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生·涅槃卷》

《魅生·涅槃卷》

涅槃 鳳

(圖)《魅生·涅槃卷》《魅生·涅槃卷》

作者: 楚惜刀
出 版 社: 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6-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78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802287266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玄幻/新武俠/魔幻/科幻

編輯推薦

“魅生”上演華麗大結局,演繹不朽傳說,紫顏命運齒輪的轉向,長生絕密身世的揭露,側側與紫顏感悟的歸宿,照浪與紫顏的恩怨糾纏,姽嫿、傅傳紅、螢火、夙夜、千姿等奇特人物的動向……
匪我思存、江南、滄月、今何在親筆推薦。獨家贈送魅生珍藏海報及全套精美書籤。

內容簡介

魅生系列終於迎來大結局,熟悉的人物又將再次登場,為大家演繹一出出如夢似幻的易容戲碼。
在大結局中,紫顏命運齒輪的轉向,長生的絕密身世,側側與紫顏感情的歸宿,照浪與紫顏的恩怨糾纏,姽嫿、傅傳紅、螢火夙夜、千姿等奇特人物的動向將在本卷一一揭曉。
經典的魅生,精彩的結局,不容錯過!

作者簡介

楚惜刀,南方女子,祖籍浙江,長於南京,旅居上海,在現實與幻想之間遊走,樂此不疲地穿梭地書籍影視、夢境,與筆下小說的無數平行世界裡,感受自然與生命的奇蹟。作品涉及奇幻、武俠、言情等類型。

