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第一號》

《作品第一號》

一本形式新穎,裝幀獨特,獨一無二的撲克牌式小說——《作品第一號》,於2010年10月中旬由北京吉版圖書有限責任公司隆重推出。這部法國新小說派第二代代表作家薩波塔的佳作,一經出版即被翻譯成多國語言,隨即受到世界各國讀者熱捧。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44作品第一號

這是當今世界上唯一的一本撲克牌式小說,全書一百五十一頁,沒有頁碼,背面空白,像撲克牌一樣無需裝訂,裝在一個封套里。每頁五百至七百字左右,每頁的故事可獨立成篇,恰似“微型小說”,全書合起來成為一部書,有如“長篇連載”。讀者閱讀之前,可以像洗撲克牌那樣將書頁次序重洗,每洗一次,便可以得到一個新的故事,於是“一本書一輩子也讀不完”。這種形式的小說,在世界上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作品第一號》1962年出版後,鏇即引起法國文壇的轟動。後被翻譯成英文德文義大利文、西班牙文等多種語言,在西方廣為流傳。其新穎的形式深深吸引了讀者,那永不完結的故事自成一體,被譽為“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撲克牌式小說”。

小說的內容圍繞一個男人和三個女人展開,男主人公是一個在三個女人之間周鏇的“隱身人”,他無名無姓,但確實存在。他的妻子瑪麗亞娜是巴黎大學外文系的高材生,本是一個聰明能幹的口譯工作者,但在畸形關係的折磨下,她成為一個精神病患者,成天在吵鬧、不滿和憤慨之中打發日子;他的情婦達格瑪是一個年輕美貌的畫家。他與她時分時合,關係時冷時熱。在遭到了無恥男人的欺騙和玩弄之後,她開始清醒;他絞盡腦汁一心要占有的埃爾佳,是一個天真純潔、不畏強暴、極力想保護住自己貞操的年輕姑娘。她躲避,她反抗,她與之抗爭,但遭到沉重的一擊後,她昏迷了過去,最終被玷污了。故事設定在德國法西斯占領法國期間,小說對德寇的擄掠姦淫的罪行也有多處揭露。

小說的男主人公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根據“洗牌”後所得頁碼順序的不同,他有時是一個市井無賴,行竊於各公司之間,玩弄女人,追逐少女,是一個盜竊犯和強姦犯;有時他又是法國抵抗運動的外圍成員,雖身染惡習,但還不失愛國之心,有時他簡直就是一個抵抗法西斯侵略的英雄……

作者簡介

馬克·薩波塔,是法國新小說第二代代表作家之一。早期供職於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後從事記者工作,最後專心寫作,成為職業作家。代表作有《傳環遊戲》、《尋覓》、《作品第一號》,論著《美國小說史》、《論娜塔麗·薩洛特》等。

譯者簡介

江伙生教授生前曾任武漢大學法語語言文學系主任、法國研究所所長和《法國研究》雜誌主編。早在中學時代就已開始發表作品,長期以來一直從事法語語言文學的教學、科研工作,1981年11月隨教育部武漢大學代表團赴法國訪問。1985年9月赴法國巴黎第七大學進修一年,專攻法國當代小說和詩歌,獲“法國當代文學博士專題研究”結業證書後,任法國文學碩士研究生導師。1989年4月應法國文化部邀請,以高級訪問學者身分赴法國翻譯研究和出版法國詩歌。是中國作協湖北分會會員,湖北省外國文學學會常務理事,副會長,武漢翻譯工作者協會理事,中國法語教學研究會,中國法國文學研究會副會長。

