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兩分鐘》

《生死兩分鐘》

《生死兩分鐘》,作者〔美〕克萊斯著,余瀛波、馮亞彬譯,2008年2月由重慶出版社出版,本書是以銀行搶劫案為題材的長篇小說。

(圖)《生死兩分鐘》《生死兩分鐘》

作者: 〔美〕克萊斯 著,余瀛波馮亞彬 譯
出 版 社: 重慶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2-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85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36692985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這是一部以發生在美國的銀行搶劫案為題材的長篇小說。作者以現實主義的創作方法,真實而生動地再現了當今美國社會中屢見不鮮的銀行搶劫案件,講述了一個關於友情、父愛、救贖的既溫馨又悲傷的故事,以及由此暴露出的諸多社會問題。作者以令人信服的典型事例,揭露了美國社會在政治、經濟、司法、人權等方面存在的弊端。毫無疑問,小說的主題是積極的,甚至是深刻的,讀者可以從中得到對美國當今社會更真實、更深刻的了解。
美國編劇大師兼懸疑小說家的驚世佳作,亞馬遜暢銷書榜首 好萊塢年度重點電影拍攝計畫。
霍爾曼是一個職業罪犯,至少在那次搶劫銀行時違反兩分鐘規則之前他是。當他在銀行待到第四分鐘時,被趕來的FBI凱薩琳·波蘭逮捕了。豪曼從此以後被關押在監獄;而波蘭則辭職回家專心撫育孩子。然而不久她的丈夫卻為了另一個女人(他的秘書)而離開了她。當霍爾曼終於獲得假釋出獄時,等待他的並非是晴朗的天空。他腦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與其感情並不親密的兒子瑞奇(諷刺的是,兒子是一個警察)和解,重享天倫之樂。然而,聽到的卻是令他傷心欲絕的訊息:他的兒子和另外三個警察在他被釋放前天夜晚洛杉磯的一次血搏中被槍殺了。負責調查此事的警官安慰著霍爾曼,並告訴他兇手只有一個人,並且已經畏罪自殺。但霍爾曼隱隱感覺什麼事情不對徑,警官並沒有告訴他真相。他覺得現在是他最後的責任,為兒子恢復(被指企圖沾染一批錢財),抓到真正的兇手。於是,他轉而向波蘭(他現在唯一信任的警察)求助。波蘭也正經歷著不幸(離開了她的丈夫之後去世了,剩下她一人撫養孩子),起初並不願意幫助霍爾曼進行調查。經過霍爾曼多番請求才勉強同意。於是兩個原本不在法律同一邊的人結成了同盟,開始衝撞警察內部的腐敗這面看似不可穿越的牆。漸漸發現他們曾經相信的一切是如此地令人置疑。

內容簡介

撲朔迷離的案情,匪夷所思的結局,讓你笑著,卻落下同情的淚水!
要想成功搶劫銀行,劫匪必須在兩分鐘內結束行動,否則便難逃法網,這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則。
搶劫新手馬琴科和帕森斯屢次違反了這一規則,卻每次都能全身而退。當他們終於失手而被警察當場擊斃後,他們累積搶得的1600萬美金卻下落不明……
經驗老到的劫匪馬克斯·霍爾曼僅僅在一次搶劫中因救人違反了這一規則,卻沒能逃脫10年夢魘般的鐵窗生涯。
然而,噩夢卻遠沒有結束。在出獄當天,馬克斯·霍爾曼當警察的兒子意外被槍殺了。
他唯一的希望破滅了!他的兒子是否真如外界所言,是警察界的腐敗分子?
為了抓住兇手,幫兒子報仇,馬克斯·霍爾曼在搶劫中有意識地違反了兩分鐘規則。
他會搶劫嗎?面對他的會不會又是10年的鐵窗生涯?霍爾曼的命運會如何?
而當年抓他的FBI女探員凱薩琳·波拉德會幫他查出真相嗎?波拉德的命運又將如何?

