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劇照明天,星期一,亞歷山卓將去醫院。醫生告訴他,當痛苦無法忍受時一定要記得來找他....
他已經決定離開這棟濱海的房子了,這棟他長久居住的老房子,離開之時,他發現了一封塵封已久的信,發信人是他死去已久的太太,於是他發現了他的太太安娜曾經是那么的愛他,而以往的點滴慢慢湧現,他沈浸在過去的時光中…
雨中,他遇到了小孩,亞歷山卓幫助非法移民通過邊界,於是他告訴他一個住在義大利的希臘詩人的故事,說他希望能用母語寫詩及賣詩給希臘的人民,於是,小孩子幫他賣詩,也因為這些文字,安娜回來了,而所有的一切雖然只有一天,但卻是永遠。
在陰雨綿綿的希臘海邊小城塞薩洛尼基,年邁的作家亞歷山大遊蕩於海邊和城區,他的思緒閃過一段段對生活的回憶:妻、陽光、海、幼年的房子、雨中的吻……現實中,他試圖保護一個偷渡的小孩,看到的是陰暗的生活。但生活在也有陽光,一對新人在海邊起舞,如同他的回憶般美好……生活是永恆的,對生活的回憶卻永遠是一天。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深厚的戲劇傳統的影響,希臘的電影往往具有很強的舞台感,這在安耶洛普洛斯的作品中尤其考究和明顯。他的電影就像在膠片一流動的畫,或者說他的電影是流動於一個個舞台般的場景之間。與畫面美感的直觀相比,他作品的敘事和寓意就有些深奧了。好在海報要的是直觀的美,就像陽光、藍色的愛琴海,這在他的電影中很容易截取到。那片金棕櫚來自1998年的坎城。
關於導演
劇照就年齡而論,安哲羅普洛斯比他同時代的導演要晚十年才開始自己的電影創作。在歐洲的電影地貌中,1950年代開始勃發的歐洲電影的造山運動,只有安哲羅普洛斯和寥若晨星的幾個存活者在這個世紀之交不時地引發餘震。而安哲羅普洛斯的令人觸目驚心地噴薄幾乎是在1980年代這個相對死寂的歐洲電影地質期了。
安哲羅普洛斯(Theo Angelopulos),1935年出生雅典,直到他18歲服役進入部隊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城市。第二次世界大戰時,舉家慘受政治迫害與飢餓煎熬。德軍占領期間,父親被共產黨人判處死刑。內戰結束後,1953年至1957年,他在雅典進修法律。在雅典的一家專演警匪片的影院裡,安哲羅普洛斯在那裡看到戈達爾的《精疲力竭》,決定自己必須到法國去。1961年他到了巴黎,先就讀索邦大學,後轉往法國電影高等學院(IDHEC),卻與教授鬧翻,被逐離學校。
“我考進IDHEC時,藝術史、電影史、劇本分數都很高,理化卻考了鴨蛋。教授喬治.薩杜爾很賞識我,讓我住進他家。和我爭執的是教導演的老師。因為我認為在學校中應有做各種實驗的可能,但老師卻專注於傳授一些我早已熟知的基本知識,而對我做的小型電影實驗不以為然。現在我覺得我錯了。學校本該有紀律,即使基礎課程亦然。但這次退學的經驗對我很有幫助,怎么說呢?因為所有同學都開始崇拜我,拿出錢來幫我一部驚悚短片,主題是一個男人在巴黎遭到不知名的跟蹤。最後電影沒有完成,因為錢終究不夠。”
1960年代初期,在巴黎的安哲羅普洛斯還只是一個熱愛電影的年輕人,當時兩位大師級人物帶給他重要影響:溝口健二和安東尼奧尼/長鏡頭和畫外空間(l’espace off)。
安哲羅普洛斯1964年在左傾的《民主力量報》撰寫影評,右派獨裁專政開始後,報紙被查封,後來他和幾位希臘新浪潮導演走在一起,合作設法拍出逃脫政治審查關卡的電影,經過兩年的時間拍成首部23分鐘長的作品《傳播》(Broadcast,1968)。1970年,安哲羅普洛斯為了拍攝第一部長片《重建》(Reconstruction 1970),導演第二次週遊全國,認識雅典以外的希臘,開始尋找到屬於自己的聲音,他發現了在雅典不復存在的神話、歷史、習俗和文學。
