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紅塵》

《仙道紅塵》

《仙道紅塵》是一部玄幻小說,一個修仙者在紅塵中苦苦尋覓修仙之道,崎嶇坎坷,有歡樂,有悲痛,有可笑,盡在書中。

一個修仙者在紅塵中苦苦尋覓修仙之道,崎嶇坎坷,有歡樂,有悲痛,有可笑,盡在書中。

仙道紅塵(1)

江湖上,武林中,雲霧山的丹鼎派絕對是一個神秘而又響噹噹的門派。說它神秘,是因為它的創立者丹鼎大師十分神秘,不知出自何門何派,在創立丹鼎派之前,無人知曉他的出身來歷。說它響噹噹,因為它的名聲實在太響了,武林人士無有不知者。丹鼎派在武林中的名聲,不在於派內弟子的武功有多高,弟子在江湖上有多神勇,而在於丹鼎派的醫術,確確實實獨步武林,無人可及。

武林神醫莫見光,名滿大江南北二十年,獲得神醫的美譽。三十年前,他十八歲時,去丹鼎派拜師,但因為丹鼎派開山收徒的名額有限,競爭過於激烈,竟未被收錄,只好退而求其次,入丹鼎派做丹童。

所謂丹童,說白了就是給丹鼎派正式弟子打下手,當正式弟子採藥、曬藥、製藥、用藥之時,丹童在一邊忙前忙後,遞東送西,順便觀看正式弟子的製藥看病手法,若是和正式弟子關係融洽,有不忙時,正好正式弟子心情愉快,有傳道授業解惑之心,便可獲得釋疑解答,提高自己的醫術。

莫見光如此十二年,才辭別丹鼎派,下山開始正式行醫,又十年,便獲得武林神醫的美譽。莫見光時常說:若是在有生之年能正式列入丹鼎派門牆,雖死無撼。

武林毒醫申仲義,當年正式拜入丹鼎派學藝,僅三年,因任意行事,違反派規,被逐出山門,從此浪跡江湖,僅十二年時間,竟在武林中創出毒醫的名號,但有中毒的武林人士,只要還留有一口氣,能找到申仲義者,這條命就算保住了。

丹鼎派還有一個方面名聲在外,那就是看病療傷價格奇貴,且只認錢不認人。任憑你是大俠名宿,高官貴戚,有病無錢,一概免談。看病之時,先診病,再談錢,一手交錢一手治病,錢病兩清,概不賒帳,無人可以例外。

當然,你若是實在沒錢,偏又受了重傷,或是中了奇毒,非丹鼎派不能醫治,還有一個解決辦法,就是自己有奇藥。在丹鼎派山門之內的大廣場上最醒目之處,有一個巨大的丹鼎派求藥欄,上面林林總總列了上百種奇藥,每種藥材還寫明了外觀模樣,辨別方法,可能生長之處,採摘此藥的注意事項等等文字,最後是該藥的收購價格。你只要能獲得此藥,就可按標價賣給丹鼎派,某些時候,價格還可以商量。

丹鼎派以製藥煉丹起家,山上各種藥材不下萬種儲備,丹鼎派都沒有的藥,自然不是尋常可以得到的,所以求藥欄上每一種藥的價格最低也是數百上千兩銀子,上萬兩一株的藥材足有三十種以上。

所以莫見光常說:雖說我丹鼎派看病貴,但絕對是貴的有道理,不是乘人之危獅子大開口,棺材板里死摳錢。就拿龍虎續脈丹來說,煉製這樣一爐丹,收集藥材就不知花費多少歲月,才能湊齊這一百零七種珍貴藥材,僅是藥材的成本就不下萬兩銀子。

再加上幾名前輩數月的精心煉製,中途稍一疏忽,就可能全功盡棄,藥材也就全部浪費了。我年輕時有幸正趕上前輩花費數年時間終於收集齊了全部藥材,開爐煉製龍虎續脈丹,那連續數月的辛苦難以一言道盡,我作為丹童,就幾次三天三夜未合眼,守著丹爐,看著爐火。

但這不算什麼,一位前輩在煉丹最關鍵的時刻七天七夜不眠不休,終於煉成一爐龍虎續脈丹,僅僅十二粒而已。這樣的靈丹寶藥,每粒收個五千一萬兩銀子,還算貴嗎?

