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謝曲》

《花謝曲》是葉其編寫的一部武俠小說,於2006年出版。

作品資料

《花謝曲

作者:葉其

分類:武俠小說

不知道寫什麼才讓你有看的欲望.我隨便寫吧.你姑且隨便看吧

內容摘要

花謝宮,雲夢山莊,江湖堂。三個幫派的所有弟子聚集在一起,三個在江湖中享有盛譽的幫派聚集在一起。聚集在這個島上。

無名島。島雖沒有名字,而這些人都是江湖中難得一見的大人物。每個人都在江湖上享有一定威望的大人物,三個在武林和朝廷中沒有幾個敢和他們叫板的人物,同時也是江湖中三個很有名氣的幫派的領導者。三個幫的領導者都在這個小島上的小木屋裡,其餘的人都站在屋外。

屋裡只有一張桌子和四個凳子。還有的就是蠟燭微弱的火光。

屋子裡有兩男一女,坐的很端正的是花謝宮宮主花謝亭,眼睛看著對面的男人。對面的男人就是江湖堂的堂主宋安星。而宋安星看著蠟燭的火苗,眼光非常陰冷。而剩下的那個女人不斷的撫摩著自己的頭髮。

屋外氣氛沉悶。沒人說話。也沒人願意說話,都想聽聽三個人在談些什麼。可是一句也沒聽到,也沒聽見屋內一點聲響。只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和偶爾的幾聲鳥叫。

三個人在木屋裡沒說話?不,說話。用的是唇語,是這樣說的:其中一個人說了,兩人看著。說完了頭低下,然後另外兩個人如果那個想說話把手舉起,然後兩人的目光就落在他的嘴唇上,就這樣,三個人沒發出一點聲息。

為什麼這樣說話?

難道說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花謝宮的宮主花謝亭道:“神王這次回歸中土,你們知道他想乾什麼嗎?”雲夢山莊的莊主柳一夢接著說道:“不管他此行的目的是什麼,反正只要他不把昔日的事情說出來,也就……。”“誰能擔保他不把昔日的事說出來,先下手為強,免得後悔”江湖堂的堂主宋安星嘴唇動的比花謝亭和柳一夢快得多。“可是我們三個人的功力恐怕還不是他對手,萬一不敵……”柳一夢說道。“可是也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宋安星嘴唇又加快了,神色越發不安。“那你說怎么辦,我們又不知道他的人在那裡。”柳一夢接著道。

沉默。

三個人都安靜坐著,都在思考著。

花謝劍把手舉了起來,兩人的目光都緊張投向了他。他嘴唇動了三下。整整三下。柳一夢和宋安星都呆住了。又是沉默。這三下說的是什麼?“找他能成功?”柳一夢嘴唇微微動著,似乎不敢確定自己在說。

“十年前都不怕他,現在怎么都怕了?”宋安星眼裡放出了野獸般兇狠的光。

其餘兩人都冷笑。

又是一陣沉默。

似乎都拿不定主意。錯,不是似乎,是完全沒主意。有誰能戰勝神王,戰勝神王的只有死人。死人能戰鬥嗎,不能。所以沒人能戰勝神王。三人不都回憶起了十年前的“望魂山”的一戰。那一戰,江湖中四大世家,數百個幫派里的好手,數以千億的羽箭,毒藥。都讓神王逃脫。每個幫派都覺得臉上無光。但同時也讓三人名動天下。雖然那一戰的死傷慘重也使武林元氣大傷,少林,武當……每一派的人都死的所剩無幾。餘下的幫派只有花謝宮,江湖堂,雲夢山莊。還有一些不入流的幫派。現在如果要論實力,也只有這三個幫派可以和神王‘抗衡’。

抗衡是別人說的,他們心裡清楚,他們根本不是神王的對手。

他們三個也沒料到,神王會回歸中土,會活著。這次他是不是來血洗中原的。還是來把事情澄清的。還是另有所圖。他們三個當然不知道,但他們害怕那件事要是清楚了,武林中的人都不會放過這三個人。他們也知道如果那一戰不是他們從中挑撥,根本不會有那一戰。

也不會使武林的元氣大傷。

那一戰。

神王全族三百口只餘下了三口。

神王,雲翔,雲纓。

雲翔,雲纓。是兩個孩子。

三個幫主現在想的是:

到底該怎么辦,真的要去找那個人?他會出手嗎?出手能贏嗎?

