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法尼的早餐》

《蒂法尼的早餐》

旋律優美的流行曲《月亮河》是本片主題曲,獲奧斯卡最佳電影歌曲獎。影片以輕快筆觸拍出了一個現代的羅曼蒂克傳奇,赫本的亮麗造型尤其令人讚賞。不過全片對白甚多,有時候會顯得喋喋不休,某些角色的行為也過分誇張,例如米奇·魯尼飾演的日本鄰居就低俗得令人難堪。

基本信息

劇情簡介

海報海報

這是一部著名的美國電影,被影評界譽為上世紀“60年代美國最佳喜劇片”,四十年來魅力絲毫不減,至今仍然吸引眾多的觀眾。

劇照劇照

清晨時分,紐約第五大街上空無一人,穿著黑色晚禮服,頸上掛著假珠寶項鍊,打扮入時的霍莉·戈萊特麗獨自佇立在蒂梵尼珠寶店前,臉頰緊貼著櫥窗,手中拎著一個牛皮紙袋,邊吃著袋裡可頌麵包、喝著熱咖啡,邊以艷羨的目光,觀望著蒂梵尼店中的一切……然而,霍莉心中真正想吃的,不是什麼早餐,而是晉身蒂梵尼所影射的上流社會。霍莉這位外貌清秀俏麗的年輕女子,為了金錢,也為了完成她十四歲以來的夢想——和最愛的哥哥佛雷德一起到墨西哥牧馬。她整日追逐名利,周旋在眾多英俊的富豪巨子、政界名流之間,成了紅牌交際花。為了賺取一小時五十美元的交際費,她甚至不惜到監獄與黑手黨老大“社交”,直到某日樓上搬來一位言談舉止溫文儒雅的男士。他本名為保羅·瓦傑克,夢想有朝一日成為大作家,卻仰賴有錢女人的“饋贈”維生。

兩人同是拜金主義者,有趣的是,隨著兩人之間逐步的交往,彼此的距離就拉進了一點,而內心世界也多解放了一些,慢慢地,兩個人萌生了一段相知相惜的情愫……墜入愛河的保羅·瓦傑克,洗心革面,不再做午夜牛郎,並向霍莉表露了愛意,霍莉卻宣布巴西富豪追求她的訊息。不久,霍莉邀請保羅共進早餐,並親自下廚。從未做過料理的霍莉,邊聽著葡萄牙語,邊在臉盆大的沙拉碗中,堆放了滿滿的萵苣,隨興地淋上橄欖油與紅醋,接著,頗有韻律感地拌勻三者。

保羅向霍莉求婚,霍莉卻顧左右而言他,自冰櫃取出一瓶紅酒,說她將和巴西人賀西結婚,雖然事實上,賀西尚未向她求婚。保羅再度向她求婚,她又說她準備了“墨雷”調味的雞肉沙拉。壓力鍋這時撲撲作響,等到霍莉趨身向前想熄火時,只聽到一聲爆炸聲,雞肉與湯汁飛濺四處,霍莉情急之下緊抱保羅。即將遠走巴西的霍莉,著手開始學習葡萄牙文,另一方面學習做拉丁美洲的菜餚。這道失敗的“墨雷辣醬雞肉沙拉”,似乎預言了她的美夢──建造一座巴西農場,當有錢的巴西家庭主婦──終將如泡沫般瞬間幻滅。然而,這頓高潮迭起的早餐,最終如何收場?

保羅·瓦傑克絕望之際,卻有了意想不到的轉機,使得兩人之間的戀情因禍得福。警方以涉嫌販毒之名逮捕了霍莉。最後,霍莉戴著保羅送給她刻著蒂梵尼字樣的戒指,懷抱著失而復得的小貓——或是她失去的浪漫天真,與保羅相擁於傾盆大雨中。畢竟!世間還有什麼比和相愛的人,相擁一起吃頓“愛情早餐”,來得更甜蜜幸福的奢侈呢?

