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啟典

乍啟典

乍啟典,1922年生,山東高青縣人,以寫意花鳥畫著稱,出版畫集多部,參加國內外大展多次,現為國家一級美術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山東省文史研究館館員。

基本信息

介紹

乍啟典 乍啟典

乍啟典(1922-2011年7月19日),字徽五,號魯北一民,齋名摯典堂,一九二二年生於田橫故里(山東省高青縣)一木匠世家,是我國當代著名國畫家。

乍啟典先生一生苦學、大器晚成的藝術經歷,與白石翁相似。2002年1月,他的國畫精品《蝴蝶蘭》,被時任國家主席江澤民作為國禮贈予來訪的約旦國王阿卜杜拉二世陛下。《松鼠》被外交部印刷為賀年卡發給世界各國政要。日前,國學大師、北京大學博士生導師季羨林先生為即將出版的《乍啟典傳略》欣然題詞“一生苦學,終成大器”。

乍啟典 乍啟典

乍啟典少時家貧,僅讀兩年私塾。但他自幼酷愛繪畫,早年隨父學木工,習雕蟲小技,鍾情花鳥蟲魚、山水亭榭之精雕細刻;中年做畫工,認真汲取西畫藝術之精華;50歲後,潛心研究花鳥創作技法與理論,遍臨古今名家之精品,“外師造化,中得心源”,遠學宋元山水的嚴謹筆法,近取明清諸家之神韻,青藤、八大、吳昌碩、齊白石等先人的傑作爛熟於心。但他師古而不泥古,立志走自己的路。早在1965年全國第四屆美展時,他創作的《道旭渡口拖運忙》和《銀山朝暉》兩幅國畫,一舉被選中,並參加了省、華東和全國巡迴展,引起強烈反響。著名國畫家傅抱石、錢松?、程十髮、方增先、亞明等大家名流觀後對此大加讚賞,稱讚他的作品傳統功力雄厚,構圖賦色渾然天成,可謂獨樹一幟。

在學習古人的同時,乍啟典廣交墨緣,先後與朱復戡、劉開渠、舒同、李苦禪、袁曉園、啟功、許麟廬、崔子范、馮其庸、歐陽中石、婁師白、田世光、秦嶺雲、金菜、黑伯龍、於希寧、魏啟後等大家名賢結為摯友,切磋技藝,過往甚歡。2001年春在中國美術館舉辦個展時,觀者雲集,姜春雲、劉華清、吳階平等中央領導觀展後,給予很高的評價。在氣勢恢宏的大幅巨製面前,人們流連忘返,尤其是那幾幅丈六匹的水墨芭蕉、藤蘿、魚鷹圖等,大氣磅礴,令人嘆為觀止。這些浸透乍啟典一生心血的作品,產生了較強的震撼力,正如著名美術評論家劉曦林、陳綬祥、陳醉、鄧福星等先生所云:這些大幅作品是繼青藤、八大、吳昌碩、齊白石、潘天壽之後又一花鳥集大成者的扛鼎之作,透視出強烈的民族風骨與氣節;這也是在當前全球經濟一體化的條件下,使我國傳統文化藝術發揚光大的又一典範,並將產生深遠的影響。新華社、《人民日報》、中央電視台、《光明日報》等新聞媒體紛紛報導,反響強烈。

斗轉星移,歲月滄桑。長期生活在農村“底層”的乍啟典,在畫壇辛勤耕耘達五六十個春秋。他一生坎坷,歷遭磨難,但對祖國對人民始終懷有一顆赤子之心,對大千世界的一草一木、花鳥蟲魚,一改舊時捨棄、冷逸的色調,飽蘸激情,以大筆大墨、大紅大綠、大起大落等符合民族審美意向的獨特手法,把這些具有濃郁鄉土氣息的平民化藝術,賦予了新的色彩與生命。升華了過去對花鳥一般是小畫、是點綴的概念,把花鳥小品拓展為鴻篇巨製,開創了花鳥畫的新路子,使作品產生了視覺衝撞力和感召力,傾瀉著勾魂攝魄的東方神韻,深為廣大讀者所摯愛。他的丈六匹巨幅國畫《松鶴圖》懸掛在全國政協禮堂;其作品還多次作為國禮贈予外國元首及友人,並被中南海、中央美術館、文化部等單位和海內外多家博物館及愛好者收藏。

榮譽

天不虧人!歷遭磨難的乍啟典,沒有被祖國和人民所忘記:他曾受到朱鎔基、姜春雲、劉華清、王忠禹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同時黨和政府也給予他很高的榮譽。乍啟典現為中國美協會員、國家一級美術師、山東省文史館員、山東美協名譽理事、山東畫院藝術顧問,並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

作品

乍啟典 山東高青人。擅長中國畫。1958年後歷任山東濱州地區展覽館任總設計、地區藝術館一級畫師、山東省文史研究館館員。作品有《延年益壽》、《珍珠雞》、《道旭渡口拖運忙》、《銀山朝暉》、《秋鷺》、《漁餉》、《松鶴》、《鍾馗》、《天水匯海》等。出版有《乍啟典畫選》、《乍啟典畫集》等。

人物生平

綜述

乍啟典 乍啟典

乍啟典,字徽五,號魯北一民,1922年生於田橫故里(山東省高青縣)一木匠世家。在那災難深重的民國、抗戰時期,乍啟典度過了戰亂、饑荒和辛酸的青少年代。他7歲入國小、村塾,僅4年便因家貧被迫輟學。但他酷愛繪畫,少小隨父學木工時,就習做雕花細活,鍾情花鳥蟲魚、山水亭榭等民間吉祥圖案的製作,點燃了他心靈中朦朧的藝術衝動。

