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藏》

《歸藏》稱為《三易》,有《初經》、《齊母經》、《鄭母經》、《啟筮》和《本蓍》五篇。《歸藏》是晉代汲冢出土的竹書之一種,即《易繇陰陽卦》,是荀勗等人在整理汲冢竹書時將它擬定為《歸藏》的,並認為它是與《周易》同時代或更早的一種古代《易》書。


《歸藏》是傳說中的古《易》書,與《連山》、《周易》統稱為《三易》。
但《連山》和《歸藏》這兩個名目並不可信,實是漢代劉歆的偽造[1],今所傳《歸藏》,最早見著錄於《隋書·經籍志》,十三卷,晉司馬參軍薛貞注,並云:“《歸藏》已亡,按:晉《中經》有之”,晉《中經》都是從汲冢里挖掘出來的古書,所以郭沫若認為《歸藏》是晉代汲冢出土的竹書之一種,即《易繇陰陽卦》,是荀勗等人在整理汲冢竹書時將它擬定為《歸藏》的,並認為它是與《周易》同時代或更早的一種古代《易》書[2]。此書對《易》學研究有著極為重要的參考價值。其書宋代已佚,其《中興書目》曰:“《歸藏》,隋世有十三篇,今但存《初經》、《齊母經》、《本蓍》三篇,文多闕亂,不可訓釋”,可知宋代《歸藏》尚有三篇存留,只是已經殘缺訛亂得不能誦讀了,所以此後再無人問津,遂致失傳。後人鑒於其重要的參考價值,多有輯錄整理,唯清代馬國翰《玉函山房輯佚書》輯之較為詳備,但仍有許多未諦之問題,這裡就想據之談談《歸藏》的篇目問題。
今之《歸藏》,郭沫若認為即汲冢出土的《易繇陰陽卦》,這個本來無可疑,但其篇目是有問題的。據《晉書·束皙傳》所載:“《易繇陰陽卦》二篇,與《周易》略同,繇辭則異”,則原《易繇陰陽卦》的形式當與《周易》上下經同,即有六十四卦,分為上下二篇(上下經),而無《十翼》(據《束皙傳》,汲冢出土的書籍中有《易經》二篇,與《周易》上下經同,亦無《十翼》)。而《玉函山房輯佚書》所輯《歸藏》中卻有《初經》、《六十四卦》、《十二辟卦》、《齊母經》、《鄭母經》、《本蓍篇》、《啟筮》等七篇,這個數目已經遠遠超出了《束皙傳》所說的“二篇”之數,而《隋書·經籍志》更說它有十三卷,《中興書目》說它有十三篇,可見它的卷帙很大,所以說《歸藏》僅僅是《易繇陰陽卦》還是有問題的。
不過,馬國翰的輯本中有些篇目不可信,首先說《十二辟卦》就不可信,《歸藏》出自汲冢,是戰國時代的古書,而十二辟卦是漢代孟氏易卦氣學說的產物,非戰國時代所能有,馬國翰所輯的《歸藏》十二辟卦根據的是明代徐善的《四易》,徐善在《四易》中論《歸藏》,多是在前人論說的基礎上敷衍成文,皆為空口白話,即沒有引用《歸藏》之文,又沒提《歸藏》之卦,其雲《歸藏》之“十二辟卦”為:
“子復,醜臨,卯大壯,辰夬,巳乾,午姤,未遯,申否,酉觀,戌剝,亥坤。”
實際上,《歸藏》卦名之臨作“林禍”,夬作“規”,遯作◎(辶+彖),剝作“仆”,坤作◎(六去掉上面一點+申,應當是“臾”之古文,讀若蕢,與坤雙聲音近而假,下面就用“臾”字代替),字皆與《周易》異,而徐善所引者全與《周易》相同,說明他根本沒有見過《歸藏》原書,他所謂的“十二辟卦”是根據漢代人關於《周易》的十二辟卦附會於《歸藏》的,故此篇不足據信。
