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記憶的年代》

《藍色記憶的年代》

《藍色記憶的年代——外國詩歌精選》收入了數十位詩人的百餘首抒情佳作,從古希臘的“第十位繆斯”薩福直到美國自白派女詩人西爾維婭·普拉斯,整本書字裡行間都充滿了藍色的回想。

《藍色記憶的年代》藍色記憶的年代》
這部《藍色記憶的年代——外國詩歌精選》收入了數十位詩人的百餘首抒情佳作,從古希臘的“第十位繆斯”薩福直到美國自白派女詩人西爾維婭·普拉斯,有那么多高貴而痛苦的靈魂在訴說,在低吟!既有榮膺諾貝爾文學獎的葉芝、聶魯達、蒙塔萊、阿萊克桑德雷和埃利蒂斯,也有英美桂冠詩人華茲華斯、沃倫,還有法語詩人拉馬丁、蘭波、古爾蒙、阿波利奈爾和勒內·夏爾,德語詩人歌德、荷爾德林、里爾克、策蘭和巴赫曼,俄語詩人曼德爾施塔姆、阿赫瑪托娃和茨維塔耶娃,更有西班牙語詩歌的兩極:深沉的博爾赫斯和輕盈的洛爾迦……我們無法逐一呼喊這些驕傲的名字和謙卑的聲音,但整本書字裡行間都充滿了藍色的回想。回想青春、歷史、伊甸園的夢境。

基本信息

作者: 張永義 編造
出 版 社: 中國華僑
出版時間: 2008-5-1 字數: 140000
版次: 1 頁數: 204 印刷時間: 2008/05/01
開本: 16開 印次: 1
紙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802226142
包裝: 平裝定價:¥28.00

內容簡介

我們深知,並沒有一條準繩來簡單地衡定詩歌的優劣,只能說,收入在這本外國詩歌精選集當中的大部分都是膾炙人口明白曉暢的詩歌經典,偏重抒情短制和現當代詩人的佳作,主要限於愛情、死亡與童年故鄉的題材範圍。這並不意味著我們輕視史詩與敘事長詩,更不代表我們否定馬拉美、瓦雷里、艾略特、斯蒂文斯那樣繁複典雅不無晦澀的詩風。
十多年前,作者即將走出校園,在《詩刊》雜誌上讀到了李昂櫓的組詩《結滿黃金的樹》,這位被無情的洪水淹沒的女詩人在最後寄出的遺作里預知了她的命運結局,並且分別以深邃、純潔和回歸等為題,提前寫就了自己的悼詞:
平淡庸俗的日子裡作者多么需要你/就像一位母親在呼喚她野遊未歸的孩子……假若死亡是情愛的終極/詩歌該是另一個世界裡渴望涅槃的靈魂……在高尚與庸俗若即若離的廝殺沖/手持詩的矛與歌的盾來掩護孤獨、渺小與懦弱……墓碑上只有作者一個人的名字/大雨躲在眼睛裡的最黑處歇息/作者感到累極了……
這是作者記憶當中最後一次滿含淚水地閱讀詩歌刊物,並且被她所具有的灼燙的感情和無助的言辭所深深打動。差不多是在同一年,作者從圖書館裡借閱了當年頗有影響的《國際詩壇》,在第2輯里讀到了沃倫、埃利蒂斯和阿赫瑪托娃等詩人的一系列代表作。其中有一首《充滿藍色回想的年齡》讓作者徹底地迷戀上了希臘的橄欖林、葡萄園、孤挺花和愛琴海。後來閱讀李野光先生重新編譯的埃利蒂斯詩選,作者才知道這首詩通常也被翻譯成《藍色記憶的年代》或《天藍色記憶的時代》。那真是一段與詩結緣、正值青春的好年齡,所以,作者才決定把這部充滿藍色回想的外國詩歌精選集取名為“藍色記憶的年代”。

作者簡介

張永義,一個沿海小城裡的異鄉人,走近人生的中途。在閱讀、寫作和冥想中虛度光陰。面朝書本,背對城市,敞開內心,遠眺故鄉。已出版外國文學書評集《夜無虛席》和隨筆集《電影花粉》,編選有《曠野面紗》,另著有長篇小說《破冰船——時光的碎片》、隨筆集《肉體的迷宮》和《沉睡之書》等。對於古典詩詞和超現實主義詩歌的熱情至今未減,喜愛李義山、吳夢窗和黃仲則,迷戀蘭波、勒內?夏爾和埃利蒂斯。

