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大連之旅的部落格》

《關於大連之旅的部落格》由靜水深流1961所寫的隨筆作品,記載了2007年大連之旅的過程。

《關於大連之旅的部落格》由靜水深流1961編著,屬於隨筆類型.

作者

靜水深流1961

作品類型

隨筆

書籍簡介

一次短暫的旅行,一份真摯的感情。

關於大連之旅的部落格

開博已有一段時間了。今天寫這段文字,是因為今天要去大連旅行。說我沒去過大連。熟悉我的朋友,或是吃驚,或是不信,或是覺得不可思議。是啊,一個工作上有這么方便條件的人怎么能沒去過大連呢。可是真就沒去過。今天和自己最想在一起的朋友一起旅行,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所以寫下這段話,祝我們旅行愉快!
2007年9月6日走進大連
我們是早晨到的大連。下了火車我們就直奔住地。沒想到夏家河子離市區這么遠,也沒想到住的地方衛生條件這么差。這讓我感到很沒面子。可能是過去出來都是有人接送,吃住玩兒都是人家給安排好的,所以剛到時還真是有點兒不適應。好在幾個朋友都沒什麼挑的,也就無所謂了。
下午我們到了黑石礁公園。看到海,我的心情好了許多。一些不如意也隨著海水流走了。興致也就上來了。
黑石礁的石頭真是很獨特。有點象五大連池的火山岩。因為走的充忙,也沒來得急弄清為什麼那兒的礁石與近旁星海公園的礁石有天讓之別。
在黑石礁,BQ用翻轉相機為我們拍了幾張大場面的照片,海彎那邊的山、高層樓群建築盡收其中,很是壯觀。人們說這裡象香港的維多利亞港灣。
2007年9月8日山清水秀冰峪溝
昨天,我們去了冰峪溝。它是近年新開發的景點,來大連前XM就一再說,到了大連一定要去冰峪溝,不去會後悔。來到冰峪溝一看果然名不虛傳,真是很棒。
因為沒有掌握好時間,我們沒能搭上直達冰峪溝的汽車,而是到莊河倒的車。在莊河,我們遇到了正在那裡攬客的冰峪溝的蔡大姐,我們沖她的熱情、利落、好客,到了冰峪溝後先到她家吃了午飯,稍微休整就進山了。
從蔡大姐家到冰峪溝里有個近道,但要翻過一個小山崗。要在平時,我會選擇不翻山而走遠路,看到DL執意要從那裡走,我也就沒說什麼。只要和他在一起,累點也行呀。沒辦法,我對他就是這么沒脾氣。
我們是下午兩點從北門進的冰峪溝地質公園。一進北門,迎面一條人工小瀑布在歡迎著我們。
我們先游的北溝。乘船從雲水渡到仙人渡,又遊了英納湖。船一開,那哥仨就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震撼,舉起相機一氣狂拍,恨不能把湖光山影盡收其中。我則是個看客,聽著導遊講解,想著自己的心事,間或為他們充當一下道具。興奮中的BQ來了一句,這簡直就是小三峽呀。我細一端詳,別說,這裡還真有點兒三峽雄峻奇偉的風韻。特別是英納湖的兩岸,奇峰林立,沿岸的平湖瀉玉,金雕岩,布穀聲遠等風景各異,真是山在雲水間,人在畫中游。
從雙龍匯,我們去了南溝。去南溝的路有兩條,一條是乘船,另一條是要過浮橋,走棧道,還要翻過一個小山樑。LQ要乘船,DL堅持翻山,他說乘船沒有意思。他怕我的身體承受不了翻山之累,就提議我和LQ乘船,他和BQ翻山。看到他的興致正濃,不想掃他的興,再看小山也不算太高,大家就一起爬山。我和LQ都恐高,但恐高的形式不同。過浮橋時,看到腳下的流水,我就兩腿發軟邁不開步,BQ要背我,我不乾,是DL拉著我過去的。翻山樑時,身材高大的LQ恐高表現的更精彩,他兩眼只瞅前面的石階,不敢向兩邊看,更不敢回頭。他說,一回頭腿肚子就沒了。在BQ的一再堅持下,他戰戰兢兢地回了一下頭,讓BQ把我們爬山的瞬間拍了下來,雖然有點狼狽。
這座山樑雖然不算高,但爬起來還是很艱難,因為每級石階都很高,沒過我的腿肚快到膝蓋了,是BQ半拉辦拽我才上去的。
向山上爬時,我想起了93年在錦州學習時,我們班搞活動去爬筆架山,我怕自己身體弱行動慢耽誤了其他同學的時間,就和大家說,你們上吧,我在山下等。洛陽的王大哥說,不行,我背也要把你弄上山,讓你體會一下山在腳下的感覺。我當時非常感動,後來我們成了非常好的朋友。但遺憾的是這兩年我把他給丟了。
與北溝相比,南溝又是一番景色。這裡堪稱北方小桂林。別說,那山、那樹、那小溪,還真有點兒桂林山清水秀的特色。
