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衛西夏官窯

中衛西夏官窯

中衛下河沿古窯址的燒造年代,《道光續修中衛縣誌》,在志書《貢賦考卷之三·物產》有“土窯器”的記載,但尚無確切年代之記載。1998年6月25日寧夏文物局負責文物保護工作的文化專家周興華將中衛下河沿古窯址調查清楚,隨後告訴了中衛博物館,該館的麥玉華在1998年8月26日的《中國文物報》上,發表了《中衛發現一元代瓷窯遺址》訊息,對下河沿窯作了簡略介紹,認為最早是元代的窯址;2005年夏天,中國家博物館的副研究員張燕與寧夏文物局任國柱和中衛市博物館孫學鋒兩位先生一同考察了下河沿窯,獲得了一些新的資料,並撰寫了《寧夏下河沿窯調查》一文,發表在2007年第一期《文物春秋》雜誌上,他們從窯址採集的直口盤、撇口碗和各種盆、罐的殘片分析,該窯的年代大約創燒於元代晚期,興盛於明代。 近年,寧夏著名畫家、西夏瓷收藏家、文化學者黃若愚先生和中衛當地幾位瓷器愛好者對此窯進行了考察,認為只少可推到漢代。但欣慰的是在此窯處,發現了西夏時期的窯址,燒瓷時代還可向前推至西夏時期。 燒窯的性質從西夏瓷專家考察該窯遺址地表遺留的瓷器殘片來看,燒造的瓷器,有粗細之分。細瓷主要出現在西夏窯址上,元代有少量的細瓷,與考古史料比對後,西夏瓷專家、考古學者認為中衛老窯溝窯的西夏窯是西夏官窯。

流傳歷史

中衛西夏官窯遺址位於寧夏回族自治區中衛市西南15公里的常樂鎮下河沿村老窯溝。古稱“炭山”,據《道光續修中衛縣誌》(地理考卷之一)載:“炭山,在縣西南三十里,產炭。夜有火光。”這裡盛產煤,而且是低灰、高密度、高發熱量的優質無煙煤。燃料也可就地解決。和北方的大多數地區一樣,煤層中伴生有大量的瓷土,我們在窯址的傍邊的一條溝里發現了採挖瓷土痕跡。窯址所在地是一片矮山川,窯址範圍約17公頃之多,顯露地表窯址約20多處,地表遍布瓷片、煤渣、廢棄窯具,瓷片堆積層最厚處約有十多米。窯址北面隔黃河是騰格里沙漠,雖處於乾旱區,但地下水蘊藏豐富,水位高,遺址附近至今還有幾處汩汩不斷的泉水,當年的窯場用水應該不會有什麼困難。

下河沿窯地處寧、蒙、甘三省的交界之地。窯址往北1.5公里是從西而來的黃河,岸邊有下河沿碼頭,是黃河上的水運要衝,是青海和蘭州通往寧夏平原及中原的交通要道。在漢、唐、西夏和元代的數百年間,黃河河運業常和西段“絲綢之路”相連線,各地客商貨運過載,往來不斷。

燒制工藝

下河沿窯的明代瓷片多粗厚,應為民用瓷器。

此窯的器形,據前面所述的幾位調查者發現,有各式碗、盤、雙耳罐、盤口瓶、桶式瓶、缽、罐、油燈、玩具等。在西夏窯址里僅發現各類碗、盤等,因沒有考古發掘,尚沒發現扁壺等西夏特色器物,釉色以黑釉、褐釉、茶葉末釉、白釉、青黃釉為大宗。裝飾方法有白釉褐彩、點釉、刻劃花等。下河沿窯的裝飾技法有白釉褐彩、點彩、點釉、刻劃花;西夏瓷的裝飾技法,有刻釉、刻花、刻化妝土、剔釉、剔刻化妝土及少量印花及白釉黃褐彩等。白釉均施化妝土,以增加釉面的光潔平整及白度。其中刻釉多用於黑(褐)色釉器,以刻花部分露出胎色與釉色間的色差,起到裝飾作用。刻花即在施釉前在陰乾的胎體上用刀刻出花紋,然後施透明釉。由於胎體較暗燒成後呈淡淡青色,胎釉反差不十分鮮明,因此刻花瓷出現數量較少。西夏瓷器中以剔刻釉、剔刻化妝土為多見。紋飾有單弦紋、雙弦紋、水波紋、花草紋、牡丹紋等。西夏瓷器紋飾題材內容豐富,有植物紋、動物紋、圖案紋及反映民間生活習俗的紋飾。植物花紋以牡丹為最多,可分三種:纏枝牡丹、串枝牡丹、折枝牡丹,多用深腹罐上。