目錄

洞冥
偷天
繁花
雙生
永夜
錯綜
荼縻
方外
後記

書摘插圖

洞冥
春日的京城,花光獨好。
河邊桃花如繡,柳煙輕飄,眼望去儘是柔黃嬌綠的麗景。年青男女珠翠錦衣,騎寶馬駕香車結伴而過,小販攜了琳琅貨物在街巷中巧言吆喝,又有妙舞清歌爭春鳴奏。
紫陌塵香紛紛,檐間燕語聲聲,這是京城最好的時光。
群芳樓上,一群皓齒明眸的歌伎正在玩骨牌。不遠的琉璃榻上倚了個身穿石青色錦袍的中年男子,雙眼緊閉背脊微躬,對艷妝女人們的喧鬧渾然不覺,像一隻溫馴入睡的豹子。及幾局終了,一個華衣艷飾的女子悄移縴手,想去捏那男人的鼻子,旁觀的眾女皆吃吃發笑。
她的手即將碰著男子,他忽然半睜開惺松睡眼,眯著一絲縫兒茫然地道:“你們都好了嗎?”那女子嬌媚一笑,“我們可都好了,猜誰贏得最多?”男子的睡意立消,一雙眼如點亮漆,溜溜轉了個圈,“自是採薇你拔頭籌,雪梅第二,月香壓尾。”
眾女吃驚地看他,笑道:“大人睡了一覺,竟比我們醒的還明白。”
“倒也不難。月香眼在笑,嘴角卻有怨氣,想是輸得不服氣。雪梅向來灑脫,不在乎些許輸贏,反而有好手氣。至於你……”男子點了點採薇的俏鼻,“這般得意,定是贏了個痛快。否則,只怕我睡到日上三竿,你尚在生悶氣哩。”
採薇嘟起嘴唇,眾女皆大笑。男子長眉一展,拉了採薇的袖子道:“叫廚房送些吃的,肚子餓得緊。”
“整日除了睡就是吃,也不知大人來群芳樓是為了什麼。”
男子悠悠一笑,撫著她的髮絲道:“有你們陪我吃了睡,睡了吃,豈非最大的樂事?”
少頃,小婢端來四碟精巧的點心。採薇為他斟了一杯茶,恭敬奉到他唇邊,看他啜了,又問:“看中哪個?”他盯了金黃的一碟努嘴,採薇笑盈盈掰下一口大小,放入他嘴裡。另一邊雪梅見了,輕擺腰肢走到琴案前,“大人既然醒了,聽首曲子解乏罷。”
琴音泠泠而起,喧囂街市頓成隔世的所在,眾人如置身靈山妙境,怡然忘我。男子微微搖頭合拍,採薇依然奉茶敬食,身畔若有竹濤起伏,天籟和鳴。月香與玉蝶相視而笑,翩然起身到了他面前,雙雙舒展水袖,穿花繞樹般遊走。
採薇見男子聽到醺然,起身走到一邊洗手燃香,翻動一隻金猊香爐,取了芸香熏著。香氣宛如琴聲迤邐而瀉,男子猛然瞪眼,厲聲道:“哪裡來的香?”被他嚇了一跳,採薇顫聲道:“是留香坊……”
男子面容稍豫,在香氣中柔聲道:“京城有家蘼香鋪,那裡賣的香料如何?”眾女神采飛揚,像記起泛了沉香的舊事。月香道:“媽媽以前每月從那裡進貨,我最愛她家的熏陸香,可惜去年突然關了門。”雪梅插嘴道:“不對,明明是前年冬天,你忘了,我們為黛兒辦嫁妝……”
“對對!想去買那味叫別離的香。”
男子微笑,“聽說那家店有些奇香別處皆無,店主是個奇人吧?”
“是個小姑娘。”月香肯定地說,“不知從哪裡進貨,有幾分手段。大人想要她家的香?”
“正因蘼香鋪今日重新開張,我才提起,既然你們有興致,不如一起去逛逛——看中什麼,就算我一點心意。”
眾女歡喜不迭,稍事梳妝後逐個坐上小轎,那男子騎馬相隨,一齊到了鳳簫巷中。蘼香鋪外掛了一排繡燈,白日裡亦燒著,麗若星雲。入門後霧闌雲窗,群香如沾衣冷露拂身而來,眾女身心一爽,搜覽描金多寶槅子上陳列的各式香盒,流連讚嘆。
唯獨那男子逕自走向鋪中挽了雙髻的少女,細縫眼中神光熠熠,“你是店主姽嫿?”
少女抬頭,吹氣若蘭,笑道:“正是。客官如何稱呼?”
“敝姓林。”
“想要什麼香?”
“你看何香能配我?”男子宛如伺機而動的熊,閒適地趴在高高的櫃檯上,狡猾地笑著。
姽嫿隨意掃他一眼,“客官衣物用的是沉檀腦麝之屬,有沒有嘗試過龍涎?”