書評

牌局裡的自我表演

2010年10月25日11:13 騰訊讀書 陳嫣婧

在這個微博盛行的年代,傳統小說面臨危機———這種“狼來了”的說法早已不新鮮。早在上個世紀,小說家們就在進行各種實驗,“撲克牌小說”是其中一例。譬如薩波塔創作於1962年的《作品第一號》(吉林出版集團10月推出):讀者可以像洗撲克牌那樣將活頁順序打亂,自由閱讀;每洗一次,便可以得到一個新的故事。近期,中國作家顏橋也做出了一本“撲克牌小說”,它甚至設計了60張可以遊戲的紙牌,讀者可以按照紙牌的索引去讀小說。先不論它們的文學意義,這種遊戲一般的閱讀方式,想必也能給讀者帶來新的體驗
1928年,俄羅斯文藝家普羅普推出《故事形態學》,他對阿法納西耶夫故事集中大約100個俄羅斯民間故事進行形態比較分析,把它們整理成31個功能項,進行各種各樣的排列組合,分析彼此之間的相互關係及與整體的關係,從中發現了神奇的故事結構規律。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有關小說的花樣是不是就要玩兒完了?任何創造性的活動,最害怕的就是那些蓋棺論定的總結概括,就像哐地一聲敲了個銅印。
於是,20世紀的作家,準確地說,是在普羅普之後的小說家們,就從未停止過打破這種結構模式的努力。從普魯斯特、喬伊斯到羅伯•格里耶,無論是現代主義、意識流、還是實驗主義或先鋒小說,總是在嘗試從各個方面掙脫普羅普種下的關於小說創作的“魔咒”。
這其中,法國先鋒小說家馬克•薩波塔的《作品第一號》,可說是一個極端的例子,作者對於小說傳統結構的破壞,甚至從文本擴張到了書籍的裝幀規格。拿到手裡的書,如果這還能算是“書”的話,其實是一個硬板紙盒。打開,一張張印有文字的再生紙散落一地,原來是根本沒有經過裝訂的。不僅如此,此書只印正面,反面空白,還無頁碼,無章節,你可以抽出這些紙張中的隨便一頁,讀下去,都不會影響故事的發展。你一定猜到了,這書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情節”,它沒開頭,也沒結局,你只能零散地看到一些人:一個男人,一名小姐,一個叫埃爾加的女孩子,還有一個女人達格瑪,是這個男人的情婦。
薩波塔似乎是在描寫這個男人的一些事情,他的某個生活片段,他和另外一些人的關係,但這些都是零散的瑣碎的,被作者切割為一個一個的場景,這些場景有的是無關緊要的,有的看似有那么點意義,但隨著像撲克牌一樣被打亂的閱讀思維,那些即使有些意思的情節也會在勾連成片之前就被人漸漸遺忘在斷裂的記憶中了。小說最終變成了一個大而擁擠的候車室,人來人往,看似永遠在運作,實則只是一個虛空的容器。
正如小說開頭所言:“人生的道路,與其說是有生活中各種事件的自然屬性所造成,還不如說是由孕育這些事件的時序因素使然。”當時間的延續性被破壞了,我們看到的只是一個個如膠片一般被定格的畫面。命運可以不斷被洗牌,生活可以不斷被改寫,不拘一格的背後,是對無所適從的未來的遲疑,這是缺乏信仰的20世紀和篤信多元化個性化的後現代主義共同炮製的生存模式,撲克牌式的生存模式。
除掉出生與死亡,人生可以被最大限度地靈活機動。所以在閱讀時也千萬別瞻前顧後,如同你面對生活中的任何一個時刻,任何一次抉擇。翻到小說的最後,這一頁紙與小說的第一頁是連在一起的,只有這兩頁紙出人意料地被連在了一起,記錄了一些人的聲音,他們的話語。這些人,有的有名字,有的沒有,作者稱之為:有人。他們都在說著與他們的身份相符合的話語,他們是這部小說里出現的所有人,作者都羅列了,並且配上了語言,語言是他們的標籤。他們可以沒有名字,但不能沒有語言和身份———在這部被翻得亂七八糟支離破碎,甚至不知道會不會有可能少掉一頁的小說里,只有這些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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