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海古卷》

《死海古卷》

“死海古卷”是迄今為止最早的基督教文獻,由公元1-2世紀的猶太基督教徒所撰寫,其中許多內容都被後來的羅馬教會所禁止(有點像秦始皇那會的“焚書坑儒”),主要因為內部的多數內容與羅馬教會統治要求不符。要更正的是“死海古卷”並不是現在的所說的聖經。目前的聖經是由猶太教教義《舊約全書》和《新約全書》的四部福音書組成,由羅馬皇帝聖·奧古斯丁指定而成,刪去了之前流傳甚廣的其他基督教文獻。“死海古卷”應當是目前發現最早的基督教教義,反映了基督教的初期面貌。另外,裡面的一些內容在《達·文西密碼》中有介紹。到目前為止羅馬教會並不承認這一發現,認為是“褻瀆上帝者”偽造的。

古卷的發現

《死海古卷》或稱《死海經卷》或《死海書卷》或《死海文書》

死海古卷死海古卷

這本古卷遠在第一世紀以前大約一百年的時候就被藏在死海西北山洞中。因為這個地方離開耶路撒冷大約只有十五、六哩的路,所以就稱這本古卷叫死海古卷。

1947年春天,傑里科(Jericho)附近山洞的隱藏古卷,即最古老的猶太文獻手稿,今天被稱作《死海古卷》(TheDeadSeaScrolls)的偶然發現,導致了上世紀最驚人的發現之一。1948—1956年間,11個藏有手稿的洞穴(被標示為1—11號洞),又在死海西岸的北部角落,即被稱為庫蘭(KhirbetQumran)的附近發現,從這些洞穴又發掘出大量的《舊約聖經》古卷和其它文獻的手抄本,種類多達600多種,殘篇碎片數以萬計。同時,學者們對庫蘭本身發生了興趣,開始在當地進行系統的古物挖掘,並對庫蘭和EinFenshka之間的整個地區作出建築學的測量。從中發現的陶器和其它遺留物說明了同一時期的居民和居住情況,把庫蘭居住情況的主要時期和古卷寫作的日期聯繫了起來。確定大多數手稿的寫作年代是從公元前2世紀到公元前68年間;而比庫蘭地區開始居住年月還久遠的古卷手稿,則可能是從異地帶來的。這些浩如煙海的古卷,在近代考古史上實為罕見,也被西方學術界稱為當代最重大的文獻發現。

古卷的概述

死海古卷是泛稱自1947~56年間,在死海西北昆蘭曠野之山洞發現的古代文獻,文獻大約是主前二、三世紀,到主後70年間寫成的。它們似乎原屬猶太宗教團體的圖書館,可能是愛色尼派的一分支。發現古卷的地方叫基伯昆蘭(KhirbetQumran),可望見死海,在1951~6年發掘出來;大約從主前130~主前37年,和主前4年~主後68年是這個宗教團體的總部。

大多數古卷都是殘破不全,約有五百多卷;其中一百卷是聖經抄本,除了以斯帖記外,全部的希伯來文聖經都有。除此之外,就是聖經注釋、次經(Apocrypha)、偽經、論禮儀的、曆法的、生活守則,以及啟示文學等。聖經抄本對我們的意義極為重大,它比馬所拉抄本(Masoretictext)還早一千年,為我們提供了希伯來文聖經寶貴的歷史資料。

古卷中的《以賽亞書》,是保存最完整的一卷。當我們將其中的文字與馬所拉譯本對比的時候,不得不發出由衷的感嘆:在近千年的抄寫保存過程中,聖經傳承者、希伯來學者是何等的忠心、認真和準確。

引用一位聖經專家的統計:“在《以賽亞書》53章的一百六十六個單詞中,只有十七個字母有問題。其中十個字母是因為拼寫的演變;還有四個字母是由於連線詞的樣式的變動,不影響意思;最後三個字母組成了‘光’這個詞,在第十一節加入,但對整句話的意義影響不大,並且,這個詞在七十士譯本和另一個洞穴中發現的《以賽亞》古卷相印證。總的來說,在近一千年的抄寫中,在共有一百六十六個單詞的一章文卷中,只有一個詞(三個字母)有爭議,但這個詞不影響句子的意義。”