冰峪溝很大,想要在一個下午把它都走到是不可能的。在雙龍匯,看看天色將晚,已經沒有幾個遊人了,一些賣小紀念品的攤點都撤了,我和LQ建議出溝,但DL和BQ意猶未盡,非要沿一條小徑再往裡走走,再拍些片子。我和LQ只能在原地等。
山裡的天氣變化真快,剛剛還是艷陽高照,我們還都一身汗,可轉眼太陽下山,冷風吹來,氣溫馬上降了下來,溝里人都穿上了絨衣。我們沒準備,都沒帶長袖衣服。那哥仨堅持著,我在小賣店花3元錢買了一個塑膠雨披套上,管它好看不好看,不冷就行呀。
天黑了下來,冰峪溝里的農家小旅店依次亮起了燈光。我們真想找一家小店住下,第二天再玩玩,但是已和蔡大姐家約好,晚上到他家住,我們不能失約,雖然有點遺憾。
走出冰峪溝已是晚上七點了。在蔡大姐家,我們品嘗了農家菜,體驗了農家院兒的生活。
2007年9月9日臨時改變計畫
從冰峪溝回到大連市里,BQ因家裡有事就回去了。BQ走後,DL也有點兒坐不住了,他放心不下家裡未裝修完的工程。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樣子,我知道,要想按原計畫完成這次旅行是不可能了。於是,第二天我建議也提前返程。DL說我是第一次來大連,怎么的也得和我去看看老虎灘和星海公園這些大連的標誌性景觀。這樣,游濱海大道、鮁魚圈、旅順口等計畫就放棄了。
下午,我們到火車站找人訂了第二天的車票,就直奔老虎灘公園。既然決定了回去,玩兒的心情與以前就不一樣了,全沒了剛到大連時的熱情,只是在走馬觀花。看到老虎灘里的卡通造型、遊樂設施,聽著節奏強勁的現代音樂,我說,我怎么好象來到兒童樂園了,這裡完全是孩子的世界呀,一點也沒有我想像中的樣子。DL說,確實,老虎灘完全沒了十年前的樣子,變化太大了。我問,變好了還是變糟了?他說,不好說。原先都是自然景觀,我喜歡原來的樣子。LQ來了一句,原先這兒不是“人奏”的,現在都是“人奏”的了。一句話把我們都說樂了,也活躍了氣氛。
老虎灘的珊瑚館和公園外面是兩個世界,一個喧囂熱烈,一個靜謐悠閒,那婀娜多姿的珊瑚、千姿百態的觀賞魚,讓我們得到了另一種美的享受。
為了找到DL記憶中老虎灘那標誌性石頭,我們一路打聽,直找到LQ告饒坐在海邊等,直找到半山腰,才知道石頭搬了家。雖然找到了那塊石頭,但DL記憶中石頭旁的石虎還是沒找到。我們與那塊石頭拍了到此一游的紀念照。
在山上,我看到了海邊的那條海盜船,這讓我想起了很多古老的傳說,我突然有了放一個漂流瓶的想法。
2007年9月10日告別大連
今天是我們離開大連的日子。下午,我們從駐地出發,帶著所有的行囊,先到了星海公園。我知道,DL和LQ完全是為了滿足我的想法才陪我來的。還是LQ在外面看堆兒,我和DL花200元到聖亞海洋世界走了一圈。進門前DL就說,不進去後悔,進去以後會更後悔。確實,這裡沒有傳說的那么好,沒有想像得那么壯觀,總之沒被它吸引。倒是休閒區裡的小酒吧和茅草庭讓我們有了興致,DL在那裡給我拍了幾張照片,我也想給他留個紀念,可實在是技術不佳,拍了四五次,一直把他從笑臉拍得拉長了臉,也沒拍出一張像樣的照片,沒辦法,就這水平。
由於不熟悉路,從星海公園到星海廣場我們繞了遠兒,來到廣場已經接近黃昏了。星海公園還是很氣派,很壯觀的。那漢白玉華表,那翠綠的草坪,那象徵著百年大連的足印,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星海公園,我扔下了漂流瓶,裡面裝著我寫給DL的東西。本來我想事先讓他看一眼裡面的內容,但是他的一句話打消了這個念頭,只能是自己單獨體會了“心隨流水去,人在天地間”的感覺。
離開星海公園時已是萬家燈火。兩個小時後,我們踏上了回程的列車。
這就是我的大連之行。雖然沒有按原計畫走完行程,雖然沒能細細品味這座城市,雖然有些走馬觀花,但大連給我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這是一座美麗的海濱之城,海藍色是他的城市顏色。城市很乾淨,建築簡潔大氣,廣場各具特色,這裡的人們也很熱情,老城的繁華熱烈與新區的現代氣息交相輝映,上演著一曲發展著的藍色交響樂。
2007年9月11日關於大連的題外話
