子把他背下鐘樓,隨後跑到小伙子的父親面前大喊大 叫:“你那小子闖了大禍!他把我丈夫從鐘樓樓梯上往下扔,摔斷了一條腿。把你這廢物給我領回去吧!”父親嚇壞了,跑來大罵小伙子—頓: “你著了魔怎么的,竟乾出這等混賬事!…”“爸爸,”小伙子回答,“先聽我說,我一點兒沒有錯。他深更半夜站在那裡,像個心裡有鬼的壞蛋。我不知道是誰,一連三次警告他要么開腔,要么滾開。”“唉,”父親說,“有你在我只會倒霉。給我走得遠遠的吧,我不想再看見你。”“好的,爸爸,我很願意走,只是得等到天亮。天一亮我就離開家去學習害怕,將來也好有一種自己養活自己的本領嘛。”“你愛學什麼學什麼,”父親說,“對我反正全一樣。這兒有五十個銀幣,拿去闖蕩世界吧,可別告訴任何人你從哪兒去的,你的父親是誰。我真為你感到羞恥明”“好的,爸爸,就照您說的辦,如果再沒別的要求,我是很容易辦到的。”
天亮了,小伙子把五十個銀幣塞進袋裡,走出家門,上了大路。一路上,他口中不住地念叨著:“但願我會害怕!但願我會害怕!”迎面走來一個人,聽見小伙子自言自語,就陪他走了一段,到了能看見絞架的地方,對他說:“瞧見啦?那兒有棵樹,樹旁有七個人和繩匠的閨女結了親,正在學盪鞦韆哩。你坐到下邊去等著夜晚到來,這樣你準能學會害怕的。”“如果沒有別的要求,那好辦,”小伙子回答。“我要真這么快學會了害怕,我這五十個銀幣就歸你;明兒一早你可得再來呵。”說完,小伙子走到絞架前,坐在被絞死的人底下,等著夜晚來臨。由於感到冷,他生起了一堆火。可是半夜裡刮著寒風,他儘管有火烤仍舊不暖和。這時風吹得吊著的人相互碰撞,蕩來蕩去,小伙子就想:嗨,你呆在火堆旁還冷,難怪上邊那位要凍得蹦去蹦來嘍。他心腸怪好的,搭起梯子爬到了絞架上,一個接一個地解開繩子,把七個人全放下了絞架。然後他架好柴,吹旺火,把他們抱來圍著火堆坐成一圈,讓他們暖和暖和。可他們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火燒著了他們的衣服。“喂,小心點,要不我把你們再掛上去,”小伙子說。可死鬼們不聽他的,仍舊不哼不哈地讓自己的破衣爛衫繼續燃燒。這下子他真火了,道:“你們不當心,我沒法再幫你們;我可不願和你們一道被燒焦。”說著,又挨個兒把死鬼送上絞架。事完後,他坐到火堆旁,睡著了。第二天一早,那人來看他,想得他的五十銀幣,問他:“怎么樣,現在知道什麼是害怕了吧?”“不知道,”他回答,“叫我打哪兒知道呢?上邊那些傢伙口都不開,蠢得讓火把穿在身上的破爛也給燒焦了。”那人看出今天是甭想得那五十個銀幣了,一邊離開,一邊說:“這樣的傻大膽我真還沒碰見過。”
小伙子又上了路,重新開始自顧自地念叨:“唉,只要我會害怕就好啦!唉,只要我會害怕就好啦!”一個從背後趕上來的車夫聽見了,問:“你是誰?”“我不知道,”小伙子回答。車夫繼續問:“你打哪兒來?”“我不知道。”“誰是你的父親?”——“我不能告訴你。”——“你一個勁兒在嘀咕些什麼”“唉,”小伙子回答說,“我想要害怕,可沒誰能教會我。”“別說蠢話啦!”車夫告訴他。“走,跟我去,看我給你找個住的地方。”
小伙子跟著車夫,傍晚來到一家旅店,他倆打算在裡邊過夜。在進屋時,小伙子又大聲念叨起來:“只要我會害怕就好啦!只要我會害怕就好啦!”店主聽見笑起來,說:“要是你真有興趣,這兒倒有的是機會。”“唉,別扯啦,”店主太太說,“好些個冒失鬼已經送了命。一旦你那漂亮的眼睛再也看不到陽光,那是多么可悲又可惜啊!”小伙子卻回答:“不管多么艱難,我還是想學一學,就是為這個我才離家遠行的呵。”
他纏住店主不放,直到店主告訴他,離此不遠有一座魔宮,誰要是想嘗一嘗害怕是啥滋味兒,只要去那裡面呆三個晚上就夠了。據說,國王答應把公主許配給敢於住進魔宮的人,而這位公主,無疑是天下最美的少女。在宮裡,還藏著巨大的財富,由惡魔們守護著;有勇敢者住進去,魔法就會破除,足以使一個窮光蛋變成大富翁。已經有許多人冒險進去了,但至今沒見一個出來。第二天早上,小伙子來到國王面前,說:“要是您允許,我打算去魔宮裡呆三夜。”
國王看了看他,覺得小伙子挺不錯,回答說:“你還可以請求帶三件東西,但絕不能是有生命的。”“那我就請求帶進去一把火,一台車床和一座帶刀的刨台,”小伙子說。