此窯支燒方法有澀圈疊燒、沙圈疊燒、澀口底對燒、套燒等。白釉碗的圈足上墊沙,這些細沙起到了很好的間隔作用。黑釉碗雖與白釉碗一樣也是疊燒,卻有一點不同,除了圈足墊沙,碗內底還要颳去一圈釉,澀圈上可見許多沙粒。既開澀圈又墊沙,很可能是因黑釉比白釉厚,粘稠度大,一旦垂流很容易粘連。缽罐瓮缸類器物多採用對口燒、套燒。罐等高形器採用亞腰形支墊垛燒,有些精美細瓷採用一匣一器法燒造。淺式碗、盤則採用支圈或支墊一匣多器仰燒。另外還發現有支頂碗(盤),是用來放在筒式匣缽最底部起支撐作用,即頂碗覆燒。

文物研究

中衛市沙坡頭區(原中衛縣) 考古發現的長流水舊石器文化遺址、一碗泉新石器文化遺址、大麥地新石器、宣和林場漢代燒陶窯址、大灣村漢代磚瓦窯遺址、下河沿老窯溝窯遺址、香山油井子溝陶瓷窯遺址、秦漢明代長城等文化遺蹟表明,人類在此繁衍生息,已有3萬多年的歷史。

從考古發現的陶瓷窯來看,在中衛境內先後發現了宣和林場漢代燒陶窯址、下河沿漢代磚瓦遺址、下河沿老窯溝元代瓷窯遺址等,這些都充分說明,早在漢代,中衛的制陶瓷業就已相當發達而且從未間斷,一直延續至今。中衛之所以能成為重要的陶瓷產地,是因為境內有大量的優質陶瓷粘土,探量達5000多萬噸,加之自古有黃河水運之便,故生產的陶瓷器遍布周邊各省區。除寧夏境內發現有大量屬於中衛下河沿生產的陶瓷器外,在臨近的甘肅、內蒙、陝西、山西等地都有發現。從境內發現的多處陶瓷遺址來看,雖地點不同,產品各異,但處於同一地區,產品風格一脈相承,從中不難看出中衛陶瓷業輝煌發達的歷史。

在周興華先生的《寧夏史地新證---神秘南長灘》一書中:宋、夏時期,今寧夏中衛為西夏力吉里寨、雄州,黃河兩岸均為西夏居民。中衛香山地區遍布西夏聚落遺址,在廢棄、倒塌的古城堡、古窯洞內外,遍布散見西夏瓷器殘片等遺物。這說明香山地區是西夏國民的重要聚落區域。

2012年4月25日周興華先生一行考察中衛香山寺時,在寺前山坡老植被下約一米深處發現了香山寺的唐代古建築遺址。在數米的古文化層中,埋藏著唐代黑釉瓷片,豐富的西夏、金代白釉、褐釉瓷片。

