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寵物是小妖》

《我的寵物是小妖》

《我的寵物是小妖》是日本奇幻小說大獎獲獎力作。“雷”倒日本1000萬讀者的超炫小說,榮登日本各大書店暢銷書排行榜第一名。

基本信息

(圖)《我的寵物是小妖》我的寵物是小妖

作者: (日)畠中惠 著,李小穎 譯
出 版 社: 南海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10-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30
印刷時間:
開本: 大32開
印次: 1
紙張:
I S B N : 9787544240468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玄幻/新武俠/魔幻/科幻

編輯推薦

日本奇幻小說大獎獲獎力作。“雷”倒日本1000萬讀者的超炫小說,榮登日本各大書店暢銷書排行榜第一名。
《我的寵物是小妖》剛一出版,立刻引起巨大反響,迅速登上日本各大書店暢銷書排行榜冠軍寶座,並榮獲第13屆醜本奇幻小說獎,畠中惠也由此一夜成名。冬粉們自發為此建立起“寵物小妖冬粉同盟”網站,訪者如雲。此後,系列作品陸續推出,每有新作,無不受到冬粉們的狂熱追捧,成為青少年的最愛。 故事情節曲折,張弛有度,探案過程扣人心弦,謎底揭開匪夷所思。字裡行間,眾妖怪的活潑率真躍然紙上,人與妖之間充滿人情味的美好氛圍自然凸現,在甜美的幻想中散發出無盡的奇趣……

內容簡介

少爺一太郎從小就是個“藥罐子”,稍有不慎就可能掛了。少爺寵物是一群大大小小的妖怪:有鐵了心要把對少爺的寵溺進行到底的妖怪夥計犬沖、白澤,有艷絕人寰的鈴鐺妖鈴彥姬,房檐藏著拳頭大小的小妖怪鳴家,百年舊屏風裡還住著翩翩美男屏風偷窺男……他們整日對少爺曉長道短,常常惹得少爺發飆。
一天夜裡,偷偷外出的少爺無意間看見了一樁兇案,竟被殺手追殺,好容易才逃過一劫。此後,越來越多的無辜之人紛紛遭到毒手,全城一片恐慌。被殺的人有一個共同點——都觸碰過少爺的東西。殺手每次作案時,均念念有詞:正是這個香……

作者簡介

畠中惠,日本著名女作家。1959年出生於日本高知縣,在名古屋長大。1988年推出自創漫畫作品,躋身漫畫名家之列。後師事作家都築道夫,從事小說創作。作品有《我的寵物是小妖》、《窺夢人》、《器物妖出租屋》、《最不幸的幸運》、《百萬之手》等。