“六十四卦”也不當單獨立為一篇,馬輯本的“六十四卦”根據的是宋代李過的《西溪易說》,這本書是目前所能知道的最早記錄《歸藏》六十四卦卦名的古籍,為保留《歸藏》的卦名立下了一大功勞,可惜李過記錄的《歸藏》卦名不全,只有六十卦,遺失了四卦。《西溪易說》把這六十卦是放在《歸藏·齊母經》條下的,先說 “曰:舊言之擇,新言之念”,然後就排列了自乾至未濟六十個卦名,可見這六十個卦名是屬於《齊母經》的,而不是單獨的一篇。
所以,目前能知道的《歸藏》篇名有《初經》、《齊母經》、《鄭母經》、《啟筮》和《本蓍》五篇,和其原書的十三篇相比,還不到一半,另外八篇的篇名失傳了。
下面就來分別說說這五篇的相關問題。
1、《初經》:李過《西溪易說·原序》里引用的《歸藏·初經》是這樣的:
初乾:其爭言云雲
初坤:榮榮之華云云
初艮:徼徼鳴狐云云
初兌:其言語敦云云
初犖:為慶身不動云云
初離:離監監云云
初釐:燂若雷之聲云云
初巽:有鳥將至而垂翼云云
一共是八卦,每卦下面有爻辭,但是李過沒有引全,只引用了幾個字下面就用“云云”代替了,大概是因為“文多闕亂,不可訓釋”造成的。宋代朱震《漢上易傳》卷一云:“伏羲初畫八卦,乾、坤、坎、離、震、巽、兌、艮,因而重之,《歸藏》之《初經》是也”,其《卦圖》又云:“《歸藏·初經》者,伏羲初畫八卦,因而重之者也,其經:初乾、初奭(坤)、初艮、初兌、初犖(坎)、初離、初釐(震)、初巽,卦皆六畫,即此八卦也。八卦即重,爻在其中,薛氏曰:昔神農氏既重為六十四卦,而《初經》更本包羲八卦成列,而六十四具焉。”朱震看過《歸藏》原書,因為他在《叢說》里還引用了《歸藏》其它的一些爻辭和文字,而且都是前人沒有引用過的,當然他看的一定是當時還存留的那三篇,而《初經》就是其中之一,根據他的說法,則知道《歸藏·初經》只有八純卦,而且是重卦,卦下都有爻辭,和李過的記錄相符合。這個《初經》的八卦似乎就是獨立於六十四卦之外的一篇,因為《齊母經》中仍然有乾、坤等八純卦,和《初經》重複。
《歸藏》里為什麼會有這么單獨的一篇,實在是令人費解。筆者的猜想是和《歸藏》的卦序有關。《西溪易說》中六十卦的排列順序和今本《周易》差不多,也是按照綜卦的關係排列的,但較為混亂,蓋因此書出土時簡次已經散亂,卦序已不可得知,而且卦名也不可盡識,故整理者只好根據《周易》的卦序也按照綜卦的規律勉強排列了一下,成為今天這個樣子。其實,《歸藏》之卦序應該與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帛書《周易》的卦序有相似之處。帛書《周易》的卦序是迄今為止所知最古老的一種排列,其次序是鍵(乾)、根(艮)、贛(坎)、辰(震)、川(坤)、奪(兌)、羅(離)、筭(巽)八經卦各領一宮組成一組,每組所領七卦的外卦皆為所領之首(經)卦,內卦則按照乾、坤、艮、兌、坎、離、震、巽的次序與領首之經卦相配。茲錄帛書《周易》之卦序於下(此為說明卦序,卦名之異字不作解釋):
乾 宮
艮 宮
坎 宮
震 宮
坤 宮
兌 宮
離 宮
巽 宮