中衛四眼井土城遺址的地表散見厚胎紅陶片、南北朝時期的北方青釉瓷片、西夏、宋、金、元瓷片及殘磚,其中以西夏、金代的瓷片為多。

1987年11月,在中衛四眼井溝西夏聚落遺址一個倒塌的古窯洞中,清理出了一批西夏文物,其中有瓷器16件。

中衛白崖子土城遺址,在城中地表散見紅陶片、彩陶片、宋、夏、金元瓷片。土城周圍的古窯洞地表面遍布宋、夏、金瓷片。

中衛趙麻井溝石砌聚落遺址,散見紅陶片、西夏、金代瓷片。

中衛香山高廟台子石砌聚落遺址,高廟台子是大型石砌聚落遺址,地表遍布瓷片,西夏、元代的瓷片都有,元代的瓷片居多。

2003年4月在中衛南長灘發現了西夏褐釉扁壺及大量西夏瓷片。

2010年,在中衛城區長城下的沙漠中出土了一件“官”字小口深腹褐釉瓶。

2013年在中衛常樂棗園村東面,一處把下河沿老窯溝文化層拉來填墊荒灘坑的地方,在約上萬噸老窯溝窯文化層棄渣瓷片裡,發現了西夏白釉剔刻花瓷片、黑釉剔刻花瓷片。

中衛民間收藏有一件出自老窯溝窯生產的西夏醬釉剔劃花瓷大瓮。

中衛老窯溝西夏瓷器

中國考古泰斗馬文寬先生在《寧夏靈武窯》一書中寫到:1983年秋,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內蒙隊在內蒙額濟納旗居延海地區進行漢代烽燧遺址的調查,同時遇到幾處西夏、元代遺址,採集到一些瓷片和少量較完整的器皿。這些瓷片(器)包括有著名的浙江龍泉青瓷、珍貴的江西景德鎮元代青花瓷元代青花瓷和北方民窯諸如均窯、磁州窯瓷器。但也有一些瓷器與前述諸窯的產品有別,其中胎呈淺黃色的粗瓷碗、盤較多。這類碗盤的工藝特點是“挖足過肩”(即圈足的內側深於外側)。此外,某些大件剔刻花瓷還近似磁州窯系列的產品,這些均暗示了額濟納旗附近或不太遠的地方可能有窯址存在。

1984---1986年間,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內蒙隊在靈武窯遺址,進行了三個季度的發掘,發掘面積約700平米。發掘了九處瓷窯作坊和四座窯爐遺址,出土了大量瓷器、窯具。其中西夏的瓷器產品出土較多,靈武窯遺址的發掘成果,證明了馬文寬先生關於“額濟納旗附近或不太遠的地方可能有窯址存在”的科學分析。

靈武窯遺址發掘成果中的西夏剔刻花瓶、剔刻花大罐、剔刻花瓮等西夏瓷器數量不少,遺憾的是靈武窯遺址發掘西夏瓷器個頭沒有高度超過50厘米的剔刻花瓷,靈武窯遺址的發掘成果中沒有發現一件“大件剔刻花瓷”。 靈武窯遺址的發掘中沒有發掘出大件剔刻花瓷,不能說馬文寬先生“某些大件剔刻花瓷還近似磁州窯系列的產品,這些均暗示了額濟納旗附近或不太遠的地方可能有窯址存在。”科學分析錯了。在靈武窯遺址中沒有發現西夏大件剔刻花瓷,不能說在寧夏的其他窯口,難道名不見經傳的中衛下河沿窯就沒有生產過西夏大件剔刻花瓷和近似磁州窯系列的產品?。

2013年冬天,在中衛市沙坡頭區常樂鎮棗園村東邊,一處從老窯溝拉來的堆積如山古瓷片文化層渣中,發現了老窯溝窯西夏褐釉剔劃花瓷器瓷片標本、西夏白釉剔劃花魚盆瓷片標本、白釉剔劃花大瓮瓷片標本。