啟蒙

乍啟典的美術啟蒙老師是戴紫階和郭書年。前者是五縣聯師的美術教師;後者曾浪跡京城,見識廣博,嗜好書畫,乃回鄉潦倒文人。做工之餘,乍啟典常繞於兩位先生膝下,聽他們傳授花鳥魚蟲、山水人物的各種畫法,講述古人的逸聞軼事,憧憬著似幻如煙的藝術王國的玄妙。晚上,他用農家的鍋底灰作墨汁,或用燒火未燃盡的樹枝為炭筆,借著如豆的燈光,在粗如樹皮的火紙上進行各種素描練習。乍啟典經常談起當年的情景:“在家鄉低矮濕暗的茅屋中,晚上點燃的這盞油燈,常被家人端來端去照明,我的繪畫也只好時斷時續,不時地摸黑琢磨、書空。”艱難的家境與原始簡陋的學習條件磨礪著倔犟的藝術人生。

艱苦時期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1937年盧溝橋事變,日本侵略者的鐵蹄踐踏了祖國的大好河山。乍啟典在慶祝抗日戰爭勝利50周年曾寫詩回憶道:“三八冬日拂曉天,一聲巨響震心寒。閃光四射飛彈片,烏煙一團爆鐵丸。蔡家園裡樹削半,竇氏門中人嚎慘。如此‘東亞共榮圈’,那知狄城盡齊田!”16歲的乍啟典被日寇抓去當苦工,在槍口與皮鞭下強迫修炮樓,他飽嘗了亡國的悲哀,也激發了強烈的反抗意識和愛國熱忱,這些都體現在他日後的畫作之中。18歲時,乍啟典借閱通讀了《板橋集》。他把鄭板橋的題竹詩“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韌,任爾東西南北風”作為自己做人、學習書畫的座右銘。他不僅揣摩出了板橋書法的奧妙和“燮以書之關鈕入畫”的真諦,更重要的是學到了鄭板橋關切現實,同情人民,憂世疾俗的思想境界,真可謂受用終生,一直到他晚年的畫作和題詩,仍可窺見一斑。板橋筆下的勁竹精神激勵著他,在他所鍾情的中國傳統繪畫藝術道路上義無反顧地走來,成就為一個有節有志的畫人。

乍啟典作品 乍啟典作品

艱難困苦,玉汝於成。腥風血雨的年代,苦寒磨礪的環境,聰明絕倫的才思,向望藝術的追求,使乍啟典從青少年時代就形成了仁義忠貞、愛憎分明的品德,厚德寡言、內向多思的性格和勤奮好學、執著敬業的精神。才自內發,學以外成。教誨點撥,加之他用心思索,心領神會,漸入舉一反三、觸類旁通的境界。隨著繪畫技藝的長進與木工製作的實踐,乍啟典20多歲時就成為名聞家鄉小清河兩岸能書會畫、細雕巧鏤的民間巧匠。正如他的自題詩:“白紙一張生農村,家貧輟學做木人。痴愛書畫苦無導,師法造化自耕耘。”

解放後

新中國誕生給乍啟典的藝術生涯帶來了光明和契機。解放翻身後,他即到高青的新興服務組(實為美術服務組)工作,他懷著極大的喜悅和滿腔的熱情,以畫筆為武器,宣傳新社會、新生活。他的《婚姻法》組畫在高青城鄉巡迴展出,效果極佳。1950年,28歲的乍啟典以本縣名人身份,光榮地當選為高青縣首屆人大代表。1953年,他在縣建築公司正式參加工作。1955年,他以美術形式宣傳水利建設和掃盲工作。這期間他認真學習了藝術解剖學、透視學、色彩學和門采爾素描,打下了深厚的美術基礎。

1958年,乍啟典調入惠民地區農業展覽館,任總設計。他一心撲在工作上,夜以繼日地設計繪製各種專題的展覽圖板、燈箱、景盤、電影宣傳畫、舞台布景等。為了繪製8米見方的巨幅宣傳畫《霓虹燈下的哨兵》,他力揮彩筆,連續工作十幾個小時,僅用一天的時間就圓滿地完成任務。在這期間,他在麻布、木板上揮灑油彩、水粉,游於其間,其樂融融。工作之餘他就潛心研讀歷代名畫佳作,遠學宋元山水的嚴謹筆法,近學明清諸家恣肆豪放之神韻。他面對一幅幅傳世傑作,心慕手追,廢寢忘餐,研精鉤深,窮幽極微。他崇尚齊白石、潘天壽、傅抱石等傳統型大家名宿,還對徐悲鴻、張大千等融合型大家在吸收西方素描、構圖、油畫、水彩的藝術處理上研深覃精,細究中西結合、古為今用之深蘊,博納餘韻流風之精邃。他既追探前人的成功之路,更學他們把“心、情、意、志、魄”熔於一爐的藝術創作境界,打造著攀登藝術殿堂的階梯。

60年代

進入60年代,他的藝術創作日臻成熟,先後任惠民地區京劇團、人民劇場、虹光影院美工。這個時期,他創作了一批以工農業生產為主要題材的作品。

乍啟典 乍啟典

1964年,乍啟典利用一個月的時間,多次步行到道旭碼頭寫生,上渡輪體驗生活,與船工交談,積累了大量創作素材,回到家裡搞創作,經反覆推敲,幾易其稿,一幅反映熱烈生產景象與勞動者昂揚風貌的巨作《道旭渡口拖運忙》在斗室中問世,一舉入選華東地區美展。值此他結識了傅抱石、亞明、方增先諸位畫壇名家並得到了他們的讚賞。之後,在陳維信的鼓勵下,他又去地區油棉廠、鄒平白雲山體驗生活,靈感涌動,創作了反映魯北棉花大豐收的喜慶景象的《銀山朝暉》,受到中共山東省委領導的首肯。以上兩幅作品,同時入選1965年全國第四屆美展。當時山東只有9幅國畫作品入選,而他一個人就被選中兩幅。乍啟典在全國嶄露頭角,名震中國畫壇,令美術界刮目相看,省內外美術界盛讚“乍啟典喜跳龍門”。才智與磨礪、勤奮與拼搏,造就了乍啟典這顆從社會的最底層一躍而躋身於全國畫壇的新星。