目錄

暗夜

木匠
殺人犯
藥行
往昔
緣由
返魂香
火焰

書摘插圖

暗夜
1
當厚厚的烏雲遮住月亮,江戶城的黑夜就如同重物從空中沉甸甸地壓下來,深沉而壓抑。如果不小心踏進這無邊的黑暗,人似乎馬上可以得到身心的寧靜,但實在有些毛骨悚然。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一盞燈籠正忽明忽暗地劃開黑夜緩緩前進。
濃厚的黑雲剛才還不時散開,使得房舍的影子和微風中晃動的樹影在月光下格外清晰,然而當這一點藍光也消失之後,黑夜就顯得越發濃重了。燈籠在向北通往中山道的路上迅速向護城河方向移動,微弱的光只能照亮主人腳下一步遠,連右邊湯島孔廟的白色院牆都照不到,不由得讓人捏一把冷汗。孔廟牆外的坡道上沒有趕夜市的小販們的燈,沒有過往的人影,連一條狗都沒從這裡跑過,只有微微浮動的暗舂告訴人們,不遠處有花朵開放。
“今天晚了,要是讓仁吉他們知道我出門……”
自言自語伴著一聲輕嘆,立刻融化在了濃重的黑夜裡,隨著燈籠一起向前走的腳步,就像被夜色催促一樣,焦急而匆忙。
這時早過了晚上八點,黑暗中突然有人搭話。
“少爺,就您一個人嗎?”
聲音柔和而年輕,是個女子。被叫做“少爺”的人,像被什麼東西拽住了似的,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是誰?”
不明對方身份,如果在平時,早就擺開了架勢,然而今天的回答並不十分僵硬。被叫做少爺的人將燈籠舉起,照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燈籠掠過了他的鵝蛋臉兒和條紋和服,悠悠地晃動,像是眨著的眼睛要看穿這黑夜一般,然而並沒有見到人影。
“我是在前邊路旁的稻荷神社聽差的……”
黑暗中又傳來了柔潤的說話聲,當中夾雜著隱約的鈴聲。少爺聽到鈴聲,嘴角立刻露出了笑容,緊張的身體也鬆弛下來。
“器物妖!鈴彥姬嗎?”
有人獻給神社的鈴鐺成了精,其他妖怪都習慣叫她“鈴彥姬”。百年的器物修煉成妖,就叫做“器物妖”,是一種背離世間常理的妖怪。
妖怪搭話,少爺絲毫沒有感到納悶和害怕。猜出這個化為人身的妖怪是鈴彥姬之後,少爺並不太在意,而是提著燈籠繼續趕路。
腳下的黑暗裡,又響起了剛才那個柔潤而年輕的聲音。
“為什麼今天犬神和白澤都沒跟您在一起呢?今天晚上沒有月光,可是很危險的……”
  “你知道他們倆?”
 少爺的聲音顯得有些吃驚,似乎還有些俏皮。
  “只要是這附近的妖怪,差不多都知道兩位。他們力量強大,是我們這種小妖怪望塵莫及的。”
“今天不能讓他倆跟著來……嗯,只是散散步而已。”
“在黑夜裡散步?這個時候?”
鈴彥姬的聲音壓得很低,顯然意識到了少爺在撒謊。
“我乳母的身體不好,今天去探病了……不,這個理由恐怕有點糟……乳母明明很健康,該惹她生氣了。”
話剛出口就被自己否定了,少爺笑著開始編其他理由。
“實際上我去見一位遠方的哥哥,所以回來晚了。”
“別開這種玩笑,少爺不是獨生子嗎?”
“原來你知道啊,真是萬事通。”
少爺的回答很悠閒,然而鈴彥姬的聲音卻有些尖銳。
“看來您是瞞著他們出門的PE?您倒是玩得盡興,要是真遇到什麼危險,可不關我們的事喔。”
“你說的是奇怪地受傷,還是撞上鬼魅被牽著走?”
這次少爺韻口氣裡帶有明顯的逗趣,鈴彥姬的語氣強硬了一些:
“少爺,這件事可一點兒都不好笑,妖怪也有壞的,今天讓我送您回去吧。”
“過了斜坡不遠就是昌平橋,過橋穿過筋違橋門就是繁華的通町了,那裡一定會有賣蕎麥麵的小販和麥茶店,不用擔心。”