精選詩人佳作

薩福是古希臘最著名的女詩人,柏拉圖譽為“第十位繆斯”;埃利蒂斯是現代希臘最優秀的抒情詩人,1979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彼特拉克是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最優秀的抒情詩人,發展了十四行詩體;萊奧帕爾迪是義大利最著名的浪漫主義詩人,天才早逝;薩巴是20世紀義大利隱逸派代表詩人,與諾貝爾獎獲得者夸西莫多和蒙塔萊齊名。
維庸是15世紀歐洲最優秀的抒情詩人;拉馬丁是法國最著名的浪漫主義詩人;蘭波是象徵主義詩人,阿波利奈爾是超現實主義詩歌的先驅;勒內·夏爾是二戰以來法國最重要的詩人。
多恩是英國玄學派詩人;華茲華斯、丁尼生是英國19世紀的桂冠詩人;葉芝、希尼是曾經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愛爾蘭詩人;愛倫·坡是象徵主義詩歌的先驅;斯蒂文斯是美國最著名的現代派詩人;沃倫是美國首位桂冠詩人;普拉斯是美國自白派女詩人,以自殺結束生命。
帕斯捷爾納克是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俄語象徵主義詩人,茨維塔耶娃與阿赫瑪托娃齊名,被認為是最偉大的俄羅斯女詩人。
歌德和荷爾德林這兩位最偉大的德語詩人的命運大相逕庭,前者生前風光無限,後者餘生淒涼;而里爾克和策蘭作為上個世紀使用德語創作的猶太詩人,同樣敏感脆弱,無家可歸,堪稱一戰、二戰前後整個西方最值得注目的大詩人。
貢戈拉和洛爾卡是西班牙古代和現代最具有影響力的詩人,巴列霍、博爾赫斯和聶魯達則是拉丁美洲詩界最值得紀念的名字。

