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素光同》

《千秋素光同》

《千秋素光同》作者寐語者,花山文藝出版社於2009年4月1日出版,是情感類小說。

基本信息

(圖)《千秋素光同》千秋素光同

編輯推薦

她以錚錚俠骨,笑看韶華似水。
他以鐵血柔情,心懷家國天下。
在一段盪氣迴腸的千秋舊事之外,又是誰的相思空寄??
一曲衣香鬢影的愛情傳奇 一部熱血激揚的家國史詩
風月場的中國夜鶯 亂世中的鐵血男兒
問風流,誰解風流 惜英雄,誰是英雄
《帝王業》作者寐語者厚積薄發的時代悲歌

內容簡介

“中國夜鶯”沈念卿洗淨鉛華,成為五省督軍霍仲亨的夫人,留下一段轟動當時的傳奇佳話。名門公子薛晉銘失意南下,難捨對沈念卿的無望相思,投身民族工業,成為軍火巨亨。此時南北相峙、軍閥混戰,局勢艱難,霍仲亨為促成統一大業,置自己於風口浪尖;沈念卿為營救繼子霍子謙秘密北上,卻在北平與來意莫測的薛晉銘再次相逢。政界風雲變幻,戰火一觸即發,恩怨糾纏難分,局勢與人心都正朝著不可預期的方向發展……

作者簡介

寐語者,80女。以行路為志,以寫字為趣,以生活為一場漫漫嘉年華。閒來雕琢文字,娛己娛人。已出版作品:《帝王業》《衣香鬢影》《鳳血》

目錄

【卷一】流水今日 明月前身
 第一記/白茶花·鴿血石
 第二記/故人心·知何似
 第三記/怎堪誤·卻相逢
 第四記/登粉墨·看飛觴
 第五記/金玉盟·將相和
 第六記/心字纏·扣連環
 第七記/往日意·今時痴
 第八記/夜深沉·雪霏霏
【卷二】一程歸雁致君纏綿
 第九記/煢煢影·悵悵思
 第十記/釋夙懷·御風波
 第十一記/易真假·履薄冰
 第十二記/雪上霜·夢中人
 第十三記/思惘然·驚變亂
 第十四記/蚌鷸爭·父子隙
 第十五記/兒女痴·英雄意
 第十六記/煙花殺·烽火起
 第十七記/隻影來·向誰去
 第十八記/雪初霽·晴方好
【卷三】兵以弭兵戰以止戰
 第十九記/笑繾綣·語鏗鏘
 第二十記/同安樂·共憂患
 第二十一記/魑魅出·蕭牆亂
 第二十二記/鐵血變·胭脂難
 第二十三記/相濡沫·共靈犀
 第二十四記/燕子歸·故人來
 第二十五記/險峰轉·歧路回
 第二十六記/興干戈·全玉帛
 第二十七記/前塵誤·倦回顧
【卷四】蕭蕭落木滾滾逝水
 第二十八記/修良願·廢武弊
 第二十九記/蝴蝶夢·鯤鵬志
 第三十記/暮雲低·曉風急
 第三十一記/人北望·雁南歸
 第三十二記/心上傷·袖底血
 第三十三記/結良緣·斷痴望
 第三十四記/妾不離·君不棄
 第三十五記/孽難銷·意難平
 第三十六記/衣香融·鬢影偕
 第三十七記/暗夜驚·夢魂斷
【卷五】百歲如流 素光千秋
 第三十八記/不堪誤·總相誤
 第三十九記/疏至親·遠至愛
 第四十記/斷親恩·絕思慕
 第四十一記/別夢魂·歸離恨
 第四十二記/風流盡·繁華散
 第四十三記/棟樑傾·燕影墮
 第四十四記/傷英雄·挽紅顏
 第四十五記/同素光·共千秋

