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風波》

《翻譯風波》

《翻譯風波》(The Interpreter),又譯《叛譯者》,2005年上映的美國動作驚悚電影,講述希爾維亞是非洲籍的聯合國翻譯員。無意間她聽到一樁政治陰謀,聯合國大會上他們策劃謀殺一名非洲元首。他們用非洲土話來交談,不料被掌握這門語言的希爾維亞竊聽機密,希爾維亞因此成為別人急於除掉的眼中釘。FBI派探員托賓做希爾維亞的臨時保鏢。性格迥異的兩人在相處中漸漸了解對方的身世和背景,但希爾維亞和這個捲入謀殺計畫的非洲元首之間,似乎有著深仇大恨。這令到托賓心生疑竇:希爾維亞到底是事件的受害者,還是陰謀的參與者。托賓既心存懷疑,又要堅定地履行職責,保護希爾維亞,在越來越危險的境地下,他們必須儘快查出真相。

基本信息

影片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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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出生的席爾維婭.布盧梅(妮可兒.基德曼 飾)是一名在聯合國總部工作的同聲傳譯員,她對語言的天分讓她成為政治家之間溝通的橋樑,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種語言能力也讓她捲入到了一場政治鏇渦之中。一次無意之中,席爾維婭獲悉一個驚人的訊息:一些人正策劃刺殺非洲國家元首!雖然這些策劃者使用了一種極為少見的非洲土著語言,但碰巧的是非洲出生的席爾維婭對這種語言非常熟悉。得悉這個大陰謀後,席爾維婭成為了這個犯罪組織的追殺米表,的生命受到威脅,聯邦調查局派出探員托賓.凱勒(西恩.潘 飾)保護席爾維婭。托賓對案情展開調查,卻發現越來越多的疑點開始逐漸集中在自己受命保護的傳譯員上……

導演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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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德尼·波拉克的作品中,有19部影片共獲得46項奧斯卡提名,其中包括3次最佳導演提名,兩次最佳影片提名。他的《走出非洲》贏得7項奧斯卡獎,歸屬波拉克本人的是最佳導演和最佳影片獎。

在波拉克擔任導演和製片人的諸多經典影片中,除了勿庸置疑的口碑之外,所獲獎項不勝枚舉,除了奧斯卡獎,還有紐約影評人協會獎、義大利電影界的權威獎項David di Donatello獎、金球獎、國家影評人協會獎以及布魯塞爾貝爾格勒聖塞巴斯蒂安莫斯科等電影節獎項。1973年,波拉克成為坎城電影節評審會成員,1986年,波拉克晉升為評審會主席。為了表彰他的傑出成就,法國政府向他授予了藝術與文學協會的榮譽勛位。

在美國電影協會評選的榜單中,1982年的《杜絲先生》在“影史最佳喜劇影片”排行榜中名列第二, 《走出非洲》《往日情懷》也都入圍“影史百部愛情佳片”。2000年,波拉克被美國導演工會授予約翰·休斯頓獎。

1934年7月1日,波拉克出生在美國印第安納州的Lafayette,他的父母離異,波拉克的父親酗酒,37歲便離開人世,當時的波拉克年僅16歲。在1952至1954年期間,波拉克赴Neighborhood Playhouse戲劇學校學習表演,後來開始留校執教,從此開始了他的電影生涯。時至今日,波拉克已經參與組建多個權威電影協會,成為世界影壇的中流砥柱。

幕後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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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風波》是史上首部被允許進入聯合國總部拍攝的電影,所有在影片中出現的成員國代表不是聯合國的工作人員就是真的代表,導演甚至給了安南一個不起眼的鏡頭。很多畫面與其說是氣氛營造,不如說是聯合國外景宣傳。聯合國的主題思想:提倡和平,提倡外交方式解決國際爭端,也在片中不同深度,不同角度的被多次點明。75屆奧斯卡影后妮可·基德曼,加上76屆奧斯卡影帝西恩·潘,兩位主角的實力足以讓觀眾對這部影片信心加倍。此片走驚慄路線,由大導演西德尼·波拉克執導,他上一部作品是1999年的《懸情追蹤》 ,近年其不多產。《翻譯風波》也是繼《黑客帝國Ⅲ》《後天》後,第三部我國內地與全球同步上映的引進大片。