國王讓他在白天把所要的東西全搬進魔宮去,天晚了,小伙子也住進來,在一間屋子裡生起一大堆火,把帶刀的刨台放在旁邊,自己則坐到車床上。“唉,只要我會害怕就好啦!”他說。“看來,在這兒我還是學不會的。”快到半夜,他想把火堆撥得旺一點兒,正當他使勁兒吹火的時候,突然從一個屋角傳來叫聲:“噢——,喵——!咱們好冷好冷喲!”“你們這些笨蛋!”小伙子大聲道,“有什麼好叫的?要真冷,就過來坐在火旁烤烤得啦。”話音剛落,就一下子跳過來兩隻大黑貓,挨著他一邊一隻坐上來,還瞪大忽閃忽閃的眼睛盯著他。過了一會兒,它們烤暖和了,又說:“夥計,咱們玩玩兒牌怎么樣?”“那敢情好!”小伙子回答。“不過嘛,先讓我看看你們的爪子。”兩畜牲果真伸出腳爪來。“哎呀,”小伙子又說,“指甲好長啊!等一等,我先給你們修剪一下。”說著就捏住它們的脖子,把它們提上刨台,夾緊它們的腳爪。“我仔細觀察了你們,失去了跟你玩兒牌的興趣,”他說。接著,他便將兩隻黑貓打死,扔進了水池裡。他剛打發走它們,回來坐在火邊。從所有屋角落裡又鑽出來無數黑貓黑狗,身上全戴著燒紅了的鏈子,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搞得他幾乎沒有呆的地方。畜牲們怪叫著,逼近他的火堆,想要拖散它,弄滅它。小伙子先是冷眼旁觀,等他感覺鬧得太不像話了,就一把抓起刨刀來大聲喝道:“給我滾開,你們這幫混蛋!”同時刀已經砍過去。一部分貓狗迅速逃掉了,一部分被他砍死,扔進了外邊的水池中。他回房後重新吹旺火堆,暖和暖和身子。他這么坐著坐著,眼睛漸漸睜不開。他真的瞌睡來了。這時他回頭一瞅,發現屋角立著張大床。“正好我用得著,”他說,並且立刻躺上去。誰知他剛要合眼,那床卻開始自己移動起來,緊接著就像車子似地在整個宮中四處亂跑。“挺好挺好,”他說,“再加點油吧!”那床果真像駕了六匹馬似的,飛快向前滾去,越過一道道門檻。衝上衝下樓梯。猛然間轟隆隆一聲巨響,床跑著跑著翻了個個兒,來了個底朝天,小伙子像是被壓在了大山底下。可他卻一下把被子枕頭掀到天上,自個兒鑽了出來,說:“喏,誰還有興趣誰就乘好啦,”說著便躺在火堆旁,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國王來看見小伙子躺在地板上,以為是妖怪們已經結果了他,感嘆說:“這個英俊的青年死得真可惜啁!”小伙子聽見了,坐起來說:“還沒這么嚴重。”國王又驚又喜,問他情況怎樣。“蠻好蠻好,”他回答,“第一夜算是過去了,後兩夜也會過去的。”
小伙子回到旅店,店主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我沒想到還能活著見到你,”他說。“這下你該學會害怕了吧?”“沒吶,”小伙子回答,“一切都白費力氣!真有誰能告訴我怎么辦就好了!”
第二夜,他又走進古老的宮殿,坐在火堆旁唱他的老調:“但願我能學會害怕喲!但願……”到了半夜,突然聽見一片吵吵嚷嚷和乒桌球乓的聲音,先是輕輕的,接著越來越響,隨後又安靜了一點,臨到頭卻隨著一聲大喊,從煙囪里跳下來半截人的身子,一躥躥到了小伙子跟前。“啊哈!”他嚷起來。“還該有一半,這樣子不成話。”話剛出口,嘈雜聲重新響起,隨著一陣瘋狂的咆哮和嚎叫,另外半截身子也落了下來。“等一等,”小伙子說,“讓我先替你把火吹旺一點。”當他吹完火轉過頭來,發現兩半截身子已合在一起,變成一個猙獰可怕的人,還把他座位給占了。“咱們可沒玩兒這個遊戲,”他說,“這凳子是我的。”那可怕的傢伙想擠開他,可小伙子哪裡願意,鼓足勁兒推開對方,重新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這一下便一個接著一個,從煙囪中掉下來更多的凶漢;他們帶來九根骷髏腿和兩顆骷髏頭,往地上一豎就玩起地滾球來。小伙子一見也來了興趣,問:“喂,我說,我也參加行嗎?”“行,要是你有錢。”“錢有的是,”他回答。“不過你們的球不夠圓。”說著他已抓起骷髏頭,放到車床上車圓了。“好啦,現在它們會滾得更順溜兒,啊哈!這才叫有趣哩。”小伙子跟著一塊兒玩,輸掉了一點錢。可是鍾一敲十二點,眼前的一切全消失了。他躺下去睡得很安穩。第二天早上國.王來看動靜。“這一夜你過得怎么樣?”他問。“我玩了地滾球,”小伙子回答,“輸掉了幾個銀毫子。”“難道你就不害怕?”“什麼呀!”他說。“我玩得挺開心。我要知道什麼是害怕就好羅!”