作者簡介

羅伯特·克萊斯創作的推理小說《猴子的雨衣》獲得。麥卡維提獎,(Macavity Award)與“安東尼獎”(Anthony Award);
其創作的《火線對峙》已拍成電影,由好萊塢大明星布魯斯·威利主演。
由其主筆的傑作噬希爾街的布魯斯》(U.WStreet Blues)獲得,艾美獎,(Emmy)提名;
由他為NBC電視網撰寫的4小時迷你電視連續短片《十字架之火》(Cross of Fire)令他聲名大噪;
為收視率冠軍《邁阿密風雲》(Miami Vice)和《洛城法網》(L.A Law)寫電視腳本;
他喜歡駕機從事特技飛行,對美食烹飪和徒步旅行也極有興趣。

媒體評論

兩分鐘,從進去到出來,這是本書中所提出的搶劫銀行的規則。打破這項規則,你很可能會如Marchenko和 Parsons一樣在暴力中死於街上,其搶劫所得的財富無人知曉。麥克斯·豪曼當然知道這個時間上的限制。被媒體戲稱為“土匪英雄”的他在一次搶劫銀行的過程中為了替一位突發心臟病的銀行客戶實施急救而耽誤了時間,被隨即趕來的警察逮捕。離開監獄後,麥克斯·豪曼一心只想與他從不了解的兒子和好。然後被悲痛地發現兒子被槍殺,並被指企圖沾染Marchenko和Parsons的錢財,豪曼需要找到真相。唯一能幫他的人就是曾親手逮捕他的凱薩琳·波蘭警官。這對完美而又奇怪的組合,使得這部小說扣人心眩。
——出版商周刊
驚險小說專家——Crais越寫越好了!
——人物
Crais運用小說家完美的技巧講述了一個比他之前的小說更黑暗、更複雜、更感人也更讓人滿意的故事。
——TheDenverPost
這本豐富的小說里探索了恐懼、友情、正義和愛等話題,將其主人公帶入了一個新的認識自我的角度,通過複雜、另人疑惑的故事情節為大批神秘、驚險小說讀者帶來巨大的愉悅感受。
——洛杉磯時報
情節高明、筆觸鋒利,字字都是精華,沒有一塊累贅……鮮有的好讀物!
——華盛頓郵報