泰畜

泰壯


大有
少毒











少過







歸妹



中復
同人

既濟

明夷

未濟

無孟





筮盍
家人





泰過


由這個表中的卦序便可得知《歸藏》為何有《初經》了,蓋《歸藏》之卦序大體與帛書《周易》之卦序相同,也許各宮之間的順序有差別,但八經卦皆在每宮之初則可無疑問,故於各八純卦前皆書一“初”字,意即每宮之初卦也,因其簡次散亂而混於諸卦之中,整理竹書者受今本《周易》之迷惑,不知《歸藏》之原卦序,又對此八經卦前各有一“初”字不理解,便將其挑出來單列在一起,稱為《初經》,而後又重新排列了六十四卦。其實,《初經》應該是不存在的,只有六十四卦而已。
2、《齊母經》:《西溪易說·原序》錄《歸藏·齊母經》曰:“舊言之擇,新言之念”,之後排列了六十個卦名,茲錄於下:
乾、屯、蒙、溽、訟、師、比、小毒畜、履、泰、否、同人、大有、狠、釐、大過、頤、困、井、革、鼎、旅、豐、小過、林禍、觀、萃、稱、仆、復、毋亡、大毒畜、瞿、散家人、節、奐、蹇、荔、員、、欽、恆、規、夜、巽、兌、離、犖、兼、分、歸妹、漸、晉、明夷、岑◎(上雨下昕)、未濟。
另外,《爾雅·釋獸》邢疏引《歸藏·齊母經》“瞿有”之文云:“瞿有瞿有觚宵梁為酒尊於兩壺兩飲之三日然後穌士有澤我取其魚”,這是一條卦爻辭,邢昺以為 “瞿有”連讀,其實錯了,馬國翰就指出:“考《西溪易說》引《歸藏》卦名有‘瞿’,此即瞿卦爻辭也,邢昺謂‘瞿有’之文,恐非”,馬說甚是,這條爻辭應該這樣斷句:“瞿:有瞿有觚,宵梁為酒,尊於兩壺。兩羭飲之,三日然後穌。士有澤,我取其魚。”這條爻辭是韻語,以觚、壺、穌、魚為韻,第一個“瞿”是卦名,就象“乾,元亨利貞”一樣,第一個字是卦名。
根據這些記錄,我們知道《齊母經》實際上就是六十四卦經,每卦都有爻辭,爻辭多用韻語,如《玉函山房輯佚書》在《遺爻附》里輯有如下爻辭:
鼎:鼎有黃耳,利取鱣鯉。
仆:良人得其玉,小人得其粟。
節:殷王其國,常毋若谷。
上有高台,下有雝池,以此事君,其富如何。
有人將來,遺我貨貝,以至則徹,以求則得,有喜將至。
君子戒車,小人戒徒。
有人將來,遺我錢財,自夜望之。
這些爻辭,無疑都是《齊母經》中六十四卦的爻辭,有的還連帶著卦名,可以肯定的是《齊母經》就是出自“與《周易》略同,繇辭則異”的《易繇陰陽卦》,它的爻辭格式大概和《焦氏易林》很相似。
3、《鄭母經》:《鄭母經》是文字形式比較獨特的一篇,它記述的內容也最讓人神往,因為其內容都關係到古代的歷史傳說,如:
明夷曰:昔夏後啟筮:乘飛龍而登於天,而枚占於皋陶,陶曰:“吉。”
昔[者]夏啟筮徙九鼎,啟果徙之。
昔者桀筮伐唐,而枚占熒惑曰:“不吉。不利出征,惟利安處。彼為狸,我為鼠,毋庸做事,恐傷其父。”
這三條爻辭都是不全的,因為古人引用古書並不十分嚴格,只引用他們認為有用的部分,他們認為沒有用的部分就不引,對待一段話甚至是一句話都是如此。但綜合這三條文字,我們大概可以知道《鄭母經》的文字格式,即:卦名+昔者某人筮某事而枚占於某人+某人占之曰:“吉(或不吉)”+韻語做成的占辭+事情的結果,那么,《鄭母經》也應該有六十四卦的卦名,但每卦名下不是附爻辭,而是記錄一個古代人物的占卜事例,這和《齊母經》的文字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很難說它們是屬於同一種書。不過,這兩個篇名很奇怪,齊、鄭都是國名,稱“齊母”、“鄭母”不知道是什麼根據。
