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一家》

《偵探一家》

開本: 大32開印次: 包裝:

(圖)《偵探一家》《偵探一家》

作者: (美)魯茲 著,沉汐 譯
出 版 社: 人民文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4-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339
印刷時間:
開本: 大32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020065134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加州私探世家的叛女,揭秘美國私家偵探內幕,派拉蒙電影公司近期搬上銀幕。

內容簡介

這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偵探之家,幾乎每位家庭成員都資深偵探,包括尚成年的小女蕾。他們不僅以此謀生,還熱衷於互相窺探各自的生活,偵查於反偵查是每日必修的功課,在這個家庭里,隱私是最不可能存在的,也是大家竭力想保留的。難怪這個偵探之家是一個問題之家。
在《偵探一家》中,與熱鬧的家庭喜劇相交織的還絲絲入扣的偵探懸疑故事,更有充滿反叛、躁動、夢想與幻滅的青春寫真。成長的苦惱,使《偵探一家》讓你在忍俊不禁或捧腹大笑之餘,凝眉沉思……

作者簡介

麗莎·魯茲,美國加州南部人氏,遊學四所大學,沒拿一張文憑就離開校園,邊打工邊寫劇本。21歲時創作的劇本《B計畫》被好萊塢相中,卻於10年之後得以拍攝問世。
集偵探懸疑與家庭傳奇於一身的小說處女作《偵探一家》問世之後廣受關注,並即將派拉蒙電影公司搬上銀幕。至於小說女主人公伊子是否就是作者本人的化身,麗莎說自己很有禮貌,從不破壞公物,並且大多數時候喜歡從門進出,除了幽默感,她和伊子並無太多相似之處。

媒體評論

妙不可言。《偵探一家》是這些年來我讀到的最風趣的書!我非常喜歡。我對它惟一的一點小小不悅是我恨自己沒能寫出這樣一本書。
——《時尚女魔頭》作者,維斯貝格爾
一部生機勃勃,妙趣橫生的處女作。作者以幽默、不經意間巧妙地調解著生活中的混亂局面和鬱悶情緒。這部清新的作品以一種不落俗套的方式,解答嚴肅重大的議題。
——Kirkus專業書評雜誌

