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一桿溫暖的槍》

《愛是一桿溫暖的槍》

《愛是一桿溫暖的槍》是韓放的第三部小說。小說中,主角是畫家、詩人,生活在自我封閉的小天地里,要尋找“標準女友”。

基本信息

出版信息

作者:韓放
分類:圖書 >> 小說 >> 中國當代小說
ISBN: 9787508715636 (短:750871563)
出版社: 中國社會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07-12-1
定價:¥21.00

作品簡介

圖書封面圖書封面

愛是一桿溫暖的槍》是韓放的第三部小說。小說中,主角是畫家詩人,生活在自我封閉的小天地里,要尋找“標準女友”。幾經挫折,總算是遇到了一個,而且還如意地相愛相守了,但是女主角發作癲狂之疾,繼而死去,男主角“無處話淒涼”,入山村一心營造更為隔絕和孤僻的“童話山莊”……

作者簡介

韓放:原名韓才,1981年出生於四川瀘州,青年先鋒詩人,作家。做過《中國鐵路文學》等文學刊物編輯,《西南商報》等報社編輯、記者,現在北京。有作品見《青年文學》《美文》《詩歌月刊》《詩選刊》等國內外文學刊物。2005年出版有長篇小說《不要尖叫》(朝華出版社),提出“80後等於七宗罪,我們需要懺悔”而引發劇烈爭論,評論者稱該小說為“80年代人的心靈懺悔史”。2006年出版第二部長篇《那一年南來北往》。2007年出版第三部長篇《愛是一桿溫暖的槍》,已改拍同名電影。另著有詩集《黑鏡子》和長篇小說多部。
現從事影視娛樂策劃,為電影《截拳道》總策劃,電影《愛是一桿溫暖的槍》《李小龍外傳》《功夫驕子》《陳真新傳》《驚悚情人節》《恐懼深寒》策劃、行銷總監。

作品章節賞析

引 子

總有些記憶無法流逝,刻骨銘心。
比如任離,我總是想起她——她總是在每個夜晚來臨時,想起一個暴風雨的夜晚裡一段王家衛式的影像——
一個小女孩穿著白色睡衣,抱著破碎的玩具飛機,拿著玩具手槍,在空曠的田野里奔跑。大顆的雨水砸在她稚嫩的小臉上,閃電穿過她的頭頂,雷聲轟鳴,她一邊哭喊著“媽媽”,一邊嚇得轉身跌跌撞撞地往家裡跑去。她終於跑回漆黑一片的家裡,但在閃電的瞬間,她看見一個躺在血泊中的男人,以及他旁邊的一支黑色手槍。小女孩大聲呼喊著“媽媽”,跑進了廚房。又一道閃電,她清楚地看見一個女人被一根繩子懸掛在房頂上。小女孩哭喊著跑出家門,跑進暴風雨中,哭聲撕碎整個夜幕。
愛是一桿溫暖的槍
冷曠、青塵、花子等朋友還在冷曠的酒吧包間裡狂喝濫飲時,我已經醉眼蒙地來到酒吧大廳中間的一張小桌邊坐下了。
我手裡捏著一隻透明的玻璃杯,裡面裝滿五顏六色的液體。這些液體在酒吧四處閃爍的五顏六色的燈光下,像我迷離的眼神一樣肆意蕩漾、四處流溢。
這時的狀態是我最需要的。就是說,這一年多來,我經常在夜晚處於這樣的狀態。它能給予我美好,比畫畫和寫詩尋找美好來得還要容易。一年多來,在每個朦朧而曖昧的夜晚,我在這個江邊城市循環往復地進行著我醉意迷濛的人生和縹緲多姿的美好想像。
我的眼神就是我的畫筆,我的目光就是我的顏料。酒、燈光和音樂,就成了觀眾或者是我需要表達的主題。
挺好,我笑了,閉著眼,嘴角的肌肉擰成一團,又迅速放開。睜開眼,看一眼舞台上邊唱邊跳《愛情三十六計》的女孩。我又閉上眼,繼續把嘴角的肌肉擰起來,捏起裝滿五顏六色液體的杯子,送到嘴邊,輕啜一口。
我開始搖頭晃腦,我的血液開始奔涌,我的靈魂開始飄蕩。
唱歌女孩的聲音帶有一點童聲味道,一首歌被她唱得非常刺耳,但卻給人一種清新的滋味。稚嫩,柔軟,溫柔,或許帶著點曖昧。
這是否就是我喜歡的?或者是我要的?如果不是,那我為何經常坐到這個舞台前的桌子旁?
女孩終於唱完了,換了另一個彈鋼琴的男孩。
鋼琴聲四處瀰漫時,我正閉著眼睛搖頭晃腦。鋼琴的鏇律隨著我體內的酒精四處亂竄,一會兒仿佛在我的腳底,一會兒後慢慢升騰到了我的頭頂,一會兒又恍若一起鏇轉著來到一片無人的綠色曠野,一會兒又好似飄悠到蔚藍天空中的雲朵之上。
突然,我聽見有人叫我,一個讓我感到有點驚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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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珊瑚