中衛民間還收藏西夏褐釉刻劃瓷大瓮,這件西夏褐釉刻劃瓷大瓮,高54厘米、口徑34厘米、瓮底直徑25厘米。西夏褐釉刻劃瓷大瓮身上劃刻有3道雙線玄紋,在瓮沿下劃刻出一道雙線玄紋。雙線玄紋,這是西夏瓷瓮,盆,罐紋飾裝飾的常用手法特徵。第二道雙線玄紋刻劃在瓮身的二分之一,第三道雙線玄紋刻劃在瓮身中間第二道玄紋與瓮底中二分之一間偏上的位置。瓮身等距離分有三個開光堂子,在開光堂子裡剔刻了牡丹適合紋樣,在三個開光堂子之間劃出了水紋和卷葉紋樣,在開光堂子圖紋下面,兩個玄紋紋飾的中間位置,盤繞了一圈雲紋二方連續紋樣。器形美觀大方,釉質勻淨,剔花雖略嫌粗疏,但是手法簡潔豪放,圖案鮮明,牡丹花枝配置和諧,構圖飽滿,外形清新富有生氣。牡丹紋是北宋時期瓷器花紋裝飾最多的文飾之一,牡丹被人們視為富貴的象徵。宋周敦頤《愛蓮說》云:“牡丹,花之富貴者也。”所以,牡丹花又稱富貴花。西夏在經瓶、扁壺、罐、盆、缽、盤和碗等器物上剔刻或模印大量牡丹花。

這件中衛老窯溝窯褐釉刻劃瓷大瓮的器形與裝飾,充分體現了西夏醬釉剔花瓷器實用、粗獷,紋飾通俗繁麗的典型風格。經西夏瓷專家鑑定,這件褐釉刻劃瓷大瓮為西夏時期老窯溝西夏窯生產的瓷器。

中衛老窯溝窯大件西夏褐釉刻劃瓷瓮和西夏系列黑、白釉釉刻劃瓷片標本的發現,完全可以推斷證明中衛老窯溝西夏窯,就是馬文寬先生要尋找的西夏古窯址,如果按馬文寬先生在寧夏尋找寧夏到額濟納距離最近的城市或窯口,中衛與靈武兩個城市相比而言,下河沿窯在運輸路程上要比靈武窯距離內蒙額濟納更近220公里的窯口。古代時,靈武到中衛這段路程要花四五天走。中衛到額濟納旗的交通工具是靠駱駝來馱運,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從中衛去額濟納旗,是騎駱駝從中衛城北的照壁山進入內蒙頭道湖沙漠戈壁,朝西北方向遠行半個多月,才能到達。由此可見,中衛下河沿老窯溝的大瓮,大缸、大壇等大件瓷器遠銷到額濟納旗地區的可能性要比靈武窯機會多。

中衛老窯溝窯西夏瓷的歷史地位

西夏王國作為地方割劇政權與中原宋朝保持著密切的政治、經濟、文化方面的聯繫,西夏文化就是在吸收借鑑漢文化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一種民族文化。西夏瓷器作為西夏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受中原磁州窯系影響,並結合本民族的文化習俗創建發展出粗獷質樸,極具党項民族特色的瓷器。近些年在內蒙、甘肅、青海等地都出土有西夏瓷器。這些瓷器與靈武窯早期瓷器相一致,說明西北邊疆地區自古以來與中原息息相關,也證實歷史上西北地區曾有發達的制瓷業,其中心很可能就在古靈州一帶。從各地出土的西夏瓷器看,民族特徵鮮明、紋飾簡潔、裝飾手法粗獷。最具特色的扁壺、四系瓶、高足碗、帳鉤以及剔刻釉裝飾藝術,突出表現出党項民族純真質樸的民族性格,同時更加豐富了陶瓷器形及裝飾內容。因此西夏瓷與較之稍早的遼瓷一樣,在中國陶瓷百花園中占有一席之地,值得好好研究。

一個城市,要應有自己的文化,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發展。我們中衛常以千年的文化積澱為傲,而在城鎮化與消費文明的衝擊下,中衛的不少文化生態正迅速萎縮,甚至瀕臨滅絕。在我們身邊,這樣的情況也在上演。例如在中衛市下河沿,這個被稱為“下河沿陶瓷廠”的地方,那些歷經了千百年風雨滄桑“存活”下來的長城、瓷窯,正被風沙和人為的破壞而摧殘消亡,那些曾經記錄著中衛人類文明社會發展的輝煌,而今書那些被窯火煤煙燻陶過的路面、牆壁、老屋、古窯、長城、文化遺址正在寫著生命的絕唱。
這些年來,經過本土文化專家調查採訪,尋找探索中衛西夏古窯遺址背後的故事中,仿佛又看到了膾炙人口的中衛十二景之一的“炭山夜照”畫面,躋身於商賈雲集人聲鼎沸的下河沿黃河古渡碼頭,傾聽了迴響在大河峽谷上的船工號子。作為中衛每一個土生土長的文化人,我們經歷目睹了下河沿黃河古渡、饅頭窯、砂鍋窯、四合院古居的繁榮與落魄,把西夏瓷器與下河沿窯的歷史變遷故事記錄下來,以期為中衛城市發展留下更多的記憶,保護與發展中衛市下河沿西夏瓷窯口文化,為中衛市文化旅遊產業發展帶來更多的經濟活力。

