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何慶魁是從苦日子裡熬過來的人,曾經在松花江邊上打魚,一打便是20年。何慶魁家住東北松花江邊,父親老來得子,所以家中對何慶魁很是疼愛。自小他便天資聰穎,“小時候我屬於蔫淘的孩子,是那種不吱聲的淘氣”。上學時他的壯舉是,念書不到一半時課本便沒了;10分鐘的下課時間他跑去野外抓蟈蟈。
因為營養跟不上,青年時代,何慶魁身材格外瘦小,生產隊長看他長得單薄,便派他去鍘草。結果旁邊掄刀人力氣大得讓何慶魁跟都跟不上:“使不上勁,刀掄起來橫拐打著下巴,只能撒手了。”兒子乾不動活兒,父親只得央求村里劇團團長讓何慶魁去劇團演出。在團里,他和另一個女孩演唱二人轉傳統段子《雙鎖山》。後來,他又創作了反映生產隊生活的二人轉《兩個記分員》,見受歡迎,他又投到了報紙上,居然登了出來。這給何慶魁莫大鼓勵的同時,還得到5元錢稿費。
“5塊錢擱現在折合10倍不止。”事業紅火時何慶魁卡里曾有80萬元,一個星期下來這個數字變成了15萬元。從苦日子過來的他大手大腳得令人驚訝,何慶魁卻解釋稱:“錢少了不行,多了沒用。”
演藝經歷
1992年4月,一直在吉林省東遼縣文化局戲劇創編室擔任編劇的何慶魁突然成了名人,由他策劃撰寫的小品《包袱》在當年全國31家電視台聯合舉辦的小品大賽上獲得了一等獎。一時間,全國眾多小品界的名角紛紛給何慶魁來電,找他要本子。丈夫如此應接不暇,艷茹還是頭一回見,她連連感嘆,多年的苦日子終於到頭了。那段時間,雖然何慶魁每天都忙忙碌碌,有時半個月都看不到人影,但張艷茹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記得那是個清冷的秋夜,已經臨近12點了,何慶魁一身疲憊地回來了,張艷茹忙伺候他洗漱一番便上了床。沒想到老何剛躺下就嘟囔了一句:“艷茹,我們離婚吧,我離不開秀敏!”便轉過身沉沉睡去,她拚命想搖醒老何,可老何似乎睡得太沉了,怎么都不願意醒來!張艷茹一下子呆在床邊,半晌都沒回過神。如潮往事如驚濤一般翻捲起來……
結婚之初,親戚朋友都不看好下鄉知青張艷茹和何慶魁的婚姻。慶魁雖然是個農村人,但他只願意做兩件事:一是打魚,二是寫稿、投稿。每年,除了夏天在松花江里打魚換回一點錢外,何慶魁沒有其它收入。在整個封江的冬天,慶魁在炕上放一張小桌,不停地寫稿,投稿,但年復一年,他寫的稿子都如泥牛入海。
張艷茹和慶魁育有兩兒一女,五口之家,靠張艷茹一個女人種田,日子窮得不成樣子。因為窮,更因為屢屢投稿總不見發表,何慶魁處境很艱難。
1986年,隨著知青返城政策的落實,張艷茹把何慶魁和3個孩子都帶回了扶餘縣城。當時她和老何一直都沒有工作。每天凌晨,張艷茹就騎著腳踏車去郊外菜地上菜,她用兩個大編織袋裝滿了菜,然後綁在腳踏車後架子上,推著步行十幾里到菜市場叫賣,一家人的生計就靠一點點賣菜的小錢維持著。人到中年,寫了20多年稿還沒成功,讓妻子、孩子過著又窮又苦的日子,何慶魁心裡也很痛苦,剛剛40歲出頭的他瘦得沒了形,腰也彎了。這時的慶魁很絕望,總懷疑自己根本就不是寫東西的料。有一天夜裡,慶魁在寫東西,寫著寫著,他突然丟下筆,哭了。他說:“艷茹,我對不起你和孩子,這都大半輩子了,我還是一事無成,我可能根本就不是寫稿子的料啊!”看著慶魁絕望的樣子,張艷茹的心也很疼,她哭著說:“慶魁,無論別人怎樣說你,但在我心裡,你就是個才子,當初我嫁給你就是看上了你有才,家裡再苦、再窮有我頂著,你不能放棄,不能絕望啊!”