在當今權勢雲集的聯合國會議室,來自全球各地的戰爭、災難和危機都要通過語言來通報和交流,於是,聯合國的同聲傳譯員終日在隔音室中字斟句酌的將各國領導人的講話傳譯為各種語言,如果稍有偏差,被誤解的和平進程就會影響到數百萬人的性命。在通常情況下,同聲傳譯員只從事翻譯工作,禁止涉及聯合國事物,但如果她獲知了威脅世界的秘密,她會繼續沉默嗎?這便是《翻譯風波》的故事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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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導演西德尼·波拉克十分看好《翻譯風波》的劇本,不僅在於關於聯合國內幕和世界外交的故事題材相當新鮮,而且影片的兩個主人公希爾維亞與托賓之間還存在著難以逾越的障礙,一個是久經世故、恪守外交藝術的職業女性,一位是經常遭遇人性最醜陋的一面和血腥暴力的FBI特工,影片故事將這兩個看上去似乎永遠不可能出現交集的人物生生的綁在一起,多重的看點可想而知。

不過,在世界影史上,從沒有哪部電影是在曼哈頓東部的聯合國總部拍攝的,自從落成以來,一直是電影攝影機的禁地,哪怕一代大師希區柯克希望拍攝一段《西北偏北》中的鏡頭都被拒之門外。當本片導演波拉克得知此事之後非常失望,打算用微縮景觀和電腦圖形來完成拍攝,不過為了讓聯合國總部的真實畫面呈現在對此一無所知的觀眾眼前,波拉克決定努力爭取,幸運的是,在聯合國負責溝通和公眾信息的副秘書長沙西·沙洛爾的支持下,聯合國秘書長安南親自接見了波拉克,安南對這部聯合國總部扮演重要角色的影片表現出濃厚興趣,最後,聯合國總部允許劇組進駐拍攝。

花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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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片劇本落筆之前,本片的幾位編劇曾到聯合國總部考察,與保全、職員和同聲傳譯員會面,甚至參觀了整幢大樓。
·片中出現的受威脅的非洲國家是虛構的,因為主創人員不希望影片擔負對號入座的風險。

·主創人員曾赴英國的語言中心,請教語言學專家,以打造一種全新的語言,一種將東非和南非的班圖語和修納語的特點混和在一起的語言,而且妮可·基德曼必須流利的說出這種根本不存在的語言。

·為了扮演好角色,妮可旁聽聯合國會議,與很多真正的同聲傳譯員交流學習,並在語言教練的指導下努力學習虛構的非洲語言。

·片中出現的聯合國總部大樓位於曼哈頓東部,興建於1946年,占用的土地為小約翰·洛克菲勒所贈。

·影片拍攝時間將近5個月,拍遍了聯合國總部從安全理事會到玫瑰園的每個角落,唯一的限制是,只能在空閒時間及周末拍攝。

·聯合國總部戒備森嚴,在拍攝期間,每天進入大樓時,從大牌明星到臨時演員,都要接受嚴格的安全檢查,佩戴身份卡,拍攝器材也要接受警犬的嗅聞才被允許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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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的一些臨時演員是真正的聯合國總部工作人員。

·妮可·基德曼不得不中斷本片的拍攝,以為2004年的《複製嬌妻》拍攝一些額外的鏡頭。

·在拍攝一段槍擊的場景時,空包彈由於安全原因而被禁止使用。

·作為聯合國總部對本片拍攝網開一面的例外,劇組成員被允許帶刀進入。

·影片最初打算在多倫多拍攝,甚至已經開始仿建聯合國總部的會議廳。

·作為在聯合國總部拍攝的交換條件,影片全片必須在紐約拍攝,而且全體劇組人員必須就地取材。

·在看到本片劇本之前,妮可·基德曼就簽約出演本片。

·導演西德尼·波拉克曾希望由娜奧米·沃茨扮演希爾維亞,但當娜奧米·沃茨得知自己的好友妮可·基德曼希望扮演這個角色時,她放棄了。

·片中發生危機的非洲國家“Matobo”與辛巴威的國家公園同名。

精彩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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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ia Broome:I'm scared and my protector is some one who doesn't believe me.

希爾維亞:我嚇壞了,我的保護者不相信我。

Tobin Keller:You don't look scared...

托賓:你看上去並不恐懼。

Silvia Broome:People handle fear in different ways Mr. Keller, it turns some people into stand up comedians. You don't know me at all. Maybe I should talk to someone else about assigning someone to look after me who's better suited to the job.

希爾維亞:凱勒先生,每個人對恐懼都表現不同,它會讓一些人變成獨角戲演員。你根本不了解我。我應該要求比你更優秀的人來照顧我。

Tobin Keller:My job is not to look after you, but to look after the man who's been threatened, if there was a threat. My job, as it concerns you, is to investigate you.

托賓:我的工作不是照顧你,是照顧被威脅的人,如果真有威脅存在。我的工作是調查你。

Silvia Broome:So you're not here to offer me any protection whatsoever?

希爾維亞:所以你不是到這保護我的?

Tobin Keller:No Ma'am.