明月珊瑚——讀韓放新作《愛是一桿溫暖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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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夜空是倒置的海。星星是深海之中的游魚,整夜整夜,張揚著閃光的牙齒,幽深里游來游去。倒是那更為明亮和溫婉的月亮,在潮水中顯得要更加沉穩和安謐。那是塊亮晶晶的珊瑚礁,由億萬年之前幻滅的珊瑚蟲構成。那是塊童心的夢寐里香脆可口的餅乾,點點滴滴,酥徹心扉。
無比年輕的韓放,他的的小說也是月亮的珊瑚之下,伴隨著星星們的游弋,細碎閃亮、隱隱躁動的一種。他的詩歌也是一樣。熟識近五年所以我知道,他的人也是一樣。正所謂文如其人。而剛好,韓放又不是那種把心思埋藏得很深的人。所以,通過韓放的所有文字,你都能觸摸著他的真心——一邊是激烈滾燙,一邊是冷漠黯然,同時也是活力超群的詩人之心。
《愛是一桿溫暖的槍》是韓放的第三部小說。僅僅在一個月之前,他剛和與我相識於漫長而壯美的“玄奘之路”上的好兄弟盛國強一道,將該小說改拍成電影。拍攝地是在韓放的家鄉瀘州,那時我依舊奔忙在北京,無暇去劇組“探班”,但是我可以感到,因為文字的轉化為影象,兼任小說作者與電影編劇的韓放在光影穿梭的簇擁之下,是該有多么幸福。
相比前兩部小說,這一部小說體現了新的特質。作為長期的讀者與朋友,新書中嶄新的氣息令我驚喜不已。《新月勾住了寂寞的北窗》,莽漢詩人李亞偉於是在篇章中詰問,“人生到底是在哪條路上顛沛流離?”韓放的前兩部小說描述的正是年少氣盛者這樣悲歡流離的情感生涯,小說的素材與他真實的生活場景有關,幾乎不假思索,那些鮮活的身影就被他雕刻於紙面。而在此新書中,韓放終於能更多地陳述出內心的景象,而不再簡單拘泥於現實的生活經驗。
小說中,主角是畫家詩人,生活在自我封閉的小天地里,要尋找“標準女友”,幾經挫折,總算是遇到了一個,而且還如意地相愛相守了,但是女主角發作癲狂之疾,繼而死去,男主角“無處話淒涼”,入山村一心營造更為隔絕和孤僻的“童話山莊”……
這是個出走與回歸的過程。在都市的壓抑與世事的紛繁中,女主角脆弱的內心逐漸被破裂,而對生活本就不怎么激烈的男主角經歷愛情夢想的湮滅,乾脆就放逐自己去完成他們的愛情的遺願,去建築完美的“童話山莊”。從中,現代都市人無可排遣的孤獨感以及對田園般的完美生活環境的渴求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正因為不簡單拘泥於現實體驗,韓放在此書中表現得更為“暢快”——有如是為美好事物苦悶時將辣酒一飲而盡的那種暢快——我在閱讀時因此獲得了身心的共鳴。但童話對於我,是一個天大的詞,韓放的“童話”與我所景仰的還有著天壤之別。不只是書中的呈現不夠“潔癖”,而是因一切與塵世沾染太深,也太多傷感破碎。
不過,如傑克·凱魯亞克所言,事物終究會自行尋找到存在的方式。愛是愛,愛是溫暖;愛亦是槍,愛亦是無物。若心懷純美信仰,瑰麗的日月不會來得太遲。沒什麼值得再悲戚和疑惑,抬頭看,夜空里珊瑚礁一般明月,此刻正照耀著我們呢。