十年浩劫,乍啟典也受到衝擊。但他沒有蹉跎,常邀幾個朋友在一起談畫論藝,互相切磋,相益相得。木匠出身且有一技之長的乍啟典仍能參加一些有益的書畫活動。1970年他參加了全國農展館模型製作,10月1日,在天安門觀禮台參加國慶典禮。1971年,乍啟典調惠民地區民眾藝術館,任美術創作員。他的《育新苗》曾在省5種報刊上發表;《鹽港海風結晶天》、《馴渡天塹》先後參加省美術展覽。即使在動亂年代,他仍然貼近民眾,深入生活,筆耕不輟,實屬難能可貴。筆隨時代墨彩揚輝。

1978年,“東方風來滿眼春”,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的春風吹遍了祖國,也吹暖了畫壇。年近花甲的乍啟典老師煥發了藝術青春,他飽沾著時代的濃墨重彩,創作了《春滿人間》參加了省美展。此後,擁抱祖國的春天,描繪祖國的春天,謳歌改革開放,成為他創作的主題。在出席省文聯三屆三次擴大會議上,他與於希寧、黑伯龍、張彥青等合作了《東風浩蕩百花齊放》、《泰岱迎朝暉》等4幅巨作。

退休後

乍啟典作品 乍啟典作品

乍啟典老師退休後,專心攻研大寫意花鳥畫,出現了一個創作高峰,逐漸形成了自己的風格特點。《秋鷺》、《中藥花卉》、《遐齡》、《棗芽發》、《鹿鳴鶴伴山》、《五月榴花照眼明》先後參加了省內外展覽。1980年《旭日東升》、《熊貓》赴日本展出。同年10月27日,省電台《今日山東》播出《功精力勤出佳作——記老畫家乍啟典》,山東畫壇遂有“南王(小古)北乍(乍啟典)”之稱,足以說明乍啟典的影響和在畫壇中的地位.

筆隨時代、揚善刺惡是乍啟典自學成材的途徑之一。筆墨合為時而著,書畫合為事而作。文學藝術工作者,在推進兩個文明特別是精神文明的建設中肩負著重大的職責,要歌頌善美,反對醜惡,他在默默地實踐著這一新時代的文藝思想,以激越的筆墨參加各項有益的社會活動,反映了高尚的道德情操和飽滿的政治熱情。這種時代情懷融入筆墨,又促進了他的藝術進步。他有不少作品以表現中華民族的興衰存亡為主題,謳歌新風,針砭時弊,故能使人透過畫面,體味其深藏的底蘊。畫家把開口大笑的石榴和延安窯洞構入一圖,歌頌延安精神光芒四射、碩果纍纍。1986年為四川宜賓趙一曼紀念館作《松鷹》,1987年為新四軍紀念館作《雙鷹圖》。1988年建軍節,他從霑化邊防慰問子弟兵將士,有感而作《赤檉柳》圖,一飽經風霜生長在鹽鹼地里的檉柳樹樁堅韌的迎風而立,花繁葉茂,筋骨凜然,題詩曰:“身處鹽鹼地,荒寒樂自然。刀斧全無顧,春回我又還。”高度讚揚了保衛渤海邊疆不畏艱苦的邊防戰士。畫家的《鑄劍斬暴》抒發了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的豪情壯志,痛斥了日本軍國主義的罪行。創作《蘇武牧羊》時,他記起了青年時代被逼迫在魏家堡給日本人修炮樓的嚴寒與屈辱,他把蘇武安排在羊群中,以屈蹲的姿勢持節遙望南天,形象剛毅,表情深沉。威武不屈的氣概,風雪交加的環境使畫境更加動人,比歷代畫蘇武昂首直立的形象更生活化,更有感染力。

香港回歸中國

乍啟典作品 乍啟典作品

香港回歸中國,乍啟典創作了16幅國畫參加了中央暨四省文史館慶香港回歸聯展、省政協紀念劉鄧大軍突破黃河50周年書畫展等多項活動。乍老師親自攜畫到菏澤畫院參加了山東省市地政協書畫聯誼會迎回歸書畫展。他的國畫《同本異彩》以大寫意的筆法,濃墨重彩,一株牡丹枝繁葉茂,同時盛開紅白兩色花朵,栩栩如生。老先生向參觀的領導和同仁們介紹說;“畫花卉表現政治命題是比較難的。我畫的一株牡丹綻開兩色花朵,一是象徵祖國與香港根根相通、心心相連、密不可分的華夏情懷;二是象徵香港回歸祖國後蒸蒸日上、欣欣向榮的美好前景;三是象徵一國兩制統一祖國宏偉藍圖的勃勃生機。”與會者都對乍啟典的大作立意之新穎、構圖之大氣、筆法之老辣所折服。在沿黃市縣政協慶歸書畫展中,他匠心獨具,潑彩盛開的杜鵑花組成祖國地圖形狀,一輪圓月當空照耀。老先生在畫上題詩曰:“莫忘歷史鴉片戰,淚血染成紅杜鵑。今日香港歸祖國,共慶民族大團圓。”

作品特點

他刺貪刺虐,激濁揚清,用書畫反腐倡廉。在《碩鼠》圖中,兩隻老鼠吞噬國庫而被拘,他配以“碩鼠碩鼠,無食我黍。誰謂鼠無牙,何以穿我墉”的題跋,揭露貪官污吏,痛快淋漓,大快人心。《醉悔》圖中,鍾馗倚酒罈而臥,靴子脫落,衣衫藍縷,以簡約樸實的筆墨生動地刻劃出貪杯者的一身酒氣,一臉懊悔。畫上題詩:“昨受佳釀禮,貪杯醉如泥,醒來劍被盜,何以降鬼魑。”鞭打了受賄瀆職的貪官,發人深省。《粒粒皆辛苦》似在不經意中揮灑出的幾片濃淡相生的長葉,以積墨法用胭脂和朱磦畫出五穗豐碩的紅高糧,主題鮮明,立意簡樸,右下角題:“一粒糧食莫看輕,多少汗水澆灌成,每饌想起罷宴劇,何日剎住吃喝風。”

