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田野》

《我們的田野》

《我們的田野》是謝飛導演,周里京、林芳兵主演的作品。上映於1983年。該片是一部表現知識青年題材的影片。

基本信息

電影內容簡介

60年代後期,一場震撼人心的動亂席捲中華大地,青年人懷著狂熱的追求為理想鬥爭。對未來充滿希望的五個北京學生來到黑龍江墾荒兵團。

他們出身不同,性格各異,但面對北大荒迷人的秋景,他們忘懷了一切,遼闊的原野,美麗的白樺林, 使他們心曠神怡。

《我們的田野》《我們的田野》
他們中有希南、七月、曲林、肖弟弟和凝玉。年齡最大的陳希南 身強力壯,善於思考;幹部子弟韓七月熱情、偏激,“革命造反”使她的性格有點扭曲;華僑子弟蕭弟弟天真 善良,就是愛哭;調皮蛋曲林,愛玩 愛鬧,但講哥們義氣;凝玉美麗善良 ,但羞怯軟弱。

冬天來了,北大荒一片冰雪世界,生活也日趨嚴酷,五個青年在動盪的年代裡經受著嚴峻的生活考驗。韓七月收到父母的來信後臉色陰沉,她發誓不回城,要在北大荒乾一輩子,並堅決與黑幫父母劃清界線。

蕭弟弟每天盼著國外的母親能給他來信,但他的希望每每落空。北大荒冷酷無情,凝玉無法忍受艱苦的創業生活,竟用結婚的方法離開兵團。她知道希南愛她,但最終懷著隱痛,離開了大家離開了田野。送別那天,五個好友就缺希南,希南愛慕凝玉,但命運卻作出了另一種安排

凝玉走了。蕭弟弟染上重病住進了醫院。韓七月在一次撲滅山火中光榮犧牲。曲林病退回了城。希南埋頭溫課 ,考上了大學。幾年後,希南大學畢業,在北京碰到了曲林和凝玉,但他倆的生活並不盡如人意。在母校的校慶會上,希南聽著《我們的田野》的歌聲,思緒回到了北大荒,那給他留下終生烙印的生活,他仿佛看到七月在熊熊大火中向他呼喚。

他想起肖弟弟重回北大荒後給他的信中的話:“很少有我們這一代的青年遭受這么大的催殘,但我們的理想信念不會毀滅、不會消亡。就像一場大火過後,無論留下多么厚的灰燼,在大地母親的哺育下,從那黑色焦土中生長出來的新芽,只會更加青翠、更加茁壯。”希南下定決心,毅然放棄留在城裡工作的機會,回到曾經流過血汗,埋葬著戰友的地方——北大荒。

電影評論

《我們的田野》是一部表現知識青年題材的影片。在謝飛的影片中,這部影片的立意最為獨特。

在影片拍攝時期,中國的知青運動剛剛成為歷史,對這一運動的反思處在一種初級階段。該片有意避開對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的全面估價,著重於幾個生動的藝術形象的刻劃。這可能使該片對知青運動的總體態度值得探討。或許,正是由於這一不可避免的局限性,影片中對於那些有機會(有幸或不幸)參與到這一大規模的歷史運動中的青年們的表現,才特別富於激情。所以,它不是一部歷史反思性的影片,而是一部充滿激情的悲劇性詠嘆調。

這部影片拍攝於謝飛已入不惑之年,但其創作衝動產生於他青年時代不可磨滅的人生體驗和歷史記憶。注意這一時間差對於我們把握這部影片所表現的理想主義和浪漫情懷具有重要意義。謝飛本人並不是知識青年。但是他說,在他拍過的所有影片中這部影片中所描寫的生活對他更為熟悉,原因是他有過四年的幹校勞動生活,這種生活與知青生活極為相似。

創作動機

《我們的田野》《我們的田野》
關於該片的創作動機,他還提到了1979年他在人民大會堂參加紀念五四運動60周年文藝演出大會中的感受。會上,那些曾經參加過五四運動、一二九運動、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的老學生、老戰士們充滿激情和幸福回憶的演唱在他身上產生了極大的震動。

在他看來,那些有著值得回憶、值得自豪的青春的人是幸福的。而在我們這一代人的青年時代中,"竟然連一首值得回憶、留戀的歌曲都找不出來",有的只是"可鄙"、"可笑"、"可悲"和"飽經患難的青春"。或許,正是這種強烈的失落感和同樣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和使命感使他產生了孟子的那種"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式的奇思異想:"一場大火之後,不論留下多么厚的灰燼,從黑色焦土中滋生出來的新芽,只會更青、更美、更茁壯。"他由衷地萌生出一種從不堪回首的往事中尋找或挖掘出積極意義和有價值的東西的衝動。於是我們就看到,在片中,經受過磨練的知識青年對中國社會歷史可能產生的影響,被放到了一個引人注目的位置。

影片故事的含義

影片故事的含義,在影片片頭的處理中就有了極其明顯的提示。影片的第一個鏡頭是一個近景鏡頭,雪地上一片稀疏而枯弱的小草在蕭瑟的風中搖擺著,接下來,鏡頭橫移,露出旭日東升的輝煌背景,在小草遠處的背景中可以隱約地看到一個人影。

接著鏡頭切至這個人(也即本片的一號人物西南)在北大荒的雪地上跋涉特寫鏡頭。接下來幾個鏡頭的內容是:西南在雪地中拽出已經犧牲的女知青韓七月的墓牌,憑弔,西南坐在馳騁在祖國田野的火車上,打出片名:我們的田野。影片開始於西南從大學的農學院畢業以後。

故事的表現

影片的故事主要是通過西南的斷斷續續的回憶表現出來的。在影片中,美麗、燦爛的白樺林場景和夜半荒野中的"篝火晚會"段落,為營造插隊時代崢嶸歲月的浪漫情調起了重要作用。

在影片中,知青的"歷史價值"不是通過知青建設北大荒的業績而主要是通過西南的畢業選擇來體現的。坐在車廂里沉思的西南形象,讓人感到他是一個肩負著中國歷史重任的人。當然,西南還只是決心回到北大荒,如何在北大荒建設中起作用,是以後的事。

其次還體現在已經殘廢但仍願意在北大荒獻身的阿弟身上,或許還應當包括已經葬身於這塊土地的小左派七月。而另外兩個人,一個成了司機,一個成了國小教師,他們是作為一次"偉大運動"的逃兵和不堅定份子來加以表現的,他們在影片故事中的意義在很大程度上在於他們是這一運動的英雄人物的襯托因素。

不能說這種描寫沒有依據,因為任何一次真正偉大的運動中都會有逃兵和不堅定者。但是,值得探討的並不是表現知青運動的某種客觀歷史價值,而是在現階段將這種意義絕對地系乎西南式的行為中。

在從事現行秩序制定時仍不得不把共產主義的某些原則後置以及城鄉差別依然存在的今天,那種排它的西南式行為確實具有某種悲壯的意味,儘管它並不具有積極的腳踏實地的現實意義,但其積極參與歷史的真誠態度是可歌可泣,令人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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