創作背景

海報海報

本片改編自楚曼卡波堤的小說,並使奧黛麗赫本第四度被提名奧斯卡女主角。

本片被影評界譽為上世紀“60年代美國最佳喜劇片",四十年來魅力絲毫不減,至今每年仍然吸引一大批新的觀眾,影片還是奧黛麗·赫本的表演履歷中最值得提及的作品,她生動自然的表演為影片頻添異彩,電影中赫本坐在防火梯上清唱《月亮河》的一段,成為電影史上最令人難以忘懷的一幕。作為60年代最具有票房號召力的三大女星之一(另兩位是多麗絲·戴與朱莉·安德魯絲),赫本主演的《蒂梵尼早餐》是1961年最賣座的影片之一,同時也是她所有影片裡上座率最高的一部,影片獲得了1961年第三十四屆奧斯卡最佳音樂(歌曲),最佳音樂(劇情片與喜劇片配樂)兩項奧斯卡獎,影片音樂同時獲得了當年美國格萊美最佳歌曲獎。

幕後花絮

·製片方開始想要瑪麗蓮·夢露來扮演霍莉這個角色,但是夢露拒絕了。

·蒂梵尼是美國一間頂級珠寶店,1837年開業,歷史非常悠久,深受上流社會名青睞。

·影片改編自卡波特1950年出版的同名小說。

相關評價

劇照劇照

提起《蒂凡尼的早餐》,人們想到的往往是那部1961年,由派拉蒙公司根據同名小說改編拍攝的愛情喜劇,想到的是這個經典畫面: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奧黛麗·赫本,獨自佇立在珠寶名店“蒂凡尼”外,臉頰緊貼櫥窗,邊啃麵包,邊以艷羨的目光,注視著陳列櫃裡的項鍊——直到今天,這一場景還會出現在德芙朱古力等廣告片中。

當年電影《蒂凡尼的早餐》一舉摘獲了奧斯卡7項大獎,也使得小說家杜魯門·卡波特在1958年完成的這部區區5萬字的小說,在出版三年後,突然銷量猛增。然而,對於外界給予的榮譽與掌聲,卡波特並不領情。他時常對著記者抱怨:“電影版?那是屬於導演布萊克·艾德華,屬於女主角奧黛麗·赫本的,而唯獨與我無關。”

在卡波特看來,導演布萊克最擅長的是“異想天開的荒誕喜劇”,因而把他的作品徹底簡化成了“美麗少女蛻變記”、“世俗男女情愛記”,而赫本也絕不是他心目中的女主角郝莉·戈萊特利。因為,她不具備郝莉身上那種“驚世駭俗的奔放,以及純潔的放蕩感”,她骨子裡終究還是那位在假日裡偷跑出來的“安妮公主”,帶著甜膩與高貴。“夢露才是我心裡的那個郝莉。”

所以即便赫本與男主角喬治·佩伯德在電影結尾時的激情一吻,被美國媒體稱為“無法超越的銀幕第一吻”;即便影片中郝莉在蒂凡尼珠寶店外張望徘徊的經典場景,被搬進了英國杜莎夫人蠟像館;即便郝莉身穿小黑裙的窈窕照片,很多年來一直擺在“蒂凡尼”店內,當作廣告招牌,在卡波特看來,也都不是什麼值得興奮的事。

最近,卡波特的小說原著被介紹到了中國,也許又可以讓已經去世多年的他,衝著人間狡黠一笑。那么多被鏡頭有意無意曲解的文字,多年來無處喊冤。中文版的推出,或許能讓更多人了解,何為真正的《蒂凡尼的早餐》。這也算是了了卡波特在世時的心愿——“請大家把小說與電影拉開距離,劃清界限”。

原來與愛情無關

很多中國讀者是在看過電影版《蒂凡尼的早餐》後,才接觸到小說原著的。而讀後,往往也會替作者卡波特叫冤。只是這冤,導演布萊克·艾德華是不會認的。

片中的人物、場景、對話,哪個不是“精巧且優雅”地沿著小說鋪就的軌跡,進一步發展出來的?而且,為了保證影片的主流性,布萊克特意增加了一段男女主角的羅曼史。美好的愛情,最終也成了女主角郝莉人生的救贖。因而,有人把《蒂凡尼的早餐》當作一個庸常的都市愛情劇,倒也可以理解了。因為在片中,我們看到的情節大抵也是如此。

農家少女郝莉·戈萊特利由鄉下跑來紐約尋夢,她為了生存,整日周旋在富豪巨子、政界名流之間,終於成了紅牌交際花。之後,她遇見了同住一棟公寓的作家瓦傑克,這個有賴於富有女人“饋贈”的年輕男人,意外獲得了她的芳心。而兩人,也在經歷了種種挫敗之後,最終了解到金錢財富不過是虛名,而愛情卻能讓他們牽手向前,找尋真正的幸福。於是,在影片結尾,郝莉與瓦傑克,在下著雨的紐約街頭,激情熱吻,心懷愛意,迎接新的人生。