愛是一桿溫暖的槍愛是一桿溫暖的槍

繁華褪盡

當繁華褪盡時,他們一定會精心守護好那最後的溫暖
文/劉東靈

在《愛是一桿溫暖的槍》這本書之前,韓放出版了兩本書,一本《不要尖叫》,一本《那一年我們南來北往》。第一本的時候,韓放約我寫評論,我推薦了另外一位朋友,而在這之前,2004年的秋天,我曾在他的家鄉瀘州,在網咖看了幾章初稿。我那時候對他的寫作頗有些意見,大意是小說中人物的格局晦暗了些,而故事場景也顯侷促,文筆呢,則顯得比較狂躁。那時候,我正反省著自己的寫作和生活,事實上,我那段時間的生活與文中主人公很有些貼合,但我更想看到格局更大,能撫平我內心中浮躁的故事,因此我婉拒了他的邀請。第二本的時候,我亦沒有閱讀,但韓放的同名歌曲《那一年南來北往》我卻時不時哼唱出來,而那時候,我正侷促在重慶,時常想出去飄蕩,那怕這飄蕩會讓我寂寞,讓我彷徨,但我確實想改變那時候的生活,那種貌似花天酒地,而心無磐石、目光游移的小市民生活。直到今年初,我放棄了還算優渥的工作,在眾多人的不解中,終於來到北京,開始北漂,開始曾經想當然的能夠擁有更新鮮、更廣大的人生。
第一個接待我的非工作關係的朋友,就是韓放。3月的一天,我們在簋街,吃烤魚,喝白酒。那天,我們語調平緩,不知覺中,兩瓶白酒就被喝掉,而這次所見的韓放,給我的印象是生活化了許多,身上的浮躁氣也少了許多。後來的一些天裡,他熱心地帶我去逛什剎海南鑼鼓巷潘家園,路途中,吃一些小吃,喝一點啤酒,拍一些風景……我當然知道他是希望我能夠迅速地了解北京的文化,適應北京的生活,但同時,我也發現了他在漂泊中的一些疲倦。而這些疲倦,或許正促發了他寫作這本《愛是一桿溫暖的槍》。
在北京,我呆了半年,還是無法適應北京的生活,7月底,我回到了重慶。當然,我的這一走一回總要對朋友有個說法,我也不認為我是一般意義上的逃兵,於是我想到了一個說辭,黃永玉鳳凰沈從文墓前的題詞“一個戰士,要不戰死沙場,便是回到故鄉。”而韓放,在5月的時候,已經回到了他的故鄉瀘州,拍《愛是一桿溫暖的槍》的同名電影。但我知道,至少是在目前,他和我的回鄉還是有些不同,他是要完成一種具體的表達,甚至說是一種建構。
這建構其實僅從他目前寫作的三部小說的書名中即可看出,在《不要尖叫》一書中,他寫了80後都市一代人在這個物慾時代中的放縱、瘋狂、沉迷,以及對理想的憧憬和追求,直到最後在現實面前不堪一擊時的掙扎、抗爭、無奈、無力,及至主人公們都走向了一條無可奈何的路;在《那一年南來北往》中,他講述了一位詩人、歌手在南方的江城、北京和廣州之間來來去去,南來北往,追尋自己的愛情和夢想的故事;再到《愛是一桿溫暖的槍》,畫家、詩人姜魚在被情所傷後,固執地只追求外貌符合四大標準、又有共同話題的女友,一年多以後,姜魚幸運地遇上了符合這些條件的女孩,短暫的幸福如同他們都熱愛的百合花的花期,女孩江離最終因為無法擺脫認識姜魚之前的那些孽緣而自殺,但姜魚也因此獲得了重生,他變賣了在城裡的財產,回到了小時候居住的小山村,建造了一座他曾經和江離約定的“童話山莊”。在我看來,韓放的這三部小說,正是“80後”走向成熟的三部曲。
當下,是一個急遽變化的時代,“80後”這個群體或者說詞條,從2001年開始在媒體上頻繁出現開始,短短几年時間,他們的步伐超過了所有人的想像。最開始,他們給大眾的形象是叛逆、放縱、虛無,他們熱衷新鮮的觀念和工具,他們嗜好物質和玩樂,比如他們對性的開放就讓很多人瞠目結舌,大人們普遍以為他們是最沒有責任感的一代,最沒有理想的一代,但僅幾年時間,我們已經看到無數的“80後”們已迅速在新經濟時代占領著各個要津,並不乏商業、文化和娛樂界的偶像級人物,而在近些年傳統文化和價值觀的復興之路中,“80後”也頻頻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之中。其它年代的不少人都評價,“80後”瞬間成熟,他們不但正在被主流社會接納,而且正在創新著主流,而我以為,韓放的這三部小說,正是“80後”走向成熟的忠實記錄。
就在今年的9月下旬,我再次來到瀘州,與韓放在這“江城”或是談做事,或是愜意地和朋友們喝茶飲酒,悉心分享著山水之美,人情之美,3天的時間雖然很短,我卻從韓放的舉手投足間發現了他與2004年時完全不同的篤定,這篤定至少含著以下幾個方面:對親友的責任感、對事業的不懈力、對愛情的認真、對追求個人價值表達的穩健。這正是我欣喜的、可資學習的,亦願與友之的。即如《愛是一桿溫暖的槍》中,姜魚對未來女人要求的四大標準:精緻的瓜子臉、一米七的身材、白皙的皮膚、白玉一樣的脖子。在我以為,這並不是一種俗套的審美,而是對本來就殘缺的人生的不妥協, “未經反思的生活是不值得一過的”,未經選擇和堅持的人生更是不值得一過,在小說中,姜魚所建築的“童話山莊”不僅僅是韓放個人對都市生活的一種反諷,對愛情的執著,對詩意棲居的浪漫表達,更代表了“80後”一代人的一種精神向度:當繁華褪盡時,他們一定會精心守護好那最後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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