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簡介
翻譯風波導演介紹
翻譯風波在波拉克擔任導演和製片人的諸多經典影片中,除了勿庸置疑的口碑之外,所獲獎項不勝枚舉,除了奧斯卡獎,還有紐約影評人協會獎、義大利電影界的權威獎項David di Donatello獎、金球獎、國家影評人協會獎以及布魯塞爾、貝爾格勒、聖塞巴斯蒂安和莫斯科等電影節獎項。1973年,波拉克成為坎城電影節評審會成員,1986年,波拉克晉升為評審會主席。為了表彰他的傑出成就,法國政府向他授予了藝術與文學協會的榮譽勛位。
在美國電影協會評選的榜單中,1982年的《杜絲先生》在“影史最佳喜劇影片”排行榜中名列第二, 《走出非洲》和《往日情懷》也都入圍“影史百部愛情佳片”。2000年,波拉克被美國導演工會授予約翰·休斯頓獎。
1934年7月1日,波拉克出生在美國印第安納州的Lafayette,他的父母離異,波拉克的父親酗酒,37歲便離開人世,當時的波拉克年僅16歲。在1952至1954年期間,波拉克赴Neighborhood Playhouse戲劇學校學習表演,後來開始留校執教,從此開始了他的電影生涯。時至今日,波拉克已經參與組建多個權威電影協會,成為世界影壇的中流砥柱。
幕後製作
翻譯風波在當今權勢雲集的聯合國會議室,來自全球各地的戰爭、災難和危機都要通過語言來通報和交流,於是,聯合國的同聲傳譯員終日在隔音室中字斟句酌的將各國領導人的講話傳譯為各種語言,如果稍有偏差,被誤解的和平進程就會影響到數百萬人的性命。在通常情況下,同聲傳譯員只從事翻譯工作,禁止涉及聯合國事物,但如果她獲知了威脅世界的秘密,她會繼續沉默嗎?這便是《翻譯風波》的故事起點。
翻譯風波不過,在世界影史上,從沒有哪部電影是在曼哈頓東部的聯合國總部拍攝的,自從落成以來,一直是電影攝影機的禁地,哪怕一代大師希區柯克希望拍攝一段《西北偏北》中的鏡頭都被拒之門外。當本片導演波拉克得知此事之後非常失望,打算用微縮景觀和電腦圖形來完成拍攝,不過為了讓聯合國總部的真實畫面呈現在對此一無所知的觀眾眼前,波拉克決定努力爭取,幸運的是,在聯合國負責溝通和公眾信息的副秘書長沙西·沙洛爾的支持下,聯合國秘書長安南親自接見了波拉克,安南對這部聯合國總部扮演重要角色的影片表現出濃厚興趣,最後,聯合國總部允許劇組進駐拍攝。
花絮
翻譯風波·片中出現的受威脅的非洲國家是虛構的,因為主創人員不希望影片擔負對號入座的風險。
·主創人員曾赴英國的語言中心,請教語言學專家,以打造一種全新的語言,一種將東非和南非的班圖語和修納語的特點混和在一起的語言,而且妮可·基德曼必須流利的說出這種根本不存在的語言。
·為了扮演好角色,妮可旁聽聯合國會議,與很多真正的同聲傳譯員交流學習,並在語言教練的指導下努力學習虛構的非洲語言。
·片中出現的聯合國總部大樓位於曼哈頓東部,興建於1946年,占用的土地為小約翰·洛克菲勒所贈。
·影片拍攝時間將近5個月,拍遍了聯合國總部從安全理事會到玫瑰園的每個角落,唯一的限制是,只能在空閒時間及周末拍攝。
·聯合國總部戒備森嚴,在拍攝期間,每天進入大樓時,從大牌明星到臨時演員,都要接受嚴格的安全檢查,佩戴身份卡,拍攝器材也要接受警犬的嗅聞才被允許進入。
翻譯風波·妮可·基德曼不得不中斷本片的拍攝,以為2004年的《複製嬌妻》拍攝一些額外的鏡頭。
·在拍攝一段槍擊的場景時,空包彈由於安全原因而被禁止使用。
·作為聯合國總部對本片拍攝網開一面的例外,劇組成員被允許帶刀進入。
·影片最初打算在多倫多拍攝,甚至已經開始仿建聯合國總部的會議廳。
·作為在聯合國總部拍攝的交換條件,影片全片必須在紐約拍攝,而且全體劇組人員必須就地取材。
·在看到本片劇本之前,妮可·基德曼就簽約出演本片。
·導演西德尼·波拉克曾希望由娜奧米·沃茨扮演希爾維亞,但當娜奧米·沃茨得知自己的好友妮可·基德曼希望扮演這個角色時,她放棄了。
·片中發生危機的非洲國家“Matobo”與辛巴威的國家公園同名。
精彩對白
翻譯風波希爾維亞:我嚇壞了,我的保護者不相信我。
Tobin Keller:You don't look scared...