第三夜,他又坐在他的凳子上,很不耐煩地念叨:“只要我會害怕就好啦!”深夜裡,走進來六個巨人,抬著一口棺材。他一見道:“哈哈,準是我幾天前死掉的那個表弟,”邊說邊用食指招一招,並且喊:“表弟,過來過來!”巨人們把棺材放到地上,他便走過去揭開蓋子,只見裡邊躺著一具死屍。他摸了摸屍體的臉:已經冷得像冰。“等一等,”他說,“我給你暖和暖和。”說著走到火堆旁去烤了烤手,然後又用手去摸死屍的臉:死人仍然冰冷。他乾脆把他抱出來,自己坐在火堆旁,讓屍體靠在自己懷中,並且給他磨擦手臂,想使血液重新流動起來。等到一切都沒有用,他又想起如果兩人同睡一張床,沒準兒都會暖和起來,就把屍體抱到床上,蓋好被子,然後自己躺在旁邊。過了一會兒死人也真暖和了,開始動起來。於是小伙子說:“你瞧,表弟,我這不把你偎暖了嗎?”死屍卻一躍而起,叫道:“現在我要掐死你。”“什麼!”他說,“你就這樣感謝我嗎?我馬上叫你回棺材去!”說著舉起死鬼,扔進棺材,蓋緊蓋子;那六個巨人又走進來,把棺材重新抬走了。“我還是沒害怕,”小伙子說,“在這兒我一輩子也別想學會害怕啦。”這當兒走進來一個人,比剛才所有那些人還要高大,樣子也十分可怕,只不過他已經老了,長著長長的白鬍子。“喂,你這個小傢伙,”他吼道,“我要叫你馬上學會害怕,因為你死到臨頭了。”“沒這么快,”小伙子回答,“如果我真要死,我自己也得出把力。”“我這就逮住你,”老怪物說。——“慢一點,慢一點,別吹牛皮。我也和你一樣有力氣,沒準兒力氣還更大哩。”“那咱們瞧瞧好了,’老巨人說,“要是你力氣比我大,我就放你走。來,咱倆比試比試。”說完,他帶領小伙子穿過一些黑暗的通道,來到一座鐵匠爐前,舉起一把斧頭,猛地一擊把鐵砧砸進了地里。“我會比你幹得更好些,”小伙子邊說邊走到另一個鐵砧前;老頭子也走到旁邊去看,白鬍子拖了下來。小伙子抓起斧頭,一下劈開鐵砧,把老傢伙的鬍子夾在了中間。“這下我逮住你了,”小伙子說,“死到臨頭的是你不是我。”說著便抓起一根鐵棍,朝老傢伙一陣亂打,打得他嗷嗷直叫,懇求小伙子住手,說願意送給他巨大的財富。小伙子拔出斧頭放了他。他領著小伙子回到宮,指點他找到了一個地窖中的三箱黃金,對他說:“一箱分給窮人們,另一箱歸國王,第三箱是你的。”這當兒鐘敲十二點,老妖怪不見了,剩下小伙子一個人站在黑暗中;“我會自己找出去的,”他說,邊說邊在四周摸索,真找到了回房間的路。在房裡的火堆旁邊,他又睡著了。第二天早上國王來問:“你終於學會害怕了吧?”“沒有,”他回答。“害怕究竟是什麼呢?我死去了的表弟來過,還來了一個白鬍子老頭兒,讓我去下邊看了金子。可誰都沒告訴我,害怕是什麼。”國王聽了說:“你使宮殿解除了魔法,應該娶我的女兒。”“那可太好啦,”他回答說,“可我仍舊不明白什麼是害怕。”
金子被取了出來,婚禮也舉行了。年輕的王婿儘管非常愛他的妻子,非常快樂幸福,卻老還在說:“要是我會害怕就好嘍!要是我會害怕就好嘍!”終於聽得他的妻子不耐煩了。她的貼身使女對她講,我願想個辦法,準保叫他學會害怕。”說罷走到流過花園的小溪邊上,讓人幫助捉來了一滿桶梭子魚。半夜裡,年輕的王婿睡著了,王后拽走他被子,把一桶冷水和梭子魚倒在他身上,小小的魚兒在他全身亂跳亂蹦。他一下驚醒過來,大叫:“哎呀呀,真可怕,真可怕,親愛的!是啊,這下我明白什麼叫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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