書摘插圖

第一部分 86天以後
1 
“你還不太老。在現在這個年代,46歲並不算老。你趕上了一個可以盡情享樂的好時候。”
霍爾曼沒有回答。他正琢磨著該怎么把行李打包。他的全部私人物件擺放了一桌,全都乾乾淨淨地疊好:4件白T恤,3條Haines牌子的內褲,4雙白色短襪,2件短袖襯衫,1條卡其布長褲,以及所有他在10年3個月零4天前因搶劫銀行罪而被逮捕後穿過的衣服。
“馬克斯,你聽到了嗎?”
“我正準備把這些衣服包起來。我想問你件事兒,你認為我還需要保留來這之前的舊衣服嗎?我不知道將來是否還會再穿那條褲子了?”
威利·菲格,也就是負責這家社區矯正中心(一種為長期監禁者設立的重返社會前的訓練所)的主管,走到跟前看了看那條褲子。他把它撿了起來,遞給霍爾曼。那條乳白色的休閒褲上仍舊保留著磨損過後的痕跡,那是10年零3個月前警察在這座電影城的西太平洋銀行里拘捕霍爾曼時留下的廝打痕跡。威利對它的質地可是喜愛有加。
“這可是上好的剪裁,夥計。什麼牌子,義大利貨?”
“阿瑪尼。”
威利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我會保留它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丟掉這么好的料子的確可惜。”
“只不過現在跟過去比起來我的腰粗了4英寸。”
當年,霍爾曼可是個“大人物”。他偷盜轎車、搶劫貨車,還打劫銀行。迅速到手的錢財使他揮霍無度,日日以毒品和興奮劑為食,在麻醉藥品的刺激下醉生夢死,而對飲食毫無興趣。如今在經歷了10年的牢獄生涯後,他已經14 開始發福了。
威利替他疊好那條褲子。
“不,是我,我想留下它。你很快就又會做個自由人了。你還是再買新的吧,把這條褲子留在這裡。”
霍爾曼把褲子遞給了威利。威利的個頭看上去要比他小一圈。
“你最好把過去的一切都忘掉。”
威利的確很喜歡那條褲子,他看了看霍爾曼,眼神中帶著幾分失落與感傷。
“喔,你知道我要它不是給自己。我們是不能接受從這裡出去的人的任何東西的。我會把它送給住在這裡的其他人,或者把它捐給慈善機構。”
“隨你便吧。”
“你有什麼建議嗎?我應該把它送給誰?”
“不,沒有,隨便誰都可以。”
“那好吧,就這么定了。”
霍爾曼轉身盯著桌上的那堆衣物。他的大衣箱是艾伯森牌的手提袋。嚴格根據法律意義來講,此刻的馬克斯·霍爾曼仍是在坐監,不過1小時之後他就將重獲自由。當一個犯人在聯邦監獄服滿刑期,政府不會立即將其從”X”檔案上一筆劃掉,使他們成為斷線的風箏。所以,獲釋犯人在重返社會前都要經歷一個分步驟的過渡期。他們先要在密集監禁中心呆上6個月時間,在那裡接受重返社會所必需的行為指導,如果有吸毒史的話,還要接受戒毒治療。在順利通過這個階段後便會進入社區矯正中心,在那裡可以與社區居民一起生活和工作。在最終獲釋前的最後一段時間,霍爾曼已經在加州的威尼斯海灘社區度過了3個月。今天,霍爾曼即將刑滿獲得監督釋放,在度過10年的牢獄生涯後重獲新生,恢復他的自由之身。霍爾曼把衣服裝進手提袋裡,然後到威利的辦公室去取他兒子的照片。他兒子裡奇的照片是他來到這裡後存放在辦公室的第一件物品,現在它又是在霍爾曼臨行前最後一個被放進包里。照片上,8歲的里奇還是個豁牙露齒的小傢伙,黝黑的皮膚,一雙童真的眼睛。照片上,小傢伙正快樂地騎在霍爾曼的頸端。霍爾曼上一次見他還是在這孩子12歲生日時,當時霍爾曼剛把從聖地亞哥偷來的兩輛雪佛蘭轎車賣掉,他興奮地數著賺來的鈔票,然後像以往一樣又喝個爛醉。就在這一次,孩子的母親唐娜傷心地帶著他給的2 000塊生活費和孩子一起離去。而在那之前,他幾乎從未對孩子付出過什麼。在霍爾曼入獄的第二年,唐娜把兒子的照片寄給他,因為她不想孩子去探監,不想他們通電話和通信。總而言之,她要竭力使自己的孩子遠離霍爾曼的生活。儘管如此,霍爾曼並不怨恨唐娜。因為他知道,她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自己從未盡過一個父親的責任。正因為如此,他的兒子學會了獨立,霍爾曼為他感到驕傲。
“馬克斯?”
威利站在門口,他好像很怕走進來,臉色蒼白,始終在用舌尖噙濕著雙唇。
霍爾曼有些心不在焉,一臉不解地問:”怎么了?威利,心臟病又犯了?”
威利關上門。他瞄了一眼掛在門後的留言板,似乎上面有什麼東西他沒看清楚一樣。他的身體明顯地抖動了一下。
“威利,你怎么了?”
“你有一個兒子,對嗎?他名叫里奇?”
“是的,沒錯。”
“他全名怎么稱呼?”
“理察·戴爾·霍爾曼。”
霍爾曼停住了。顯然他對威利那局促不安的表情,以及不停舔舐嘴唇的動作感到詫異。
“你知道我有個男孩,你看過他的照片。”
“是的,他還是個孩子。”
“他現在應該已經有……唔,23歲了。你怎么想起問這些?”
“馬克斯,你聽我說,他是一名警官,對嗎?而且就在洛杉磯?”
“是的。”
威利走了過來,用手輕輕拍了拍霍爾曼的肩膀,輕得就像口中吐出的一縷氣息。