乍啟典作品 乍啟典作品

貼近生活,師發自然,是乍啟典自學成材的途徑之二。乍啟典生活在魯北大地,自謙為“魯北一民”,他與黃河三角洲廣大人民民眾生活息息相關,善於表現魯北的景物,善於表達本地人民民眾的情思。觀乍老師的書畫,我們可以看到黃河入海口農村一帶的景象、風物,濃郁的生活氣息,強烈的人民感情撲面而來,無處不滲透出自然淳樸的“畫外功夫”。67歲那年,他實地考察黃河入海口,腳踩爛泥,跋涉於蘆葦、茅草叢生的沼澤灘涂,烈日炎炎,樂此不疲。幾易其稿,一幅丈八匹的《天水匯海》大作問世,畫中海河相匯、波浪淘天。近處有海鳥嬉水,遠處海上石油鑽探井架隱現於紅霞天水之中,作品既反映出開發海上油田的熱烈景象,也寓意油田工人不畏艱險,勇於向前,大氣磅礴的進取精神。此畫被勝利油田管理局收藏,並授予他榮譽石油工人稱號。《焦大罵街》、《蓬萊仙境》、《杏壇》中的飛檐斗拱是“拿來”之筆,沒有建築木工的功底,是很難成就該圖的。《雙雞圖》中兩隻母雞一隻剛剛抬腳起身,一隻還在臥巢,雙方顧盼有情。右上角題詩:“農家後院咯答答,老媼聞之笑哈哈。”雞蛋雖未畫出,但觀者即想到畫外準備拾蛋的農家老嫗喜悅之情。還有《瓜棚雛雞圖》,瓜蔭下兩隻羽毛未豐的雛雞剛溜出籠障,跳躍追逐中還注視著絲瓜上的紅色瓢蟲,右邊題詩:“園中種絲瓜,三天摘兩茬,隔牆喚雞聲,嗓音象二媽。”畫內畫外情景交融,親切自然,觀後讓讀者似乎要醉倒在這鄉情的懷抱之中。《蜀葵》圖中鐮刀、磨石和紅白相映的蜀葵組合成趣,題詩“芒種三日見麥茬,牆角檐下遍地花,無需施肥與澆水,性情潑辣伴農家”。可見,作者對農家生活體味的深入透徹。在創作《鐵甲鬧海》時,他隨霑化漁民頂風破浪出海寫生,盡情地體悟海納百川的博大胸懷,觀察捕捉海中生靈的生存習性,為日後創作海的題材積累大量素材。他曾經深情地說過:“我這一生就在黃河邊生活,它是我得天獨厚的創作源泉,只有象我這樣的野狐之流,採取探險的方式,才能享受這種特殊的待遇。”

乍啟典作品 乍啟典作品

見賢思齊,汲取眾長是乍啟典自學成材的途徑之三。“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乍啟典老師沿著白石老人的藝途,上追吳昌碩、虛谷、石濤、八大直至青藤、白陽一道走來。他為追求中國畫的傳統“真靈”,從漢魏碑中得方園筆法之妙諦,悟氣韻渾厚之靜穆,感如惲如翥之靈動,從歷代行草書中學其骨力堅挺,龍蛇雷電,爛漫率真之性情。把徐渭的超逸神化,朱耷的簡潔高古、石濤的淋漓變化、吳昌碩的蒼勁古厚均會於心,融於筆,灑於畫。齊白石的野逸、黃賓虹的渾厚、潘天壽的氣勢都化為自己的腕下。他廣交墨緣,先後與朱復勘、劉開渠、舒同、李苦禪、袁曉園、吳素秋、啟功、許麟盧、崔子范、李山、馮其庸、歐陽中石、婁師白、田世光、秦嶺雲、金芬、方榮翔、蔣鳳白、於希寧、黑伯龍、魏啟後等大家名哲結為摯友,融情話藝,藝術心靈受到了啟發,得到了升華。

乍啟典自幼受民間藝術的薰陶,雕刻、彩繪、年畫、曲藝作為一種藝術營養劑都為之吸收,尤其是對京劇更是情有獨鍾,直到晚年他仍是堅持看半天的京劇。《三岔口》、《拾玉鐲》、《三堂會審》等京劇藝術的唱念做打,舞檯布置,臉譜對人物性格的刻劃,這些與繪畫中的以形寫神是一樣的道理,追求神似而不表面的形似,這是中國傳統藝術的特點。在談到京劇對繪畫的影響時,他指著屏風上的一幅墨蘭說:這些似有若無的空筆之處如京劇中的揉腔,是最見功夫的地方。唱腔要貫氣自然,宛轉變化才優美動聽,在畫中就是講氣韻、節奏,要意到筆不到、筆隨意行。程派唱腔低沉委婉,令人回味無窮,正如用筆起訖要藏峰,行筆要如逆水行舟、萬毫齊力。

乍啟典作品 乍啟典作品

1964年在上海參加華東美術座談會,有的代表提出“山東的畫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筆墨蒼勁,雄健渾樸,但是缺少潤澤之氣,這可能與山東氣候有關係吧。”這話打動了乍啟典的心靈,評展過程中,他就注意分析周淪米等南方畫家的作品,開始注意“水”的運作,經過多年的揣摩探索,氣韻生動,水墨淋漓成了乍啟典畫作的一大特點。妙於用水,水墨神化,使得花鳥魚蟲、山石草木躍然紙上,而顯神韻見性情。《鐵甲鬧海》、《富貴神仙》、《滴露驚夢》是他用水的典範之作。潑灑點染,水墨淋淋,混沌中一片生機:梭子蟹相互鉗爽,翻騰搏鬥,吞雲吐霧;神仙魚悠然自得,翩翩起舞,鱗光閃耀,多姿多彩;渾沌中荷花玉姿含秀,靜謐中滴露有聲,宿鷺情態悠閒。乍啟典把水發揮到了極至,不僅畫水族,就是畫山石,畫魯北的棗樹,這些具有乾裂秋風性情的題材,用枯筆焦墨、皺擦勾畫後,也以水破墨,點化出它的魂魄和靈性來。乍老師善用墨,更善用水,把握水、墨、色以及乾濕和運筆快慢之關係,做到成竹在胸,瀟灑自如。墨色或濃若烏金,或淡若蟬翼,或渴而飛白,或破墨而渾成,筆下生成水墨交融,色墨輝映的神妙境界,這就是他苦苦求索所創造的讓人耳目一新,枯潤相生,高古雅逸之風。

