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政府》

《報告政府》

《報告政府》是韓少功最新的中短篇小說集,其中輯錄了他最新創作的七萬字大中篇《報告政府》,以及近年來的重要代表作品。韓少功的文字一直呈現著一個探索者和懷疑論者的堅定面容,具有極強的可讀性,體現著韓少功特有的智性和幽默。《報告政府》這篇故事本身的吸引力和意義足夠讓人讀下去,可以毫不費力地看到在監舍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伸向一個外延不斷擴大的世界。

基本信息

《報告政府》是韓少功最新的中短篇小說集
《報告政府》《報告政府》
其中輯錄了他最新創作的七萬字大中篇《報告政府》,以及近年來的重要代表作品。韓少功的文字一直呈現著一個探索者和懷疑論者的堅定面容,具有極強的可讀性,體現著韓少功特有的智性和幽默。《報告政府》這篇故事本身的吸引力和意義足夠讓人讀下去,可以毫不費力地看到在監舍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伸向一個外延不斷擴大的世界。

基本資料

作者:韓少功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時間:2005-09-01
書號:ISBN7-5063-3360-0
定價:23

內容簡介

小說作者與其他人一樣,經歷著即用即廢的一次性生命。但小說作者與其他人不一樣,可以在紙上回頭再活一遍,可以讓時間停止和倒回,在記憶的任意一個落點讓日子重新啟動,於是年邁者重歷青春,孤獨者重歷友愛,智巧者者歷幼稚,消沉者重歷豪邁。
收集在這本集子里的,是筆者進入新世紀以來的一些中短篇小說新作,也是筆者在重新生活時不得不多看兩眼和多呆一刻的驛地。這裡只有一些凡人小事,在這個喧囂的時代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如果筆者在這裡補上一些端詳或者一些遠眺,添入一些聆聽或者一些蟹摸,作者的第二生命就已經上路。哪怕是一條隱沒在大山裡的羊腸小路,也可能在這裡煥然一新和別有風光,其陌生的光彩和氣味讓自己嚇一大跳。
作者簡介
《報告政府》韓少功
韓少功,1953年1月出生於湖南省,漢族,現居海南。1968年國中畢業後赴湖南省插隊務農;1974年調該縣文化館工作;1978年就讀湖南師範大學中文系;1982年後任湖南省《主人翁》雜誌編輯、副主編;1985年進修於武漢大學英文系,隨後任湖南省作家協會專業作家;1988年遷調海南省,歷任《海南紀實》雜誌主編(1988)、《天涯》雜誌社長(1995)、海南省作協主席(1996)、海南省文聯主席(2000)等職。著有長篇小說《馬橋詞典》《暗示》 ,中篇小說《爸爸爸》《鞋癖》 ,散文《心想》《完美的假定》,短篇小說《西望茅草地》《歸去來》等。另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等譯著。
八十年代中期曾在國內的文化尋根思潮中挑起大旗,寫下《文學的根》這樣著名的文論與《爸爸爸》這樣表現楚文化、被視為尋根小說代表作的中篇,九十年代又因《馬橋詞典》一書在文壇掀起風波。曾獲得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台灣最佳圖書獎,法國文化部頒發的“法蘭西文藝騎士獎章”(2002)《馬橋詞典》入選海內外專家共同推出的“二十世紀華文文學三部經典”。《報告政府》是韓少功最新創作的作品。極有可讀性。

精彩片段

監倉里又破又髒,簡直是個垃圾站,既沒有後來才有的電視和電扇,也沒有後來才有的電視監測眼。在大部分時間裡,這裡是沒人管束的自由世界,打架放血是家常便飯,拉幫結夥弱肉強食也是必然結果,牢頭也就應運而生。新犯人入倉,先得飽挨一頓殺威拳,從此服服帖帖效忠領導,就是第一堂必修課。

《報告政府》韓少功作品精選

我聽說過這種不成文的規矩。從進門第一刻起,我的膝蓋就一直在發軟,背沒有伸直過,還差一點把尿拉在褲子裡。我沒料到幾首歌把最恐怖的第一夜混過去了,沒料到牢頭是個世界上最不懂音樂的音樂狂,沒有什麼心眼,剛好掉在我的飯碗裡。也許我可以繼續用唱歌穩住他。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屋頂。過了好一陣,我才確證這是一個屋頂,是我往後天天要看到的屋頂和屋頂和屋頂。我拍拍腦袋,明白了自己身邊不會有床頭燈和電視遙控器,不會有牛奶和蘋果,更不會有未婚妻的留言紙條……倒是有一隻男人的大腳,帶著一圈腳氣病白花花的皮屑,還有腳趾間觸目的黑泥,橫蠻地堵住了我的嘴。

