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

《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

《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譯名還有《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上、下冊)與《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上下)。本書選取英國工業革命時期的工人為考察對象,用階級分析和階級鬥爭的觀點解釋歷史,闡述了湯普森關於階級和階級“形成”的理論。作者是[英]湯普森;錢乘旦等翻譯。

基本信息

簡介

《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

《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一書作者是[英]湯普森;錢乘旦等翻譯。《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其他翻譯名有《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上、下冊)和《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上下)本書選取英國工業革命時期工人考察對象,用階級分析階級鬥爭觀點解釋歷史,闡述了湯普森關於階級和階級“形成”的理論。“工人階級並不像太陽那樣在預定的時間升起,它出現在自己的形成中。”通過這部西方馬克思主義在歷史學領域的經典之作,見解獨到,反響巨大。

背景資料

學術背景

《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就是在這種學術背景下產生的:一方面,英國工人在工業化過程中的苦難經歷主要由費邊主義和自由主義來塑造;另一方面,馬克思主義知識界產生了無視英國傳統、脫離英國實際的傾向。而湯普森試圖要做的,就是用“馬克思主義”來理解英國的這段經歷。

社會背景

《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在英國出現還有一個社會背景。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勞動人民的社會、經濟狀況有所好轉,生活水平有所提高,許多勞動人民子女接受了高等教育,成為新一代的知識分子。他們在思想上相對左傾,對受剝削受壓迫的人抱有同情,他們對自己的父兄――曾用汗水澆灌了工業革命之花的普通勞動者追憶緬懷、又充滿崇敬,同時又有一種神秘的好奇感,想在他們的經歷中尋找自己的來源。這是一種“尋根熱”,《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恰恰就滿足了這種願望。因此它的出現,既紮根在英國歷史的傳統中,又產生於時代特殊的召喚里。

作者簡介

湯普森1924年出生在英格蘭,父親是作家兼詩人,在印度殖民地從事過教育工作,同情印度的民族獨立運動,與尼赫魯等國大黨領袖頗有私交。父母的思想對幼年湯普森很有影響;中學時期,他在一所衛斯理派私立學校讀書,然後考進劍橋大學學習,這時,他加入了英國共產黨。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他應徵入伍,先後在北非、義大利和法國作戰。他的哥哥也是一名共產黨員,作戰很英勇,晉升到上校,後來在戰爭中犧牲。哥哥對他的影響很大,戰後,他曾與母親共同寫了一本追念哥哥的書,題名為《一個幽靈在歐洲徘徊》。(這是《共產黨宣言》中的第一句話,用在這裡,是一語雙關。)戰爭結束後他回到劍橋大學繼續學業,同時也積極參加黨的活動,併到南斯拉夫、保加利亞等國協助當地的戰後重建工作。1956年,由於不滿蘇聯對匈牙利問題的處理,他和其他一些歷史學家如羅德尼·希爾頓、克里斯多福·希爾等共同退出共產黨,這以後,他成了獨立的“馬克思主義者”,主張“社會主義的人道主義”。他對政治活動一直很有興趣,曾參與起草“1968年五一宣言”,反對工黨政府實行向右轉政策。70年代,他又積極投入和平主義運動,是歐洲反核運動的領導人之一。

湯普森的著作除《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之外,還有兩本歷史學專著,一本是《威廉·莫里斯:從浪漫主義到革命》,寫的是英國社會主義運動領導人威廉?莫里斯的生平;另一本是《輝格黨人與獵人》,剖析18世紀英國社會衝突中一個典型的現象:偷獵活動。湯普森還發表過一些重要的歷史學論文,它們雖然篇幅不大,但分量很重,並不亞於專著。它們多數涉及18世紀英國的社會問題,在歷史學界很有影響。這些論文中特別重要的有:《時間、勞動紀律與工業資本主義》(1967),《18世紀英國民眾的道德經濟學》(1971),《貴族的社會、平民的文化》(1974),《民間文學、人類學和社會史》(1978),《18世紀英國社會:沒有階級的階級鬥爭?》(1978),這些論文後來收歸為一本書,題為《鄉規民俗》。此外,湯普森還寫了許多政論文、時事評論等,撰寫過反戰、反核武器的書。

相對來說,湯普森在歷史學方面並不算“多產”,但他的學術影響遠不可用數字來衡量。《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是他最重要的一部作品,系統地表達了他的基本學術觀點。

寫作特點

《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寫的是工業革命時期英國工人的歷史,而這段歷史在英國史學界曾經被長期遺忘。本書的寫作如下:第一部考察18世紀留傳下來的人民傳統,這些傳統在18世紀90年代嚴酷的雅各賓騷動中發揮了作用。第二部從主觀因素轉向客觀因素,即工業革命時期不同工人集團的親身經歷,而在我看來,這些經歷的意義特別深遠。這個部分還企圖對工業中新產生的勞動紀律的特點作出評價,以及衛斯理宗與勞動紀律有什麼關係。第三部談人民激進主義的歷史,從盧德運動開始,到拿破崙戰爭結束時那些可歌可泣的年代。最後,還對19世紀20和30年代的政治理論和階級覺悟的某些方面進行探討。

