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的瘟疫》

《逼近的瘟疫》

在這本像驚悚小說一般讓人緊張的紀實作品中,作者以令人信服的口吻告訴人們:人類在與瘟疫的戰爭中打了敗仗。反觀此書初版的幾十年間,愛滋病已從非洲和美國暴發,逐步蔓延到全世界;一度被消滅的瘧疾又在熱帶地區死灰復燃,殺傷力超過以住;具有抗藥性的結病菌土重來,以驚人的速度感染新的人君;SARS曾在幾個月間肆虐於中國大地,吞噬了多少鮮活的生命;禽流感連續多年在世界各地此伏彼起,不斷傳來死人的訊息;  ……

(圖)《逼近的瘟疫》逼近的瘟疫

作者: (美)勞里·加勒特 著,楊岐鳴楊寧
出 版 社: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出版時間: 2008-6-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509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108029270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文學 >> 紀實文學

編輯推薦

在這本像驚悚小說一般讓人緊張的紀實作品中,作者以令人信服的口吻告訴人們:人類在與瘟疫的戰爭中打了敗仗。
反觀此書初版的幾十年間,愛滋病已從非洲和美國暴發,逐步蔓延到全世界;一度被消滅的瘧疾又在熱帶地區死灰復燃,殺傷力超過以住;具有抗藥性的結病菌土重來,以驚人的速度感染新的人君;SARS曾在幾個月間肆虐於中國大地,吞噬了多少鮮活的生命;禽流感連續多年在世界各地此伏彼起,不斷傳來死人的訊息;
……
事實說明,作者並不是在危言聳聽。
假如你熱愛生活,珍惜健康,你應該讀一讀這本書。畢竟,生命對於人只有一次,人命關天。

內容簡介

美國著名女記者勞里·加勒特獲得普利茲獎的作品。
在這本像驚悚小說一般讓人緊張的紀實作品中,作者以令人信服的口吻告訴人們:人類在與瘟疫的戰爭中打了敗仗。
全書以文學的筆法記錄了20世紀後半期世界各地瘟疫爆發以及研究的過程,冷靜地分析了瘟疫產生的根源。

作者簡介

勞里·加勒特(Laurie Garrett),美國著名女記者,獲得皮博迪獎(The Peabody Award)、喬治·伯克獎(George Polk Award)和普利茲獎(Pulitzer Award)這三大著名新聞獎項的第一人。曾就讀於加州大學,攻讀公共衛生,以優異成績畢業後,又先後到史丹福大學和哈佛大學進修。在校期間即對新聞事業產生濃厚興趣,後來成為專業記者,在美全國公共廣播電台、《新聞日報》等新聞單位就職。現為美對外關係委員會全球衛生高級研究員。著述頗多,除本書外,另有《失信:全球公共衛生事業之癱瘓》、《流行天下!傳染病的世界》等,並且經常為各大報刊及通訊社撰稿。文字細膩生動,頗受好評。

目錄

中文版序
序言
作者自序
第一章 馬丘波——玻利維亞出血熱
第二章 健康的轉折期——樂觀的時代:著手根除疾病
第三章 猴腎與落潮——馬爾堡病毒、黃熱病與巴西腦膜炎
第四章 進入密林——拉沙熱
第五章 延布庫——伊波拉
第六章 美國建國200周年——豬流感與軍團症
第七章 恩扎拉——拉沙、伊波拉和開發中國家的經濟與社會政策
第八章 革命——基因工程與癌基因的發現
第九章 微生物的匯聚之處——城市疾病
第十章 遠方的雷聲——性傳染疾病與注射毒品者
第十一章 危險:極其微小之物——愛滋病溯源
第十二章 尋找出路——準備、監測和重新認識
後記
鳴謝
譯者的話