良工苦勤,刻意創新是乍啟典自學成材的途徑之四。勤奮是良師。自古雄才都是“三更燈火五更雞”,乍啟典更是“臨池學書,池水皆黑”的典範。迄今,他創作的作品已達數千件之多,有時,一年作畫700多張。年過古稀以後,他筆耕逾勤,正如他在《畫蘭》詩中所寫:“眼已內障手又麻,自強不息瞎榻榻。老而學畫談何易,方知有法變無法”。這種帶病執藝的頑強進取精神,體現了一位飽學耆宿獻身藝術的不捲追求。

畫風

純真

一曰“純真”。純是畫路純正;真,就是他所畫的物象,所表現的意境是真實的,真切的,是發自內心的對物象的感受。他筆下的萬物,形神兼備,惟妙惟肖。他詩書畫印集於一堂,可謂珠聯璧合,相得益彰。中央美術學院教授杜哲森說:“乍先生的畫是把人生的藝術變成了一種藝術的人生……無求於世,不以毀譽惱懷……從藝術本性講,多用焦墨、渴筆,給人一種陽剛之美。”並即興作詩:“物種已經轉基因,原汁原味便難尋。寫此倩影存清照,留於後人看本真。”中央音樂學院教授李起敏先生說:“乍老的畫成就在化外於心源,在借物抒情這點上,做到了一種大家的程度。他已經把筆墨運用到無法自拔的程度,不再考慮,提起筆來,即入化境,手到畫成,這是一種爐火純青的表現。”乍啟典是個全才,他象個大廚,他把中國畫的材料、技法和一個藝術大師的意向把世間萬物的形象,做成了中國味十足的大餐,他用中國畫的材料和獨到的技法表達了來自世界、卻是現實生活不可能如此令人著迷的世界。

高雅

乍啟典 乍啟典

二曰“高雅”。乍啟典在長期的藝術創作過程中正確地處理了雅與俗、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之間的關係,乍啟典的花鳥畫,內藏高古風雅之氣,藏巧求拙,重在寫神。在色彩上雖為亮麗,但求高古,多以複合色為之。乍啟典也常以牡丹為題作畫,他筆下的牡丹卻是聖潔、高雅、清純、孤傲的。《朗月天香圖》題為“會向瑤台月下逢”,皎浩月色中牡丹花開阿娜多姿,淡雅逸香、幽韻盈懷,銷魂動魄。春節有朋友送來盆栽牡丹,先生即興揮毫以水彩畫的技法、色澤畫出滿紙盛開的嬌花,以枯筆赭墨畫枝桿、淡淡點出幾片嫩葉,把溫室栽培的特點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題為《巧奪天工》並題詩:“不效鏡花緣,不侍武則天,多謝園藝家,春節賞牡丹。”《籬外一枝》一片墨彩混沌中顯現出從畫的右邊垂至籬外的一枝艷麗欲滴的牡丹,三根淡墨枯筆頂天劃下竹籬,後邊隱現的是淡墨點出的似是而非的花叢,濃淡生輝,虛實相映,這不被人注目,或被人足踩的牡丹顯得更加嬌艷與孤傲。題畫詩云:“一枝嬌艷傾籬外,無辜遭受亂足踩,幸逢齊人得意境,揮毫移植畫中來。”可謂畫龍點睛,相得益彰。

大氣

百花齊放(80年代代表作) 百花齊放(80年代代表作)

三曰“大氣”。無論畫幅大小,他都能創造出一種博大的意境。他注重畫外有畫,畫裡有生氣、有活力、有擴張的感覺。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所長鄧福星說:“他的作品包含一種很強的擴張力,用傳統語言說是強悍,用中國畫的評論語言就是神完氣足,這是對文人畫的一種創新。這給我們很多啟示。”花鳥畫表現大氣比較難,花卉的特點是色彩嬌艷、姿致阿娜,剛健是花卉內含的氣質,有剛健就顯得生機勃勃。乍啟典正是抓住了這一點,他筆意簡勁古厚,布局理法嚴密,“理”既事物的道理,也可視為萬物的生長規律;“法”是藝術的表現方法,故他的畫外露婀娜,內含剛健,具有超逸秀勁的神韻。《鐵樹含苞》三角形構圖,藏露得勢,理法自然,枯筆寫出斜撐畫面的樹桿,連皴帶擦,蒼古厚重。鐵樹那層層迭迭的枝葉被作者刪除,從頂端斜拉下垂的兩支葉柄只畫出了一半,樹幹托起一含苞待放的蓓蕾,旁邊斜生出一幼苗,虛實相生,主題突出。整幅畫構圖穩健,氣韻生動,表現出鐵樹飽經滄桑、鐵骨錚錚,在春風沐浴中,華發扶蘇,活脫脫一片生機。中央美院陳醉教授看了後說:“乍老很有生活,很有想法。他的構思好,比如畫鐵樹畫的很好,很老辣,構圖也很特別。”

風趣

四曰“風趣”。乍啟典熱愛生活,童心未泯。他把一切都看得很有趣,他深入生活細緻地觀察人生,體味事理,他沒有鬱結,什麼愁思到他心裡都會化解,化解成情趣在畫裡表達。觀乍啟典畫作,詩畫匹配相得益彰,充滿風趣、幽默和詼諧。駐足畫前,立即引起讀者的捧腹與回味。《豬八戒背媳婦》中八戒又好色又羞澀的醜態,媳婦的嬌嗔抗爭,《呂劇之源》中王小的滑稽、輕佻,二姑娘的活潑、開朗躍然紙上,表達得淋漓盡致。從乍老師的幾首題畫詩也可見他的風趣、幽默。題《熊貓》:“性情怪頑皮,人稱活活石,倦攀枝頭眠,飽後耍雜技。”題《鵜鶘》:“天生大口,往來江湖游,小生靈無端喪命,吃不了還有兜,深避草層良莠,飽食後明日休,練就高超嘴技,可謂羽中賊頭。”題《備禮》“南瓜大,茄子鮮,送到賈府準喜歡,進門先找王熙鳳,敘敘遠親也體面。”