“你他媽的腳往哪裡放?”我正準備開罵,突然想到昨晚上猛踢過來的就是這隻腳吧?莫不是哪個殺人犯的腳?這一想,我再次避開它,寧可忍氣吞聲,不能惹事生非。

在腳的那一邊,亮了一整夜的那盞昏燈之下,人影晃動著。有洗臉的聲音,水盆相撞的聲音,還有各種罵人的粗話,更有大小便噼里啪啦的喧囂。我忍不住鼻子一酸,心想事情怎么成了這樣?我好歹也是個大學生,好歹也是個發表過作品的歌壇新秀,甚至還快混成局長的乘龍快婿了,怎么一晃眼就睡在這大小便的聲音里?我不會永遠睡在一個公共廁所吧?

精彩書評

(一)、韓少功作品向來細膩,然而這篇《報告政府》居然也有些粗糙——粗糙而不失活力,正與《當代》的風格相當。這篇作品大幅度地疏離了韓少功早已熟稔的文風(那種帶有知識分子審視目光的文風),大膽採用第一人稱,把作品的敘述口吻,降到主人公的水平。而這個主人公,又並非什麼可愛或者可憎的突出角色,而只是一個普通犯人。作品用他的眼睛,投射了一段監獄的生活。正是用這種敘述視角,以及其他一些手法,來達到“以輕寫重”的效果——犯人看牢獄生活,不可能像外人看那樣滿目殘酷。略帶油滑的文字,讓故事很輕鬆地被講述出來。殘酷則被藏在這鏡子反射的光線之中。

《報告政府》韓少功

此外,小說始終隱藏著一個“現在的我”,隱藏著一段“現在的生活”。這個“我”在小說的幾個地方偶爾露出一點頭緒,但多數時候是隱藏在敘述的背後。“現在的我”生活到底如何?小說沒有明確說出。但大概也不是那么好。至少並非如同一般描述的“監獄——外界”的二重對立,出獄並非意味著“美好生活”的開始。小說關注的重心其實不是“監獄”的殘酷,而是在整個社會中都可能存在的殘酷。因而這座監獄就成為一個社會隱喻。“報告政府”的標題,因而就顯露出其含義。
(二)、小說既沒有寫出監獄中的殘酷,也沒有寫出社會的殘酷。真實的監獄生活恐怕比小說所述更精彩,更力透人性紙背。然而,作者似乎沉醉於故事表面的流暢,而忘了停下來挖掘意味的深處。越獄者與女看守之間的故事本是小說最有看頭之處,作者卻輕易放過,未免可惜。作者把筆墨過多流連於“我”的監獄見聞,卻未見有更新鮮更觸目更深刻的內容。當韓少功如此“通俗化”了之後,令人頓感乏味。

這篇小說在韓少功的創作中處於下品,作者似乎沒有調整好自己慣用的語調與敘述者的口吻之間的關係。用第一人稱,必須使作者貼附於敘述者的靈魂,以他之眼觀察,以他之口說話,以他之心看世界。有一點點脫離,就會顯得比第三人稱更不真實。小說中的“我”皮相委瑣,一會兒小混混,一會兒又露出點知識分子的尾巴,形神不合,迷離恍惚。相比之下,林白《萬物花開》同樣以第一人稱寫監獄所見,卻令人感覺人在其中。

魯迅曾言:油滑是創作的大敵。這篇小說有表面的油滑卻無骨子裡的沉痛,於是滑稽蓋過了莊重,無趣演變為無聊。

韓少功的文學創作始終保持著銳意求新的態度,他從《爸爸爸》《馬橋詞典》《暗示》《山歌天上來》《是嗎》一路走來,步履堅定,足跡輝煌。但《報告政府》這個新的嘗試確實未能給我帶來新的驚喜。作為喜愛他的讀者,敬意中難掩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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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少功脾氣不好拒做編劇
結集了著名作家韓少功先生十餘部中短篇小說的文集《報告政府》9月1號由作家出版社出版。9月8號,韓少功談起這部小說集時說,儘管收錄在文集中的這些小說當時還自我感覺良好,但現在回頭一看,幾乎所有作品都留有遺憾,此次將它們結集出版,意在盤點的同時,藉機進行總結與反思。