何慶魁的命運出現轉機是1989年,那年,他把自己寫的拉場戲《誰娶誰》劇本拿給扶餘縣民間藝術團的人看,可是,人家接過去草草看一眼就退給了他。那時,高秀敏是扶餘縣民間藝術團的副團長,慶魁就把劇本拿給她看。高秀敏和何慶魁小時候因為演出就認識,她一直叫慶魁“老何大哥”,由於有這層關係,高秀敏認真看了慶魁的劇本,覺得劇本很好,就力排眾議,親自將這個劇本上演了。沒想到,這個劇本竟然獲得了當年全省文藝匯演一等獎。也正是因為這次成績,1990年,鄰近的東遼縣文化局聘請何慶魁到戲劇創編室擔任編劇,日子總算稍稍安定下來。
這時,張艷茹依然每天去市場賣菜,可何慶魁的創作一發不可收,連續寫了好多個獲獎劇本,直到1992年由他撰寫、高秀敏主演的小品《包袱》在全國一舉成名。
張艷茹沒想到在付出二十多年的艱辛後,終於盼到苦盡甘來時,如驚天霹靂般聽到老何拋過來這樣一句話。她流著淚枯坐了一夜,怎么想都想不通。
第二天早晨,待孩子們都出門後,張艷茹端著杯茶坐到老何面前。從起床後,老何一直低著頭抽悶煙,看見妻子過來,欲言又止。張艷茹先發話了:“你昨晚說的話是實心的嗎?你咋能這樣待我和孩子們呢?”
何慶魁將煙一甩,依然低著頭,說:“艷茹,我對不起你和孩子,可我實在離不開她。我們離婚吧!”最後一句,老何像是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張艷茹的嘴角哆嗦著:“我明白幹事業你離不開她,可她比你年輕,比你有名,她真能看上你嗎?你還是和我在一起踏實,你還要想想孩子們哪!”何慶魁的眼圈也紅了,但還是很堅決地說:“決定既然下了,我是不會變的!”張艷茹太明白丈夫了,她衝進廚房蹲在水池邊放聲悲哭。
個人生活
在筆者的幾經努力下,張艷茹終於願意走到幕前。此時窗外,有秋陽輕灑,張艷茹的講述如塵埃落定般極盡克制。但在我這個局外人聽來,她淡然的語氣里有些悲戚、有些隱忍,而更多的是在這場她自認為無法掌控的婚姻之戰中,她存留的“美好”單純的希冀以及對逝者的追思……2005年8月18日,我國著名的小品演員高秀敏因心臟病突發,在睡夢中猝然辭世。在她的葬禮上,何慶魁悲慟欲絕。長久以來,人們都知道何慶魁、高秀敏一個寫,一個演,兩人珠聯璧合,創造了演藝界“夫妻店”的佳話。事實上,鮮為人知的是,何慶魁和高秀敏並不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因為何慶魁沒有和妻子張艷茹離婚,也沒和高秀敏辦理結婚手續。12年來,張艷茹一直是默默地站在何慶魁身後。主要作品
1、小品《包袱》獲 1992 年全國笑星大賽一等獎
2、小品《密碼》獲 1994 年春節聯歡晚會三等獎
3、小品《紅高粱模特隊》獲 1997 年春節聯歡晚會二等獎
4、小品《柳暗花明》獲 1997 年春節聯歡晚會三等獎
5、小品《拜年》獲 1998 年春節聯歡晚會二等獎
6、小品《將心比心》獲 1999 年春節聯歡晚會三等獎
7、小品《昨天、今天、明天》獲 1999 年春節聯歡晚會一等獎
8、小品《鐘點工》獲 2000 年春節晚會一等獎
9、小品《賣拐》、《賣車》、《心病》、《送水》等分別獲 2001 年、 2002 年、 2003 年和 2004 年春節聯歡晚會一等獎。
10、小品《就差錢》遼寧春晚。
11、小品《捐助》趙本山、小瀋陽、王小利、孫麗榮、于洋,2010年央視春晚
12、電視劇:《劉老根1》、《聖水湖畔》,
2010 《誰來伺候媽》 飾 陳父
他著作了非常多的經典劇本電視劇,《劉老根》更是經典,他給了趙本山有力的支持,讓趙本山這顆星更加閃耀。他給了趙本山、高秀敏、范偉“鐵三角”有力支撐。
社會活動
高秀敏,是我國著名的小品演員、二人轉演員。她曾多次與趙本山合作出演小品、二人轉。他們的代表作品有《送水工》、《賣拐》、電視劇《劉老根》、《聖水湖畔》等。高秀敏的前夫何慶魁也曾為趙山本創作了許多經典作品,從《昨天·今天·明天》到《拜年》。
趙本山就是這樣被他創作的一部部精典作品捧紅的。就連何慶魁也坦言的稱:“我其實就是趙本山成功背後的男人”。隨著高秀敏的病逝他們的這種合作也終止了。何慶魁以陝西省首屆小品文華獎暨第九屆喜劇小品電視大賽決賽特邀評審身份來到西安接受了記者的採訪。在這次採訪是他大談自己與趙本山曾經的合作,還表白自己不主張趙本山再上春晚了。
如此“露骨”的表白,讓脆弱的心該如何承受