“不管您說什麼,我都不會丟下您的,讓您一個人走夜路,日後怎么向犬神和白澤交待啊,而且最危險的是……”
鈴彥姬沒說完的話融化在夜色中。
寂靜使少爺停住了腳步。
“怎么了?”
“……突然聞到一股血腥味。”
“從哪個方向?能分辨出來嗎?”
“大概是前面……右手邊的胡同附近。”
孔廟的院牆被夜色包圍,說的也許是旁邊一條胡同。少爺拿燈籠照了照,然而光亮太微弱,只有無邊的黑夜像高牆擋在面前。
“少爺,我們快走,這股血腥味好可怕。”
“啊……”
少爺雖然心裡不安,但想在亥時城門關閉前返回店裡。他挑起燈籠,甩下鈴彥姬,又趕起路來。
這時,後方兩三間遠的地方突然響起了人聲:“有一股香氣,香氣……”由於近得出奇,少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他回頭一看,燈籠所能照到的地方。能清楚地辨認出一個男子的身形。比那更清楚的是,男子手裡正耍弄著一個陰森森的放光的東西,很短,但不是刀。
雖然瞬息之間辨別出來不是刀,卻不能掉以輕心,不用鈴彥姬提醒,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早傳到了少爺鼻孔里。
“拿出來……拿出來……”那男子喊著。
(難道是路匪?)
反應過來以後,馬上撒腿跑,可腳底下沒有一點兒把握,再說靠著燈籠這一點光亮,也難免摔跤。如果草鞋踩在石頭上,就會跌跟頭。後邊的人雖然沒提燈籠,卻準確無誤地跟了上來。鈴彥姬急得都哭了出來。
“少爺,我的本事恐怕不能幫您擺脫那傢伙……”
“我明白,你只是鈴鐺嘛,但那傢伙一直追過來,好難纏啊。”
如果開口說話就會有聲音,而男人正在後面緊追不放,情勢緊張得不禁令人發抖。
“是燈籠!他是追著亮光來的!”
聽到鈴彥姬的話,少爺立刻吹滅了手裡唯一的光亮。燈籠熄滅前一刻,少爺一個箭步竄進了右手邊的胡同,貼著牆根蹲下了身子。背后土牆的冰冷一下子順著背脊傳上來,冷颼颼的,令人不住打冷戰。因為光亮和腳步聲都消失了,那男子突然被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包圍,便也停住了腳步。能感覺到他正到處摸索。
“少爺,您藏在這兒,‘他早晚能摸來,要是逃跑,他又會順著腳步聲跟來。哎呀,您一定會被發現的!”
“再小聲點!”
兩人屏住呼吸,儘量不發出一點兒響動。不用鈴彥姬說,這種情況下是斷然逃不掉的。腳步聲一點點靠近,血腥味和那股不寒而慄的感覺也一點點逼近。這樣下去的話……
少爺把頭轉向了鈴彥姬的方向——雖然漆黑的夜色中根本看不清她的臉。
“鈴彥姬,你不是說你在這一帶的稻荷神社聽差嘛,附近應該有稻荷神社吧?”
 “嗯,就在前面不遠……”
  “妖怪的耳朵很靈,也許能把他們召來——如果運氣好的話。”
“什麼?”
“如果情況不妙,你就自己跑掉。”
鈴彥姬聽了少爺的話,有些驚訝,但情急之下沒時間細問。少爺突然從藏身的院牆角落裡,向著黑夜大叫起來:
“稻荷神社聽差的使者,請聽我說。快來快來,火鳥妖!拜託了!”
“少爺……”
鈴彥姬的聲音僵硬而發抖。正茫然不知所往的殺手立刻向兩個人藏身的地方奔來。 “啊——”響起了小妖怪鈴彥姬的悲鳴。
那男子似乎已經來到了胡同近旁,越來越近,不大工夫就會來到能感受到少爺氣息的地方,而且……
忽然,燈籠一樣的光亮一下子映到了對面的土牆上。
像是一個白色的光球。光球在黑暗中很耀眼。有一個大燈籠那么大,能任意漂游,此時正緩緩地上下移動。光亮中看得見羽毛和四肢,中間仿佛一張狗臉,一對機靈的黑眼珠正滴溜溜地盯著底下的人看。
“是少爺您叫我嗎?”