序言

水對著天空的耳朵絮語
張永義
海子臥軌自殺的那個春天,我還是一個剛剛離開母親和故鄉的少年,因為父親的工作調動而得以進入一所省級重點中學讀書。每晚與我一起在安靜的辦公室里做功課的那個女孩很可能也是哪位老師家的子女或親戚,否則我們不太可能準時赴約般地天天碰見面,我早已淡忘了她的名字和面容,印象最深的還是她頭上扎的藍色蝴蝶結,被燈管灑落的清輝和烏黑的髮辮襯托得格外美麗。這個習慣穿著一雙白色襪子的女孩就像洛麗塔般點燃了我的生命之光和欲望之火。我曾經充滿罪惡感地在夢境裡一遍遍地撫摸著她那光潔的背部和細小的腳踝。我想過逃課請她去看一場電影,卻又沒有足夠的膽量。每晚我們只有十五分鐘的間歇能夠站在擺滿盆景的陽台上張望夜景或一起下樓在校園花壇邊散步,談論的話題紛雜而無實質意義。可以肯定的是,我正是受了她的影響才去尋找當時流行的席慕蓉的詩歌,結果在一本台灣女性抒情詩的合集裡不僅讀到了前者的《白鳥之死》、《曇花的秘密》和《千年的願望》,而且發現了更多的驚喜,那就是林泠的《菩提樹》和《阡陌》,還有敻虹的《索影人》和《依稀雨中》。那年,我十四歲,天真愚鈍得無法正確地拼寫這兩位海峽對岸女詩人的名字,反倒記住了一堆無病呻吟的詞語:青苔、劍鞘、淅瀝、幕幃、踱躞、錦帛、靈犀、鏗鏘、囁嚅、迢遞……
第二年夏天,我在一個偏遠的小鎮上獨自生活,我所借住的房間與《鏡花緣》作者李汝珍的故居僅有一牆之隔,在那個因為世界盃過早地結束而深夜無球可看心情煩悶的午夜時分,只有枕邊的收音機和書籍陪伴,一本題為《情詩與夢幻》的薄薄的彩色印刷的小冊子進入了我的視線,我的目光漸漸地從那些衣著暴露表情曖昧的女性攝影圖片轉移到了那些分行排列的漢字,有許多女詩人的名字我還是頭一回聽到:白朗寧夫人、狄金森、阿赫瑪托娃、茨維塔耶娃、索德格朗……很多年之後,我才被她們溫柔而低沉的聲音真正迷住。那年夏天,因為迭戈的淚水和 “風之子”卡尼吉亞飄逸的長髮,我開始嚮往遙遠的阿根廷,並且知道了菸酒和失眠的滋味,甚至在光線幽暗的錄像廳里看了生平第一場氣喘吁吁的色情電影,整個房間裡迴蕩著吞咽口水的奇怪的聲響。
顧城殺妻自縊的訊息傳到我們這些高中生的耳朵里,差不多是與《白鹿原》、《廢都》的出版引起轟動、校園民謠和辯論賽的到處盛行處於同一個時期吧,至少我的經常出錯的記憶就是如此。後來我有想過,如果沒有這件事的強烈刺激——我的一個朋友並無惡意地將其表述為“借屍還魂”——我們那代人當中的大多數可能都不會再去關注朦朧詩歌,北島、楊煉、多多還有四川的詩人柏樺、張棗就不可能真正影響到自己的閱讀成長。
回憶這些隱秘的往事,使我既感到熟悉溫暖,又仿佛度過了一個漫長的冬天,徹骨嚴寒。我還記得自己是如何在街道拐角的書攤上遇見徐志摩和戴望舒,正是通過他們的詩歌全集裡的譯作才間接地讀到了哈代、羅賽蒂、道生、洛爾迦等一大批令人驚嘆的詩人,把其時深陷於何其芳詩集《預言》之中的我給拯救了出來。我開始發現,匯聚成詩歌天空的不僅有莎士比亞、拜倫、雪萊、惠特曼、泰戈爾、普希金、裴多菲這些對於青少年而言如雷貫耳的名字,還有一條燦若星漢的河流在悄悄地流淌。應出版人之邀,這本外國詩歌精選集收入了四十位詩人一百零八首抒情、敘事與哲理小詩,雖為短制,卻冀望讀者能夠以此作為線頭,拉拽出更多不朽的詩篇,拂去歲月的塵埃,我們將找到更多詩歌紀念碑上鐫刻的名字。一個叫做安德烈?馬爾羅的法國人曾經說過:
每一個年輕人的心都是一塊墓地,上面銘刻著一千位已故藝術家的姓名。但其中有正式戶口的僅僅是少數強有力的而且往往是水火不相容的鬼魂。
與這位如今長眠於先賢祠中的作家同一時代的大詩人勒內?夏爾在一首吟詠岩壁上鳥獸圖畫的詩歌開篇發出了感嘆:
水對著天空的耳朵絮語。
當往事的流水漫過詩歌的天空,不禁憶起當年一幕幕生動鮮活的場景,我是如何與這些水火不相容的鬼魂相遇的呢?他們蕭條異代不同時,咫尺天涯不相見,但是對於童年與故鄉的晝思夜想、對於愛情與死亡的千思萬慮把他們聚在了一起。他們當中不乏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例如葉芝、聶魯達、蒙塔萊、阿萊克桑德雷和埃利蒂斯,亦有英美的桂冠詩人,例如華茲華斯和沃倫,但是,能夠像歌德、拉馬丁和哈代那樣生前就享有盛譽長命百歲的又有幾人呢?萊奧帕爾迪飽受眼疾和哮喘的折磨,索德格朗死於肺結核和營養不良,阿波利奈爾死於西班牙流感,洛爾迦死於野蠻的槍殺,曼德爾施塔姆死於殘暴的集中營,里爾剋死於溫柔的玫瑰花刺,愛倫?坡、佩索阿和狄蘭?托馬斯紛紛死於過量的酒精麻醉,策蘭、茨維塔耶娃和普拉斯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自殺輕身,巴赫曼乾脆被一場解釋不清原因的火災吞噬了生命。還有詩意地棲居的荷爾德林、生活在別處的蘭波和失明的博爾赫斯,等待他們的是瘋癲的後半生、可憐的截肢和永世的黑暗。還有距離我們更為遙遠的女詩人薩福,我們甚至無法準確地追溯其命運的結局,與她緊緊捆綁在一起的竟然是同性戀和“有傷風化”的罪名。曾經向喬伊斯、艾略特和海明威伸出熱情援手的龐德則因為不當的言論而被羈押,叛國罪把這位滿鬢風霜的老者釘在了恥辱柱上。
如果說詩人的命運多半是不幸的,那么詩歌的當下境遇又如何呢?蒙塔萊在1975年諾貝爾文學獎的受獎演說當中發出過這樣的疑問:詩歌還時興嗎?在這位義大利隱逸派詩人的眼中,置身於這個充滿消費風氣和機器轟鳴聲的文明時代,就技術層面而言,寫詩本身並不困難。從白底黑斑的紙上精靈直到閃爍上電腦螢幕上的蝴蝶,甚至連自行發表和自費印刷詩歌的行為也司空見慣,那些山頭林立的江湖詩派、唇槍舌劍的網路詩壇以及堆在書店角落無人問津或放在家中自生自滅的個人詩集,何其多也,但是真正關注詩歌的讀者數量卻要大打折扣。難道,詩歌真的有一天會像某些繪畫作品那樣只是為了滿足於鮮為人知的收藏者的癖好而存在嗎?編排這樣一部外國詩歌精選集並不是為了濫竽充數附庸風雅,而是想通過那些純粹的聲音來打動更多年輕而寂寞的心。美國學者哈羅德?布魯姆在《影響的焦慮——一種詩歌理論》里強調,詩的歷史是無法和詩的影響截然分開的,一部詩的歷史就是詩人中的強者為了廓清自己的想像空間而相互“誤讀”對方的詩的歷史。我願意將這本選集作為一種獻禮,來減緩那種由於長期閱讀所得的恩惠而產生的“負債之焦慮”。
我們深知,並沒有一條準繩來簡單地衡定詩歌的優劣,只能說,收入在這本外國詩歌精選集當中的大部分都是膾炙人口明白曉暢的詩歌經典,偏重抒情短制和現當代詩人的佳作,主要限於愛情、死亡與童年故鄉的題材範圍。這並不意味著我們輕視史詩與敘事長詩、更不代表我們否定馬拉美、瓦雷里、艾略特、斯蒂文斯那樣繁複典雅不無晦澀的詩風。
十多年前,我即將走出校園,在《詩刊》雜誌上讀到了李昂櫓的組詩《結滿黃金的樹》,這位被無情的洪水淹沒的女詩人在最後寄出的遺作里預知了她的命運結局,並且分別以深邃、純潔和回歸等為題,提前寫就了自己的悼詞:平淡庸俗的日子裡我多么需要你/就想一位母親在呼喚她野遊未歸的孩子……假若死亡是情愛的終極/詩歌該是另一個世界裡渴望涅槃的靈魂……在高尚與庸俗若即若離的廝殺中/手持詩的矛與歌的盾來掩護孤獨,渺小與懦弱……墓碑上只有我一個人的名字/大雨躲在眼睛裡的最黑處歇息/我感到累極了……
這是我記憶當中最後一次滿含淚水地閱讀詩歌刊物,並且被她所具有的灼燙的感情和無助的言辭所深深打動。真正的詩歌在那一刻幻化成了李昂櫓所形容的“一條穿越我身體的河流”,從而擁有了“一滴鹹水就能浮托一根千鈞的青絲和素指”的驚人力量,讓我心甘情願地在她的“蔚藍的淹沒”里合眼睡去。差不多是在同一年,我從圖書館裡借閱了當年頗有影響的《國際詩壇》,在第2輯里讀到了沃倫、埃利蒂斯和阿赫瑪托娃等詩人的一系列代表作,其中《英雄輓歌》是由著名詩人蔡其矯先生翻譯的,另一位譯者劉瑞洪所編選的《埃利蒂斯詩抄》則收入了《瘋狂的石榴樹》等名篇,其中有一首《充滿藍色回想的年齡》讓我徹底地迷戀上了希臘的橄欖林、葡萄園、孤挺花和愛琴海。後來閱讀李野光先生重新編譯的埃利蒂斯詩選,我才知道這首詩通常也被翻譯成《藍色記憶的年代》或《天藍色記憶的時代》。那真是一段與詩結緣正值青春的好年齡,所以,我才決定把這部充滿藍色回想的外國詩歌精選集取名為藍色記憶的年代。