青春

五曰“青春”。他的畫有活力,很靈秀、很滋潤,不象80歲的老人畫的。他的心靈能和時代溝通,象青年人一樣,熱愛生活,對自然中之物象時有感悟。有人說:“乍啟典見啥畫啥,畫啥象啥。”年近八旬的他近幾年有機會出遊祖國的名山秀水,從黃河入海口到敦煌石窟,從長江三峽到麗江古城,以至游遍東南亞諸國,他身不離速寫本,興致景物盡收其冊,山水、花草、鮮果、水族,無所不有。鱷魚、企鵝、芒果、鳳梨、蝴蝶蘭、仙客來、風信子、雞毛竹,這些歷代畫家不曾畫過的題材,他信手拈來,自由自在,筆簡情深,可見先生創作靈感之旺盛,藝術趣味之寬泛。雲南世博會回來,他乘興創作了《蝴蝶蘭》,構圖新穎,幾片墨中泛青的濃濃的葉子托起一簇扶搖欲仙、翩翩起舞的蝴蝶蘭花,花簇占據畫的正中,下邊用青紫色的色彩點染出一團艷麗欲滴的花朵,襯托出上面一片雙鉤的白花,花莖和花瓣的勾線如“屋漏痕”,力透紙背,滋潤靈秀,滿紙生輝。《飯後清口》畫的是鳳梨和西瓜,以色彩為主,上方的鳳梨墨線雙勾,填彩、沉實蒼拙的線條和點劃潤澤的色彩,把果品的質感表現得鮮活滴翠。

作品欣賞

乍啟典繪畫藝術的特徵概括為以下幾點:

時代精神

乍啟典生活在魯北大地,鄉土民情哺育著他的心靈,作品中處處洋溢著濃郁的生活氣息。他對與廣大人民民眾生活息息相關的事物,以及自然景色,都感情強烈、體驗深刻、觀察細緻。為創作《銀山朝輝》,他步行70餘里,去鄒平體驗生活。披星戴月、風餐露宿,沿途採風寫生,努力將對祖國山河的獨特感受融進作品裡。為創作《道旭渡口拖運忙》,他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到拖船上去體驗生活,畫了大量速寫、素描,取得了豐富的生活積累,經過認真思考才著手作畫。在揮毫過程中,對任何一個細節都嚴肅對待,一絲不苟。為畫好水流之漩渦,他沿黃而下,仔細觀察滾滾翻動的波浪,以捕捉各種稍縱即逝的鏇渦形態,烈日灼灼,樂此不疲。在創作《鐵甲鬧海》時,他隨霑化縣漁民頂風破浪出海寫生,隨手將打撈上船的海蟹的動態,精細地畫進速寫本,為創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在考察黃河入海口的自然風光時,雖年近古稀,仍腳踏污泥,跋涉於蘆葦、茅草叢生的沼澤里。他深有感觸地說:“我一生就在黃河岸邊生活,它是我得天獨厚的創作源泉,只有像我這樣的野狐之流,採取探險的方式,才能享受到這種特殊的待遇。”

正是這種不畏艱險的探索求知精神,豐富了他的藝術創作,使其作品顯示出濃郁的生活氣息。近幾年來,他的生活區域更為寬廣了。他的足跡不僅遍布祖國大地的山山水水,而且遠涉海外的名山大川、江河湖海、名剎古寺。這一切都使他開闊了視野,增長了知識,陶冶了情操。進一步提高了他繪畫的藝術才能。

乍啟典作品的時代意義,表現在他對題材的處理上,善於以小見大,平中見奇,面對普通的山水和秀美的花鳥,他能牽想妙悟,創作出人意料的新境界。

文藝作品只有表現生活,表現社會,才有深刻的意義。乍啟典有不少作品以表現中華民族的安危存亡為主題,針砭時弊,伐惡揚善,故能使人透過畫面,體味其深藏的底蘊。

老辣生動的畫風

乍啟典是在繼承和發揚中國傳統文人畫的基礎上形成自己這一畫風的。啟典作畫,看似粗疏的隨意揮灑,實則處處深藏,苦心經營。哪怕一筆一畫,都包含著深邃的立意、豐厚的含蘊,因此他的作品品位很高,非一般媚俗淺近之作可比。他善於運用筆墨,尤其在運用墨色處理虛實關係,營造枯潤相生、老辣生動的藝術境界上,更有獨到之處。他說:“畫虛處猶如京劇中的低音,音量雖低尤重,最見工夫,最精彩。”所以他的畫筆墨淋漓,氣韻生動。

乍啟典善於用筆,這得益於堅實的書法功底。他真草隸篆,無所不精,枯潤相宜,老辣凝重。作畫時每一筆,都筆中有景,絕不妄下;欣賞其作品,可從畫面的任何一細節中,見出其書法筆意。乍啟典在一首《題蘭》詩中說:“余過花甲始學蘭,龍士揮毫百歲仙。贈君莫嫌草幾筆,刪繁就簡實更難。”由衷道出善於用筆之重要。傳統的“四君子”題材作品,最能看出畫家用筆之力。畫中一石一草,都要在“空靈”中尋找定位、準確表現。乍啟典的畫,由於有淵博的學養,又善於將書法筆意、金石韻味熔鑄人畫,所以看起來總是那樣蒼勁鬱勃而又端莊靈動,古樸老辣而又秀潤含蓄。他的工夫,是從嘔心瀝血、千錘百鍊中得來的。

繼承傳統,銳意創新

乍啟典是從齊白石等大家的影響下走出來的,其早年生涯與白石翁相近,故自謂“齊路後生”。

1986日本著名學者、書畫家山村徹教授,在泉城拜訪了他。當來訪者問及他的師承時,乍啟典回答說:“走的是齊師之路”。不過歷來學齊者,多囿於齊派之筆墨程式而難以超拔,而啟典則不然,他本著“師心不師跡”的態度,進得去跳得出,寫出了自家的筆墨,畫出了自家的風貌。他認為學習中國畫,繼承傳統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創新,而要創新則必需注意三點:一是要有生活。沒有生活,任何創新都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二是要有工夫,即所謂藝術技巧與方法。沒有嫻熟的藝術技巧,藝術創作就成了一句空話。而藝術技巧、筆墨工夫,非一朝一日所能掌握,要勤學苦練,方可有成,所謂“天道酬勤”就是這個道理;三是要有傳統文化的博大涵養。這就要多讀書,多描摹前人的作品,深入理解所畫之題材。所謂“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有了傳統文化的深厚積澱,作品才能克服摹寫生活的膚淺,產生引人入勝的深刻意境。