天黑,眾人都在外面生起了火,三個幫派分成四堆把小木屋圍住。但誰也沒和其他幫派的人說話,也沒和自己幫派的人說話。心裡都很好奇:三個幫派的幫主這幾年都是明爭暗鬥,這次居然都手拉手,像是闊別多年的兄弟,今天終於有機會相逢。一起把幫派的一部分好手和徒弟都帶到這個小島上來。難道打算結盟?或者是把過去的恩怨一次勾銷。

每個人心裡都感到納罕。都猜測著是為什麼來這個島,這個島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每個人都沒和別人說,有也是用手指到地上寫寫,互相用字來交流。

夜深、人未寐。

蒼穹間一片寧靜。

島的一隅。

一個黑衣蒙面,全身都是黑色。連手都是用黑布纏住。只露出兩個眼睛,耳朵,鼻孔。

另外個白衣,眼睛一眨一眨的,透露著狡猾。

都望著對方笑。莫名其妙的笑,笑的讓人感覺這兩人對對方都不懷好意,讓人兩腿發軟。

忽然白衣人收攏摺扇向黑衣人的眼睛刺去。

速度很快,至少比普通人要快得多。

明明摺扇已經靠近眼睫毛了。

但黑衣人在一瞬間

後退,歪頭。兩個動作比白衣人還要快。

這時白衣人的胸部全在黑衣人觸手可及的範圍內。但沒有乘機給他一拳。反而一轉身和白衣人換了邊。仍然笑笑的看著他。

白衣人也往後退,也笑看著他。似乎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也沒交換方位。

許久,黑衣人一拳朝他臉頰打去,速度也很快。他摺扇輕動,人已經在向後躍了數步。仍然笑笑的看著。拳頭仍然向他襲來,他現在離海水只有一步遠,如果再退,就下海了。但向左右避開,仍然會中拳。從他的胯下穿去,黑衣人的兩腿緊閉。

拳瞬間就要到他的臉了。現在該怎么辦。

勇敢的面對這一拳?跳下海?

他躍起,人往後移後去。

後面是海。

他兩眼緊閉,兩手負背。海風許許吹動著他的衣衫,然後他吐出一口氣,身體往海里落去。雖然是跳河,但還是讓人感覺姿勢實在是太瀟灑了。

黑衣人眼流露出驚慌之色,好象跳進海里不是對方,而是自己。

變拳為爪,急向前抓去。

抓住了白衣人的肩膀,往天上提去。白衣人把身體往黑衣人懷裡一靠,猛然用力,兩人都往海里落去。

黑衣人似乎料到他會如此。一把抱緊他。

“哼。”白衣人白了黑衣人一眼。白衣人向黑衣人的耳朵里哈了口氣。那黑衣人一怔,耳朵里有些癢,心跳加速,人似乎定在了半空中。就在這閃電般的時間裡,白衣人在他胸口輕拍一下。

輕拍過後,白衣人緩緩的飄上了岸。黑衣人卻急向海里落去。白衣人笑笑的看著他。在白衣人飄上岸的瞬間,黑衣人雙腿點水,也跟著飄上了岸。笑笑的看著他。

“師妹,你可真是嚇慘我了啊。”黑衣人笑著。原來白衣人是女的。

“呵呵,哥,你說那些人是乾什麼的。”白衣女沒有繼續說那個問題。在海邊坐下,扭頭看向黑衣男子。

“不知道”男的緊張的說了三個字。

白衣女也慌了,黑衣男人後面突然出現三個人。三個人手裡都有劍,劍都指向黑衣人。

這裡突然‘變’的很亮——突然出現很人舉著火把。把他們五人圍在中間。

兩人心中都在想:這些人明明在那裡圍著木屋的,什麼時候過來的。

三個幫的弟子心想:這對男女從那裡蹦出來的,怎么沒發現,怎么三個幫派的這么多人都沒發現?這兩人的武功莫非比自己幫的幫主都要厲害?