托賓:你看上去並不恐懼。
Silvia Broome:People handle fear in different ways Mr. Keller, it turns some people into stand up comedians. You don't know me at all. Maybe I should talk to someone else about assigning someone to look after me who's better suited to the job.
希爾維亞:凱勒先生,每個人對恐懼都表現不同,它會讓一些人變成獨角戲演員。你根本不了解我。我應該要求比你更優秀的人來照顧我。
Tobin Keller:My job is not to look after you, but to look after the man who's been threatened, if there was a threat. My job, as it concerns you, is to investigate you.
托賓:我的工作不是照顧你,是照顧被威脅的人,如果真有威脅存在。我的工作是調查你。
Silvia Broome:So you're not here to offer me any protection whatsoever?
希爾維亞:所以你不是到這保護我的?
Tobin Keller:No Ma'am.
托賓:是的小姐。
Silvia Broome:and we were getting along so well.
希爾維亞:還有我們相處得如此融洽。
Tobin Keller:Your profession is playing with words Ms. Broome.
托賓:你的職業是玩弄文字,布魯姆小姐。
Silvia Broome:I don't play with words.
希爾維亞:我沒有玩弄文字。
Tobin Keller:You're doing it right now.
托賓:你正在這么做。
Silvia Broome:No you are. If I wanted him dead, I wouldn't have reported it. I would sit back and let it happen. That's not what I want, that's not why I'm here.
希爾維亞:不。如果我想讓他死,我完全可以不匯報。我會冷眼旁觀,任其發展。那不是我想要的,那不是我在這的理由。
Silvia Broome:Everyone who loses somebody wants revenge, on God if they can't find anyone else. But in Africa, in Matobo, the Ku believe that the only way to end grief is to save a life. If someone is murdered, a year of mourning ends with a ritual that we call the Drowning Man Trial. There's an all-night party beside a river. At dawn, the killer is put in a boat. He's Taken Out on the water and he's dropped. He's bound so that he can't swim. The family of the dead then has to choose. They can let him drown or they can save him. The Ku believe that if the family lets the killer drown, they'll have justice but spend the rest of their lives in mourning. But if they save him, if they admit that life isn't always just... that very act can take away their sorrow.
希爾維亞:每個失去親人的人都希望報仇,除非他們誰也找不到。但在非洲的Matobo,Ku族人相信結束悲慟的方法是去挽救生命。如果某人被殺,一年的服喪期由一場儀式而了結,這個儀式叫作"溺人審判"。在河邊會召開整晚的集會,拂曉,兇手將被帶上船,並被扔到水中,全身被捆綁,無法游泳。死者的家屬必須選擇,讓他溺死還是挽救他。Ku族人認為,如果死者家屬讓兇手溺死,他們將伸張正義,但仍會在悲痛中度過餘生;如果他們救出了兇手,如果他們承認生命不會永恆,那么這才是擺脫悲傷的正確方法。
穿幫鏡頭
翻譯風波·托比用通行卡進入FBI大樓,而其他人則隨便進出。
·直升機起飛後,伍茲接到電話,稱安全首腦已經抵達,但電話中傳出的是以色列電信公司的語音提示“Hamispar sh'higata,lo poel tmani”,意思是“您呼叫的號碼無法接通”。
·刺客將步槍零件裝入了一個公文包,但在後來的鏡頭中,公文包變成了背包。
相關評論
《致命譯電》:奔波在聯合國大廈的遊戲
翻譯風波二、遍布全劇的暗殺疑雲其實只是一個遊戲,它的最終結局按照設計者的願望是未遂的,“暗殺只是為了增加他的名譽而已”。只是設計者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一直在犯下的屠殺罪行已經讓工作在聯合國內部的翻譯員成為了一個隱藏的殺手。為了替死去的死難者復仇,為了揭露發生在非洲這個國家殘酷的真相,她一步步地不自覺地忘記了非洲古老部落的關於忘記痛苦的方式:
部落會把兇手綁在小船上放在河流上,被害人的家屬如果任由其死亡,那他們將一輩子生活在悲痛中;如果他們救了兇手,那么他們會開始忘卻痛苦,開始新的生活。
這個故事是她告訴他的,而事實上,難以忘記悲痛的確實她。他的妻子剛剛在一次事故中死去,在他無法忘記這種悲痛的時候,也許正是她的話讓他走出悲痛的陰影。他想選擇重新開始生活。她搶了這把槍,最後依舊放棄了為自己發泄私憤的機會。不管對任何人而言,這种放棄都是痛苦的。
三、電影的情節也許算得上懸疑,卻讓人感覺不到緊張;電影的故事也許算得上是大氣,卻讓人只了解這個關於如何重新生活的實踐。而結局更是一貫的美國式民主的勝利。一個國家的元首在另一個國家的土地上被捕,要在國際法庭上以反人權的罪名被起訴。
看這樣的電影,很容易輕易地讓人遺忘什麼是人權,什麼是主權。至於要說的暗殺,只是無意識的一次成就,只是一個被編織的遊戲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