乍啟典在藝術創作上取得了卓越成就的同時,黨和人民也給了他很高的榮譽。他現為山東省文史研究館館員、國家一級畫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山東美術家協會理事、山東畫院藝術顧問,其名字被收入《中國畫年鑑》、《世界名人錄》(中國卷)、《世界當代書畫篆刻家大詞典》、《中國現代美術家大詞典》、《東方之子》、《中華魂》等書。

評價

中國當代著名國畫家乍啟典先生,天資靈秀,自學書畫,幾十年來探幽索微,濯古宋新,虛懷勤學,終馳譽藝壇。其花鳥、人物、山水均奇趣脫俗,造諧非凡。其一生苦學、大器晚成的藝術經歷,與白石翁相似。2002年1月,他的國畫精品《蝴蝶蘭》,被國家主席江澤民作為國禮贈予來訪的約旦國王阿卜杜拉二世陛下。日前,國學大師、北京大學博士生導師季羨林先生為即將出版的《乍啟典傳略》欣然題詞“一生苦學、終成大器”。

許麟廬先生評價乍啟典有三好:“啟典弟畫好、書好、其人品更好。”乍啟典為人獨善其身,有與世無爭的情懷,耿介詹泊的秉性,少言善思,不飾張揚,不做標榜。他不向新聞媒體投稿,不在畫店賣畫,他埋頭於藝術的真諦之中,耕耘於斗室內外。高小岩先生為此動情地為其畫室題字為“默軒”。他嚴於律己,“四大皆空”,大智若愚,才碩德高。他不事權貴,大度能容,每言必持據有理,令人心悅誠服。為籌建濱州畫院,他積極努力,爭取機構編制,扶持年輕的同志上馬,甘當名譽院長。高風亮節,傳為美談。乍啟典先生歷經世紀風雨,閱盡人間興衰榮辱。他認定共產主義是人類社會的最終歸宿,為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終生是他最大的人生追求。

名家評乍啟典國畫藝術

荊樹楷 傅妙人

歐陽中石(著名書法家):乍啟典的繪畫真乃神品,令我振奮。我看畫展振奮過兩次,一次是齊白石先生的畫展,再就是乍啟典的了。

杜哲森(中國美術學院教授、《美術研究》主編):你看那幾筆當中,把所有要表現的都表現出來,增一筆多,少一筆不可。所以看了乍老畫展想到,在社會轉型、文化大變革的今天,中國傳統繪畫、民族繪畫也面臨著種種的機遇和挑戰。怎樣繼承下去,弘揚下去,是我們當代的一個重要課題。我即興寫了四句打油詩敬贈乍老:物種已經轉基因,原汁原味便難尋,寫此倩影存清照,留與後人看本真。……看乍老先生的畫,想到元代趙子昂向南宋遺民錢選請教什麼是詩賦畫,也就是文人畫。錢選回答:就是無求於世,不以毀譽惱懷。中國歷史上真正有成就的藝術家,都有這么一個創作宗旨,把藝術創作變成在精神上求索的一塊綠洲。

齊淵(又名齊運通,中央電視台鑒寶欄目書畫組組長,國家級書畫鑑定專家):乍老的這套六條屏,不管放到歷史的什麼朝代來看,都是精品之作,與哪個朝代的畫家相比,也不遜色!

季羨林(國學大師):一生苦學,終成大器!

謝春彥(著名畫家、藝術評論家):大匠之行,得乎我心,乍先生居然和齊白石老人有著同樣令人驚訝的傳奇色彩,齊白石是木匠出身,啟典也是木匠出身,大匠之門,前後輝映,真乃畫壇雙絕耳。

啟功(國學大師):大家之風,大朴大美!

許麟廬(齊白石弟子、著名畫家、書畫鑑賞家):乍啟典作畫,看似粗疏的隨意揮灑,實則處處深藏苦心經營。啟典弟畫好、書好其人品更好。

劉曦林(中國美術館研究部主任、著名美術評論家):乍老的畫從藝術語言來講,體現了他自己的審美理想,主要是大筆大墨,以筆墨為主,另外還有一些明麗的色彩;以蒼厚、樸拙為主,也有一些滋潤的表現。……乍老的筆墨到了非常好的時候,以後還有一個非常好的藝術創作時期。在我們藝術界,有一種大器晚成的現象,吳昌碩之後,齊白石、黃賓虹、朱屺瞻等,都是大器晚成,乍啟典先生的筆墨到了一種非常境界。

陳綬祥(中國美術學院教授、《美術研究》主編):善為大寫意,自抒胸臆,獨家經營,自鄉賢而登大堂,一展動京華!

劉隆庭(人民美術出版社編審、著名美術評論家):這次看了乍啟典的畫,令我大吃一驚,乍啟典先生的畫已是爐火純青了。中國的花鳥畫,自從吳昌碩、齊白石、潘天壽之後,還能不能發展,乍啟典給我們做出了榜樣。中國畫是講功力的,乍啟典的畫顯示了深湛的功力。其它那些畫,當然有各個時期的,風格也多樣,有的畫很靈巧,像台灣蘭畫。還有企鵝、鱷魚,反映了乍老的藝術趣味很廣泛。畫畫就是要抒發性情,就是要旁若無人,就是要不管是哪家風。中國畫本身就是被人欣賞,還有一種娛樂、健身、陶冶性情方面。我希望乍老,你放開筆來畫。一些大畫、水墨畫,我看水平很高了。不但能夠給社會留下藝術作品,而且能夠延年益壽。祝乍老藝術永葆青春,越畫越好,給我們山東爭光。