4、《啟筮》:《啟筮》是古書傳注引用較多的一篇,所以留下的佚文也最多。古書引用一般都稱《歸藏·啟筮》或只稱《啟筮》,唯《玉燭寶典》卷三引《歸藏易·啟筮經》曰:“有一星,出於題山之上,三月烏出,必以風雨”,則知此篇原名應該是《啟筮經》。現在我們能看到的《啟筮》的文字,大部分是一些記錄古代神話或歷史傳說的內容,如:
瞻彼上天,一明一晦,有夫羲和之子,出於陽穀。
空桑之蒼蒼,八極之既張,乃有夫羲和,是主日月,職出入,以為晦明。
共工人面,蛇身朱發
麗山之子,青羽人面馬身
羽民之狀,鳥喙赤目而白首。
金水之子,其名曰羽蒙,乃占之曰:羽民是生百鳥。
滔滔洪水,無所止極。伯鯀乃以息石息壤以填洪水。
鯀死,三歲不腐,剖之以吳刀,化為黃熊
大副(剖)之吳刀,是用生禹。
昔彼《九冥》,是與帝《辨》同宮之序,是為《九歌》。
不得竊《辨》與《九歌》以國於下。
這些文字,好像都是節略而引之,也都不是全文。那么,《啟筮》的文字格式是什麼樣的呢?筆者認為它的形式應該和《鄭母經》是一樣的,下面的三條文字可以證明這一點:
昔者夏後啟筮:享神於晉之虛,作為璇台,於水之陽。(《文選·王元長〈三月三日曲水詩序〉》注引)
昔夏後啟筮:享神於大陵而上鈞台,枚占皋陶曰:“不吉。”(《太平御覽》卷八十二)
昔女媧筮:張雲幕而枚占神明,[神明]占之曰:“吉。昭昭九州,日月代極。平均土地,和合萬國。”(嚴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輯)
臾(坤):帝堯降二女為舜妃。(《周禮·春官·大卜》賈疏引,《玉海》卷三十五引《歸藏·坤·開筮》同)
根據這四條文字我們可以知道,《啟筮》的文字格式和內容與《鄭母經》應該是相同的,只是它的現存的文字大部分殘缺不完整了,特別是第四條,賈疏引在“坤”下注“開筮”二字,說明這條文字是出自《開筮》(即《啟筮》)的坤卦,故《啟筮經》也是有卦名的。因此我們可以說《啟筮》和《鄭母經》是同一本書分成的兩篇,它的篇名“啟筮”應該是來自於“昔夏後啟筮”,蓋該篇開始一卦的第一句就是“昔夏後啟筮”,取首句中的二字為篇名。
5、《本蓍篇》:這一篇是和《易傳》相似的文字,就其佚文來看,主要是講選蓍用蓍的方法,蓍本來是一種草本植物,是古人用《易》占筮的工具,認為它具有神奇的靈性,《繫辭》里也說“蓍之德圓而神”,可以預知吉凶。《玉函山房輯佚書》輯《歸藏•本蓍篇》只有三條文字:
蓍二千歲而三百莖,其本以老,故知吉凶。
蓍本末大於本為上吉,蒿末大於本次吉,荊末大於本次吉,箭末大於本次吉,竹末大於本次吉。蓍一五神,蒿二四神,荊二三神,箭四二神,竹五一神。筮五犯皆藏,五筮之神皆聚焉。
筮必沐浴齋戒食香,每日望浴蓍,必五浴之,浴龜亦然。
因為其中多提到“蓍”和“本”,故取此二字為篇名。根據這些記載我們知道古人選擇和修治占卜工具程式很複雜,而且其占卜工具不光是蓍,還有蒿、荊、箭、竹。