書摘插圖

【卷一】流水今日 明月前身
第一記/白茶花·鴿血石
祁七小姐,你是說祁蕙殊?”
“還能有誰,方才進門時,我當真瞧見是她。”
坐在側旁的男子斜叼一支雪茄,搖頭笑道:“怕是你看岔了眼,這話要讓世則兄聽去可了不得……”話音未落,只聽身後樓梯處傳來輕快腳步聲,果真說曹操,曹操到。
“你們兩個不仗義的,倒藏在這裡逍遙。”顏世則轉下樓梯,滿面春風,逕自往長沙發一端坐下。深青絲絨沙發被水晶吊燈照得碧惻惻的,袁家兩個紈絝子各倚一端,一個長辮斜垂的印度少女身披鵝黃紗麗,屈身在袁五公子跟前,捻了細長洋火替他點菸。
見顏世則滿臉笑容,所幸沒有聽見剛才那番話,袁五公子暗自鬆口氣,對胞弟使個眼色,叫他莫再亂嚼舌頭
顏祁兩家聯姻是遲早的事,祁七小姐與顏世則自幼相識,外間早將她視作顏家少奶奶。以祁家那樣的書香門第,若說祁七小姐出現在這風月銷金之地,那真是大大的尷尬。
顏世則玩得興致正濃,往沙發上仰身一坐,撫掌興嘆,“好個雲頂皇宮,極樂銷金窟當真名不虛傳,如此豪奢手筆,說出去誰信!”
這名為“雲頂皇宮”的神秘賭場開張不到半月,已轟動全城,令達官顯貴趨之若鶩。
若單是華奢,也算不得出奇,此間卻是妙處有三:其一,只接熟客,若無人引薦,縱有金山銀山捧著,也不得其門而入;其二,進門處有專設的暗室,為每人備有一面西洋面具。入內之後,人人皆戴著面具行事,誰也不識彼此真面目,縱是名士淑媛,也盡可縱情狎玩;其三,這賭場管事是個女子,人稱貝夫人,傳聞是位印度王公的情婦,所雇僮僕使女俱是一色的印度人。天竺女子艷色聞名,入夜明燈高照,檀香縹緲,令賓客尋芳忘返。
“單看貝夫人這手筆,怕也是富可敵國了!”
“外間不是有印度王公情婦之說嗎?”
“那是訛傳罷了,我倒聞聽這貝夫人只是個幌子,幕後另有其人。”
“說起貝夫人,我倒遇著一樁奇事。”顏世則一敲額頭,想起前日在自家珠寶行的蹊蹺事來——顏家珠寶行里頗多奇珍,早年顏家老爺子在北平開設典當行,從破落旗人手裡搜羅了許多好物什,其中不乏紫禁城裡出來的東西,有一顆鴿血紅寶石更成了顏家珠寶行的鎮店之寶。
前日裡,有客登門,自稱主家姓貝,指名要這樣一顆紅寶石,開出的價碼令人無法回絕。奇就奇在,顏家收得那顆紅寶石並未對外張揚,不知那人是從何知曉。
袁家兄弟聞聽這話連連稱奇,頓生好事之心,“貝這姓氏也算少見,照這手筆看來,十有八九便是這位貝夫人了!看來你與她頗有緣分,指不定另有淵源。”
顏世則搖頭笑,家中親眷都已問了個遍,誰也不認識貝氏。
“不如遞張名帖進去,貝夫人或許肯賞面。”袁五公子傾身靠近他道,“倘若真是你家舊識,豈非得遇貴人?世則兄且想想,貝夫人身後是怎樣的靠山,她若肯提攜一二,你在令尊跟前豈不揚眉吐氣?”
顏世則心中不大樂意,然而袁五的話不無道理。他脾氣甚好,耳根子向來軟,經不住袁家兄弟如簧之舌,到底被勸動了心思,硬著頭皮叫使女送了名帖上去。
卻不到一刻鐘時間,使女便來回復。
“請顏少爺隨我到小閣樓去。”印度使女說一口婉轉漢話,蜜色肌膚光潤,妙目流盼,朝顏世則嫵媚而笑。
賭場共有三層,越往上越是豪奢,頂層的小閣樓是貝夫人接待貴賓之地,向來不許旁人踏足,只有身份極特殊的人方可入內。
顏世則隨使女走上樓梯,心中有些發虛,未想到貝夫人真會見他,且是這般禮遇。
尋常賭場多與黑幫相涉,雲頂皇宮更不知是何來頭。顏氏向來是清白人家,雖不乏場面見識,卻從未遇見過這等神秘人物。