書摘插圖

第一章 馬丘波——玻利維亞出血熱
卡爾•詹森強烈希望,如果這場疾病不能馬上奪去他的性命,什麼人最好開槍打死他,結束他的痛苦。其實“痛苦”一詞已經不足以描摹他的情狀。他簡直是身在地獄。
他的皮膚的每一個神經末梢都處於極度的緊張狀態。他甚至受不了一條被單的壓力。當巴拿馬的戈加斯醫院的護士和醫生觸到他,或給他抽取血樣時,他都會暗叫一聲或呼喊不止。
他發著高燒,渾身是汗。他身體無力,近於癱瘓,而且周身疼痛,在他的想像中,運動員訓練過度就該是這個樣子。
Q病房的護士們剛剛看到詹森躺在他的兩個同事身邊的時候,他那雙紅燦燦的充血的眼睛叫她們不禁倒退了兩步。靜脈管像是血液的大河,微血管猶如支流,在詹森的全身,通連靜脈血管的微血管都在滲血。已經出現了在顯微鏡下才能看到的小孔,孔里滲著水和血蛋白。他的喉嚨紅腫,幾乎不能說話或喝水,因為食管內膜發炎、出血。醫院裡傳說這3個人害的是一種奇怪的傳染性新瘟疫,他們是在玻利維亞病倒的。
在詹森短暫的清醒時刻,他會問他躺了多少天了。當護士告訴他這是第5天時,他呻吟了一聲。
“如果我的免疫系統不馬上發揮作用,我就沒命了,”他暗想。
他在聖華金曾多次看到這種情形。一些人在4天內就死了,多數人經受這種折磨多達一周。
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他在玻利維亞東部邊境那個孤立的村莊裡看到的情形。他希望能想到什麼事情幫助他治癒疾病,解開聖華金的謎團。
事情發生在整整一年以前,即1962年7月。那時,詹森剛剛來到巴拿馬運河區的中美研究單位,他曾在美國政府設在馬里蘭州的貝塞斯達國家衛生研究所收集了一堆關於呼吸道病毒的資料。
1956年,他剛完成醫科學業成為一名年輕的醫生,便開始不遺餘力地研究引起普通感冒、支氣管炎和肺炎的病毒。他的工作受到人們交口稱讚。但詹森是個耐不住性子的人,他感到厭煩了。當他聽說國家衛生研究所正在物色一名病毒學家到中美研究單位的實驗室工作時,他便抓住這個機會不放。
詹森到達巴拿馬不久,他在中美研究單位的新同事羅恩•麥肯齊也自願幫助美國國防部的一個小組前往玻利維亞進行營養調查。
“營養調查?”詹森嘲諷地說。
“喔,我的經驗用得著,再說我還從來沒有到過玻利維亞呢。幹嘛不去。”麥肯齊說。
當麥肯齊和國防部的小組在拉巴斯見到玻利維亞衛生部長的時候,部長說只要他們首先去處置幾百英里以外一個更加急迫的問題,批准他們的研究計畫沒有問題。
“我需要一個精通疑難病症的專家,到本國東部去調查一場流行病。”
所有的眼睛都轉向麥肯齊,他是個兒科醫生,又是受過專門訓練的流行病學家,最符合要求。他在座位上不自然地扭動身體,嘟囔著說不會講西班牙語,心想玻利維亞東部會是個什麼樣子?
部長接著說明神秘流行病的流行範圍相當廣,拉巴斯的兩位醫生暫且稱之為El Typho Negro,即黑色斑疹傷寒。
次日早晨,個子高高又有些笨手笨腳的麥肯齊身著黑色禮服,內穿漿洗整潔的白襯衣,打著領結,站在拉巴斯機場的跑道上,腳下放著個手提箱。他向玻利維亞的醫生雨果•加隆,微生物學家路易斯•瓦爾韋德•希尼爾和一位當地的官員打過招呼,4人便登上一架老式B-24轟炸機,開往玻利維亞東部的馬格達萊納。麥肯齊四面看看,想找一個座位,機上沒有。為了運肉,機內物件都已拆掉。通常機上的乘客只有塊塊牛肉。
所以,麥肯齊只好站在駕駛員的後面,在石子跑道上漫長的加速過程中,緊貼機艙來保命。由於拉巴斯的海拔在1.3萬英尺,飛機必須達到高速才能有足夠的升力,離地起飛。過了一段感覺極長的時間,蹲在駕駛員和副駕駛之間的玻利維亞印第安人機械師才從駕駛艙的地板上拉起一根桿子,收回起落架,他們這才算飛離地面。