《漢上易傳·叢說》中說:“《歸藏》之乾,有乾大赤,乾為天、為君、為父,又為辟、為卿、為馬、為禾,又為血卦”,根據朱震的這個說法,《歸藏》中還當有一篇和《周易》的《說卦》相似的東西,朱震看到的《歸藏》只有《初經》、《齊母》、《本蓍》三篇,前二者都是卦爻辭,那么這條文字肯定是出自《本蓍篇》,說明《本蓍》不光是講選蓍治蓍,而且有和《說卦》一樣論述卦象的內容。可見這是另外一種書,和前四者的內容完全不同。
以上五篇,不管怎樣看都不是出自一本書,所以說《歸藏》僅僅是《易繇陰陽卦》二篇,無論如何是說不過去的。所以筆者認為,所謂的《歸藏》十三篇(卷),實際上是幾種汲冢書的合編。
根據《晉書·束皙傳》記載,汲冢中出土的《易》學類著作共有5種:
“其《易經》二篇,與《周易》上下經同。《易繇陰陽卦》二篇,與《周易》略同,爻辭則異。《卦下易經》一篇,似《說卦》而異。《公孫段》二篇,公孫段與邵涉論《易》。《師春》一篇,書《左傳》諸卜筮,‘師春’似是造書者姓名也。”
這5種書共有8篇,即使是都加上,仍然不夠十三篇之數。其中那兩篇和《周易》相同的《易經》是不會收入《歸藏》的,其他4種自從《歸藏》出現之後,就再不見提及,應該是被編入《歸藏》了。
《歸藏》諸篇能和《束皙傳》記載的出土書籍相對應的可表示如下:
1、《初經》、《齊母經》——《易繇陰陽卦》:《初經》只有8卦,應該是從六十四卦經中獨立出來的,《齊母經》就是六十四卦,每卦都有爻辭,其形式和《周易》相似,但爻辭不同,正符合“與《周易》略同,爻辭則異”的《易繇陰陽卦》,所以這兩篇應該是出自《易繇陰陽卦》。
2、《本蓍篇》——《卦下易經》:《本蓍》里既有講蓍的內容,也有講卦象的內容,符合“似《說卦》而異”的《卦下易經》。
但是,《歸藏》中心內容的《鄭母經》和《啟筮經》卻找不到對應的書籍,極有可能是當時出土的書籍中有這么兩篇書但沒有命名,後來被直接編進了《歸藏》。阮孝緒《七錄》說“《歸藏》載卜筮之書雜事”,指的就是《鄭母經》和《啟筮經》裡面所記載的那些內容,而且筆者極懷疑《師春》也被併入其中了,因為《師春》也屬於“載卜筮之書雜事”的書籍。
另外,《歸藏》中還有一些明顯帶有論述性質的文字,如:
乾者,積石風穴之琴,亭之者弗亭,終身不瘳。——《北堂書鈔》卷一百五十八《地部·穴篇》引。
離處彼南方,與日月同鄉。——《玉燭寶典》卷五引。
這些內容,應該出自《公孫段》,公孫段與邵涉論《易》,其所論者必定是易理的內容,《公孫段》一書自晉以後不見典籍著錄,也不見引用,應該也是被編入了《歸藏》。
因此筆者認為,《歸藏》一書的十三篇,應該是汲冢所出古代易學書籍的大雜燴,當時汲冢中出土的戰國時代的易學書籍決不僅僅是《束皙傳》中記載的那5種,而是有好多種,《束皙傳》中記載的只是被整理出來比較完整的5種,其它一些不完整的易學書籍被後來的整理者荀等人連同那5種中的4種被統統編入《歸藏》了,故能有十三卷(篇)之巨。整理者將這些書重新分篇命名,《初經》、《齊母經》、《鄭母經》、《啟筮經》、《本蓍篇》5篇因為見於古籍徵引保存下來一些逸文,另外的8篇因為不見徵引而失傳了,內容亦隻字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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