使女走在前面,軟聲笑道:“今晚有貴客來,夫人在小閣樓陪著客人玩牌,有勞顏公子移步。”顏世則點了點頭,也不知說什麼好。
思忖間,一抬頭已來到三樓,眼前為之一炫。
天方奇香撲面,古雅陳設無不金碧生輝。各桌賭局鬥牌正酣。紗麗飄飄的印度美人搖動腳腕金鈴靈蛇似的腰肢款擺,或托琉璃盤,或托水晶杯,穿梭在燈影綽約間。其中男男女女,華服錦飾各異,無一例外戴著斑斕面具在臉上。西洋面具與京戲臉譜不同,除了金漆細繪,更以羽毛珠片裝飾得繁複詭艷:有的似狐狸臉,有的似怪獸頭,有的咧嘴大笑,有的血淚掛腮……無不惟妙惟肖,在煙霧繚繞中看來,別具鬼魅之美,疑似踏入了魑魅之地。
初見這景象只覺新奇怪趣,然而此刻顏世則心中忐忑,再看人人面具掩覆,不辨真假美醜,頓生莫名懼意,一時轉頭不敢多看,緊隨使女來到鏇梯底下。使女回頭做了個悄聲的手勢,放輕步子領他上了閣樓。
厚重的桃木雕花門打開,眼前恍似天方寶窟洞開。
耀眼光亮從穹頂吊燈灑下,長絨羊毛繡毯落足無聲,壁上掛著波斯宮廷細密畫,當中架的是手繪屏風,雕鏤起伏的宮廷躺椅設在屏風前,兩側侍立著四名印度美人,各呈艷態。
長窗下,一叢白茶花開得豐湛華美。
使女請顏世則在外間稍坐,逕自入內通傳。
只見裡面綽綽光暈,透出人影翩躚,間或有低微笑語。顏世則覺得手心有汗,便走到窗下透氣。那白茶花團團怒綻,香氣幽馥,形似名品雪獅子,別具一分幽致。顏世則是愛花之人,細看那花倒像西洋名種與雪獅子的嫁接。
忽記起蕙殊也愛白茶花,家中種有幾株極美的法國白茶花。她說洋人給每種花都定下一句花語,白茶花的花語便是:“你怎可輕視我的真心”。
使女這一進去,便不再出來,左等右等也不見人。只聽裡邊時有人語低笑,講的不知是哪國話,聽來不像英文。顏世則靜等了半晌,看錶已過去半個小時,漸漸有些坐立不安,也不知貝夫人是存心怠慢,還是另有用意。
他這裡進退兩難,實在按捺不住,便趨身從屏風間隙里窺望。
裡邊燈光暗了許多,壁燈透著曖昧暖色,不知是什麼顏色的紗罩,讓橙黃燈光透著暗紫。牌桌邊坐了兩個金髮洋人,各戴一隻純白面具,旁邊穿福緞長衫的高瘦中國人正襟危坐,戴的卻是張笑臉面具。
上一輪牌局似乎剛結束,一副紙牌散扔在桌上,並不見籌碼。
發牌人是個穿綠絲綢禮服、戴蝴蝶面具的窈窕女郎,削肩修頸,波浪短髮盤曲,鬢插一朵白山茶絹花。戴齊肘蕾絲手套的雙手,洗起牌來靈活翻飛,飛快將紙牌砌好,一張張發到四人面前。
現在玩老式惠斯特牌的人已不多,裡面四人卻似饒有興致。
背對顏世則這邊卻有兩個人,隱約是一男一女,女子身影曼妙,斜倚著主座上的男子。
巴洛克椅子雕花繁複,椅背鏤刻著張開的羽翼。
顏世則屏息趨近,從屏風間隙望見那人斜靠椅背,似漫不經心姿態,黑色禮服勾出肩背優雅曲線,領子裡翻出雪白立領,烏黑鬢髮修得齊整,一隻手夾了雪茄,閒閒將牌拿起。
這雙手十分修長,指節勻稱,比女子的手更優雅好看。紙牌在他掌心展開如雀屏,雪白袖口上,黑曜石袖扣閃動烏亮光澤,沉斂中流露光華。
顏世則素來精通牌技,驟見這漂亮的一手,幾乎脫口叫絕。那發牌的綠衣女郎有所覺察,抬頭看向屏風,蝴蝶面具下紅唇如菱,忽而粲然一笑,“Wir haben einen Besuch.”(我們有客人來了。)
這下聽明白,原來她講的是德語。
兩個洋人愕然詢問:“Wie Bitte?”(怎么?)