書摘插圖

很久以前
我父親艾伯特·斯佩曼二十一歲半就加入了舊金山警察局,正如他父親、祖父和哥哥一樣。五年後他升任警督,被調至妨害風化科。兩年後,在和他的線人說笑時,艾伯特絆了一跤,從兩層樓梯上滾了下來。這一跤把他的背摔壞了,背傷總會無緣無故發作,疼痛難當。
  艾伯特不得不提前退休,不久又開始為吉米·奧瑪利工作,吉米一度是搶劫案調查官,後來改行做了私家偵探。儘管吉米年近八旬,奧瑪利偵探社還是頗有一批客戶。我父親加入後,生意紅火起來。艾伯特天生人緣好,有種憨厚可親的魅力,能立刻博取信任。他的幽默感無非是廉價的雜耍,然而人們還是為之傾倒。他的一些慣用伎倆——比如打著噴嚏說出東歐人的名字——從不會令他厭倦。只有他的子女會建議他整些新鮮的素材。
他高六英尺三、重二百八十磅,你可能會以為他的體格令人望而生畏,可他輕鬆的步伐總是能掩藏內在的力量。他的長相難以形容,五官很不搭調,像是用幾張臉拼湊出來似的。我母親過去常說:“要是多瞅一會兒,他也挺帥。”我父親會接口說:“可是只有你母親有這個耐心。”
一九七四年,艾伯特著手一樁例行的保險公司調查案,在德洛麗絲公園結案時他發現一名身材嬌小的褐發女子潛伏在小徑兩旁的一簇灌木叢後。他對她的異常舉動深感好奇,便放下手頭的監視任務跟蹤起了這名神秘女子。很快,艾伯特得出結論,這名行跡可疑的褐發女子也是在監視別人。他是在她從手提包里拿出相機和碩大的攝遠鏡頭*公園長椅上的一對纏綿男女時得出結論的。她的拍攝手法很不專業,於是艾伯特決定上前提供一些專業幫助。他走上前去,要么是他走得太快,要么是靠得太近(細節部分當事雙方都記不清楚了),結果襠下被膝蓋頂了一記。我父親日後會說,當疼痛消失時,他陷入了愛河。
在褐發女子發起要命的第二擊之前,艾伯特趕忙自報家門,讓這位彪悍的女子平靜下來。這下輪到這位褐發女子道歉了,她自我介紹說她叫奧莉維亞·蒙哥馬利,並提醒我父親偷窺女性是既不禮貌又有潛在危險的。接著她又對她的業餘間諜活動做出了解釋,懇求他的建議。原來那位依然在公園長椅上和別人卿卿我我的男子是蒙哥馬利女士的準姐夫。而那名女子,卻不是她的姐姐。
艾伯特開溜了整個下午,幫助並指導蒙哥馬利女士監視這位唐納德·芬克先生。他們的工作從德洛麗絲公園開始,在油水區的一間愛爾蘭酒吧結束。芬克毫不知情。奧莉維亞日後會聲稱那天大獲全勝,不過她姐姐馬蒂可不這么認為。花了幾趟公車費和計程車費、買了兩張電影票,奧莉維亞和艾伯特成功地逮到唐納德在三個不同的女人懷裡廝混(有些是他花錢買的)、往兩名賭馬從業者口袋裡塞錢。艾伯特對奧莉維亞的聰明能幹印象深刻,並且發現能有一位嬌小麻利的二十一歲褐發姑娘執行監視任務可謂千金難求。他不知道自己該約她出去還是雇她工作。要做出這個選擇實在太痛苦,於是艾伯特兩者都做了。
三個月後,在拉斯維加斯的一座小教堂里,奧莉維亞·蒙哥馬利成為奧莉維亞·斯佩曼。馬蒂萬分驚訝地接到了新娘捧花,可三十三年後依然單身。一年之後,艾伯特從吉米手中買下了公司,更名為斯佩曼偵探社。
長子
戴維·斯佩曼生得完美無缺。不多不少剛好八磅,頭髮濃密,皮膚毫無瑕疵,他降生時只哭了很短一會兒(足以讓醫生知道他有呼吸)就戛然而止,也許是出於禮貌。不到兩個月,他每天就一次睡足七小時,有時甚至睡八九個小時。
  艾伯特和奧莉維亞不免會覺得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頗為完美,但直到兩年後我來到這個世界提供了參照物時,他們才真正認識到戴維究竟有多完美無瑕。
戴維越長越迷人。他跟家裡誰都不太像,他的臉集中了我父母的精華,還糅入了一絲格雷高利·派克的氣質。他從沒經歷過尷尬青春期的苦惱,頂多偶爾被某個嫉妒他的同學揍得眼圈發青(而他帶著黑眼圈還格外迷人)。戴維成績優秀,讀書幾乎不費什麼力氣,他的智力在我們整個家族族譜里都找不到第二個。他是天生的運動員,高中時他拒絕擔任任何運動隊的隊長,以免再招小人嫉恨報復。他擁有人類罕有的完美而毫無邪惡之處。事實上,他擁有超越年齡的謙遜。可我卻決意把他坐過的每把椅子的椅子腿都踢飛。
我對我哥乾過的壞事可謂五花八門。大部分都沒受到懲罰,因為戴維從來不是那種愛打小報告的人,可有些事畢竟逃不過我保持警惕的雙親的細緻檢查。自我掌握語言技能起就開始把我乾的壞事都記錄了下來,這和店員的詳細日誌不無相似之處。我的犯罪記錄採用了清單的形式,後面附有相關細節。有時是某件壞事的簡介,比如:“12-8-92。刪除戴維的電腦硬碟記錄。”有時單子後面會附有事情的詳細記錄,通常是我被逮住的那些壞事。細節是必要的,這樣我才能從自己的錯誤中學習成長。