“龍涎雖好,火候未到則有膻氣,區區素來愛潔淨。”
“蘼香鋪的龍涎無不過足一百年,雜味消除,僅有香陳。”姽嫿縴手輕招,從身後藏香格子中拈出一塊,放在瓊脂雲液琉璃熏爐上。輕撥炭火,不多時氤氳香起,爐上彩雲裊裊升騰。這一燃起碼燒去百十兩銀子,眾女知是名貴難得之物,連忙深嗅一口,心神皆醉,將四萬八千個毛孔沉浸在襲人香氣中。
龍涎香氣味濃醇,蘼香鋪內轉眼芬芳滿室。那林姓男子不領情,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哈欠,搖頭道:“是三百年的龍涎沒錯,可惜產自蜃島,海水腥氣依舊未褪。”
姽嫿輕笑,知道來人有點斤兩,或來砸場也未可知,當下朝眾人欠了欠身,“稍候片刻,容我入內為客官配一丸好香。”
她進內室良久,再出現時手捧了紅玉盤,呈上一粒暗紅色的合香圓丸。熄了龍涎香,把香丸放在薄銀碟子上,埋入香灰中,須臾有一股奇異的清香如風馳近,將先前龍涎之味悠然掃去。那香氣繚繞身際,活潑地扭動纏繞,撩起春日情思。
眾女齒頰生香,不覺叫好,那人面上依然是莫測高深的笑容,仿佛無所用心的樣子,淡然說道:“這香可是合了春蕪、玉髓、月麟、龍華、紫茸諸香?”姽嫿微微一怔,像聽見奇怪的話語,定睛看了他一眼。若非他始終懨懨無神地坐在椅子上,細看去實非凡俗之流。
“你舉止嫻熟,可惜於香道才剛入門。”那人一錘定音,揮了揮手,“你不是老闆,叫真正的姽嫿出來見我。就說,我要買一品特別的香。”
香氣寂寞地流過庭院。
洗去易容,尹心柔疑思滿腹,穿過香綰居的繁蔓藤陰,停在鞦韆架下。姽嫿正靠了架子小憩,腳邊一地落花。尹心柔折了一枝粉色桃花,遞到姽嫿鼻端,清幽到無的淡香驚醒了制香師。姽嫿秀睫閃動,睜目嗔怪道:“說好讓我歇一陣的,怎么,來了你應付不了的主顧?”
尹心柔無奈,“那人眼界甚高,連龍涎香和師父的鎮店之寶都看不上,我壓不住他。”
姽嫿拿了錦帕替她拭去殘妝,見她眼角怯怯的,不由笑道:“是他看破了你的易容,你心虛了吧?”
“紫先生的易容術,豈有破綻?想是我舉止露了餡。”尹心柔想了想,“那人說要買特別的香。”
姽嫿沉吟,“他什麼樣貌?”
尹心柔大致描述了一番,又道:“這人察人入微,心細如髮,是個難纏的主顧。”
姽嫿從鞦韆架上躍下,“我去瞧瞧他到底是何心思。”
蘼香鋪里香花如繡,眾女迷亂了眼,又見獵心喜被吐煙的香獸、鏤空的熏籠吸引。一時美人綺羅珠翠,香器金玉生輝,那男子時夢時醒,張眼時看得賞心悅目,唇邊蘊笑,可沒多久又兩眼一閉大夢周公。
採薇搖醒了他,微嗔道:“大人,世上能在這種地方睡著的,只有大人了。”男子睏倦地道:“我看你們言過其實,這間鋪子無非多了幾樣難得的香材,並無出奇。既然沒有值得把玩的寶物,我又豈會不困?”
他說完凝目看去,姽嫿娉婷而來,紅青敷金夾紗衣,髻上簪了金步搖,一雙瞳清麗不可方物,點得整個人宛如游龍飛鳳,稍不留神就要夭矯飛去。
一見到來人,姽嫿曼聲道:“客官從南方來?”
“煙雨瀟瀟,江海為家。”
“客官是否幼時陰虛體弱,常年咳嗽,有血虛之症?”
“何以見得?”那人半張睡眼。
“客官身上有仙茅丸的氣息,雖年已不惑,至今鬚髮皆黑耳健目明,就是明證。”
那人浮起笑容,又將眼睛眯成了如絲縷香菸的小縫,道:“你怎知我不曾易容?”
眾女聽了二人對答,詫異不已,放下手中珍玩,聚到那男子身邊。他撫了採薇耳畔青絲,笑道:“幾時等你看膩了這張臉,我換張新的可好?”
採薇小聲道:“大人無論是何面目,妾身都是一樣心愛。”
男子不以為然地哈哈大笑,姽嫿瞥了眼爐中的香,冉冉燒去五分之一。她紅袖微招,香如驚弓之鳥倏地逃入她懷中,整間鋪子驟然一空,眾女沒了魂魄般失望地嘆息。