像一隻疲倦的老鷹,轟炸機繞著拉巴斯慢慢地飛了幾圈,鏇轉升到1.6萬英尺,達到高度,可以穿越聳立在拉巴斯周圍的安第斯山峰間狹窄的山口。麥肯齊瞪眼瞧著附近山峰上倒懸的冰川不斷崩裂,不禁嚇得目瞪口呆。
飛機逃脫萬般驚險的山口以後,又被包圍在一團濃霧中,駕駛員被迫單靠儀器飛行,即一個羅盤、一個秒表、一張地圖和一疊記錄紙。
麥肯齊暗想這可真夠冒險的。就在3年以前,他還在舊金山以北一個田園式的小鎮為人接骨,為兒童打防疫針。這次冒險比他離開個人行醫,服務公共衛生事業時想像的任何困難都更加危險一些。
飛機下降進入霧氣中,麥肯齊開始感到氣溫和濕氣增高,漿洗得挺硬的襯衫下流起汗水。穿過地面霧氣後,他看到機下閃過仿佛是無窮無盡的無樹大草原,只是被低矮的、綠樹成蔭的山丘所打斷,河流彎曲、綿長,兩岸長滿片片雨林。
“真像佛羅里達,”麥肯齊暗想。“和埃弗格萊茲有些相似。”
又過了長長的兩個小時,飛機降落在馬格達萊納小鎮。麥肯齊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哪,”他喊道,“足足有200人,圍著飛機站著。”人群里的婦女全都穿著喪服,男人戴著黑色袖帶。失去了親人的馬格達萊納民眾聚集在一起來歡迎“專家”,專家是來結束他們的流行病的。
“專家?”麥肯齊自言自語,不自然地看了瓦爾韋德和加隆一眼。“哎,我算上當了。”
愁眉苦臉的人群圍著他們,4個人躲著搖搖晃晃的牛車,一路經過一些散落的茅頂土牆房屋,奔向鎮子的集市。那是一個大院子,周圍是一條圓形拱道和馬格達萊納的住家及商店。一種悲哀、滯呆的氣氛籠罩著一切。
在馬格達萊納小小的門診所里,麥肯齊發現有十幾個病人在痛苦、掙扎。
“天呀!”他看著一個又一個的病人吐血時喊了出來。他打了個寒顫,感覺到他所處地位的責任重大,也暗罵自己竟胡裡胡塗地來到這個尷尬位置上。他在索薩利托一個診所里向兒童發抗生素,孩子們喉嚨發炎,一時停止了玩耍,這仿佛都還是昨天的事。麥肯齊在病房裡看到的情形迫使他丟開兒科的知識,一時間使用起在二次大戰的戰鬥中學到的鼓足勇氣和膽大無畏的經驗。
有人告訴他大部分病人是從奧羅巴亞亞來的。一提起這個偏遠的村莊的名子,馬格達萊納鎮上的人就不寒而慄,他們說起這個村莊都帶著明顯的恐懼。
麥肯齊比玻利維亞人高出一頭,不久,這個大高個兒就蹲在一個獨木舟里,乘著月光,往上游朝著小鎮划去。他們一路劃,麥肯齊不斷看到極大的“原木”——比他們的獨木舟還大——從岸邊朝他們滑過來。等他弄清這“原木”竟是鱷魚時,頭髮都豎了起來。
次日,4人騎馬40公里,前往奧羅巴亞亞。
村子裡空無一人。村裡的600個居民幾天前已驚慌逃離,把村子留給胡奔亂跑著覓食的豬和雞。
  麥肯齊回到馬格達雷那,從當地病人身上採集到一些血樣,返回巴拿馬,設法說服中美研究單位的主任亨利•貝和貝塞斯達的國家衛生研究所的領導們,玻利維亞的形勢值得進一步調查。
“很可能只是一場流感。”國家衛生研究所的官員們一致認定。
“是一種奇怪而危險的東西。”麥肯齊堅持說。
麥肯齊和詹森都認為玻利維亞村民的症狀與最近發現的一種拉美病毒引起的症狀相似,這種病毒是1953年在阿根廷的胡寧河附近發現的。胡寧病毒是塔卡里伯病毒的近親。塔卡里伯病毒曾在特立尼達引起蝙蝠和齧齒動物患病,也是最近發現的。雖然沒有跡象表明塔卡里伯病毒會感染人類,但是胡寧病毒在很多情況下卻顯然是致死人命的。在阿根廷大草原上人煙稀少的農業區,胡寧病毒仿佛是來無影蹤地降落在收麥子的人身上。這也是一種傷害微血管使人流血致死的人類殺手。無人知曉阿根廷人是如可染上胡寧病毒的,有人猜測這種病毒可能飄浮在空中。