“你來了,來得好!我正被路匪追趕呢。火鳥妖,你能不能用你身上的光把那傢伙引開?”
“就是朝這邊來的傢伙?真討厭,弄得都是血腥味。”
男子果然朝著火鳥妖的光亮逼來。火鳥妖低飛著從男子面前橫穿過去。
  黑暗之中,那人開始追趕光亮。
 “我不會讓你逃的,絕不能!”
  男子的腳步聲隨著聲音遠去,背影也逐漸變得模糊,轉眼間不見了。
“哎呀哎呀,總算撿了一條命,可怕可怕!”
鈴彥姬馬上舒了一口氣,說道。然而少爺的聲音卻依然很僵硬:
“真是晦氣,難道今天不適合出去見人?到現在還有很濃的血腥味,那傢伙到底幹了什麼呀?”
“我的臉有沒有被他看到?”
“這么黑的夜,他應該沒看清。”
少爺站起來,撣了撣衣角。因為在牆角蹲得太久,也許弄髒了,但是在黑暗中,連和服的花紋都看不清,少爺打算點亮燈籠。
“暫時還不能點燈籠,要是他追回來就麻煩了。人果然比妖怪還可怕,剛才我要說的就是這句話。”鈴彥姬篤定地說完,輕輕抓住了少爺和服的袖子,“不能點燈籠!但天這么黑,什麼也看不見。少爺大概沒法走路吧。那我當燈籠帶著少爺走吧。對,馬上就到橋上了,到了那兒再點燈籠吧。”
“是啊,那就拜託你了。”
兩人結伴從藏身的胡同回到寂無一人的路上。還沒走到大路,烏雲突然散開,夜景又重新清晰地呈現眼前。充滿幹勁的鈴彥姬發出了遺憾的聲音,少爺半開玩笑地道了聲謝。
能看清近旁的景物之後,兩個人轉過頭看剛走出的胡同,聲音立刻哽住了。不成聲的驚訝是因為淡淡的月光包裹住的一個人形。
剛才那條胡同的深處,大概十幾間以外,靠土牆長著三棵松樹,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子像被人塞到了樹根底下,兩隻手抓住樹幹,腿腳像奔跑時那樣分開,從遠處看,就似在跳舞。然而,那男子卻紋絲不動。從被割開的脖子裡流出來的血,在月光下正一點點將和服染成暗紅色,味道又濃又腥,那種逼人的感覺就像剛才那個男子把手中的利刃架在他們脖子上一樣強烈。
  少爺不由得捂住了嘴。
2
“難道不叫人來嗎?”
頭上是皎潔的明月,走起路來應該輕鬆多了,然而少爺的腳步卻十分沉重,嘴裡還不時冒出一些沒頭沒腦的話。為了斬斷少爺混亂的思緒,鈴彥姬堅定地說道:
“那個人已經死了,少爺不是已經確認過了嘛。”
“這個我明白,可是……”
“要是這樣,就算屍體明天一早被別人發現,對我們也沒什麼妨害啊。反正死人也不會起來抱怨‘昨天晚上好冷’之類的話。”
“但是,那人的家人一定在擔心呢。”
“少爺,您擔心他的家人無可厚非,但是想想犬神和白澤,他們一定找您找得發慌呢。您要是卷進這件事,回去得太晚,恐怕不好吧。”
 “死者看起來像個手藝人。”
  走過孔廟前面的坡路,到了橋邊,少爺還在琢磨著剛才的事。只要走上昌平橋,就有管橋人。鈴彥姬在暗影中默不作聲跟著少爺。
在橋前點亮燈籠,照亮腳下的路,緩緩走過弧形的橋。經過管橋人的小屋,來到一個開闊的地方,大商號瓦葺屋頂的影子黑糊糊一片呈現於眼前。姑且可以放心了,少爺吐了口氣。
柵欄門應該還開著,少爺邁開腳步。然而在前方,兩盞燈籠擋住了去路。
“啊,這……原來你們都在啊。”
月光下,看得清眼前那兩個提燈而立的人臉色十分難看。三個人正相對無語時,腳下的黑暗中響起一個試圖緩和僵局的聲音:
“犬神、白澤,好久不見啊。我是鈴彥姬。”
話音剛落。那兩人的臉上霎時現出更加恐怖的表情。
“不要叫那個名字!別人會聽見。”
“對不起,現在……你們兩位是夥計吧?”
“佐助、仁吉,你們來接我了啊。”
事已至此,與其因被發現而不安,不如索性平靜下來,少爺淡然地湊近兩人。兩個夥計馬上站到瘦弱的少爺兩旁,保護得密不透風。
“這么晚,到哪裡去了?”