顏世則慌忙後退,心下大窘。
卻聽一個溫雅的男子聲音笑道:“貝兒,不請人進來,有失待客之道。”
“四少教訓得是。”軟語聲里,綠衣女郎徐步轉出屏風,朝顏世則一笑摘下面具,露出烏髮雪膚和一雙貓兒似的碧眼,流利的中國話略帶南洋口音,“有勞顏先生久候了。”
神秘的貝夫人卻是個妙齡混血美人,眉梢眼角俱是練達風情。眼見她親自迎出,摘下面具以真容相示,顏世則不覺已呆了。
貝夫人笑語嫣然,非但不怪罪他無禮窺望,倒邀他入內一起玩牌,似乎將他視作熟稔老友。顏世則尷尬之餘,又有些受寵若驚。待想起該說點什麼,貝夫人已翩然轉身,揚腕朝他一招,“隨我來。”
顏世則身不由己跟上,腳下厚密的長絨地毯軟得無處著力,像要將人陷進去。
貝夫人向座中諸人介紹顏世則,並不提他名字身份,只稱是四少的貴客。
顏世則隨她目光看去,終於看清座首那人——
濁世之中,竟有如此風儀。
想來這才是賭場真正的主人。
這位被稱作四少的男子,年紀不過三十,修眉斜飛,薄唇含笑,天生一雙攝人心神的眼睛。簡單的黑色禮服穿在他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倜儻,那從容氣度叫人一眼看去便認定他是此間主人。
他身畔麗人雖戴著面具,仍見風致婀娜。一身繁花旗袍勾勒出曼妙腰身,臉上黑貓面具透著迫人冷意。
顏世則目光觸到她,莫名頓住,驚覺似在哪裡見過。
黑貓面具底下,那雙點漆般的瞳仁令他不敢多看,匆匆一眼便將目光移開。
座中高瘦的長衫男子起身讓出座位給顏世則,朝四少略一欠身,退避在旁。
“顏先生愛玩什麼牌?”四少漫不經心開口,語聲柔和低沉。
顏世則揣摩著回答:“尋常的都玩,最有意思還是惠斯特橋牌。”
“惠斯特橋牌不花哨,是男人玩的牌。”四少笑笑,“接著玩吧。”
四方牌局中,四少和顏世則為一方,兩個洋人一方,依然是貝夫人發牌。
惠斯特橋牌的精髓在於夥伴間協作,要想贏,必須兩個人信任配合。每個人既是自己的領袖,又是同伴的保護者,該決斷時決斷,該犧牲時犧牲,榮譽和失敗都不是一個人承擔。
其實顏世則並不擅長這種老式橋牌,總嫌它乏味沉悶了些。他這裡心不在焉,四少卻是箇中高手,看似桌上遊戲,卻有異常敏捷之思維,牌風強悍,令他配合起來力不從心,漸漸露出磕磕絆絆的狼狽。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顏世則總覺得有誰在盯著自己,有一道目光總纏繞在周圍,捉又捉不住……這感覺令他越發不安,頻頻出錯牌。
橋牌無聲的戰爭。”四少目光斜過來,似笑非笑神色令顏世則一窒。
這一抬眼間,卻撞上另一道目光。
是那個戴黑貓面具的女子,坐在四少身後,就這么靜靜瞧著他。
就是這個目光,一直擾得他心神不安的源頭,原來是這雙目光。從怪異的黑貓面具底下透出,似曾相識,又無從捉摸。隨後她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卻傾身靠近四少,附耳悄聲說了什麼。
……

書摘與插圖

(圖)《千秋素光同》《千秋素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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