若是你苦修三五十年的內家真力一朝全毀了,花個一萬兩銀子就可恢復,你願不願意?你有了這一身驚人的內功,再掙個萬兩銀子不是難事,但要你從頭再修煉三五十年把內力恢復,那是無有可能之事,這樣算來,這一萬兩銀子的價格無論如何都是太便宜啦。

雖說是丹鼎派看病貴,但一年四季都有人登山求醫問藥,而且絡繹不絕,從無間斷。為此丹鼎派專門建有尋醫館,並分成三六九等,不僅供求醫者居住,而且隨行家屬手下等等人物均可同時入住侍奉。

自然,住宿也是要按天收銀子的,這住宿費比山下城中,肯定是只會貴不會便宜。雖是住宿貴,還時常客滿,因為多數病人都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治好的,甚至要醫治一兩個月,占住了不少房間。

為了照顧家境貧寒之人,減少他們的求醫支出,丹鼎派還在尋醫館邊上,搭起一些臨時的簡易帳篷,供住宿客滿之時,或是病人手頭較緊時居住。可算是豐儉由人,高低檔俱全。

今天,又有一行十二人簇擁著一輛豪華馬車來到山上,入住尋醫館,患病之人年約四十,臉色煞青,但看穿著打扮,身形做派,顯然是一方大豪。

一名丹童在診醫廳先行接待,記下患者基本情況:方鐵金,男,四十二歲,飛揚山莊莊主,江湖外號鐵手鎖乾坤,身受陰寒之毒,中毒之期已愈三個月,毒入內腑,已成頑疾。

然後,再由丹童將方鐵金大俠領入內堂,由專門擅長解毒的丹鼎派正式弟子醫治。一同跟隨方大俠進入內堂的是,飛揚山莊二總管青劍紅槍齊寶刃齊二先生,方大俠長子方進,長女方懷柔三人。

內堂只坐著一個人,年紀在四十上下,面白微須,手拿一本書在聚精會神地觀瞧。象這種丹鼎派正式弟子,一般的傷者他是不屑出手診治的,只有傷勢奇重,中毒奇深的人,或是腰纏萬貫的武林大豪,才有資格入內堂求醫。當然,入內堂求醫的費用也是一般人家出不起的。

見有病人來求醫,那人隨手將手中的書本放在抽屜里,但齊寶刃齊二先生眼尖,已然看清那書名是《陰陽雙修之補陽篇》,再看他桌子上,還放著一本書,卻是《陰陽雙修之陰女挑選篇》。

齊二先生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扭頭看方進,只見他也是一臉的詫異,顯然也看見了桌上的書本。兩人略一對視,已明白對方之所想,馬上眼光分開。

如果不是丹鼎派在江湖上實在是如雷貫耳,無人不知,齊二先生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進入了邪門魔道的山門,要掉頭走人了。現在是在人家的地頭上,又是有事相求,自然不能多言。

丹童恭恭敬敬地向那端坐之人行了一禮,簡單介紹了一下病人的情況,然後向方鐵金等人介紹:“這位是我丹鼎派第三代傳人莫知秋老師,擅長診治奇毒頑疾,方大俠就由莫老師診治最是合適。”說完在一旁站立。莫知秋先請方進扶著他父親坐下,然後伸手一搭方鐵金的左手脈門,便閉目不語了。

齊二先生和方懷柔也在一旁坐下,仔細看著莫知秋的動作,過了一會,莫知秋睜開眼睛,請方鐵金脫衣,要察看傷處。方進替父親解開外衣,只見方鐵金左肋下有一個手掌大小的青色傷痕,青中還帶著黑色,看著觸目驚心。

莫知秋略一檢視,就請他穿上衣服,自己則坐回桌邊,面帶微笑說:“方大俠身中的應當是玄門內功中的陰煞掌,這種掌力是以玄門中的陰柔內力為依託,又輔以奇毒之物置於手掌之上加以修煉,因此中了此掌醫治起來有些複雜。

方鐵金點頭道:“莫老師所言極是,不知此毒可醫得了?”