姽嫿回首,靜靜注目那人,道:“客官今早可是食了四樣小點?”
“不錯。若能說出是哪四樣,我會更為驚奇。”
姽嫿蹙眉,眾女見她當真要說,驚奇地望過來。此刻蘼香鋪里一片清明,萬千漂浮在空中的微細塵埃如精靈起舞,姽嫿嗅著它們紛繁獨特的氣息,數了指頭道:“金粟酥、溫玉卷、棗泥糕、粉香團。”
眾女驚呼,雪梅怔怔地道:“錯了一樣,是粉香餑餑,不過食材是一樣的。”
那人不置可否地一笑,似乎深知她有這手段,“還有呢?”
姽嫿黛眉輕攢,仿佛在搜尋恍如雪花的記憶,它們鏇轉落下,片刻消融。那點滴微小的味道,在尋獲後像一幅圖徐徐在眼前展開,仿佛繚繞的晨霧散卻後,露出歷歷分明的景致。
“客官喝過碧芽清茶,熏過留香坊的杏園名香,自右春坊、菱園巷,穿過融蓮齋,到了蘼香鋪。我說的可有錯?”她說得紋絲無錯,眾女訝然,那人淡然地說道:“她認得你們,自然知道你們來自群芳樓,不必驚訝。”
“想是客官沒留意騎馬時,衣上留了臨街各種香氣。右春坊左氏墨園的墨香,許家鋪子的餅香,還有菱園巷販賣的米粉丸子,含了去年桂花的幽香,巷子口犀皮鋪的漆工,用的石黃和生漆氣味濃烈嗆人。至於融蓮齋新蒸出籠的白饅頭,熱騰騰的素樸香氣,就藏在你的袖口。”
那男子終於動容,靜默半晌,回首含笑問眾女:“你們可選好了心愛的香料?”
眾女圍了姽嫿,問她有何妙香可選。姽嫿恢復了老闆的作派,言笑晏晏談起生意經。那男子漠然地瀏覽薰香器具,雙眼似斷了發條,險險又要閉攏。雪梅察言觀色,示意眾女趕緊挑選。
採薇指了兩個香盒道:“我要那兩盒……其他的也很好,真是挑花了眼,不若你幫我選。”男子隨意拿了幾盒,像打發玩鬧的孩童,塞在她手裡。眾女見他似有不耐,忙挑了數品香料,找姽嫿結算。那人道:“一併由我付,你們先回去。”採薇仍想留下,被雪梅扯了衣袖,拽出門去。
姽嫿也不阻攔,等閒人退去,引他往裡屋走去。那人半躬了身尾隨,一雙眼轉來轉去,看似漫不經心地打量,隨意的一眼像是搜去了蘼香鋪的精髓,將秘藏的香意納入了心胸。
靜室點塵不生,當中一張戧金填漆矮几,放了一柄芙蓉石如意,有微茫的淡香飄拂。那人除去靴子,套上香薰過的素襪走了進去。姽嫿施施然跪坐在緙絲繡墊上,取來杯盞倒了兩杯茶,纖指玉腕凝香,鐲上暗香宛轉,茶湯也是雪般顏色。
那人雙眼稍稍撐開,攬盡美色後,又眯成了一線。
“客官想是有特別的話要說。”姽嫿敬上香茶。
“你的道行足夠深嗎?”他抬袖,想從中嗅出姽嫿說過的諸般氣味,神情迷醉蠱惑,視線詭異莫明,仿佛正用意念的刀將她的血肉之軀大卸八塊,仔細洞悉。
姽嫿被浮塵蕩漾的光色環繞,紗衣朦朧閃爍,聞言珠眸一轉,狡黠地笑出聲道:“我為客官燃一丸香如何?借了香氣說話,人也精神。”那人像是祈盼已久,欣然點頭。
姽嫿起身拿來一隻仙嶠煙霞三足小鼎,添香埋火,慢慢燃起香來。那人閉目享受,良久不出聲,竟猜不出香氣是何物匯聚。姽嫿知其心思,道:“薰香本是雅事,客官不必費神猜度香料,安心品鑑即可。”
那人心頭一松,嘴上應承著,心下倦意襲來,眼皮兒越發沉了。沒多久,端坐的身子一歪,竟自睡去。
姽嫿走到靜室門口,拉開門。尹心柔過來相迎,見到那男子恬然入睡的模樣,憂心地問道:“這人是什麼來頭?”姽嫿道:“怪可憐的,從小就沒睡過安生覺。你取那件玉毫繡緞披風來替他蓋上,午時再來叫他。”尹心柔蹙眉道:“他不像好人。”
姽嫿笑嘻嘻看她眉尖憂色,調皮地道:“你呀,早早放下什麼好人壞人的規繩,我們做生意的,單憑看不順眼就拒之門外,買賣可就虧大了。再說,配香的分寸在你我,不賣毒藥給他,怕什麼呢?”