佐助問道。他就是被鈴彥姬叫做“犬神”的那個夥計。佐助身長近六尺,健壯魁偉,力大無比,連出入少爺家的長崎屋船行的船夫們都自愧弗如。他的臉長得粗糙結實,眼神充滿威嚴。現在,他就用這種眼神目不轉睛地盯著少爺。
然而,少爺沒有回答。他想避並佐助那威嚴的目光,閉口不答往前走,然而仁吉早繞到少爺面前,擋住了去路。
仁吉就是被鈴彥姬叫做“白澤”的那個夥計。無論是那雙細長清秀的眼睛,還是端正齊整的五官,都表明他是一個只要往綢緞莊門口一站,綢緞就會銷量大增的美男子。而只要他穿上合體的綠灰色花紋和服在顧客面前轉一圈,袖子裡就會塞滿一大堆情書。
但像今天這樣,少爺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時。仁吉這一關更加難過。看到少爺想嘆氣,卻最終咽了回去,眼前這個白面小生微微一笑。這是少爺熟悉的笑,也是他不希望看到的笑。就像朝霞過後暴雨如注一樣,堆積如山的責備一定會接踵而至。
“少爺,佐助不是問您為什麼出去嗎?哎呀,不想說呀,為什麼……”
仁吉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那臉,眼看著開始痙攣起來。
“有血腥味!哥兒您受傷了嗎?”
“我不是說過不要叫我哥兒嘛!我又不會永遠都長不大。”
“受傷?!在哪裡?”
少爺後來說的話,佐助根本沒聽進去,他立刻伸出胳膊,像抱嬰兒一樣把少爺輕輕抱起來檢查。
 “我沒有受傷!”
  少爺不由得叫了一聲。即便這樣,夥計們在檢查清楚之前也沒有鬆手。
少爺小時候,他們倆由外祖父帶著,來到病床前問候,雖然看起來只有十歲左右,卻是來船行當夥計的。兩個人在外祖父的調教下開始了長崎屋的生活,從第一天起就對少爺愛護備至。
總而言之,在他們眼裡,普天之下沒有第二個人比少爺一太郎更重要,因為外祖父囑託過:少爺就拜託兩個人保護了。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一太郎周圍就有了一幫奇怪的傢伙不分晝夜地陪著。佐助陪在動不動就生病的一太郎身邊的時間,比待在少爺的母親阿妙身邊的時問還長。仁吉則像少爺的兄長,代替外祖父和忙於生意的父親照顧少爺,在藥材鋪也是得力助手。
兩個人每時每刻都陪在旁邊,令少爺透不過氣來。而且,妖怪的感情和人的感情有種微妙的差異,像今天這樣的事就真令人頭疼。
“犬神……噢,不對,佐助,少爺沒有受傷,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殺手,可能是從那人身上帶過來的氣味。”
鈴彥姬想幫助為難的少爺,從旁插話進來。
“鈴彥姬……”
進店之前,少爺本打算囑咐小妖怪,不要把之前的事說出來,要是讓夥計知道今晚他單獨外出遇到了危險,他們的責備無疑會像放進水裡的米一樣膨脹起來。
“殺手……”
夥計們的視線迅速投向一太郎來的路,從柵欄門一直望向橋的方向。
飄動的烏雲遮住了月亮。在黑暗逐漸加深的夜幕里,映人眼帘的是橋頭邊一個賣二八蕎麥麵的小販和一個正卷著麵條吃得津津有味的食客。前邊有個看起來有些急躁的賣茶飯的小販在蹲著吸菸。除此以外,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影,也沒看見閃光的利刃,只有越來越黑的無邊暗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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