這次大連之行,從我這兒講,90%是為了DL,10%是我想看看大連。自從前年DL說有機會願意結伴而行,我們一總計劃了五次,但都未能成行。這次去大連無論從時間上、地點上、人員上、還是行程上都是因他而定。從中不難看出我是多么在乎他,多么珍視這次旅行。
我和DL是35年前在ZZ家相識的。他是我兒時一個美麗的夢。雖然他從來也沒有在乎過我,但我卻對他情有獨鍾。我至今仍然可以激情滿懷地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每一件事,我第一次聽說他,第一次見到他…。。
那一天,不,是那一刻的情景,我現在還記得很清楚,仿佛是今天的事:當那個聽人說過無數次的、英俊帥氣、修長挺拔、文靜標緻的少年就站在我面前時,那一剎那,我感到一股使人昏沉的幸福,雖然只是匆匆的幾分鐘,卻是我童年時代最幸福的時刻。可以說,從那一秒鐘起,我就在乎上了他;從那一秒鐘起,在我整個的兒童世界裡,除了他再也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使我感到興趣。我本著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兒的全部傻勁兒,全部追根究底的執拗勁頭,開始觀察他,走近他。
從那天起,我不再和姐姐弟弟搶寫字檯,而是主動到靠窗擺放的縫紉機前做作業,因為這樣可以看到ZZ家,DL是ZZ家的常客。那段時間,我手裡拿著一本書,一下午一下午地坐在窗前,提心弔膽地生怕大人們疑心,我的心緊張得象根琴弦,他一出現,我就象著了魔似地不顧一切地跑過去。可是,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童話中盼著長大時,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夜裡我突然感到,我生命的時鐘就要停止,我知道如果現在我果真還要繼續活下去的話,我以後就要孤零零的一個人了,世間上再沒有比置身於人群之中卻要孤獨生活更可怕的了。我當時從漫無止境的六年里,深深體會到了這一點。
我知道,我過去編織的童話是不可能實現了,但我不能生活在沒有他的日子裡,所以我決定把激情瞞在心底。我一心想著他,在心靈深處始終和他單獨待在一起,一坐一整天,回想每一次見到他,每一次等他的情景。那只有幾年,卻像我的整個少年時代,每一分鐘我都記得,就像昨天才剛剛發生。……
我知道女人經常向他這個被嬌寵慣壞了的人說“我喜歡你”這句話,可是我相信,沒有一個女人像我這樣死心塌地地在乎過他。過去是這樣,30多年過去了仍然是這樣,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比得上一個孩子暗中懷有的不為人所察覺的愛。因為這種愛不抱希望,低聲下氣,曲意逢迎,熱情奔放。這和成年女人的那種與火炙烈,不知不覺中貪求無厭的愛情完全不同,只有孤獨的孩子才能把全部的熱情集聚起來。我當時毫無閱歷,毫無準備,我一頭栽進我的命運,就像躍進一個深淵。
我不能接受沒有他的日子,我又不能不接受殘酷的現實(雖然我從沒得到過他,從沒擁有過他)。無奈之下,我痛苦地將自己喜歡又不能得到的人培養成了朋友,而且是唯一的、無人能代替的知己。就這樣,我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涅磐,那心靈的痛楚比身體的病痛更加刻骨銘心,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
從此以後,我以朋友的身份尋找任何機會為他做每一件事,毫無怨言、全心全意;我也尋找任何機會請他為我做一些事,無論事情大小,無論別人看來是否合理。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夠見到他。為了見到他,我不在乎見面的形式、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至今我也弄不清,我是因為喜歡他才喜歡音樂,還是因為喜歡音樂才喜歡他,有他演出的音樂會我都要看,那是為了看到他。只要能看到他,那一天就是我的節日。
我一直站在他的視野之外,站在他身後注視著他,崇拜著他,欣賞著他,重視著他。我每時每刻都在為他祈禱,為他祝福。我為他的成功歡呼;為他的失落傷感;我不允許這個世界有任何人、任何事威脅到他。這30多年,我一刻也不曾和他分離。我敢說,任何女人矯揉造作的嫵媚在我執著的在乎面前都會黯然失色。
