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剛軍

個人介紹

任剛軍,山東東明人,字:恆,石語堂主人。畢業與西安美術學院,任教於黃河科技大學藝術學院,自由酷
任剛軍
愛書畫篆刻藝術,喜戲曲,通設計,能雕塑,善書畫,攻篆刻。恩師從李剛田,付江。曾為毛澤東紀念館創作大型銅板雕刻壁畫《國魂》,為多位國家主席和重要國家領導人制印,為神州六號的《博愛金石圖》雕刻鑲金,作品多次發表於報刊雜誌並多次編入《中國書畫名家精品典集》,主刀篆刻《紅樓夢印譜》和《杜普印譜〉等。現為河南省書畫藝術家協會篆刻委員會副主任兼秘書長。中國西冷印社會員等職務。

藝術經歷

任剛軍先生年紀三十出頭。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一個健談的人,視其形象正像古裝戲劇中的白面書生。但與其談起印學常識,他可是滔滔不絕。在十幾年的印章創作中,從理論到實踐他均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他說,篆刻是中國獨特的造型藝術,文字造詣再加手工雕刻。中國古代竹簡的封泥印大抵是篆刻的濫觴。春秋戰國時,我國已有玉石、銅質的古璽和私人名章了。經長期演進,到明代自王冕始創文人印章,而一般則認為文彭是篆刻之祖。近代的趙之謙、吳昌碩齊白石等巨匠則進一步將其發揚光大。沿至現代,更有了新的發展。篆刻藝術雖不似書畫那般闊尺長幅極具形象性,但方寸之間更易使人馳騁想像,它具有著征服世界的獨特魅力。當然,篆刻藝術亦應在同世界上多種藝術的交流借鑑中更上層樓。
剛軍與篆刻結緣甚早,四五歲還是懵懂無知的孩童時,就喜歡用膠泥做成各種造型。年齡稍大點,就開始琢磨刻印,沒有印材,就撿了山中的石頭磨磨,沒有刻刀,就用家裡的螺絲刀,取了一塊橡皮或半濕餓膠泥,興致勃勃地刻起來。當然,那時的他並不懂得什麼是篆刻藝術,純粹是覺得好玩,及至上了大學,又恰好專攻版畫專業,雕塑、繪畫等兼修並進,這才真正踏入了篆刻藝術的門徑。
他從學習漢印入手,逐步掌握篆刻技巧。學篆刻得先研究古文字,那蚯蚓似的甲骨文既難記更難寫,他反覆寫反覆練,終於掌握了篆刻的書寫規律。他節衣縮食,從每月生活費中省下一些錢,湊上好幾個月,才買些便宜的印石和刻刀。每有閒暇,他總是伏案操刀,在粉石上刻刻劃劃。漸漸地,方寸天地也能遊刃有餘。幾易寒暑,剛軍的刀法、篆法已初具法度。有幸的是隨後他結識了中國著名篆刻家李剛田先生並拜之為師,使得他在藝術上受益匪淺,藝術水準也隨之大進,這也是剛軍從藝之路的轉折點。
剛軍悟性高,入道沒幾年,作品便被選入全國篆刻展。以後,又有諸多作品在全國獲獎。有些人,盛譽之後往往不思進取。剛軍則不然,看過了外面,再審視自己,他知道自己的道行到底有多高了,心態反倒平和起來,一門心思扎入譜帖典籍,遠離了浮華與喧囂的熱鬧場。
明·沈野《印談》講:“印雖小技,須是靜坐讀書。凡百技藝,未有不靜坐讀書而能入室者。”任剛軍先生任職於高校,但他魂縈夢繞的是篆刻藝術。為了更專心致志攀登藝術高峰,他毅然辭職,專門從事篆刻。齊白石說:“世間事貴痛快,何況篆刻風雅事也。”只要內心感到富足和愉悅,也就沒有什麼不能放棄了。
遠古的甲骨文、金文到現在延襲,仿漢印的疊起,仿古代的死灰復燃也罷,均與時代有關係。文有法,印亦有法,畫有品,印亦有品。任剛軍先生治印嚴謹,在吸取古人的印法外,又溶入了大量自己的想法,將創作主體意識運用於創作中,躍然於方寸,將自己的想法與自然生趣等豐富的美學觀相融,他在以古人為綱,力求治印創作中要有法度,進而引出每方印筆意的統一、自然、清雅和傳神。
他一直認為篆刻一藝乃古雅之事,古典基因不能丟,要敏銳洞察古代經典作品的精華所在,做到學以致用,傾注才情,宣洩情感,我刻我心,技進乎道!只有這樣才能有生命力。剛軍的篆刻以漢印為基調,融入先秦古璽以及流派元素,力求在方寸之間營造出濃郁的金石氣、書卷氣,做到意與古會,不與人同。
成長的閱歷,使之所師,在始終沒有脫離歷代經典篆刻作品的同時,更在於天地萬物,自然和社會生活的大造化之中。所以,在印中求印的同時,他也為自己印外求印營造了廣闊的智力背景,使作品的發展更加立體、殷實。
方寸之間見精神。任剛軍以方寸石頭為田,用鐵筆為犁,在篆刻的天地里,收穫了一個又一個碩果纍纍的金秋,把自己寂寞的人生耕耘得絢麗多姿。如今,剛軍還很年輕,在印壇中算是位年齡較小的藝術家,況且他也是一位善於鑽研、勤奮學習的藝術家,屬於他的藝術夢才剛開頭,相信他以後定能有更大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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