“西夏古都、回鄉風情、塞上江南”作為寧夏的基本旅遊形象,地處寧夏西北地區的中衛市境內所蘊藏著的豐富的西夏歷史文化旅遊資源也逐漸被開發和利用。中衛老窯溝窯西夏瓷這些年來鮮為人知,中衛老窯溝窯千年以上的輝煌陶瓷歷史完全被學術界和人們遺忘,在中衛沙坡頭區常樂鎮棗園地區,一處被用來填坑的老窯溝灰渣碎片裡,撿到一些西夏瓷殘片。中衛民間收藏有一件老窯溝西夏窯的西夏瓷大瓮,通過中衛民間西夏剔刻劃瓷瓮的發現,事實證明老窯溝燒制過西夏瓷,將使老窯溝鮮為人知的老窯溝窯西夏瓷得以揭示,這是寧夏西夏瓷窯考古研究的重要成果之一。這不僅填補了中衛老窯溝西夏瓷在中國陶瓷史的空白,也為中衛在西夏王國和党項民族的歷史研究課題提供了豐富的實物資料。

從中衛多個遺址發掘的西夏文物看,中衛下河沿老窯溝窯對研究西夏歷史價值、意義非常重大。“融匯西夏文化、展現西夏魅力”,而作為寧夏境內特色文化旅遊資源之一的西夏歷史文化旅遊資源,期望能在中衛陶瓷廠舊址建立“西夏瓷中衛下河沿窯博物館”,不僅保護了下河沿窯歷史文化遺產,對中衛地方文化產業的發展起到了一定作用,開展西夏瓷的研發,進行老窯溝窯西夏瓷的復燒,重燃下河沿千年窯火,製作西夏瓷旅遊紀念品、西夏瓷禮品,將對中衛地方旅遊經濟的發展也起到重要的作用。

中衛老窯溝窯古代交通樞紐的位置

中衛自古就是個西北歷史名城,交通樞紐和物資散集中心。下河沿老窯溝窯距離下河沿黃河碼頭兩公里。北魏時黃河開始有河運業,在隋、唐、西夏和元代的千百年間,黃河河運業常和西段“絲綢之路”相連線,下河沿碼頭是歷朝歷代黃河上的水運要衝,是青海和蘭州通往中原的交通要道。東西南北客商貨運過載,船來筏往川流不息。下河沿窯產品除了暢銷於附近地區,還沿著黃河運到了銀川平原和內蒙古包頭一帶。下河沿窯口的通商貿易、交通運輸、地理環境條件使得下河沿窯火千年興旺燃燒不息

從下河沿黃河渡口擺渡到北岸就是“西通蘭涼驛路” (古代通往蘭州和武威,專門傳送公文,給馬車之類通行的道路,也做驛道)。自唐中葉以後,唐安史之亂,因吐番占領了長安通往西域的驛道,原“絲綢之路”受阻,長安到西域要繞道靈武、中衛、武威、張掖、酒泉等地到達西域,為“北絲綢之路”,中衛成了“北絲綢之路”上的交通要道,中衛驛站在與“北絲綢之路”相連線中發揮了橋樑作用,下河沿窯的瓷器自然會銷往西部地區,由此推斷:中衛老窯溝窯的瓷器通過“北絲綢之路”被客商販運到過甘肅武威、張掖、酒泉、內蒙額濟納等西域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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