詹森暗想,不能傻乎乎地冒險。雖然國家衛生研究所還沒有批准中美研究單位對流行病進行調查,他還是飛到了美國陸軍在馬里蘭州的迪特里克堡,去找艾爾•威登。威登是實驗室安全的先行者,他把迪特里克堡建成全世界最重要的致命性微生物研究中心。詹森想要一種人們未曾聽說過的東西:某種可移動的箱子,使他可以在發病原地安全地研究胡寧病毒,或者其他任何滅絕聖華金村民的東西。
迪特里克堡正在對“無菌白鼠”進行各種研究。白鼠的免疫系統極弱,幾乎任何微生物對這種突變型齧齒動物都是致命性的。為了保持白鼠活命,科學家將它們放進密封的箱子內,箱子時刻處於正壓之下,將空氣壓過特製的濾管,通向白鼠,然後再朝著科學家們放出來。通過這種辦法,白鼠只呼吸消過毒的空氣。壓力箱的兩邊安有密封的橡膠手套,科學家們把手伸進橡膠手套,對白鼠進行研究。這種鋼製的稀奇玩意兒稱做“手套箱”,其尺寸相當於一個大棺材,重數百磅。
詹森的想法是把一件這樣的玩意兒由正壓改成負壓,使空氣朝著可能有危險的動物或微生物的標本往裡面吹。這樣,他就可以在一個能搬運的實驗室里比較安全地工作了。
這種可搬運的實驗室還從來沒有人用過,威登也不清楚該怎樣臨時改裝正壓箱子。但是為了搶時間,詹森和威登造出了一種新的重量更輕的手套箱,在周圍安了一大排鋁條,以防止在壓力從由內向外變成由外向內時外殼向里癟。這個辦法可行,兩人十分高興。
這期間,麥肯齊仍然面對著貝塞斯達以及亞特蘭大的疾病控制中心的強烈反對。儘管他是個醫生,而且受過公共衛生的專門訓練,身居高位的人們還是直言不諱地質疑37歲的麥肯齊是否有足夠的熱帶工作經驗,來辨識一種新的流行病。他們堅持,如果派一個小組去調查,到頭來很可能不過是流感之類的普通小病,這將是一種時間和人力、物力的浪費。
1962年秋,麥肯齊向比爾•里夫斯求援。里夫斯是他在伯克利的加州大學研讀公共衛生課程的導師。他向里夫斯描述了馬格達雷那的情況。里夫斯堅持讓麥肯齊“頂住貝塞斯達的官僚主義壓力”。
“放手乾吧。你在那裡發現了重要情況。別讓他們消磨了你的勇氣。”里夫斯鼓勵他。
1963年1月9日,國家衛生研究所傳染病處的領導在貝塞斯達開會,麥肯齊很有說服力地陳述了他的理由。會上決定,他和中美研究單位的一個名叫默爾•孔斯的生態學家首先執行一項偵察任務,去估量流行病的範圍,收集血樣,確定當地的生態狀況。
兩人3月起程,一周后返回,更加堅定地相信正在發生一場嚴重的流行病。孔斯是威斯康星大學畢業的生態學家,他看到成千上萬的蝙蝠住在馬格達雷那等小鎮的茅舍里,夜間成群結隊地出來覓食,簡直目瞪口呆。這是一種小型蝙蝠,相當於美洲蝴蝶的大小。但是它們結成大群,會一下子遮住村莊的天空。在流行病學家麥肯齊看來,在馬格達雷那其實並沒有人受到感染,真正的流行病是在50英里以外一個叫聖華金的小鎮上。兩人回到巴拿馬,帶著不容置疑的證據,足以獲準進行深一步的調查。
新的實驗室設備裝箱後,詹森於1963年5月前往玻利維亞,同行的有麥肯齊和孔斯。到達首都後,他們租了一架美國空軍的老式B-17轟炸機,飛往安第斯山的東麓,然後沿安第斯東麓的山丘到達伊特內茲河,從那裡再到該河的支流馬丘波河,最終在聖華金外的一個機場降落。他們用騾子馱著,把1萬磅的設備運到小小的鎮子裡。