據估計,昆蘭(Qumran)的《以賽亞》古卷,與我們現有的希伯來文聖經,在一對一的單詞比較上,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準確性。剩下的百分之五,主要是因為筆誤或拼寫的演變。

古卷的整理

發現《死海古卷》之後,有不少書刊陸續出版,讓世界各地的學者有機會讀到初步發現的資料。可是,要看到成千上萬來自4號洞穴的殘篇,就困難得多了。這些殘篇由東耶路撒冷(當時屬於約旦)巴勒斯坦考古博物館的一小群國際學者負責保管。這個考古隊里並沒有任何猶太或以色列學者。

考古隊的政策是,官方未公布研究結果,就不準任何人查看書卷。考古隊的人數也保持有限的數目。每逢一個隊員去世,只可讓另一個學者加入去取代他。這個考古隊其實需要多些學者才能應付龐大的工作量。有些時候,他們還需要更多精通古希伯來語和阿拉米語的專家才行。詹姆斯·范德卡說:“八個專家,不管多高明,根本應付不了成千上萬的殘篇。”

在1967年爆發的“六日戰爭”,以色列奪得了東耶路撒冷,於是書卷歸以色列監管;但沒有人給書卷的研究小組制定任何不同的政策。發行4號洞穴書卷的事起初耽延了幾年,後來更耽延了幾十年。有些學者對此表示強烈不滿。1977年,牛津大學的蓋佐·韋爾邁什教授把這宗事件稱為20世紀學術界的最大醜聞。當時開始有傳聞說,天主教會故意隱瞞真相,不願透露書卷中對教會不利的資料。

1980和1990年間,研究隊的人數終於增至20個學者。到1990年,在新委任的總編輯,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的伊曼紐爾·托夫領導下,研究隊的成員增至50多位學者。他們定下嚴格的時間表,要把剩下的抄本,連同學者的詳細評論和修訂,全部付梓。

1991年,事情有了意想不到的真正突破。首先,《未發表的死海書卷初版》正式印行。這本書是根據研究隊的聖經語詞索引,在電腦支援下編成的。接著,美國加利福尼亞州聖馬利諾的亨廷頓圖書館宣布,他們願意向任何學者提供整套書卷的圖片。不久,《死海書卷摹本》面世,書中圖文並茂,以往沒有發表的書卷現在都能夠一一讀到。

因此在1990年代,《死海書卷》已全部印行,可以供人查證。研究清楚表明,沒有人企圖隱瞞事實,也沒有任何書卷被人藏起來。這些書卷的正式版本全部發行,全面的分析才能開始。

古卷的考證

各種用來確定古代文獻年代的方法顯示,這些書卷是在公元前3世紀至公元1世紀抄成或撰寫的。有些學者認為這些書卷是聖殿在公元70年遭受毀滅之前,耶路撒冷的猶太人把它們藏在洞裡。可是,大部分研究這些書卷的學者卻認為,這個看法與書卷本身的內容並不一致。許多書卷所反映的觀點和習俗,都與耶路撒冷宗教權威的看法大相逕庭。這些書卷透露,有一群人相信,上帝已經棄絕了耶路撒冷的祭司和聖殿職事,並認為他把這群人在荒漠所作的崇拜,視為取代了聖殿崇拜的安排。耶路撒冷聖殿看來不大可能把這樣的書卷收藏起來。

雖然庫姆蘭很可能有一群抄經士,但許多書卷大概是信徒從別的地方收集得來,然後帶到這裡的。從某個意義上說來,死海古卷是個範圍廣泛的書庫。像其他書庫一樣,《海古卷可能包括各種各色的思想,不一定全都反映讀者本身的宗教觀點。不過,有些書卷有多份抄本,這件事很可能把這個教派的信仰和格外關注的事反映出來。 