“真糟糕,馬克斯。我現在有個不太好的訊息要告訴你,我希望你先有個心理準備。”
威利努力注視著霍爾曼的雙眼,仿佛要從那裡找到什麼,霍爾曼點了點頭。
“好的,威利,出什麼事了?”
“他昨天晚上被殺了。我很難過,夥計。我真的感到很遺憾!”
霍爾曼默默地聽著,他看到從威利的眼神中透出的蒼白,他能夠感受到威利對他的關心,但是此刻,不管是威利還是這個房間,甚至整個世界,就像一輛從沙漠中的高速路上疾速駛過的車一樣,遠離在他的身後,霍爾曼如同一腳踏上了剎車般愕然驚詫。而威利的那番話對他而言,就像踩到底的油門一樣瘋狂而絕望,霍爾曼眼睜睜看著這個世界離他遠去,如風一般的速度瞬間逝去。
霍爾曼的青少年時代是苦澀的,他17歲以前所度過的全部好時光,加起來也不過9個月。在他18歲成人那年,便有6個月的時間是用來學習偷車的。在這之前的16個月的回憶是入室行竊,而此後的3年則是不斷地搶劫和盜竊。
總而言之,霍爾曼成年以後1/3的時光都是在加州和聯邦的監獄中度過的。他早已習慣了別人告訴他做什麼,去哪裡。而威利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困惑。
“你只管做你現在做的,我想。他是一個警察。天哪,你怎么從來沒告訴過我他是個警察呢?這真是太令人驚訝了!”
“他們是怎么安排的?”
“我不知道。我想洛杉磯警察局會料理好他的後事的。”
霍爾曼儘量揣摩著負責任的人遇到這事時會作出的反應,但他真的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他母親在他很小時就離開了人世,而父親在霍爾曼第一次入室行竊被判刑期間也撒手人寰了。對於他們的葬禮,霍爾曼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他們肯定死者不會是另外一個里奇·霍爾曼嗎?”
“你想去見見與此案相關的律師嗎?我們在這裡就能找到知情人。”
“我不需要律師,威利。我只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我兒子死了,但我想知道更多關於他的事。你不能只是告訴一個人他的孩子被殺了,然後就袖手不管了。我的上帝啊!”
威利見此,連忙雙手輕拍霍爾曼的肩膀,竭力使他保持冷靜,但霍爾曼顯
去做的事嗎?”
霍爾曼的青少年時代是苦澀的,他17歲以前所度過的全部好時光,加起來也不過9個月。在他18歲成人那年,便有6個月的時間是用來學習偷車的。在這之前的16個月的回憶是入室行竊,而此後的3年則是不斷地搶劫和盜竊。
總而言之,霍爾曼成年以後1/3的時光都是在加州和聯邦的監獄中度過的。他早已習慣了別人告訴他做什麼,去哪裡。而威利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困惑。
“你只管做你現在做的,我想。他是一個警察。天哪,你怎么從來沒告訴過我他是個警察呢?這真是太令人驚訝了!”
“他們是怎么安排的?”
“我不知道。我想洛杉磯警察局會料理好他的後事的。”
霍爾曼儘量揣摩著負責任的人遇到這事時會作出的反應,但他真的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他母親在他很小時就離開了人世,而父親在霍爾曼第一次入室行竊被判刑期間也撒手人寰了。對於他們的葬禮,霍爾曼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他們肯定死者不會是另外一個里奇·霍爾曼嗎?”
“你想去見見與此案相關的律師嗎?我們在這裡就能找到知情人。”
“我不需要律師,威利。我只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我兒子死了,但我想知道更多關於他的事。你不能只是告訴一個人他的孩子被殺了,然後就袖手不管了。我的上帝啊!”
威利見此,連忙雙手輕拍霍爾曼的肩膀,竭力使他保持冷靜,但霍爾曼顯然並不是真的亂了方寸。他只是不知道此刻該做什麼,該說什麼以及該向誰述說,除了眼前的威利還有誰能幫他呢?
霍爾曼嘆道:“天哪,唐娜一定感覺天都塌了,我得趕緊跟她談談。”
“好吧。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霍爾曼既不知道唐娜住在哪裡,也不知道怎樣才能聯繫上她。她大概是又結婚了,但這也僅僅是猜測而已。
“我不知道。但警察肯定知道怎樣能找到她。既然他們給我打了電話,他們也會給她打電話的。”
“讓我看看我能找到點什麼吧。我告訴過蓋爾,在見到你以後我會回去找她的。她就是接到洛杉磯警察局那個電話的人。”
蓋爾·馬內利,是霍爾曼在出獄前過渡期間時的監獄方面的監督人,是個商人模樣的年輕女子,絲毫沒有幽默感,可霍爾曼喜歡她。
“好吧,威利。”霍爾曼說,”就照你說的辦吧。”