對於自己目前半世俗半隱居的生活狀態,韓少功頗為滿意,認為城市、農村各有趣味與收穫。雖然有多次機會嘗試過把編劇癮,但韓少功稱編劇得有好脾氣,得周到服務,自己脾氣不好,拒絕做編劇。

關於小說集每篇小說都有改進之處

據了解,《報告政府》共收錄了《兄弟》《山歌天上來》《報告政府》等11篇,為韓少功2000年以來創作的部分中短篇小說。韓少功說,將它們結集出版,算是對自己近期中、短篇小說的階段性總結,“從2000年開始,這幾年我寫散文和理論較多,不過小說還是老本行,有時也得盤盤點,藉機總結反思一下。這11篇小說,當時讀還算滿意,現在回頭一看,幾乎所有作品都有遺憾,都有改進之處。”韓少功說:“像《兄弟》就出手匆忙了一點,像個半成品。比較而言,《山歌天上來》與《報告政府》寫作時的狀態要好些,有點噴涌的感覺,自己難以控制。但這兩篇也同樣有改進空間。”

韓少功的這些小說有一個共同特徵,就是目光同時聚焦在社會的底層和邊緣地帶,力圖在凡人小事中找出大感情和大道理,比如唱山歌的老人、年輕的勞改犯、燒青磚的窯匠、寂寞的種瓜人等,一進入韓少功的筆下,都引起了眾多讀者的興趣。談到創作這些人物的初衷,韓少功說:“崇拜成功和成功人士,已成為當今社會主流意識。但我倒是願意看看所謂最不成功的人,看看社會金字塔結構的最底層的人,他們的生存境遇與內心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文學不能只是向上看,更重要的是向下看,看到卑賤者的高貴之處。”

關於隱居城市農村各有趣味收穫

韓少功1998年就辭去多種行政和社會職務,眼下只兼顧海南省文聯的工作,多數時間“隱居”在湖南汨羅江鄉下。談起鄉村生活,韓少功說:“城市生活與農村生活各有長短,各有趣味和收穫,所以我基本上半年在城市,半年在農村,哪一頭都不想落下。”以一天為例,韓少功介紹他在鄉下的生活說:“我在鄉下早上起來收發電子郵件,白天干什麼則看情況,比如地上有活就得上地,地上沒活就在家裡讀書或寫作。晚飯之前下水游泳一個小時,有時還到農家串串門或者接待友人來訪。晚上看看電視,翻翻報紙雜誌,基本上不做正事。10點半準時睡覺。院子裡有貓有狗、有雞有樹、有花有菜,樣樣都得侍候,其實很忙。”

此前,不少讀者與評論家擔心韓少功遠離都市生活,寫作視野與思維是否會受到限制,他如何克服鄉下閉塞的環境與遠離都市的孤獨。對此,韓少功說:“鄉下其實並不閉塞,我同樣可以上網或者看電視讀報刊,與城裡沒有多少區別,只是少了許多餐桌上的社交應酬。”其實,在圈子化的應酬當中,各人的知識結構和信息存量反差不大,有同質化趨向,倒是可能造成閉塞的,比如對大自然的閉塞,對底層生活的閉塞等等。作家應多接觸圈子以外的人和生活,不斷在新的經歷體驗中拓展觀察視野。

關於改編不願周到服務拒做編劇

韓少功的小說《風吹嗩吶聲》曾改編成電影,也有些小說被電影導演或話劇導演購下改編權,儘管這些年有不少作家紛紛與影視聯姻,但韓少功卻始終“坐懷不亂”,從未“染指”編劇之事。

對此韓少功解釋說,他對影視作家非常敬佩,認為他們是大眾文化娛樂產品的主要供給者,做出好作品來,於國於民實在是功德無量。“但我的個性比較壞事,不大適合集體性和團隊性的創作,所以對攝製組望而卻步。導演有修改劇本的權力,這沒有辦法;攝影師說寫的劇本根本沒法拍,這也就等於下了聖旨。”

韓少功說:“此外,據說現在大牌一點的演員也有指揮權,說我不想演戀愛戲了,你就得把戀愛戲統統刪去;說我要演戀愛戲了,你就得把戀愛戲趕快加上。討論劇本的時候,雞一嘴,鴨一嘴,互相啟發也可能互相磨損和壓抑。編劇得有好脾氣,得周到服務。這種好脾氣難能可貴,但我一時半刻還學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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