“這種毒傷對於我丹鼎派來說醫治起來是輕而易舉的,但是方大俠這傷拖的時日有些長了,依我的判斷,恐怕有三個月上下,更糟的是來我派之前,方大俠還請了其他醫生醫過,這醫生的藥並不完全對症,雖能一時阻止傷勢惡化,毒性蔓延,但沒有完全根除毒素,致使毒素侵入內腑之中,而且最糟的是如此醫治使毒性有了改變,由急性毒藥變成了慢性毒藥,雖對人的性命威脅小了,但根除卻難了許多。既便如此,醫好此毒也是不難的,只是……。”說到此處,莫知秋猶豫起來。

方懷柔本來聽到他說醫好此毒也是不難的,心裡頓時放心起來,但又聽到他說了“只是”這兩個字,已經有些放下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聽話聽音,但凡聽到“但是,只是。”這些言語,便要明白,在“但是,只是。”之前的話都可略去不聽,在“但是,只是。”之後方才是說話的要點,精髓。

她連忙說:“莫老師有何隱情儘管道來。”莫知秋咳嗽了一聲說:“僅以藥物解毒,去毒是不成問題的,但有一點,恐怕保不住方大俠的這一身驚人的內力。方大俠的毒已經深入內腑,要想根除,必須下猛藥。目前方大俠的內力只剩下五成,再下猛藥解毒,毒性解了之後,內力能剩下三成已經是不錯了。”

他這么一說,眾人的臉色頓時又陰沉起來,齊二先生站起來說:“丹鼎派丹藥是武林一絕,就沒有保住我家莊主武功的辦法了嗎?只要有方法,只管使用,我們是帶了足夠的銀子來的。”

莫知秋的臉色立刻開朗了起來:“既然銀子方面沒有問題,那就好辦了,是這樣的,方大俠的毒是以陰柔內力配合加入的,與普通中了蛇毒或是暗器帶毒的醫治方法不大相同,再加上中毒時日已久,毒性變得非常頑強。

因此下藥的方法上就大有講究,這藥力不可太猛,太猛則解了毒卻傷了身,也不可太緩,緩則藥力不達,我準備先用猛藥一下清楚內腑深處的毒素,然後再慢慢清除餘毒,這樣即快,而且對身體的傷害也小。

在下猛藥的過程中,必須有一內力高深之人護住方大俠的周身經脈,以防經脈被藥力所傷,更防止因藥力太猛導致方大俠內力倒竄,走火入魔。因此這護身之人的內力需極其高深,而且他使出這樣的內力,消耗也是極大的,至少要幾天甚至幾十天才能恢復,所有是要花大價錢來請的。

請這樣一位內力高深之人,比我醫治方大俠的診金藥費要高許多的。”

仙道紅塵(2)

方家四人聽了心中一齊釋然,方進笑道:“莫老師,在下練家傳的三清息內力幾近二十年,也有些成就,不知我為家父護住經脈可行?”莫知秋看了他一眼說:“三清息內力脫胎於武當派七清照明月內功心法,也算是道門正宗內功,若是功力足夠深厚,自然可以,只是你只練了不到二十年,怕是功力不足,在運功護脈之時是決不可中途停頓的,一旦內力不繼,後果十分可怕。”

齊二先生暗自詫異,想不到這個常年在雲霧山上看病的弟子居然對方家的武功淵源了解的清清楚楚,他站起來說:“方大公子江湖上人稱金石公子,雙掌可斷金切玉,以內力稱雄江湖,在年輕一代中是出類拔萃的,與另六位江湖年輕翹楚合稱江湖七公子,內力方面應當還行。”莫知秋斜著眼睛看著他,嘴裡“喔”了一聲,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黃銅鎮紙扔過來說:“這個事情在下藥之時非常關鍵,若是內力不繼,會誤傷方大俠,我要親眼看看方公子的內力。”

鎮紙飛在半途,方懷柔一溜煙過來,伸手捉住銅鎮紙,單手一用力,再鬆開時,只見銅鎮紙上五個清晰的指痕,她嬌笑一聲說:“不知我這樣可行?”莫知秋再轉頭看了她一眼說:“方大小姐如此年輕,內力就有如此成就,很是難得,但給方大俠護脈,恐怕還要再進一步,還是看看方大公子的技藝吧。”方懷柔小嘴一撅,將銅鎮紙遞給哥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方進深吸一口氣,單手抓住銅鎮紙驟然發力,再鬆開時,銅鎮紙上的指痕達到了一根手指的深度。他輕輕將銅鎮紙擲還給莫知秋說:“不知這樣的內力如何?”莫知秋撇了一眼銅鎮紙說:“你若能把這銅鎮紙上的指痕再抹平,應該就可以了。其實以方公子的年紀,能有如此內力,在江湖上足以傲視群雄了,但若要抹平這銅鎮紙,至少還要再練二十年以上。”