自從攤牌以後,何慶魁很少回家了。孩子們也知道了爸爸的事,都很傷心。張艷茹每天都強打精神,她還安慰孩子,說爸爸
總有一天會回心轉意的,其實她心裡也是這么想的。
只是事態的發展遠遠超出了張艷茹的想像,這時有知情人告訴她,其實早在1989年春節前,當時吉林電視台邀請高秀敏錄製春節節目,台里給她一個本子,她看後不滿意,就向台里推薦了何慶魁寫的《雙送禮》。《雙送禮》就是後來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播出的趙本山和范偉演的鄉長送甲魚的小品的初稿。這樣,何慶魁來到長春和高秀敏一起改寫排練《雙送禮》。兩人住在省電視台對面的省老幹部局招待所里,門挨門,朝夕相處了3個月。藝術上的志同道合激起了多年懷才不遇的何慶魁心底的激情,他們的感情迅速升溫了。
那幾年,省里各種匯演、調演多,幾乎每個月,高秀敏和何慶魁都能單獨見面。在何慶魁眼裡,高秀敏是個非常美麗,非常完美的女人。而且他覺得,高秀敏天生就是一個笑星,因為她不論到哪裡,只要往那裡一站,本身就引人發笑。何慶魁決定此生專為高秀敏寫本子,把她打造成紅透全國的名人。得知這樣的事實後,張艷茹感到天都要塌了!
這時,高秀敏被調進了吉林省曲藝團,何慶魁經常往長春跑。每次回到家,他都會提及離婚話題。他說為了高秀敏他什麼都可以捨棄。還說為了事業,他必須和高秀敏走到一起。張艷茹脆弱的心已經無法承受如此“露骨”的表白。
一次回家後,都已經人高馬大的孩子們給爸爸跪下了,但何慶魁對著孩子們別過臉去,狠下心說:“你爸寫了快一輩子了,好不容易才看見一點希望。只有高秀敏才能讓爸成功,等爸成功了,會回來的。”
每天沉浸在悲傷中,
張艷茹的精神已到崩潰的邊緣,她都不知道往後的日子該如何挺下去。
1993年元旦晚上,她倚在床上看電視,電視裡正在放東北小品集錦。螢幕上赫然出現了高秀敏——她和另一位演員表演的正是由何慶魁編劇、拿到全國大獎的小品《包袱》。張艷茹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抱著何種心態,居然沒有衝上前去關掉電視,而是強抑著內心的傷痛看完了這個小品。丈夫的編劇確實相當精彩,而舞台上的高秀敏神采飛揚,演得也非常到位,以至於她看著看著,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一刻,她發現自己似乎不那么討厭高秀敏了。
隨後,電視台還剪輯播放了《包袱》劇組在深圳領獎的境頭。老何那天穿了一身西裝,系了紅領帶,頭髮梳得紋絲不亂,記憶中張艷茹從未看到老何如此精神過,整個人容光煥發,連平素彎曲的腰板都挺得筆直筆直。張艷茹不禁在想:這是陪伴她二十多年、一直萎靡不振的老何嗎?
第二天,張艷茹讓兒子把他父親找了回來,一家人時隔多日後又坐在了一個飯桌上。席間,孩子們不想搭理父親,都悶著頭吃飯。張艷茹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老何,她顧自仰起頭一飲而盡,哭著說:“何慶魁,你走吧!我就當你是一匹野馬,什麼時候想回來隨你的便。你可以和高秀敏在一起,但我永遠不會同意離婚的!我要守著這個家,守著孩子們!”
何慶魁聽著一下子呆住了,大兒子樹春猛地站起來,衝著張艷茹喊道:“媽媽,你不能放爸爸走,爸爸對不起你,你放他走了,他再也不會回來了!”張艷茹拍了拍孩子的肩,說:“媽媽想了這么長時間,就明白了一個道理,若你爸心不在這了,十頭驢都拉不回來。媽沒什麼文化,會拖你爸後腿的。我的脾氣硬,你們就別勸了。”
這頓飯至今都在張艷茹的記憶里清晰如昨,多年後,一想起當年的情景,她的心都被扯得生疼……
何慶魁自此算是正式從張艷茹的生活中抽離了。1993年夏天,高秀敏調到吉林省民間藝術團不久,就和丈夫離婚了。何慶魁也辭去工作到長春和高秀敏住到了一起。
那一年,是張艷茹家最艱難的一年,何慶魁去了長春,沒了工資,全家就靠張艷茹一個人賣菜度日。不僅如此,因為何慶魁辭去了東遼縣文化局的工作,文化局收回了分給何慶魁的房子。張艷茹和孩子們只好去東遼縣城郊外的山下租了兩間平房,那平房很破,旁邊不遠處還有許多座墳。因為遭遇了如此變故,3個孩子陸續都退學了。
這時張艷茹才44歲,白天,她在市場賣菜還好打發時間。她最怕夜晚,這些年,窮點苦點都沒啥,只要看著慶魁點燈坐在那裡寫東西,張艷茹心就安,就覺得生活還有希望,可是,希望沒了,張艷茹的心又空又冷!