蘇肯尼克教授曾在1947年為耶路撒冷的希伯來大學取得三份書卷,他是主張書卷曾屬艾賽尼派社區的頭一個人。

艾賽尼派是個猶太教派。公元1世紀的作家約瑟夫斯、亞歷山大的斐洛和老普林尼都提及過這個教派。至於艾賽尼派的確實起源,至今還未有定論;但可能他們是在公元前2世紀馬加比家族反叛之後的一段動亂時期中崛起的。約瑟夫斯曾報導在該段時期有這個教派存在,並仔細論述他們的宗教觀點怎樣有別於法利賽派和撒都該派。普林尼則提及在死海沿岸,耶利哥和隱·基底之間,有一個艾賽尼派的社區。死海古卷
研究死海古卷的學者詹姆斯·范德卡認為,“住在庫姆蘭的艾賽尼派信徒只是規模較大的艾賽尼派運動的一小部分而已”。約瑟夫斯估計他們的數目約莫有四千人。雖然並非完全符合歷史家所描述的一切細節,艾賽尼派卻比當時任何猶太團體更吻合庫姆蘭經書所顯示的形像。有些人聲稱基督教是在庫姆蘭崛起的。可是,庫姆蘭的教派跟早期基督徒有很多顯著的分別。在庫姆蘭發現的著作透露,這個教派恪守極嚴格的安息日規條,也要求人嚴守禮儀上的潔淨,而且幾乎達到狂熱的地步。艾賽尼派信徒與世隔絕,相信命運和靈魂不死的道理,強調保持獨身,倡導與天使一同崇拜的神秘見解。這件事表明他們的主張,跟耶穌和早期基督徒的教訓大相逕庭。

古卷的卷本情況

死海古卷大多數是皮革,紙草,甚至是金屬片寫成,前二者不易保存,不是腐壞就氧化,殘缺不全。

發現死海古卷的地方,主要有五處。第一處共有十二個洞穴,是在基巴昆蘭,由一個牧童在1947年偶然發現。在一號洞穴發現的,最重要是以賽亞書、《社群守則》(RuleoftheCommunity,屬於愛色尼派的行為手冊)、《光明之子與黑暗之子大戰》(TheWaroftheSonsofLightAgainsttheSonsofDarkness,又稱WarScroll)、《感恩詩卷》、《哈巴谷書注釋》,以及七卷其他保存尚好的書卷。

二號洞穴的多是斷稿殘章。三號洞穴有一卷用銅片寫成的書卷,年日久遠,使銅片氧化而脆碎,不易打開。四號洞穴是愛色尼派的圖書館,裡面有四百件左右的文獻,大多數屬教派之作,保存得不好。大約有一百卷是希伯來文聖經的抄本,除了以斯帖記外,其他的舊約書卷都齊備了。由五號洞穴到十號的發現,價值比較小。

十一號洞穴的古卷保存得相當好,包括一大型古卷,裡面有聖經正典(Canon)、次經,以及從沒發現過的詩篇;還有一卷古希伯來文的利未記。1967年買入的《聖殿古卷》(TempleScroll),很可能也是十年前從十一號洞穴被拿走的。《聖殿古卷》共有六十六欄,詳細列明要怎樣建築一個理想的聖殿。

第二個場所是在昆蘭以南十一哩(稱作Wa{dial-Murabba'ah),是巴柯巴(BarKokhba)一逃軍留下的(巴柯巴約在132~5年帶領猶太人對抗羅馬)。裡面除了巴柯巴兩封信外,還有用希伯來文、亞蘭文和希臘文寫的法律檔案,約於主後一或二世紀的聖經作品,還有一卷保存得相當好的十二小先知書,與現今的完全一樣。

1952年牧羊人又發現了第三個地區,在隱基底('EnGedi)以南。裡面有早已散佚的十二小先知書希臘文譯本(約一世紀)、巴柯巴的一封信、部分聖經殘卷,和巴柯巴時代的法律檔案。在「書卷洞穴」(CaveofScrolls)藏有巴柯巴時代重要的文獻,而「書信洞穴」(CaveofLetters)則有十五封用紙草寫成的文獻,也是屬於巴柯巴的,裡面還有部分詩篇的殘稿;後來還在這裡發現大量用拿巴提文(Nabatean,古阿拉伯文)、亞蘭文和希臘文寫的文獻。在「恐怖洞穴」(CaveofHorrors,因內藏大量骨骸),亦有用希臘文寫的小先知書。