“希臘人是在撫摩和親吻那些死石頭中長大的。我一直努力把那些神話從至高的位置上降下來,用於表現人民……”
於是,安哲羅普洛斯用他標籤式的“風景中的人物”的長鏡頭(他從來不在攝影棚里拍攝,而且沒有這個打算),攝影機遊動地探詢著人的居所的歷史與歸屬,漸漸地試圖進入“一個人”的靈魂居住。在後一點上,我們看到《永恆和一日》(Eternity and a Day 1998)導演在對一個具體命運的呈現上張力萎縮,我們也更為期待。安哲羅普洛斯的空間在迷宮式的展現過程中形成了象徵和隱喻,時間在掙脫此在的一刻仿佛凝視著神跡和神啟,這一切構成他的“戲劇”之域,氤氳著他的主題“時間、生命、歷史”。
“《塞瑟島之旅》(Voyage to Cythera 1984)之前是我創作的第一階段,描述人如何受困於歷史的變動,第二階段我呈現內在與外在的放逐,如今我關注邊界如何阻隔人與人的溝通,在混亂的世界中,人失去了中心,失落了源頭。”
職員表
導演Director西奧·安哲羅普洛斯
TheoAngelopoulos
編劇Writer
西奧·安哲羅普洛斯TheoAngelopoulos
托尼·諾格拉ToninoGuerra
PetrosMarkaris
製作人Producedby
西奧·安哲羅普洛斯TheoAngelopoulos-producer
PhoebeEconomopoulos-executiveproducer
EricHeumann-producer
AmedeoPagani-producer
GiorgioSilvagni-producer
攝影Cinematography
YorgosArvanitis
AndreasSinanos
剪輯FilmEditing
YannisTsitsopoulos
原創音樂OriginalMusic
艾蓮妮·卡蘭德若EleniKaraindrou
服裝設計CostumeDesignby
GiorgosPatsas
布景師SetDecorationby
CostasDimitriadis
GiorgosZiakas
演員簡介
布魯諾·甘茨
布魯諾已出現在數十部電影中,其精湛的演技為他贏得了世界性的聲譽。
評論
劇照音樂,音樂。除了那畫面還有音樂,音樂縈繞我耳邊,音樂想讓我寫點東西。
安哲洛普羅斯的電影,從羅展鳳的《音樂×電影》中得知。先識《永恆與一天》,然後上電影賞析課,發現了手機中很早就存在的一張名為《landscape in the mist》的電影海報竟然也是安導的電影。
又是先聽了原聲,再看的電影。看了快幾星期了,今天《永》中的音樂卻在我腦海不停翻滾。音樂匆忙、安寧與哀傷。
《永》中的群體符號是獨特,令人過目不忘。
象徵含義的群體符號:
亞歷山大送小男孩回阿爾巴利亞,兩人來到希臘與阿爾巴利亞的邊境,此時霧氣瀰漫。只見邊境的鐵網上,有很多人影,那是阿爾巴利亞人準備翻過鐵網到達希臘。這樣的情形是不可能在現實中出現的。導演如此安排既展現了電影那種哀傷唯美的基調,又以超現實的手法表現了導演對社會現實的關注。
亞歷山大與小男孩在上巴士之後,三名穿黃色雨衣的人騎著腳踏車經過,沿著和巴士一樣的方向行駛。下車後,他們又從他們身邊經過。在巴士上形形色色的人經過,群體符號集體展現。代表遊行(抑或革命)、愛情、音樂、詩歌的人紛紛踏上巴士,最後以超現實的手法結束。詩人亞歷山大見到了自己所尊敬的詩人,詩人朗誦了自己的詩歌。三個黃色雨衣騎腳踏車的人,就給人以超現實之感。以其開始、結束巴士旅途,或許說明了,也許生命開始和結尾本是一樣的,不一樣的只是我們旅途中的遇見。生命的開始與結尾是黑暗,過程是光明。
現實意義的群體符號:
婚禮的場面展示了希臘民族的婚禮習俗;亞歷山大回到過去,與妻子、母親、朋友聚會,亞歷山大與妻子共舞段落,展現了希臘的風情,愛情海、希臘傳統服裝。安導向我們展示一幅幅希臘風情、人情世俗、家庭與愛情。
但亞歷三大始終不知道如何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