何慶魁去長春的第二年春天,有一天打電話回來,讓二兒子樹成去了一趟長春。何慶魁領著樹成逛了商店,給他買了一塊表,一身新衣服,臨走還讓他拿回來一萬元錢給張艷茹。
樹成對媽媽講了他在長春的經歷,他說他爸精神了,年輕了,乾乾淨淨的,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糟老頭子了。樹成說,他還真誠地感謝了秀敏姨,因為在孩子們眼中,爸爸一直是窮困潦倒的形象,爸爸能變得清清爽爽,信心十足,樹成當然高興啊!樹成還笑著告訴媽媽:那天他感謝秀敏姨時,她以為樹成說的是反話,因此,酒桌上樹成敬她酒,她一口就喝了。孩子講這些時眉飛色舞,並沒有太顧及媽媽的感受,張艷茹聽了,心間真是五味雜陳,雖然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壓抑許久的苦澀還是一層層往上翻湧。
樹成從長春回來不久,有一天,何慶魁領著高秀敏也回來了。進了家門,何慶魁低頭不語,高秀敏也小聲地叫張艷茹嫂子,試探著和她說話。雖然張艷茹恨高秀敏恨了千遍萬遍,但她真的到了張艷茹眼前,張艷茹反倒不願意給人難堪了。
高秀敏給張艷茹和孩子們都帶了禮物,還給張艷茹好幾萬塊錢。張艷茹推著說什麼也不要,何慶魁就接過來,放在了女兒手裡。那天,張艷茹心裡挺不是滋味,但看著高秀敏跟慶魁離開她家時,高秀敏不停地擦眼淚,張艷茹竟然替她想起來,女人哪,何苦為難女人呢?!
真正見識了張艷茹的態度後,高秀敏又多次來過她家,每次都大包小包地帶東西,說話也小心翼翼,沒有了電視上的大嗓門。看著這樣的高秀敏,張艷茹也很難受,她問自己,該不該放手讓何慶魁自由呢?
而且,張艷茹還發現何慶魁和高秀敏走到一起後,事業上一年一個台階,他寫的小品年年上春晚,後來又和趙本山、范偉等人成了好朋友。從這點上講,張艷茹還得感謝高秀敏,給老何注入了新的藝術生命。而這些,都是她無力企及的。
1995年冬天,張艷茹讓孩子把何慶魁叫回來,很正式地告訴了他離婚的想法。何慶魁一下子哭了,哭得很動容:“艷茹,我對不起你,我愛秀敏,她渾身都是戲,她幫我成功了,我離不開她。但你善良,通情達理,跟著我受了那么多苦,我沒能給你什麼,不能連婚姻也奪走哇!我永遠不和你離婚。”老何這番動情的話令張艷茹心裡頗感安慰,從此她再也沒主動提出離婚的想法,三個人就這樣和平共處著,但每個人心中都寫滿深深的無奈。
1994年底,張艷茹帶著3個孩子去了廣州,投奔何慶魁的弟弟。他弟弟是廣州一家化學工業公司的經理,很快給3個孩子都安排了工作。剛到廣州日子很苦,但最苦的還不是生活,而是廣州人對他們的排斥。因為剛從東北來,又聽不懂當地方言,全家人不敢和鄰居交往。有一次,鄰居們竟然懷疑張家人都是毒販子,居然還偷偷打電話報警,後來警察趕過來才證實了他們的清白。
何樹春是長子,何慶魁離家對他打擊最大,樹春總認為他爸離開媽媽不是感情問題,而是因為貧窮和事業,因此他非常希望爸爸能回到媽媽身邊。無數次樹春喝醉了酒,就用菸頭燒自己。為了照顧媽媽,樹春30歲才結婚,他給女兒取名叫何家樂,給弟弟的女兒取名叫何家歡。他一直都企盼著全家團圓哪!