這段被特意安排的唯美愛情,伴隨著郝莉彈著吉他哼唱的那首“總有一天我會優雅地遇見你,無論你將去何方,我都會追隨著你”的《月亮河》,飄入世間一個個蕭瑟的角落,鼓舞著一顆顆孤寂落寞的心。只不過,這首《月亮河》其實也是為了契合影片的愛情主題,被巧妙改編過的,書中的郝莉,本是用沙啞、慵懶的聲音,唱了一首無名曲:“不想睡,不想死,只想到天際的草原上去遨遊”。

或許影片中處處閃動的“愛之光”,是種廉價的溫暖與感動。但正是由於把複雜的人性,簡單化地以愛情作為出口,才使電影最終“落俗”,也喪失了小說本身所具有的厚重感。原著中本是沒有愛情戲的。男主角瓦傑克,和郝莉一樣,來自鄉下。他敏感、細膩,還有幾分倦怠。郝莉感知到了他身上的中性特質和漂泊不定的孤獨感,因此,她信任他。他們就像是一對兄妹,有種手足般的親近感。然而,為了配合電影中的“魔幻愛情”,一個本該怯生生的男人,最終卻由喬治·佩帕德扮演。他健壯魁梧,一頭金髮,一出場,對觀眾就是種暗示:來了,愛情。

為了讓“好萊塢式愛情”更動人,就連小說的結局,也被徹底改變了——女主角郝莉最終迷途知返。赫本的表演的確無懈可擊,把一個交際花演得活靈活現:鄉下口音,抽菸,撒潑,水性楊花。但深入一想,她的這些“惡劣行徑”,只不過都是為了夢幻結局鋪陳打底——郝莉被愛感化了,她要有個公主式的優雅轉身。

怪卡波特在看過影片後會憤憤不平。他說,電影把郝莉——這個他投注了所有的愛所塑造的角色——演得孱弱了,單薄了,臉譜化與表面化了。卡波特對郝莉的描繪,其實是介於輕盈與厚重、清朗與沆瀣之間。她是他心裡最美麗的矛盾體。她輕浮、草率、行止不端但卻正直可愛;她諳熟功利世界的一切手腕,但卻懶得用那些來追求功名;她生活得混亂離譜,卻一直懷抱著天真美好的原則——“不傷人家感情,不做爛污貨。寧可得癌,也不願要一顆不老實的心”。即便是象徵著名利世界的“蒂凡尼”,在卡波特心裡,也與上流社會、物質虛榮相去甚遠。反倒有些類似海明威筆下那個“乾淨明亮的地方”。郝莉嚮往的,不是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而是個能讓她呼吸順暢的自由空間。

卡波特不止一次說,郝莉就是投射在虛擬世界裡的瑪麗蓮·夢露。卡波特與夢露素來私交甚好。在他眼中,她是個長不大的“漂亮小孩”,“她天真率直,就連罵人的話,也會被她咬著指頭,說得性感迷人。但她卻缺乏自信,外表閃閃發亮,可內心卻令人痛惜地一片黑暗。”

卡波特在《蒂凡尼的早餐》前,就以夢露為主角,寫過一個短篇《漂亮妞兒》。卡波特在文章末尾,寫了一段讓人讀之悱然的話:“光線逐漸暗淡。她似乎要混合著天穹和浮雲隨著光線一起消逝,遠遠消逝在雲天之外。我想提高嗓門蓋過海鷗的嘶叫,把她喚回來:‘瑪麗蓮,瑪麗蓮,幹嘛什麼事情都得這樣終結,幹嘛人生就得這樣糟糕。’”

卡波特大概已經憑著他作家的敏感與天分,預料到了夢露會有的結局。其實,他所寫的這段,也完全可以放在郝莉身上。因為在他眼裡,夢露和郝莉,就是一個人。她們同樣帶著鴻蒙初辟時的恍惚與純真,她們不分彼此,互為映襯。

但是,他在小說《蒂凡尼的早餐》的末尾,卻不像電影一樣,讓郝莉放棄了虛華,投向愛情,也沒給她一個悲傷的結局。他寫得含糊其辭。“她大概已經不流浪了。無論是非洲茅屋,還是什麼其他地方,該有個歸宿了吧。”但很多人讀後卻都感覺,他只是不忍用自己的筆,寫郝莉如何與“充滿污垢的現實”、“幽閉的恐懼”抗爭。最後,仍逃不掉丟盔棄甲的結局,被生活一層層剝下“純潔”的羽翼。就像現實中的夢露,換來世人一聲嘆息。