第四處地區位於古耶利哥八哩半的地方,內藏約四十卷由撒瑪利亞人留下的古卷,大多數是受損嚴重。亞歷山大大帝在主前331年,曾於此大量屠殺撒瑪利亞人。文獻多屬法律檔案,全部用亞蘭文寫,只有封印是用古希伯來文。它們是巴勒斯坦地最早期,也是最大量的紙草文獻,對歷史家的價值極大。

第五處地方是馬撒達(Masade),有一卷用希伯來文寫的傳道書(約成於主前75年),和部分的詩篇、利未記和創世記;還有一卷《安息日獻祭之歌》(ScrolloftheSongsofSabbathSacrifice),很可能是出自愛色尼派之手,同樣的書卷在四號洞穴也有發現。

關於昆蘭(庫蘭)社團

現在已知,古卷是屬於當時的昆蘭社團成員的。當初這個昆蘭社團是怎樣形成的呢?主要是哈斯摩年(Hasmonaean,又稱馬加比)家族於主前153年接受了大祭司之職位,而當時人認為此聖職是只屬於撒督家族的;猶太人認為這與褻瀆聖殿無別,他們不要在這事上有分,要成為神活的聖殿,便抽離社群,退到曠野,自成一群。他們認為平信徒是聖殿,祭司則是至聖所。他們在當時動盪的時代(他們稱之為「彼列的時代」),以禱告和順服的生命,當作屬靈的祭獻於神。昆蘭成員是「聖潔的志願軍」,只有經過嚴格的審核甄選才能被接納;一旦成為其中一員,就要過嚴格的苦修生活。他們對摩西律法的解釋和實踐,比法利賽人還要嚴謹;不單如此,他們是看不起法利賽人的,認為他們「避難就易」(參賽三十10)。

他們朝夕盼望新時代的來臨,認為自己既是真正的選民,神一定會用他們來摧毀不敬虔的一代,重建聖潔的聖殿,並設立配得過的祭司班次來事奉他。這個新時代是怎樣建立的呢?先要從大衛的苗裔興起彌賽亞,然後有受膏的祭司(他是國家的元首)和先知(像摩西的祭司,申十八15~19),先知是把神的心意向人宣告的。

從一開始,他們就期望新時代即將來臨,後來久久不見實現,就慢慢把日子推後了。創立這群體的「公義教師」(TeacherofRighteousness),帶領他們去到猶大曠野,「預備耶和華的道路」(賽四十3),教導他們認識自己在末世的角色。這個公義教師不是彌賽亞,他離世的時候(約主前100年),彌賽亞國度仍未來到;此群體約在主後68年就不存在了,彌賽亞國度仍然是屬於將來的。

主後66年猶太人反叛羅馬政府,此群體很可能與當時的奮銳黨(革命黨)聯手,結果招來羅馬軍隊的鎮壓;兩年後,羅馬軍隊就把昆蘭社團驅散了。

《死海古卷》與《達文西密碼》

著名小說《達文西密碼》中作者在書中認為《死海古卷》中有遺留下來的福音書,屬於基督教早期文獻,揭示了耶穌的不為人知的屬性。

而事實上,《死海古卷》內容上並沒有基督教的福音書,也沒有諾斯提派福音,根本就沒有提到耶穌,更沒有提及所謂的聖杯。因為《死海古卷》是猶太教的文獻,有一些也是基督宗教聖經的舊約部分的正典,裡面不包含新約聖經的內容。《死海古卷》中最重要的文獻是希伯來文《聖經》抄本(即《舊約聖經》),除《以斯帖記》外,《舊約聖經》中的每一部分都能在《死海古卷》中找到;另外還包括對《聖經》文本的評論、庫姆蘭會社的“教派文獻”、禱告文和讚美詩等。《死海古卷》一點也沒有能夠詆毀基督教的東西,它卻驚人地證實了我們今天所用的舊約聖經和古卷是多么地吻合!學者們都為之震驚。因此布朗先生說《死海古卷》是“基督教最早的文獻”是錯誤的,那時候還沒有基督教的影子,他的隨意性在專業的宗教學者和歷史學家眼裡是一個非常可怕的致命傷,也告訴我們《達·芬奇密碼》所做的假設並不完全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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