1996年冬天,張艷茹和女兒何萍回了一次東北。春節前,從東北回廣州,路過北京時,樹春打電話讓張艷茹停留一下。他想讓媽媽去看一下爸爸,看能不能有希望說動他爸回到媽媽身邊。說不清為什麼,那個冬天張艷茹也特別想念老何,特別希望老何能回來。
當時,何慶魁和高秀敏住在中央電視台附近的梅地亞賓館裡,何慶魁正在修改春節聯歡晚會上趙本山演出的小品《拜年》,何慶魁把張艷茹母女安排在自己房間的隔壁。
一看見老何,張艷茹心中的感受更強烈了。在老何的房間裡,張艷茹和何慶魁面對面地坐著,高秀敏和何萍分坐兩邊,大家誰都沒有逃避,張艷茹盯著高秀敏的眼睛,流著淚說:“秀敏,老何跟你這么多年了,你把他還給我吧,我離不開老何!”高秀敏的臉上有些愧疚,但她緊跟著張艷茹的話說:“艷茹姐,我也離不開老何,現在,我和老何事業正在上升,老何也離不開我呀……”張艷茹瞅著何慶魁,何慶魁低著頭,一聲不吭,張艷茹不禁悲從中來,痛哭失聲,何萍趕緊扶著媽媽回到了房間。張艷茹不想在北京再停留了,買了當晚的火車票要回廣州。
當晚,臨去火車站時,張艷茹讓女兒給老何打電話,想讓老何送她們一程,可是,電話通了沒人接。在那個寒冷的深冬之夜,張艷茹帶著女兒孤零零地悲傷地離開了北京。
那年春節,何慶魁突然飛來廣州,在張艷茹身邊呆了6天,一家人過了一個團圓的春節。6天后,何慶魁又要回東北了,張艷茹就到市場買了高秀敏最愛吃的新鮮曲麻菜,讓老何帶給她。張艷茹心裡想:無論怎么說,高秀敏幫助老何成功了,老何選擇去她那裡不是她的錯。
這些年來,何慶魁也掙了些錢,他給《劉老根2》做統籌時,趙本山送給他一輛沙漠王吉普車。何慶魁把這台車運到廣州,給了樹春。因為仇恨貧窮,樹春發誓要乾出個樣子來,這些年,樹春從洗廁所,做保全乾起,終於擁有了自己的公司,到2004年時,樹春的粵吉化學用品有限公司已擁有資產100多萬元了。
此時,何慶魁和高秀敏籌拍電視連續劇《聖水湖畔》,要成立一家影視公司,樹春支持他爸,出資成立了慶魁影視公司。其實,樹春並不特別喜歡搞影視,他投資幫爸爸成立影視公司,是想讓爸爸知道他已經很有錢了,想讓爸爸兌現離家時許下的諾言,回到媽媽身邊。慶魁影視公司成立的當天,趁爸爸高興,樹春對他說:“爸,當初你離開媽時,你對我們承諾,等咱家富了,你就回到我媽身邊,現在,你回到媽身邊吧!”當時,老何忙著招呼到場的嘉賓,沒在意樹春的話。他不知道,那是樹春最後一次勸他回到母親身邊。
2005年4月,《聖水湖畔》在央視一套黃金時段播出,獲得了巨大成功。8月,正在何慶魁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準備籌拍《聖水湖畔》續集時,卻無端地被卷進一場著作權官司中,更讓何慶魁和張艷茹痛不欲生的是,8月8日深夜,準備第二天回東北幫父親處理官司的樹春,酒後駕著那輛沙漠王吉普車鑽進了一輛大貨車底下,當場車毀人亡。站在樹春遺體旁,何慶魁幾次哭得昏過去。張艷茹理解他,他這一生,孩子小時他貧窮,沒讓孩子過上好日子;剛剛好一點,他又離開了孩子們和高秀敏生活在一起。何慶魁一直想做得更好些,讓樹春承認他是一個優秀的父親,一個好父親。可是,樹春卻開著他送的車永遠離開了人世,不再給他機會了。
禍不單行,樹春去了剛10天,高秀敏又突然地去了。高秀敏去世時,張艷茹正沉浸在喪子的悲痛中,猛聽到高秀敏沒了,張艷茹不禁痛哭失聲。她讓二兒子樹成披重孝趕去長春,送高秀敏最後一程。
何慶魁趕往長春給高秀敏送葬時,張艷茹在松原的家裡也給她設了靈堂。對著高秀敏的遺像,張艷茹淚流不止:“秀敏,其實,這些年過去了,我原諒了你,愛本無罪,你怎么走得這樣早啊!到最後我也沒真正把老何給你,你一定很遺憾吧!”