三個幫的幫主心卻在想:這兩個人的身法,打扮,怎么這么熟悉?怎么以我們三個人的功力都不能察覺這兩個人的氣息?怎么一看到這兩人,感覺似曾相識。

“快點放了我師哥,占了我們的房屋,難道還要占我師哥?”白衣女眼裡冒著怒火,燒向三個幫主。

“喔,對不住,原來是姑娘的屋子”宋安星笑著看向白衣女,雖然是在笑,但讓人一看就感覺到此人似乎很奸詐。的確,宋安心裡在想:我還以為是個荒島,這個島上沒人呢,才將兩人約到這裡的。但這對狗男女是什麼人,看樣子,武功不在我們三人之下,還好,剛才我徒弟傳訊進來發現島上有閒雜人。不過剛才觀察了下他們的武功似乎不像是大門大派的?但很熟悉。想到此就說道:“我們只是在這裡聚會,如果有地方打擾了姑娘也請多多包涵,還請問姑娘師出何處。”

“我的師傅關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問我?”白衣女一惱他們莫名其妙的占了房子,又惱他們莫名其妙的把師哥抓了起來。如果換在平時,她肯定會拔劍出手,可是當師哥和她看見這些人的時候和她說過,別和這些人打照面。這些人應該是江湖上的大幫派,絕對不能輕舉妄動。所以她也只好作罷,更何況,師哥後面有三把劍。想到這裡繼續說道:“我們的師傅是‘風塵客’他是我師哥。”說完白了宋安星一眼,仰首望天,絲毫沒把三人放在眼裡。

江湖堂的弟子都怒視著白衣女,但見師傅沒生氣,也只能幹瞪著白衣女。宋安星回頭望了望花謝亭和柳一夢。三人互相用眼神交換了下意見。三個人都在猜測:風塵客是誰?

“久仰令師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宋安星仍然是一臉的奸笑。

“喔?”心裡不禁奇道:這么好騙?我隨便說個名字他就相信。看他的樣子似乎不像傻子,難道他也在騙我?便又繼續說道:“是啊,既然這樣,你就先讓我師哥過來吧”

“對,一定要……對不住了”說到此,白衣女和黑衣男子便倒在了地上。朦朧間聽到:“想不到,江湖堂的‘假寐’一毒,果然名不虛傳。”“嘿嘿,那比的上你花謝宮的‘花謝水’呢”便覺得眼皮沉重,心道,好卑鄙。便緩緩睡去,

“這兩人怎么處置”花謝亭看向宋安星又望了柳一夢背過身去說道。

“乾脆殺了”柳一夢不在意的說道“反正,這裡有海。”

“不行。”宋安星和花謝亭齊聲反對。

“我看論人手,你花謝宮的人最多。我看就將他們關在你們宮裡吧,你先廢了這兩個人的內力吧”宋安星蹙眉道

三人沉默了一陣

花謝亭道:“好吧,關在我那裡,我想詢問下他們的來歷,還有那件事要加緊辦”

“行”宋安星和柳一夢齊說道

三幫派的弟子不禁奇怪:三個幫派的幫主都怎么了?怎么感覺像親兄弟姐妹?

清晨。眾人同乘一條船回去。

船行了大半路程,柳一夢朝花謝亭擺了擺手,司儀到後倉說說話。

柳一夢:“你打算如何處置他們兩人。”花謝亭含笑不語,柳一夢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著笑起來。

三人都回了自己的幫派領地。三人也把任務分布好,花謝宮的人去尋找那個人,江湖堂和雲夢山莊去尋找聯絡人手。

花謝宮

花謝宮的地牢,白衣女和黑衣人雙手雙腳被細細的金蠶絲綁著。兩人下半身都泡在水池裡,水池裡里放著花謝宮的臭草。聞來令人慾嘔。花謝亭端坐在池中用玉石堆砌成的椅子上。臉上似有若無的微笑,令人覺得無比的親切。