映襯著明暗交界處的自己

當年,小說《蒂凡尼的早餐》出版後,有無數女人聲稱,她們就是書中的郝莉原型。其中有個名叫波尼·戈萊特利的40歲胖女人,甚至起訴卡波特侵犯隱私權。對於這些,卡波特當然不承認,因為夢露才是他心中唯一的郝莉。不過夢露卻覺得,郝莉身上,其實也疊加著卡波特自己明暗交界處的身影和靈魂。

卡波特出名很早,8歲寫作,20歲就成名。然而,他卻一直不討主流批評家喜歡,他們覺得,他小說里那些繁華背後隱匿的黑暗,有種反社會的味道。而他的作品,或多或少還都有點同性戀傾向,當然,這與他本人的同性戀身份有關。對於主流文學界的不認可,卡波特倒也不以為意。

在他看來,“文化人”一向與他合不來。剛出道時他曾在《紐約客》雜誌當過小職員,據共事過的同事回憶,他是個“古靈精怪,蠢蠢欲動,老在辦公室走廊里蹦來蹦去的小伙子”,只是,他並沒蹦多久,就給炒了魷魚。原因是,卡波特假冒《紐約客》代表,跑去參加某個作家會議,會上,他態度傲慢,開罪了詩人羅伯特·弗羅斯特。《紐約客》只好讓他回家靜養。

並沒靜養,而是憑著那張俊俏的臉,一下衝進了紙醉金迷的上流社交圈。此後的幾十年,他一直在社會名流間穿梭,與好萊塢眾多明星保持著密切聯繫。雖然恣意享受著身為名流的繁華生活,但卡波特其實對上流社會又有著一種愛恨交織的情結。卡波特的母親出身低微,和他的生父離婚後,就到紐約逐夢,後來嫁了位英俊的古巴裔富商,過著她想要的光鮮生活。爾後,繼父投資失敗,一家人生活潦倒,愛面子的母親無法過苦日子,在一次醉酒後吞藥自殺。

正因這種愛恨交織的情緒,讓穿梭在大小派對中的卡波特,既是圈裡熱情的一員,卻也總要或明或暗地在作品中,揭露這個圈子的愚蠢和淺薄。《蒂凡尼的早餐》只是淺淺一筆,很多人並不留意,可到了之後那部《應了願的祈禱》,他因為爆料太狠,幾乎把所有的名流朋友都得罪了。

卡波特把《應了願的祈禱》分成了一個個小故事,從1975年起,每寫出一個,就在雜誌上刊登。可剛登出第二篇《1965年巴斯克海岸》就引起一片譁然。這篇文章中,卡波特道出了不少流傳於英美上流社會的八卦與醜聞,也對不少名人做了刻薄的評論,有些甚至引用了真名,例如《麥田捕手》的作者沙林傑、卓別林夫婦,《大國民》的導演歐森·威爾斯,英國的瑪格麗特公主。一時間,卡波特成了眾人口中的叛徒,上流社會的大門再也不為他打開了。

此後的歲月里,卡波特再也沒有續寫他的《應了願的祈禱》,他真的成了徘徊在“蒂凡尼”門口的郝莉,置身之所看似繁華,卻慢慢變成了囚籠般閉塞的所在。他與文學的關係越來越遠。年輕時,他本是和諾曼·梅勒、塞林格他們同樣被看好的作家,可年老時,他為人所知的作品,大概只有《蒂凡尼的早餐》,以及“非虛構小說”《冷血》了。

最後,卡波特因酗酒吸毒導致大腦萎縮離開了這個人世。臨終前某一天,他忽然自言自語:“一直以來,我是個過度渴望認同與愛的男孩。我曾經擁有過,也失去過。現在,我要走了。遺忘,真是個很好的所在。”卡波特托朋友在他死後,將骨灰分成兩份,分放在洛杉磯與紐約,以便他能瀕臨大西洋與太平洋兩岸,對著繁華世界冷眼旁觀。但朋友卻覺得,他愛熱鬧,怕孤單。最終,把他的骨灰安放在了西木紀念墓園,與很多已經逝去的好萊塢明星作伴。

奧黛麗·赫本影視作品

奧黛麗·赫本的一生,是光輝燦爛的一生,她在黃金時代所創造的銀幕形象,正如她自身一樣,留給人們美好的印象太強烈了。她在電影史上所占的獨特的一頁,是不會被歲月所抹掉的。1991年4月22日,美國林肯中心電影協會向赫本授予Gala榮譽獎,該項獎自1972年起每年向全世界最資深望重的藝術大師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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