如今,張艷茹一直住在遼源市二兒子樹成家中,多少次午夜夢回,想起長眠地下的高秀敏,她都懊悔不已。婚姻是自私的,他們三個人一直這樣和平共處,實際上是硬生生將三個苦命的人拴進了一個死結里,終身不得解脫。如果當初自己果斷一點,放手讓老何到秀敏的身邊,也許三個人都會真正快樂起來,而秀敏也不會留下終身的遺憾。可是如今,他們再也沒有挽回的機會了。
斯人已逝,張艷茹唯願活著的親人能重尋安寧平靜的生活,各自珍重!
獲獎記錄
2008年4月1日,內蒙古公安廳召開新聞發布會,通報內蒙古萬里大造林有限公司涉嫌經濟犯罪案件偵辦情況。“現有資料表明何慶魁夫婦和陳相貴是合作夥伴。”
內蒙古公安廳經偵總隊副總隊長烏日圖介紹,據統計,2003年11月30日,小品作家何慶魁和已故演員高秀敏與萬里大造林公司簽約以來至今,兩人共收取林地銷售利潤和形象代言費高達600餘萬元。
1、小品《包袱》獲 1992 年全國笑星大賽一等獎
2、小品《密碼》獲 1994 年春節聯歡晚會三等獎
3、小品《紅高粱模特隊》獲 1997 年春節聯歡晚會二等獎
4、小品《柳暗花明》獲 1997 年春節聯歡晚會三等獎
5、小品《拜年》獲 1998 年春節聯歡晚會二等獎
6、小品《將心比心》獲 1999 年春節聯歡晚會三等獎
7、小品《昨天、今天、明天》獲 1999 年春節聯歡晚會一等獎
8、小品《鐘點工》獲 2000 年春節晚會一等獎
9、小品《賣拐》、《賣車》、《心病》、《送水》等分別獲 2001 年、 2002 年、 2003 年和 2004 年春節聯歡晚會一等獎。
人物評價
何慶魁提取500萬元並拒絕退還
警方提供的一份由何慶魁、陳相貴親筆簽名的“結算清單”顯示:截至2004年1月31日,共銷售林地22666畝,依據每畝(1畝300元的預計利潤)20%的利潤提成規定,何慶魁、高秀敏提成136萬元。除利潤提成外,司法審計顯示,何慶魁已經從萬里大造林公司以借款和形象代言費的名義提取了500萬元。其中2004年5月24日,萬里大造林公司支付松源慶魁影視公司200萬元“借”款;2004年,何慶魁“借”28萬元;2005年,何慶魁“借”117萬元;2006年,何慶魁“借”80萬元。最近的一筆75萬元(2007年1月至6月的形象代言費),提款時間是2007年6月5日。
“前不久,已經派人對其進行依法追繳,但何慶魁為了保住自身既得利益拒不退出。”烏日圖表示,公安機關將全力追繳,絕不讓投資民眾被騙的血汗錢被萬里大造林公司大大小小的既得利益者們非法占有。
陳相貴與何慶魁夫婦經濟利益綁定的“鐵三角”
2003年之前,陳相貴是“憑藉500元打造全國著名洗滌品牌”的私營企業家,儘管事後中國新聞社駐香港辦事處記者證明,這家把總部搬到香港的公司不過是個空殼。不過很快,在拍攝完《劉老根2》後,陳相貴結識了何慶魁、高秀敏這對當年最紅的藝術搭檔,並迅速與之結成利益夥伴。很多人相信,他倆讓陳相貴謀到了13億人民幣的騙款。
三人結交不能不提到趙本山
2003年,陳相貴在趙本山執導的電視劇《劉老根2》中,扮演了一身正氣的鄉黨委馬書記。當時有傳聞說,陳相貴能得到那個“書記”角色是因為他給趙本山提供了車輛和食品的贊助。對此,趙本山予以否認。在趙看來,馬書記這個角色“毫不起眼”,沒想到陳相貴將之挖掘並發揮出了“剩餘價值”。此後多個場合,陳相貴經常拿與趙本山等人的合影以及劇照等印成宣傳冊發放,還以此為企業做宣傳,趙本山幾次對他提出警告。不久,陳相貴開始搞造林,並拉上了《劉老根2》的編劇何慶魁以及“丁香”高秀敏。陳相貴當時特別希望趙本山本人也能加入,但被趙堅決地拒絕了,趙還明確表態,也不希望何慶魁和高秀敏加入。
趙本山、高秀敏和范偉這個小品“鐵三角”散夥後,在陳相貴的500萬投資下,何慶魁與高秀敏就另起爐灶,拍攝了電視劇《聖水湖畔》。該劇在央視一套黃金時間播出,並一舉成名。其後,萬里大造林藉助“聖水”之勢,依託各地分公司展開“大型文藝義演”。陳、何、高三人在經濟利益之外,也有良好的關係。高秀敏去世的訊息,都是陳相貴第一個通知何慶魁的。通話是以這種情勢開始的:“大哥,把你的後半生交給我吧,我會盡全力把你照顧好,我就是你的親弟弟……”