歷史社會學研究方法

第一手初始資料

作者採用歷史社會學的手法,能夠回到海量的第一手初始資料,從實際在地狀況中重新審視和發現出相對更加客觀的結論。社會學作為非常重要田野調查和實證統計歸納的社會科學,在思考方法上同憑藉靈感和“空想”的人文學科差別巨大,這種社會科學的研究方法在歷史社會研究中更為有效和真實。然而,歷史社會研究中的“真理”往往出於人文學科的“空想”,因此基於海量原初資料的社會學分析在歷史研究中顯得更加寶貴。

人文空想面對實證研究是多么的脆弱

湯普森本書的發表,駁回了傳統馬克思主義專注工廠的理論,樂觀派作出的工人階級生活水平提高的結論,證明了費邊主義作出的工人階級悲慘狀況的回溯。這種狀況讓人們深切體會到,人文空想面對實證研究是多么的脆弱。而這種實證研究,又必須是基於海量原初資料的社會學研究,否則如樂觀?一般只是得出片面技術統計之後的空想。普通實證研究之所以經常因“缺乏人文關懷”被人們批評,常常是由於其“實證”不過是片面的技術統計,而其空想則由於這些確鑿的技術統計而讓空想者過於自信乃至傲慢。由於人的複雜性,對於人的研究往往出於某些小的誤差或某些屬性的忽略而使結論如蝴蝶效應般的差異巨大,自然難談“正確”。這些片面的“實證”導致的“無正確”結論結合傲慢,自然缺乏人文關懷。

不可把現象和事實套入理論

由此我們自己在學習研究文化理論的時候,也應當注意到理論僅僅是理論,可以作為視角,不可代替實證在地研究。做學術時?不可把現象和事實套入理論,就認為是理論“得到證明”大功告成了。文化理論作為一種人文主義的批判理論,更加有注重個體人文修養的哲學性,而不是群體社科研究的科學性。

書評

有關本書寫作手法

第一部寫傳統源流,第二部寫客觀環境和狀況,第三部寫運動事件,即形成的過程:所謂“makingfromevents”。“思想源流-客觀環境-形成過程”是歷史文化研究的有效寫作模式,參見《想像的共同體》。

有關決定性

決定性並不是一個一維線性的流程。而能動性也不僅僅是一個起加速延緩作用的調節器。決定性一端的“因”導向的是有限範圍卻無限可能的“果”,而決定性另一端的“果”也是由有限範圍卻無限分支的“因”導致的。因此決定過程至少是二維的。而因果兩端的那些無限分支的狀態,卻會被眾多難以確定的“能動性”左右。這些不確定的能動性造成了決定過程的第三維。在這三維的決定過程中,我們如何好說一維的那個“主要的”因果關係是“決定性”的呢?例如資本主義邏輯的形成,可以演變為英國的工黨改良主義,可以演變為俄國的工人革命,可以演變為中國的訓政建設。面對如此不同的“果”,湯普森認為,所謂的“決定性”根本不是決定性,至少不配作為決定性。在三維的形成過程中,決定性的終點顯然不是早就被邏輯推定的客觀自然的概念。能動性在此不只是能動而是起到了“共同決定”的作用。

有關下層文化

馬克思傳統理論認為,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築在二元的決定和能動關係中,反映了人類社會的生活形態。湯普森在描述了第三元,文化特別是下層文化的作用。後人研究歷史時,往往只能在歷史書寫中讀到上層建築的敘述:政治、軍事、“偉大的”藝術、“文明的”生活方式。而實際上,上層建築能否直接作用到歷史書寫之外的廣大下等賤民,相當值得疑問。在近幾十年興起的歷史社會學研究中,我們就能體會到,如不是學者們“刻意挖掘”歷史的邊角料,我們永遠也不會想像得到當時的社會是那樣的形態。處於“進化的”上層建築歷史書寫之外的下層文化,擁有自主的一套文化邏輯和秩序。正如書中提到的,19世紀英國富人區的居民對於隔壁貧民窟居民的了解不會比他們對中國人的了解多。如此自主的下層文化,完全可以不受上層建築變化的影響,如果不是資本主義現代性這樣的前所未有的經濟基礎異質變化或者大革命這樣狂熱於改造世界的民粹激進運動。而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更多的是源於其下層文化傳統而非產業工人階級新環境。因此,工人運動的主力往往是手工匠而非產業工人。我們在定義“工人階級”之時,如果把標準基於“下層”而非生產資料經濟所有制,就能夠非常合理自然地把英國的工匠、中國的農民納入“底層階級”。如果不是如此,工匠就是小資產階級,農民是“落後於時代”的農民階級,馬克思主義的人文關懷就會大打折扣。由此推及當前的左派關注領域。我們可以得出如下推論:由於關注對象是由生產資料經濟所有制來區分的,所以左派理論從當初關切底層產業工人的生存權利,變成關切同樣“無產”卻生活無憂的中產階級在資本主義環境下的精神桎梏,進而轉向對少數派“異端”的權利的關注。如果我們讓馬克思主義的原點回到對基於文化的下層人民的關切,那么我們現在的關切對象就會是相應的中國的農民、非洲的難民、拉美化國家受到的剝削等等。這樣仿佛比關注同性戀、女權、消費社會更加“馬克思”。當然,如果我們已然處在中產階級為主流的社會中,我們是可以把馬克思主義理論的主要關注點放在中產階級受到的文化壓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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