書評

1 找這樣的書找了很久。
在讀了一些中國現代詩後,渴望受到外國詩的薰陶。外國詩歌中那些獨特的意象同樣讓人心醉神秘。葉芝的《麗達與天鵝》,詮釋燈心草叢中的幻滅和新生;《當你老了》,是所有少女心中的“鍾愛一生”;《瘋狂的石榴樹》宛如一個熱情女子。
夜深了,依燈耳讀,另一個世界為你展開懷抱。

2 淡藍色的封面讓我覺得很安靜,很淡定,很適合詩的氛圍。集子裡收集的每位著名作家的詩,都是非常有特點的。
唯一讓人鬱悶的,只是對於收錄作者的簡介多少還是有些簡單,如果可以把簡介放在詩的前面,也許讀者對於詩的理解可以更深刻的。

3 這本詩集匯聚了許多詩人的代表作,這很好,其實在詩的星空中,雖然有那么幾顆明星是誰都景仰,但,其實那夜空中,一直都是群星閃爍。能看到哈代,愛倫坡等等的詩,很驚喜。畢竟這些作家是小說的名氣大。可以說這本詩集就是匯聚了許多星辰的光輝的銀河,你不需要知道每一個作家的履歷,只需要靜靜聆聽那些美妙的詩句,那些是人類千百年來最精華的言語……值得一提的是,很多譯者也本是造詣之人,能看見余光中,北島,徐志摩的名字……很好。當然,我最喜歡的仍是葉芝的那首《當你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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