有時我想,他的聲音對我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讓我無法抗拒,經過30多年的變遷,依然沒變,只要他叫我,我就是在墳墓里,也會湧起一股力量,站起身來,跟著他走。
故去的LM可能知道我這段心路歷程。雖然我們從沒深刻地討論過這個話題,但在我剛參加工作到了可以考慮個人問題的年齡時,LM和我提到過DL。我清楚地記得我當時的回答是你千萬不要提這事兒,要不然我和他連朋友都做不成了。LM問我為什麼。我說DL是個唯美主義者,我不在他的審美視角中。LM傻笑著好像沒聽明白,我也沒向他多解釋。
去年單獨和ZZ在一起時,她也問,如果當年有人和你提到DL你會考慮嗎?我說不會。因為我從小就是個理智的人,知道自己能得到什麼,應該做什麼。我的命挺好,讓我認識了DL,但我的運不佳,使我沒資本沒能力去為他奉獻什麼。
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是那個夏日。當DL的琴聲從電話那頭傳來時,我躺在病榻上對自己說,這場病得的值。
……
我想DL過去也許會是隱隱感到過我是多么在乎他,但是他不會知到這個生命一直牽掛著他,並且為他而憔悴。其實,我整個的一生的情感一直是有一份屬於他的。現在,他就像我放在別人家的親人,我不會打擾他的生活,過去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從大連之行說到這裡話題好象有些遠了,不過也不是一點兒也不靠譜,畢竟大連和DL的拼音縮寫字頭都是“DL”。
2007年9月12日關於大連的又一個話題
LQ是我這次大連之行認識的一個新朋友,他是DL的同事加酒友。在沒見到他之前,就已經聽說了他和DL上演的兩句台詞在小酒館說了幾個小時的經典故事。
去大連那天,我們約好在火車站某地集合,我到時DL還沒到,LQ比我先到,但我們事先不認識,可我的腦子裡還真是划過他是不是LQ的想法,不過總以為他應該和DL一起出現也就沒打招呼,等DL來時還真證實了我的想法。
在大連和LQ相處了幾天,覺得他是一個挺可愛的人。
LQ是搞美術的,但他沒有藝術界一些人身上的那種矯情,穿著打扮也不那么另類,沒留長髮,沒留鬍子,也不邋遢。說話簡單直率不囉嗦,偶爾還帶點兒幽默。
表面看身材高大的LQ是個粗線條的人,其實是粗中有細,對事對物注意細節,這可能和他的專業有關。我們每次出去,他都是最後一個走,掃一圈看誰拉東西沒有。
LQ是個豁達的人。對身外之物他看得很開,與世無爭。評職稱時他一連讓了好幾年,最後領導和同事都覺得再不給他評上高職說不過去了。
LQ是個熱心的人。他有個哥們兒有些抑鬱,那段時間他三天兩頭往人家那兒跑,陪人喝酒聊天,天南海北,談古論今,人生責任,用他的話說是一氣胡吹濫侃,終於把人家從精神崩潰的邊緣拉回來。後來他那哥們兒在感謝他的同時對他說,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最煩的就是你,我都有殺了你的心。
我特別喜歡看LQ和DL喝酒,那是我這次大連之行看到的又一景致。兩人對坐,自斟自的酒,不推不讓不打酒官司,一個剛舉杯,另一個馬上端起跟上,四目一對,什麼也不說,一飲而進。然後就找一個話題,三言五語,達成共識。然後又是斟酒、舉杯,又一輪迴。沒有吹牛,沒有抬槓,沒有八卦。那默契,那心照不宣,真叫人羨慕。如果兩人不是在心靈上有所溝通,對行事為人有一致的看法,是不會達到這樣的境界,只用眼神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我想,這樣的朋友稱得上是極品。如果說大連之行讓我欣賞了海濱之城的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那么,看他們二人喝酒的情景,使我從中得到的啟示,則是我這次旅行的又一收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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