“你們叫什麼名字,說出來吧”聲音沉穩,很有力。

“哼,你把我們當囚犯,我們就不回答”白衣女非常生氣,沒理他的問話。

“好,我放了你們。”揮手,身側的青衣少女下水幫他們解開。同時,他們也注意到了個問題,這個少女的內力不錯,竟然能夠將內力移到雙腳,把腳下的水移開,不讓水把裙子弄濕。

白衣女手腳一得自由,立刻提氣朝花謝亭攻去。但試了幾次,發現自己竟然提不起氣。不好,內力消失了。便佇足罵道:“卑鄙無恥”立刻轉臉望向她師哥。見他也一臉的茫然。心道完了,看來我和師哥要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裡了。

“哈哈,難道兩位沒聽過花謝宮的臭草可以將人的內力全部化去嗎?”花謝亭見他兩人好象剛知道自己的內力被廢除的樣子顯得異常興奮,笑著站起身,手負在身後。黑白兩人一語不發。花謝亭揮了揮手“好了,兩位,隨我來。”說完出了地牢。兩人對望一眼,都顯得很無奈,也跟著走了出去。

兩人出了地牢,沿途發現宮裡到處是花草,就算沒花草的地方也充滿花草的氣息。兩人被帶到一個房間,花謝亭站在門旁道:“請兩位先沐浴,然後去用晚膳。”說完親自把門打開。兩人本不想進去,但出來四個丫鬟似的任務將兩人輕輕一拉,兩人腿似乎不是自己的,就走了進去。兩人進去後,發現房間頗為奢華,至少顯得很有氣派。四個丫鬟將兩人帶到一個澡池。兩人任由四個丫鬟把衣服褪去,兩人相對坐在澡池裡,任由四個人在身上搓洗。臉上不知道是被池水的熱氣熏得還是?反正白衣女心如小鹿亂撞,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人摸。黑衣人心道:“哎”。白衣女不時的用眼瞟向黑衣人,見他雙目緊閉。心裡舒了口氣,但總感覺少了些什麼,但沒多去想到底少了什麼。

洗完澡,換上準備好的新衣。兩人又被帶到大堂。兩人的目光都落在滿桌子的佳肴上。而那些正端坐的人的目光恰巧落在兩人身上。兩人還沒察覺。

好一會兒,一個約十五歲的小姑娘拉著黑衣人的手往她身旁的座位上走去,而黑衣人看著白衣女。小姑娘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將兩人都往自己帶去。而自己轉身讓人端了個凳子來,自己則坐在兩人中間。除了黑白衣人望著桌子的菜外都把目光落在那個小姑娘身上。心道,她今天怎么了。

待兩人坐定,花謝亭從門外走來。似乎剛才的事情全看見了,也似乎什麼都沒看見,臉上仍然是那份似有若無的笑意,但又暗藏了什麼。

“現在你們應該可以告訴我們你們叫什麼了吧?”花謝亭坐在了他們的對面說道。白衣女原本以為他會百般刁難他們和凌辱他們,現在倒好,和心中想的原本不一樣。不由脫口道:“我叫心月,師哥叫元辭。”說完用眼角的瞟了師哥一眼,發現他被那個小姑娘纏的神色頗為無奈,沒怎么注意她。心中有種莫名的疼痛。

“喔,嘿嘿,那大家用膳吧”花謝亭說著便率先拿起筷子,眾人也相繼拿起筷子吃著。整個吃飯沒人說話。心月不時的瞟向元辭。瞟向他的同時也看見那個小姑娘瞟向元辭。不由的心裡有氣但見眾人沒說話,自己也不能發泄,只好把一個勁的吃飯。元辭看在眼裡,也沒說什麼,心道,這些人準備乾什麼,最好靜觀其變,希望她能明白。

晚膳用畢,兩人由丫鬟分別領到花謝亭給他們安排的房間。房間內的擺設雖然稱不上奢華,但也顯的華貴。但兩人都沒心情注意這些,都在想怎么回事,今天好象什麼都沒發生。

兩人一夜都沒睡著,月光靜靜撒在兩人的床上,兩人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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