魏啟後(著名書法家、畫家):筆墨雄渾,氣勢沉雄,格調高雅,耐人尋味,壺中千日,林下一人。並提詩相贈:徐熙黃荃共展對,自古野逸勝華貴。宮梅村梅欲寫誰,請問宮中楊小妹。 
柳倩(當代著名詩人、書畫家、劇作家):乍先生的畫好,配詩也高人一等。

張方明(青年文藝評論家):乍老山水,意在筆先,大物之形,氣象壯闊。世之篤論,謂山水有可行者,有可望者,有可游者,有可居者。畫凡至此,皆入妙品。觀乍老山水,可行,可望,可游,可居,誠神妙之品也。其風雅高古,或靜穆,或鍾靈,或隱逸,或玄奧,或峻峭,或樸野,無一絲媚俗,無一點暴惡,俱是情理之中,俱是寫實之上。古今丹青大家,無不以人物為能品。畫之精細到家,則稱神品。乍老閱歷豐厚、筆墨淳熟,更深諳世態人情、世事洞明,故其人物畫重在傳神,其所繪人物,千人千面,各有性情。乍老人物畫重視布置格局、用筆設色,且所繪人物既有市井百姓,又有歷史名人,涉及服飾、建築等,皆有出處考究,無不通達物理,蓋緣於學養深厚、筆精墨妙故。胸中有底蘊,下筆自有神。乍老之花鳥,別有生動之意,看似信意落筆,卻有自然超妙之效。乍老以萬物為師,注重寫生,諦視熟察。其一花一萼、一枝一葉、一羽一爪,俱生機盎然,真有造物在我之感嘆!乍老之花鳥,細微處似纖發,寫意處略施丹粉而神氣迥出,可謂後學之津梁也。

李起敏(中央音樂學院教授):乍老的成就就在化外於心源,在借物抒情這點上,做到了大畫家的程度,他已經把筆墨運用到無法自拔的程度,不再考慮,提起筆來,手到畫出,這是一種爐火純青的表現。

翟墨(中國畫研究院研究員):我感到乍老的畫一青春,二清純,三高雅,四風趣。他的畫,水分、用筆都非常靈,一看就知有年輕人的活力在裡頭。中國畫的味道很地道、清純,也可以看出他心裏面很安靜。

鄧福星(中國美術研究所所長):乍先生的畫大多數是花鳥畫,但是很有氣勢。一般的作品,放在展廳里,就顯得很小,但是他的作品擺在展廳里,覺得展廳小了。用一流行的語言說,這些花鳥畫有一種視覺的擴張感,用傳統語言說是強悍,用中國畫的評論語言就是神定氣足。

乍啟典賦

荊樹楷 傅妙人

田橫故里,代有才俊。黃河故道,人傑地靈。乍老啟典,出自木匠之門。魯北一民,聽慣浩蕩濤聲。幼學私塾,四載啟蒙。家貧輟學,鋸木雕蟲。工餘閒時,沉迷丹青。茅舍油燈,藝術憧憬。鍋灰作墨寫下少年磨礪,燃木為筆抒發遠志豪情。艱難困苦,終玉汝於成。厚德多思,自觸類旁通。年二十,已聞名遠近;雖無師,卻造化天成。

新中國成立,迎曙色人生。正青春韶華,恰滿腔豪情。積極投身時代,熱忱服務大眾。實踐理論結合,畫藝與日俱增。潛心宋元古意,陶醉民國明清。心摩手追,得古人神韻;吐納中西,成自家之風。《道旭渡口》,橫空出世;《銀山朝暉》,嶄露崢嶸。四屆美展,一鳴驚人;獨中兩元,畫壇新星。

惜十年浩劫,蹉跎時空;惟獨善其身,筆耕未停。至年近花甲,遇藝術春天;攻研大寫意,再上新高峰。年雖老,卻存萬里之志;體雖邁,卻是佳作頻仍。時有“南王北乍”譽,白石神韻通青藤;奇趣妙諦,來自爛漫真性情;高古野逸,皆因赤子大心胸。以形寫神,以神塑形;蒼茫渾樸,枯潤相生。

古稀之後,內障手麻。自強不息天行健,變法出新更無窮。師古不泥,師心從容。其真草隸篆,愈加老辣凝重;其梅蘭竹菊,望之臨風欲動;刪繁就簡,才是大家膽識;妙趣橫生,方為脫俗真功。山水人物,已是超乎象外之神品;花鳥魚蟲,更入自由自在之化境。

二零零一,畫展紫禁城。魯北一民,畫壇人人說乍公。丈六鴻篇,水墨芭蕉郁蔥蔥。紙上煙雲,著意追求盛世風。嘆大家妙筆成巨製,不凋不謝老來紅。其一生苦學,成就大朴大美藝術;其大器晚成,造就畫壇雙絕傳奇。前有白石老人如泰山聳立,後有徽五先生交相輝映。讚美之辭,皆出大家之口;評論之語,俱非溢美之謂。

乍老啟典,德藝雙馨。不事權貴,有文人之傲骨;不慕虛名,有藝者之高風。提攜後學,與世無爭;淡泊榮辱,大度有容。賑災助學,不遺餘力,熱心公益,慈善美名。

乍老啟典,輝耀山左海右地,魯北一民,不朽筆墨驚雨風。乍老啟典,黃河之子;魯北一民,丹青英雄!

乍啟典藝術研究中心

荊樹楷

乍啟典藝術研究中心是2007年在乍啟典先生的關懷下成立的。2008年8月,乍啟典先生蒞臨中心視察,並給予高度評價:“這裡成了我永不落幕的展覽。”

中心旨在以收藏保存的乍啟典先生的大量作品、史料為基礎,進一步發掘整理、收集展示乍啟典先生的作品,匯集乍啟典先生藝術研究的學術成果,為國內外乍啟典先生研究學者提供方便,為熱愛乍啟典先生藝術者提供交流和諮詢平台,推動乍啟典先生藝術的研究和傳播。

中心研究成果以文章形式發表在人民網、《齊魯晚報》、《人文天下》等各大媒體,產生了廣泛的社會影響,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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