威利去了蓋爾那裡。是她事先通知他們霍爾曼可以從里奇在加州查茨沃斯城德文郡警察局的上司那裡了解一些關於里奇的情況。20分鐘後,威利駕車帶著霍爾曼離開威尼斯向北駛上405號公路,開往聖費爾南多峽谷的方向。大約30分鐘後,他們的車停在一幢四周潔淨平坦的大路前,看上去與其說這是一座警察局,不如說它更像是一座現代的城郊圖書館。這裡的空氣聞起來略微有點鉛筆芯的味道。霍爾曼搬到社區矯正中心居住已經有12周的時間了,但他還從未走出過威尼斯半步,由於那裡毗鄰水域,空氣總是格外清新。住在那裡就像住在一條拴狗的短項圈上一樣狹窄,處於出獄前過渡期的囚犯們習慣將此稱作莊園。而這些處於過渡期的囚犯則彼此稱呼對方為過渡室友。當你身處這個圈子裡,幾乎每一樣東西都有它特有的稱謂。
威利走下車,感覺就像進入了一碗熱湯里。
“我的上帝,這裡簡直熱死了。”
霍爾曼則一言不發。他喜歡這種熱,並享受著皮膚被炙烤的感覺。
他們在接待室里互報了自己的姓名,要求見利維警長。據蓋爾說,利維一直是里奇的上司。霍爾曼從前曾被洛杉磯警察局的3個分局分別逮捕過,但他還從未到過德文郡警察局。儘管如此,大路里那刺眼的燈光和威嚴的徽標給他的感覺卻與以前沒什麼兩樣。警察局、法庭、監獄管理局,這些自從霍爾曼14歲起便成為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他對這些早已習以為常。他在獄中的管教曾經告誡過他,霍爾曼這樣的職業罪犯要想像常人一樣地進入這種地方是非常困難的,因為犯罪和刑罰已經成為貼在他們身上永久的標籤。霍爾曼現在便親身驗證了這句話。很快他的周圍便布滿了荷槍實彈的警察,而他對此一點也不以為然。他甚至對自己有點失望。他原以為自己面對這種情勢至少會感到一點害怕,但他現在的感覺卻與站在超級市場裡沒什麼兩樣。
一個與霍爾曼年齡相仿穿著制服的警察走出來,接待視窗的警察向他們揮揮手。那人一頭銀色的短髮,肩章上掛著好幾顆星,於是霍爾曼判斷他應該就是利維。那人打量了一下威利。
“霍爾曼先生?”
“不,我是沃爾特·菲格,是社區矯正中心的教官。”
“我是霍爾曼。”
“我是利奇普·利維,理察的上司。跟我來吧,我會盡我所能,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
“我只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想,我應該知道你們打算怎么安排他的後事。”
“這裡走,從正門旁邊繞過去,我們慢慢聊吧。”
威利則留下來在接待室等他們。霍爾曼穿過那道金屬探測器,隨著利維走過大廳,進入一間會客室。另一位穿制服的警官已經站在裡面等候他們了。
利維介紹說:”這位是戴爾·克拉克。戴爾,這是理察的父親。”
克拉克伸手與霍爾曼緊緊地握了一下,這令霍爾曼心裡寬慰了許多。與利維不同的是,克拉克看起來更關心他的感受。
利維終於打破沉默:”好吧。在我們交談之前,我需要先核實一點事情。”
霍爾曼把他獲批監督釋放的檔案,以及州政府頒布的身份證都拿出來給他們一一過目。這時,他想起關在威尼斯的許多室友直到釋放時連這種證明都沒有,政府只是給他們出示一張類似駕照的帶有照片的證件。利維掃了一眼那張卡片,然後交還給他。
“好的,沒問題。我很抱歉你必須用這種方式證明你自己,但是我們確實不了解你。”
“什麼意思?”
“在我們警察局的個人檔案中並沒有你的名字。在里奇個人檔案中的'父親'一欄中,並沒有填寫父親的姓名。”
“如果你不知道我,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理察的妻子。”
霍爾曼沉默了一下。里奇結婚了,而無論是里奇還是唐娜此前從未告訴過他。利維和克拉克一定都看懂了他的心思,因為利維清了一下嗓子。
“你在監獄裡呆多久了?”
“10年。現在即將出獄。今天我就要被釋放了。”
克拉克問了一句:”你因為什麼入獄?”
“打劫銀行。”
“喔,所以你最近與你兒子一直沒有聯繫?”
霍爾曼厭惡地把眼睛轉向一邊。
“我現在希望談點正事,因為我已經出來了。”
克拉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利維終於打破沉默:”好吧。在我們交談之前,我需要先核實一點事情。”
利維接過話茬。
“我們會慢慢告訴你我們所知道的情況,但是並不多。當時他正在帕克中心外處理一起搶劫殺人案。我們知道的全部,就是理察是今天凌晨遇害的4名警員之一。我們相信他們是遭到了劫匪的伏擊,但目前還不敢肯定。”
克拉克接過一句:”大約是在凌晨1點50分,還差一點兒就是凌晨2點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利維繼續向霍爾曼講述著這起案件的經過,好像他根本沒理會克拉克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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