審訊室
我們這么叫它,可實際上,那就是我們沒裝修的地下室。內容:一隻燈泡、一桌、四椅、一台手搖電話和一台舊電視機。由於這種照明和光禿禿的擺設跟黑白電影頗為相似,我父母忍不住把這問簡陋的屋子變成了他們進行所有審訊的舞台。
  這問屋子被我長期保留使用,因為我是家裡的頭號搗亂分子。以下是地下室審訊的樣本。該清單遠未能羅列詳盡:
伊莎貝爾,八歲
  我坐在其中一張搖搖晃晃的椅子上,靠在一側。艾伯特來回踱著步。等確定我開始坐立不安時,他開口了。
 “伊莎貝爾,你昨晚有沒有偷偷溜進你哥的房間剪掉他的頭髮?”
 “沒有,”我說。
  長久的停頓。
 “你肯定嗎?也許你需要一點時間刷新你的回憶。”
  艾伯特在桌子對面坐了下來,直視著我的眼睛。我立刻朝下看去,不過還是設法堅持我的立場。
 “我根本不知道剪頭髮的事,”我說。
  艾伯特把一把安全剪刀放在桌上。
“看起來很眼熟吧?”
“那可能是任何人的。”
“可我們是在你臥室里找到的。”
“我是被陷害的。”
結果,我被罰一個禮拜不準外出。
 伊莎貝爾,十二歲
 這次是我母親在來回踱步,左臂下夾著洗衣籃。她把籃子放在桌上,扯出一件皺巴巴的牛津襯衫,是很淡的粉紅色,這顯然不是原本該有的顏色。
“告訴我,伊莎貝爾。這件襯衫是什麼顏色的?”
“這種光線下很難說。”
“猜猜看。”
“米白色。”
“我想是粉色。你會同意嗎?”
“當然。是粉色。”
“你哥哥現在有五件粉色的襯衫,沒有一件白襯衫可以穿去上學了。”(學校規定只能穿白襯衫上學。)
“真是不幸。”
“我想是你在搞鬼,伊莎貝爾。”
“這是意外。”
“是這樣嗎?”
“一隻紅襪子。我不知道怎么不見了。”
“十分鐘內把襪子拿出來。不然,你出錢買五件新襯衫。”
我拿不出襪子,因為根本不存在。不過,在規定時間之內,我偷偷地把紅色食用色素拿出臥室扔進了鄰居的垃圾筒。
我出了襯衫的錢。
伊莎貝爾,十四歲
這時我父親已經被推選為終身審訊官。老實說,我認為他只不過是在懷念他的警察生涯;和我鬥嘴能讓他保持活力。
十五分鐘在沉默中過去了,他想讓我緊張出汗。但我已經掌握了他的手法,成功地抬頭和他對視著。
“伊莎貝爾,你有沒有竄改你哥哥的成績單?”
“沒有。我幹嗎要那么做?”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你乾的。”
他把成績單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是那種老式的手寫成績單。你只需要偷一張空白的,然後想辦法讓某個手法高明的人偽造一份。)
“上面全是你的指紋。”
“你胡說。”(我可戴了手套的。)
“而且我們請人分析了筆跡。”
“你把我當什麼了?”
艾伯特重重地嘆了口氣,在我對面坐了下來。“看,伊子,我們都知道是你乾的。如果你告訴我原因,我們不會懲罰你。”
懇求談判。這招可是新的。我決定接受,因為我不想整個禮拜被關在家裡。我隔了一會兒才回答,這樣我的坦白不會顯得太輕易可得。
  “每個人都該知道得C的滋味。”
 過了那么一段時間,我終於厭倦了把戴維王拉下王位的做法。肯定有更好的辦法來鋪就我自己的道路。沒人會否認我是個難搞的孩子,可我真正的犯罪生涯是在八年級遇到佩卓·克拉克後才正式開始的。我們在禁閉室里相遇,對上世紀六十年代的情景喜劇《糊塗偵探》的共同(並且瘋狂的)熱愛把我們黏合在一起。我沒法計算我們到底花了多少時間呆坐著看有線台的重播笑到肚子疼。我們很快就密不可分,這是再自然不過的。這是建立在共同愛好基礎之上的友誼——唐·亞當斯、啤酒、大麻和噴漆。
一九九三年的夏天,我倆都十五歲,我和佩卓被懷疑和舊金山諾布山區的一連串恣意破壞公物行為有關。儘管鄰居們以我們的名義召開了無數次“鄰里守望”會議,沒有一樁能得到證實。當時,我們會以藝術家欣賞自己畫作的心情看待我們的違法行為。我和佩卓互相挑戰,看誰能把行為不端的界限推得更遠。我們的行為是孩子氣的,沒錯,可它們蘊含著一種創造力,這是一般的破壞公物行徑所不具備的。以下是我和佩卓創立的第一份合作清單;不過,更多好戲在後頭。
未受懲罰的罪行:一九九三年夏
1.6-25-93 重塑格里高利先生的後院風景。
2.7-07-93 駕車破壞。
3.7-13-93 從教會中學體育教學部的儲藏室偷了五個籃球、三根曲棍球棒、四隻棒球、兩副棒球手套。
4.7-16-93 把錢德勒夫人的玩具鬈毛小狗染成鈷藍色。
5.7-24-93 駕車破壞。
6.7-21-93 在德洛麗絲街上舉行的戒酒互助協會會場外面放上一箱啤酒。
7.7-30-93 駕車破壞。