方鐵金開口了:“小兒見識淺薄,讓莫老師見笑了,抹平這銅鎮紙,即使是我沒受傷,也做不到,看來還是要莫老師親自出手了。”在心中,方鐵金已經心存疑惑,要知道將黃銅鎮紙捏出一根手指深的痕跡已經十分不易,再要把這痕跡抹平,就是武林頂尖高手也未必能做到,看這個莫老師氣度外形,內功也是修練有成,但要達到抹平鎮紙的程度,方鐵金說什麼也不信。

莫知秋一笑說:“哪裡,哪裡,方大俠太高看我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在我丹鼎派第五代傳人中,內力有如此成就的,僅一人而已。秋風,去請新月師弟前來,這個時辰,他應當在師叔們的小廚房掌勺,你先去那裡找他,趕快去,別讓其他師兄占了先,方大俠的病再拖一天就沉重一分,若是他被其他師兄們拉起護脈,方大俠等的時間就長了。”秋風脆生生地答應一時,轉身急急忙忙地去了。

齊二先生站在一邊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新月師弟竟是廚師?此時在師叔們的小廚房掌勺?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剛要開口,方懷柔已經搶先開口了:“莫老師,莫非我聽錯了不成,你的這個新月師弟還擅長廚藝?”

莫知秋手撫黑須傲然而答:“當然,我丹鼎派自開宗立派以來,歷經五代共四十八名門人,目前看以新月師弟的天賦最高,將來的成就無可限量。他的廚藝在我派中,那也是謙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點。不過……。”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

齊二先生知道,這“不過”之後才是正文,心想看他還有什麼名堂。

莫知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慢條斯理地說:“不過新月師弟出手的價碼是不低的,待會他來時,價碼問題是要你們和他單獨談好的,與本派無關,我只是為你們找一位能夠護住方大俠周身經脈的內家高手,如果你們自己有合適當人選,也不一定非他不可,我不會強求,一切由你們自己決定。”

齊二先生聽到他這番話,心裡不禁嘀咕:這個丹鼎派到底是療傷濟世呢,還是藉機聚斂錢財,怎么處處透著生意人的口吻,他們這百餘年的顯赫名聲是怎么創出來的,難道有假不成?

想歸想,齊二先生當然不會蠢得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畢竟現在有求於人,他打定主意靜觀其變,看這丹鼎派玩什麼花樣。

一會功夫,丹童秋風引著一個濃眉大眼,身形矯健的年輕人走進屋裡,看這年輕人,身穿一件粗布短藍衣,胸前明顯的一道油跡,顯然是時常戴圍裙,在廚房裡沾滿了油灰,那油跡是圍裙的高度不夠,遮不住的地方留下的分界線。

莫知秋一看這年輕人,馬上從座位上站起來,迎了上去笑著說?:“新月師弟,這次又有勞你了。”新月嘻嘻笑著回答:“哪裡哪裡,還要感謝莫師兄為我介紹生意。”一邊說著,他轉身看著這邊的四個人說:“今天不錯,一下就為我介紹了三位病人,我的債務又能減去不少啊。”

這么一說,不僅這邊的四個人心中不忿,連莫知秋都詫異地說:“新月師弟,除了這位方大俠之外,其他三位中,還有兩人有病?不知師弟看出是哪兩位呢?”