聖華金位於一個山坡上,剛剛高出馬丘波的洪水線。目瞪口果的詹森暗想,這定是“新世界的最後邊疆”了。他從事科學事業半生,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原始的條件:沒有道路,沒有真正的衛生設施,沒有圍欄,沒有電力,沒有電話,沒有自來水。牛比人多,大約多出一半,在鎮裡隨便亂跑。聖華金雜居著純西班牙人、純印第安人和兩種人的混血後代,三種人人數相當。他們的祖先在17世紀建起了這座小鎮。比較富裕的居民住在瓦頂白牆的土坯房子裡,其他人住在泥牆茅頂的屋裡。6條沼澤地上的小徑構成了聖華金的“道路”,小徑都集中通向一個不大的中心市場。
聖華金的西班牙人是牛崽的後代,他們幾代人為一家控制著一支亞馬孫河空調船隊的巴西富豪放牧很大的牛群。輪船把牛肉運出聖華金,沿河流北行1400英里,到達西北部直通亞馬孫的人海處。從那裡,牛肉再運到歐洲或北美,巴西人獲得厚利。
但是在小小的聖華金,牛崽、他們的家屬以及當地的印第安人,卻完全靠著巴西農場主的“恩典”和回程的輪船給這個偏遠的小鎮運回的糧食和物品過活。
1952年發生革命,玻利維亞民族主義革命者上台執政。土改隊剝奪了玻利維亞和巴西的舊寡頭集團的大片土地,聖華金的民眾一下子發現自己成了有產者。巴西人不願出錢從當地人手中買回原本屬於自己所有的牛群,便開著他們的輪船離去,再也沒有回來。村民們發現自己孤立、貧窮,面臨著嚴重的營養不良,除非他們播種糧食,來補充處處堆放的牛肉。
詹森、麥肯齊和孔斯到達聖華金時,他們見到的是一個小小的鎮子,兩千來口人靠著牛肉和家庭菜地及散落在大草原上的小片稻田、麥地的出產,勉強度日。
不斷有大批的旅客乘著輪船,從草原上更加偏遠的地區,經過小鎮,前往玻利維亞較大的城市,偶爾會有輪船停泊在聖華金碼頭。
到達以後,詹森立即架起他的輕便實驗室設備,幾個人開始估量神秘的流行病暴發的規模。那時,流行病已經暴發了14個月,每天都有人出殯,教堂為新死的人敲響喪鐘,墓地添滿了新墳。
在村民的急切幫助下,他們畫出了當地的地圖,並且在所有土房子上都畫了號碼。他們對每個家庭都進行了詳細的詢問,提出了一些對他們十分重要的問題:這一家有多少人患過這種疾病?有多少人亡故,多少人康復?患病前幾日他們都做過什麼事?家裡的一個病人有無可能傳給了另一個人?是否有牲畜害病?
情況馬上明朗起來:近一半的人受過感染,其中近一半死於這種疾病。這是一個可怕的數字,因為沒有什麼微生物會致死近50%的感染者。1963年,有一個家庭的11個人中竟死去9個。
“這幾乎就是羅馬流行病大死亡。”詹森對他的同事說。他指的是古羅馬共和時期的大流行病,當時,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口被一種現在估計是天花的疾病所感染。
最重要的任務是找出到底是哪一種微生物在殺害聖華金的民眾:細菌、病毒還是寄生蟲。從情況看是病毒,可能由昆蟲傳播。於是他們便設立了兩個實驗室,相距70米。第一個是一所瓦頂土坯房,裡面放著詹森的手套箱設備和各種其他裝備,以及用於從血樣和活檢標本中分離微小組織的研究用動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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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逼近的瘟疫》《逼近的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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