8.8-10-93 填寫《皮條客》雜誌訂閱卡,以附近那些形形色色已婚男士的名義。
我們的主要活動是我們所謂的“駕車破壞”。當缺乏靈感限制了我們的夜間活動時,垃圾收集夜為我們提供了後備計畫。這其實很簡單:我們會在半夜過後溜出屋子。佩卓會開著她媽媽一九七八版的道奇轎車(佩卓偷偷開出來的)來接我,我們會把路邊等待垃圾車收集的垃圾筒推倒。吸引我和佩卓的並不只是破壞的衝動,而是那種虎口脫險的刺激。然而,到夏天結束時,我的運氣也到頭了。
我發現自己又一次坐在了審訊室。這一次有所不同,因為這是一問真正的審訊室,在真正的警察局裡。我老爸讓我交代上家,我拒絕了。
8-16-93
  犯罪經過:六小時前,午夜過後我從家裡溜了出來,搭順風車去教會區參加一個派對,在那兒結識了一個傢伙,他想弄點古柯鹼。我不沾這個,可那傢伙穿著件惹人注目的皮夾克、拿著本克魯亞克的小說,而我對讀書的硬漢向來都難以抗拒。於是我告訴他我認識一個販子——其中緣由稍後會講到——我打了電話,問能不能“幫忙搞點那個”。開車去上家那兒的路上我發現這個派對上結識的皮衣男竟是個便衣警察,遂要求他送我回家。結果他把我送到了警察局。當他們發現我是艾伯特·斯佩曼這位得過勳章的前任警官的女兒時,便打電話把我爸叫了過來。
  艾伯特睡意未消地走進房間。
 “說出那人的名字,伊子,”他說,“我們就能回家好好罰你一頓。”
“隨便什麼名字?”我含糊其辭地問。
“伊莎貝爾,你告訴一個便衣警察說你可以替他搞到古柯鹼。接著你打了電話給一個你稱作販子的人,問他能不能搞點那個。這可很不妙。”
“是,不太妙。可是你惟一能定我的罪是違反宵禁。”
老爸使出他最有威懾力的眼神,最後一次說道:“把他的名字給我。”
警察想要的名字是利奧納多·威廉士,他的朋友叫他蘭,讀高三。事實上,我幾乎不認識此人,從沒問他買過毒品。我所知道的都是我多年道聽途說拼湊而來的,這也是我了解大部分事情的方式。我知道蘭的母親有殘疾,依賴止痛藥物。我知道他六歲時他父親在一次商店槍殺事件中喪生。我知道他有兩個弟弟,福利金不能保障他們的溫飽。我知道蘭販賣毒品,就像有的孩子放學後打工一樣——是為了不讓家裡斷糧。我知道蘭是同性戀,這點我從沒告訴過別人。
是“未受懲罰的罪行之三”那晚。我和佩卓夜闖學校去體育部儲藏室行竊(我以為倒賣二手體育用品能解決我們的現金流問題)。我撬了儲藏室壁櫥的鎖,和佩卓把贓物運到她車上。可這時我貪心不足,記起沃爾特斯教練通常在書桌抽屜里放一瓶波本威士忌。佩卓在車裡等著,我回到學校,結果發現蘭和一足球運動員在沃爾特斯教練的辦公室親昵。我從沒對此說過什麼,因而蘭覺得他欠我情。他不知道的是我最善於保守秘密,我自己就有很多個。多一個秘密對我來說毫無區別。
“我不是告密者,”我只說了這么一句。
那晚我爸一言未發地帶我回了家。蘭沒事。他們的線索僅僅是一個綽號。至於我,輕易就逃脫了懲罰,至少和我父親相比是這樣:他不得不忍受前同事們無休止的嘲笑;因為他們覺得艾爾居然不能撬開他女兒的嘴這實在可笑。然而我知道對於一個經年在街頭工作的男人來說,他理解罪犯們的生存法則,在某種程度上,他尊重我的沉默。
如果你能撇開我乾的那些壞事,或是不拿戴維作為參照物來想像我,你可能會驚訝地發現我完全能獨當一面。我可以在走進一間房間幾分鐘內記住裡面所有的東西;我能像神槍手一樣精準地發現扒手;我能從任何一個在職的夜間門衛那兒矇混過關。靈感突發的時候,我的頑強你們前所未見。而且儘管我不是大美女,也經常有大把以我為美的男人約我出去。
但多年以來,我的優點(且算是優點)被我的叛逆掩蓋了。既然戴維已經占領了完美的市場,我必須深入挖掘我自己的不完美。有時候,我們家似乎只有兩句話可講:“幹得好,戴維”和“你在想什麼,伊莎貝爾?”我的少女時代就是由校長辦公室談話、坐警車、逃學、破壞公物、在衛生問吸菸、在海灘喝酒、非法入室、留校察看、被罰不許出門、訓斥、違反宵禁、宿醉、暫時性昏迷、違禁藥品、軍靴和髒兮兮的頭髮組成的。
但我所計畫的破壞永遠不能完全得逞,因為戴維總是在幫我抵消。如果我違反了宵禁,他幫我隱瞞。如果我撒謊,他替我圓謊。如果我偷東西,他幫我把東西還回去。如果我抽菸,他把煙屁股藏起來。如果我醉倒在屋前草坪,他把毫無知覺的我搬回臥室。如果我拒寫論文,他替我寫,還模仿我的語言以顯得可信。當他發現我沒有以我自己的名義把他的論文交上去,他就親自把論文直接投進老師的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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