新月一臉嚴肅地看著齊寶刃,又看看方懷柔,然後說:“就是這兩位,尤其是這位先生,若不醫治,恐怕數月之內就要發作了,一旦發作,醫治起來就難了。”一邊說著,他還指了一下齊寶刃。

齊寶刃一直不說話,從新月一進門,他就用心觀察,見新月年齡不過二十,身材既不雄壯也不瘦弱,看他的氣勢、舉止、步伐和眼神,以自己幾十年練武的經驗,以及見識過的人物,怎么也看不出他是個內家高手的風範,完全是一個普通年輕人的感覺,甚至是否練過氣習過武都要打個疑問,再看他竟然說到自己也有病,一副江湖騙子的嘴臉已經昭然若揭。

他再也忍不住,剛要站起來呵斥,就在這時,方鐵金開口了:“這位新月兄弟,如何看出來我這位二總管身體有病,還請明示。”

既然莊主開口,齊二先生就不說話了,再忍一時亦可。

新月笑笑說:“這位先生佩劍背槍,槍桿赤紅,又是隨飛揚山莊方莊主一起來,必定是江湖聞名的青劍紅槍齊寶刃齊二先生了,半年之前,鐵槍門江海濤先生來山上療傷,正好是我坐堂,他曾對我說平生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九年前與齊二先生等九名江湖好漢在長百山大戰長白十九怪。

那是在臘月天,大雪紛飛中全殲十九怪及手下黨羽八十九人,那一戰之後,你們也是傷得不輕,在家足足養了半年多才傷愈恢復,據江海濤說齊二先生為了救他墜入冰窟中,戰後費了很大力氣才將齊二先生從冰窟中救出。不知可有此事?”

齊寶刃點點頭說:“不錯,是有此事,但這與我的病有何關係,九年之前的傷早已好了。”

新月笑道:“九年前的傷自然是好了,但那一次你受了奇寒侵入內腑,雖然被你以深厚的內力壓制,但奇寒仍留在內腑中並未根除,齊先生正當壯年,自然感覺不到這一點小恙,但是,聽說最近你又受到了陰寒掌力的侵害,不知可有此事?”

齊寶刃不覺有些詫異:“不錯,我是受了玄寒派妖人的一掌,但這妖人功力淺薄,掌上也沒有毒性,我受的傷並不重,現在已經痊癒,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一邊說著,他心裡還想,看你怎么能讓我有病。

新月點頭說:“這就是了,我的猜測沒錯,這一掌雖傷的不重,但陰寒的掌力已經侵入你的經脈,這寒氣只是被你壓制住了,並未被完全驅除,過個三年五載你身體內的陽氣自然能化解這剩下的一點寒氣,但目前這陰寒的掌力再向你的內腑滲透,如果打通你的肺脈和你九年前受到的奇寒相通,這就宛如在你的體內開通了一條寒脈,這寒氣立刻就會發作起來,雖不能奪去你的性命,但功力大損是免不了的。”

新月的這一番話推測的有板有眼,只是憑著看了齊寶刃一眼,就把他九年之前受的寒,到最近中的掌力,都猜測得清清楚楚,這一番說辭不禁讓眾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頓時齊寶刃也拿不定主意了,他看著方鐵金,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方懷柔說話了:“新月師弟,就算你剛才猜對了,你現在說說我有什麼病。”

新月見方懷柔秀麗可人,不禁輕輕一笑說:“這位姑娘不能說有病,只是內力修練之時略有不當,稍微矯正一下就可以了。”

方懷柔不依,繼續追問:“我修練內力怎么不當了?要怎么樣矯正,你怎么看出來的。”

新月答道:“修練三清息內力的人,臉上都會出現潮紅,猶如身體健康之人臉上的紅暈,這是因為三清息內力是從別的內功心法上脫胎而來,並加以變化改進,但改進得還不十分完整,當然也沒有大礙,只是稍有些陽氣充溢,所以修練的人會臉色潮紅。只有練到方大俠這樣的地步,潮紅才能消退,男女皆不例外。

這位方姑娘臉色不僅沒有潮紅,而且略帶蒼白,顯然是貪功急進,導致陰陽失調所致,不是陽氣略勝,而是陰氣勝過了陽氣,與三清息內力的心法相違背,這樣下去,很容易走火入魔。

至於怎樣矯正,也很簡單,找一位也是練這種路數內力的男子和你手心相對,一齊練功,用男子的陽剛之氣調整你的陰陽平衡即可,不過這男子的內力至少要是你的一倍才可,方大俠病好了以後就能為你矯正。”

他這一番話侃侃而談,將三清息內力的特點說得明明白白,簡直有內家宗師的風範,又好象是練過幾十年的三清息內力一般。不僅方鐵金暗暗吃驚,其他三人更是佩服不已,三清息內功心法也是方家的家傳最高內功心法,他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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