“他說沒有股份是不對的,我們是有契約的,他說的不對”
2004年,“萬里大造林”剛剛成立,就招來媒體的多方質疑。2004年10月13日,東北亞新聞的記者曾採訪何慶魁,何當時作出三點表態:對於自己與公司的關係,他澄清“我本人及高秀敏並沒有給該集團投資,也沒有參與集團的組織、策劃經營活動,只是名譽上的副董事長……股份的事兒也不能對外公布。但是我從沒在公司領過工資,我只是在拍戲過程中在公司借過款。因為看中的是萬里大造林的社會效益和利國利民的事業。”
對於公司的誇大宣傳語,他很氣憤,“我們從沒有過關於利潤的任何承諾。今天我剛給員工開了會,就是不要誤導消費者。”
對於萬里公司的信譽,他打包票,中國萬里大造林集團確實是在乾實事,他曾不止一次地到內蒙古林地去考察過,很具規模。“萬里大造林計畫真是一件造福子孫的好事,打心底里他支持陳相貴董事長的決定。”
事隔三天后,該媒體在採訪陳相貴時,一些說法被推翻:“他(何)這么說是看到我們業務員有時誇大宣傳而說的,業務員為了賺錢啥都說,我們聽了也生氣,但我們對業務員沒法兒約束。”“他們沒有投資,但他(何)有股份,他說沒有股份是不對的,我們不能虧待他。他也不能說是名譽性的副董事長,我們是有契約的,他說的不對。”陳、何的矛盾集中爆發在電視劇《聖水湖畔2》的拍攝中。2007年6月,陳高調宣布為紀念高秀敏拍攝《聖水湖畔2》,何慶魁對此深為不滿,甚至要訴諸法律。何慶魁的二兒子何樹成表示“聖水湖畔”四個字是屬於慶魁影視公司的,他沒有權利打著這個旗號大做文章。“他沒有經過我們公司授權就這么做,絕對是違法的!”
“我覺得栽樹是栽不出罪犯的”
兩人的關係出現轉機竟然出現在陳相貴被拘捕之後。得知公司董事長陳相貴和劉艷英總經理被內蒙古自治區公安機關傳訊調查後,“沒有參與集團的組織、策劃經營活動”的何慶魁以“萬里大造林”名譽副董事長、形象代言人的身份發表了長達4000字的聲明,表示:“我作為公司名譽副董事長、形象代言人……希望各方堅信我們所做的事業是利國利民的,堅信我們企業是合法經營的,堅信我們的近百萬畝成長中的林子是我們合法經營的資產。……我們信守契約,從不違約,因此說我們這些年的經營一直是嚴格守法的……再過四年就到了第一個輪伐期……到那時最保守的估計按楊樹胸徑15厘米(計算),我們的百萬畝林子怎么保守評估也不會低於40個億。”聲明還特別指出,“萬里造林”與億霖公司絕非同類。“我們是名副其實的‘造林公司’,而億霖公司則是地地道道的'倒林公司'……”在其後接受《新文化報》記者採訪時,何仍堅稱“萬里公司我沒有股份,我連契約都沒有!”“我個人認為陳相貴一直是踏踏實實幹事的。我覺得栽樹是栽不出罪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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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衛視《我不是明星》迎來了一位新的嘉賓,這就是高秀敏的女兒李宣。
高秀敏30歲女兒參加綜藝節目 與繼父何慶魁同台 作為深受觀眾愛戴的多棲明星高秀敏的女兒,台上的李宣倍受矚目,談起母親,李宣仍有些激動,稱母親最幸福的時刻就是給觀眾表演的時候,母親對藝術的執著、在舞台上的光彩始終激勵著自己。此次首登《我不是明星》的舞台,李宣邀請了著名笑星句號作為自己的助陣嘉賓,與句號老師攜手帶來了一個創意小品秀,“嬌氣裝嗲”和“東北女漢子”范交替上演,更有激情熱舞,讓現場笑聲掌聲不斷。
更讓人意外的是,李宣的“父親”何慶魁也受欄目之邀現身舞台,給李宣帶來了意外的驚喜,父女倆一起帶領觀眾分享了高秀敏老師生前的一些精彩瞬間,將節目推向高潮。
萬里大造林