托賓:是的小姐。

Silvia Broome:and we were getting along so well.

希爾維亞:還有我們相處得如此融洽。

Tobin Keller:Your profession is playing with words Ms. Broome.

托賓:你的職業是玩弄文字,布魯姆小姐。

Silvia Broome:I don't play with words.

希爾維亞:我沒有玩弄文字。

Tobin Keller:You're doing it right now.

托賓:你正在這么做。

Silvia Broome:No you are. If I wanted him dead, I wouldn't have reported it. I would sit back and let it happen. That's not what I want, that's not why I'm here.

希爾維亞:不。如果我想讓他死,我完全可以不匯報。我會冷眼旁觀,任其發展。那不是我想要的,那不是我在這的理由。

Silvia Broome:Everyone who loses somebody wants revenge, on God if they can't find anyone else. But in Africa, in Matobo, the Ku believe that the only way to end grief is to save a life. If someone is murdered, a year of mourning ends with a ritual that we call the Drowning Man Trial. There's an all-night party beside a river. At dawn, the killer is put in a boat. He's Taken Out on the water and he's dropped. He's bound so that he can't swim. The family of the dead then has to choose. They can let him drown or they can save him. The Ku believe that if the family lets the killer drown, they'll have justice but spend the rest of their lives in mourning. But if they save him, if they admit that life isn't always just... that very act can take away their sorrow.

希爾維亞:每個失去親人的人都希望報仇,除非他們誰也找不到。但在非洲的Matobo,Ku族人相信結束悲慟的方法是去挽救生命。如果某人被殺,一年的服喪期由一場儀式而了結,這個儀式叫作"溺人審判"。在河邊會召開整晚的集會,拂曉,兇手將被帶上船,並被扔到水中,全身被捆綁,無法游泳。死者的家屬必須選擇,讓他溺死還是挽救他。Ku族人認為,如果死者家屬讓兇手溺死,他們將伸張正義,但仍會在悲痛中度過餘生;如果他們救出了兇手,如果他們承認生命不會永恆,那么這才是擺脫悲傷的正確方法。

穿幫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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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片結尾,希爾維亞向托賓說再見,髮型發生了改變。

·托比用通行卡進入FBI大樓,而其他人則隨便進出。

·直升機起飛後,伍茲接到電話,稱安全首腦已經抵達,但電話中傳出的是以色列電信公司的語音提示“Hamispar sh'higata,lo poel tmani”,意思是“您呼叫的號碼無法接通”。

·刺客將步槍零件裝入了一個公文包,但在後來的鏡頭中,公文包變成了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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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譯電》:奔波在聯合國大廈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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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很大的排場,因為據說聯合國大廈第一次為電影拍攝提供場地;很強的明星陣容,有西恩·潘和妮歌·潔曼,還有名導西德尼·波拉克,他的《走出非洲》在看了後的幾年內讓你難以忘懷那廣淼的非洲發生的纏綿動人的愛情。可是我還是對這部電影感到失望,除了還記得西恩·潘扮演的一貫脆弱的神情和妮歌·潔曼依舊曼妙的憂傷。這只是發生在聯合國大廈的一場追逐遊戲而已。

二、遍布全劇的暗殺疑雲其實只是一個遊戲,它的最終結局按照設計者的願望是未遂的,“暗殺只是為了增加他的名譽而已”。只是設計者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一直在犯下的屠殺罪行已經讓工作在聯合國內部的翻譯員成為了一個隱藏的殺手。為了替死去的死難者復仇,為了揭露發生在非洲這個國家殘酷的真相,她一步步地不自覺地忘記了非洲古老部落的關於忘記痛苦的方式:

部落會把兇手綁在小船上放在河流上,被害人的家屬如果任由其死亡,那他們將一輩子生活在悲痛中;如果他們救了兇手,那么他們會開始忘卻痛苦,開始新的生活。

這個故事是她告訴他的,而事實上,難以忘記悲痛的確實她。他的妻子剛剛在一次事故中死去,在他無法忘記這種悲痛的時候,也許正是她的話讓他走出悲痛的陰影。他想選擇重新開始生活。她搶了這把槍,最後依舊放棄了為自己發泄私憤的機會。不管對任何人而言,這种放棄都是痛苦的。

三、電影的情節也許算得上懸疑,卻讓人感覺不到緊張;電影的故事也許算得上是大氣,卻讓人只了解這個關於如何重新生活的實踐。而結局更是一貫的美國式民主的勝利。一個國家的元首在另一個國家的土地上被捕,要在國際法庭上以反人權的罪名被起訴。

看這樣的電影,很容易輕易地讓人遺忘什麼是人權,什麼是主權。至於要說的暗殺,只是無意識的一次成就,只是一個被編織的遊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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