尹心柔喃喃地道:“這可難說。”注視沉睡中的男子,就像一塊擦不去的胎記,總有陰影在眼前晃動。
一個多時辰過去,男子做了個悠長的夢,掠過燈火樓台,終於清醒過來。他驚出一身汗,從未睡得這般踏實香甜,懷了一顆毫無戒備的心。以往他仿佛睡著,心眼始終炯炯睜開,怕漏了絲毫緊要的事。這是什麼地方?他慢慢回想起,從燃盡的香灰里找到了自己軟弱的證據。
香盡了,夢便醒了。他浮起淡淡笑容,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制香師。如此,他沒有白來一趟。
當姽嫿再度端坐在他面前,男子換上了帶敬意的笑,鄭重說道:“我要花重金選一款好香,讓人將過往塵煙悉數記起。”
不知怎地,姽嫿從這句平淡的話里,嗅出了不祥的氣息。
當夜清月朗輝,紫顏獨自出了府,沿了青石板小徑走近蘼香鋪。自北荒返京後不多久,他知會姽嫿歸來,一別經年,終於又可對了門兒守望相助。
仿佛從未離開過鳳簫巷,腳下的每塊石頭都有熟稔的紋路,猶如掌紋斑痕書寫各自命運。足音輕輕在巷子裡迴蕩,一聲聲傳遠了,像是因了重逢發出的喟嘆,雜了久別的欣然,玲瓏地響著。
鋪子外的繡燈明麗地燃燒,疏影浮香,映照出紫顏薄薄的身形。已是打烊時分,尹心柔應聲開了門,烈烈的香氣如水銀瀉地,婉轉地貼身過來。
“先生稍坐,師父出去了,很快就回。”她挽了一個花髻,眉宇間少了先前的雍容華貴,添了勁拔爽落的英氣。
將紫顏引至香綰居的內室,紅紗燈罩內燭火緩燒,案上放了只玉制的香匣子。
“這倒奇了。她約我來,人卻不在。”紫顏踏步進屋,初嗅便欣喜說道,“又配了一道好香。”
尹心柔面露憂容,將匣子收起,轉身嘆道:“這香差了幾味,師父出外搜尋去了。可惜這香不是配給先生的,師父還說,這香千萬莫進紫府,怕有些不吉利。”
“喔?”紫顏笑容不減,輕聞空中曳過的淡淡清香,“你不必過多煩惱,她幾時會害我呢?”挑了張紫檀圍榻舒服地斜倚著,笑眯眯地道,“我在此候她便是。”
“這一年與師父走了不少地方,霽天閣更是個好去處,若不是先生回京,我們一定不會回來。”尹心柔端來香茗倒與紫顏。
紫顏笑了搖頭,“是你流連忘返,姽嫿最怕憋在那裡。對了,蒹葭大師雲遊到了何處?”
“她偶有書信,天南地北的。聽說常去無垢坊,皎鏡大師每年有極品香料供奉。”尹心柔忍俊不禁地道,流露淡淡的艷羨之意。
“你們沒去無垢坊?”紫顏想起卓伊勒,隨口問道。
“師父想和蒹葭師祖較量,故這一年東奔西走,無不在孜孜求香。無垢坊既是師祖的兵糧庫彈藥房,我家師父自然避而遠之。”
尹心柔與紫顏靜靜閒聊,心底有句感謝未說出口。她曾是深宮裡被鎖的金絲鳥,斷了兩足,折了雙翅,不知天高海闊。紫顏容她寄身姽嫿之側,窺見江湖上別樣風光,霽天閣、無垢坊這般逍遙世外的去處,如今成了她能盡情遨遊之所,沒有比這更絕妙的再世為人。
紫顏端詳她若有所思的臉,問:“你有事瞞我?”
尹心柔想了想,微笑道:“我想起先生騙人的事。”
“喔?”紫顏端起茶抿了一口,“我幾時不騙人,你們倒要小心。”
尹心柔噗哧一笑,“記得先生說過,和傅傳紅是總角之交,後來我問過姽嫿師父,她說你們是十師會前才相識。”
紫顏嘆氣,“我這人喜說假話,可惜你們都愛當真。我以為你會親耳聽傅傳紅說出真相……莫非這一年來,姽嫿沒見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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