剛剛宣判的萬里大造林案中,該公司董事長陳相貴被判有期徒刑11年,不過其間法院對名譽副董事長、代言人何慶魁獲得的488萬元代言費是否合法卻沒有任何表態……,內蒙古自治區公安廳經偵總隊總隊長范新義:“何慶魁有還款能力,他們會加大追繳力度,讓何慶 魁把涉案款全部退還。 ”
對於488萬的代言費,范新義認為,儘管法院沒有就合法與否的問題表態,但這筆“涉案款”必須全部退還。“目前何慶魁退還的還不到200萬,他必須全部吐出來。”范新義說,經過他們了解,何慶魁是有還款能力的,只是他不願意全部退還而已。同時,范新義稱警方會加大追繳的力度。
現在何慶魁還在忙著為春晚的語言類節目看劇本,他仍堅持認為488萬是自己的合法收入,“我們演出過100多場,付出過勞動。”和記者的聊天中,他也表示自己聽說了警方會加大追繳力度的訊息,何慶魁告訴記者不會跟警方對抗,但他還是打算等待該案二審後再決定是否在適當的時候提出申訴,“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回應
身陷“萬里大造林”的官司、與王璐瑤的結婚傳言、進駐春晚劇組成為語言類節目統籌,種種訊息讓何慶魁成為焦點人物。 一周精彩娛樂
何慶魁接受某節目專訪,澄清了與他相關的種種傳聞。他表示,自己目前與原配妻子在一起,並稱對方理解他和高秀敏在一起的14年,是在做事業。
談春晚
只想幫郎昆,是編外人員
曾創作《賣拐》、《昨天今天明天》等作品的何慶魁是央視春晚的風雲人物,儘管麻煩不少,但仍有訊息稱何慶魁擔任2009央視春晚語言類節目總統籌。
何慶魁接受採訪時否認了總統籌這種說法,稱自己只是編外人員幫郎昆的忙而己,“1994年參加春晚,郎昆給我印了一張主創人員的名片,郎昆對我有知遇之恩。今年我就找郎昆,我就說擔子太重,我能幫你做啥?他說你歸隊吧,我說別歸隊,心不在這裡。”
何慶魁還稱春晚舞台是語言類節目的大坑,“中央台春節晚會那個場面,它那個1號演播廳,兩千五百多平方米吧,像個小體育館似的,舞台和觀眾中間斷開那么大一塊兒,人氣接不上,那就是歌舞類節目的天堂,語言類節目的大坑。我跟郎昆就這么講,我說那個語言類節目上去就那么三兩個人兒,一小撮兒,他和觀眾互動不起來,幾個小螞蟻一樣在那兒,顯得孤零零的,從心理上就互動不起來。”
談趙本山
他是太強太累的人
何慶魁的小品《賣拐》被有些人認為是拿殘疾人和病人做笑料,何慶魁解釋自己沒有拿人家生理缺陷來取笑,“我都忌諱這個。《賣拐》不是,它並沒有說什麼殘疾人,不是那樣的,明明都是好人,硬讓他給忽悠瘸了,就是通過心理暗示。人自己不能正信,不能有正知、正覺,所以他容易誰說啥他信啥,容易被帶到邪路上去。”
對於曾經的搭檔趙本山,何慶魁多次表示過兩人不可能再合作,外界也曾猜測兩人之間是否有矛盾。何慶魁先是否認了兩人在創作上產生分歧,之後他又表示趙本山這個人太強,太累了。“我總是心疼他的身體。我參加他父親的葬禮時看到他,我抱著他,在他耳邊說,本山我求求你,別太辛苦自己,你啥都不缺了,注意把自己的健康問題管理好了行了,哥求求你這個事,我說完就哭了。他也很動情,他才五十剛出頭,才哪兒到哪兒,他往我跟前一站,不比我年輕。”
談生活
目前和原配妻子一起生活
何慶魁和高秀敏,曾被外界認為是一對志同道合的好夫妻,但事實上,兩人並沒有登記結婚,何慶魁與妻子沒有離婚。
前不久,有訊息稱何慶魁與王璐瑤已經在一起了,他還寄住在王璐瑤的公司里。對於六十多歲還扯上的這種“八卦”,何慶魁稱,自己和王璐瑤各自有各自的家庭,“她有一個非常完美的家庭,有非常漂亮的女兒,非常有成就的老公。我自從大兒子沒了之後,就到南方把我的原配老伴接回來,因為我一直也沒有離過婚。”
何慶魁還表示,原配妻子很理解他和高秀敏在一起的14年,“我把她扔到南方和大兒子做生意,我很感謝那14年,她能夠理解我和高秀敏之間在做事業。她對我那么鍾情,大兒子沒了後,我怎么地也得把她接回來。所以說最好不要開這種玩笑,對雙方家庭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