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人不愛》

《人賤人不愛》,網路校園小說。

文章

曲鈴找我!

我腦中剎那間閃過千百個念頭,難道我的付出真的讓她感動了,讓她回心轉意了,曲鈴還是愛這個國家的!《南京條約》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隨便找兩隻鞋還沒提上就往外跑,那一刻,我感覺風就在耳邊呼嘯,接著我腦中唰唰地閃過無數個錄像中出現的經典鏡頭。我有種腦中的血往外漲的感覺,心中慢慢的展現一幅我期待了許久的畫面:畫面中我跑過的地方閃過無數虛影,我身後的紅花綠葉不斷後退,曲鈴的身影漸漸出現,她回眸望見了我,這時鏡頭開始放慢,曲鈴張開雙臂朝我奔跑而來,然後……(兒童不宜)。

我不斷地向下跑,鞋都丟了也顧不上撿,反正也不是我的鞋,我感覺穿越樓梯的過程好漫長,終於跑下樓見到了曲鈴。

曲鈴的邊上還站著那個洋鬼子。

曲鈴站在那兒,長發飄飄,陽光很自然地披灑在她的肩上,冷冷的目光讓我如墜冰崖,站在她面前,我感到自己的呼吸漸漸停滯,血液開始在體內凝集。曲鈴終於開口:“秦峰,有些我想你應該自重一些,你怎么樣是你的權力,但請你不要因此影響別人的正常生活,以後也請你不要再來騷擾我,我不希望再有這種無聊的事情發生,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曲鈴甩了甩頭髮,挽著那個洋鬼子在我的目光里越走越遠,我看他們的背影看了許久,直到他們轉了個彎再也看不見,我仰天吁了口氣,看到兩邊宿舍樓的窗子裡全是探出張望的腦袋,我想現在的BH大校園裡沒人不認識我,名人的事總是有許多人關注,我冷望著那些帶著看相聲的表情的腦袋,突然吼了一句:“看你媽的看!沒見過帥哥呀!”

我自信我的這一喝能媲美張飛的裂膽斷橋之喝。

四周的腦袋齊刷刷地縮了回去,我用不著再喊:“你家秦爺在此,哪個前來受死!”

我耷拉腦袋上了樓,臉面在這一天裡被人扔在地上踩了又踩,這次我真的有想跳江的感覺,心中像有把草堵著,喘氣都費勁,四面的空氣根本就不能適應我的呼吸,我失魂落魄地推開寢室的門,寢室的幾個王八羔子顯然還不知道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錯愕地看著我,四驢看著我的腳問:“二子,鞋呢?”

我低頭看自己的腳,真的沒有穿鞋,可能是掉在哪了,我說不知道,四驢立刻急了,拽著我要去找鞋,我不耐煩地道:“不就一雙破鞋嗎?”四驢的驢脾氣立刻上來了:“什麼破鞋,我新買的一雙拖鞋和一雙NIKE,你一樣給我剩一隻。”

我的名聲在BH大算是闖出去了,我也算BH大的腕級人物了,走到哪兒都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好長一段時間,除了上課我窩在寢室中哪都不去,外面的追星族太狂熱,我的各種行動都保持低調,打飯也由他們幾個代帶,必須出門時我儘量選晚上,白天出去上課要易容才行,淫五的眼鏡被我時常借用,搞得我原本好好的眼睛都有些近視了,淫五因為沒帶眼鏡的緣故走錯了好幾次教室,向我提出了強烈抗議,我用了兩張我最心愛的毛片總算把淫五擺平。

我以為我的事沒多久就會被淡忘,BH大的校園天天都有新聞發生,我的故事終會被遺忘湮沒,然而我低估了我自己本身的魅力,我創造的這個故事成了BH大的經典,如果有校史,我肯定要被排在第一頁,我的故事的影響已深入校園的各個角落。我醉酒那天對著鄭導狂吼的那句:“我容易么,我容易么。”成了BH大男女情侶互相詰問的口頭禪,時常有失戀的同盟在操場上大喊:“我容易么,我容易么。”

一旦這句:“我容易么,我容易么。”被喊出就會有人賤笑不止,這句口頭禪越傳越廣,被套用於各種場合,與這句“我容易么,我容易么。”辛酸的反問同樣流行的還有一句話,那句話是曲鈴痛罵我那天時,我仰天對著那些偷窺的人吼出的:“看你媽的看,沒見過帥哥啊!”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自信在我之前的BH大是未曾有過的。

隨著我在BH大迅速串紅,我昔日那些被曲鈴PASS了n次的糗事弄得盡人皆知,沒多久,“天下第一賤”的一頂大帽子就重重地扣在了我的頭上!我心中把起這個給我起的綽號的王八蛋罵翻了十八代祖宗,如果知道了他是誰我見他一次揍一次,剜他眼睛,撬他女朋友……,起綽號他媽的都沒創意,起也起個“痴心公子”“情聖”之類的……

那一段時間我的情緒跌到了冰點,曾經是那樣毫無保留的付出,即便是我沒有想過要收穫果實,我也不希望我耕種的地方連棵狗尾巴草也長不出來。也許真的是我賤,曲鈴也許就是因為我賤才不肯選擇我,一次一次的PASS我,人賤人愛這屁話不知道是那個犢子說的,知道是誰說的我給他兩巴掌,以解這句話欺騙我這么久的痛恨。

為了不讓自己對“天下第一賤”的稱謂永遠傷痛,我只能自我安慰:賤是多情的意思,自古多情空餘恨,是為我而作的。

我感覺自己突然閒了下來,因為我不用天天費盡心機的去找曲鈴了,也沒必要像以前那樣忙著為曲鈴打開水去自習室占座了,我把這些閒下來的時間全部積攢成了傷痛,曲鈴的影像仍然會不時的刺痛我的心,我時常的想像洋鬼子挽著曲鈴在萊茵河畔盡情享受陽光的樣子,但這些都已和我無關。

四驢天天下課就沒影,好像是在網上認識個美眉,是同城的師範學院的,四驢蠻敬業的,天天坐公車去看她。所謂戀姦情熱。淫五最近總是玩憂鬱,聽四驢說是網戀失敗了,天天晚上的性知識講座都不聽了,那架用來偷窺的望遠鏡也被對門的兄弟拿去了,淫五沒事兒就和我在寢室開耗,比著誰懶,餓得挺不住的去打飯,渴的受不了去打水,沒幾天就被我耗服了,美我之名為“沙漠之舟”,再也不願和我在寢室乾靠,又出去活動了。

大傻不知從哪借了把吉它,天天像拉鋸似的,舞揸了幾天也沒彈出個什麼音來就放棄了,又開始和三刨子迷上了網遊。最充實的應該是鬼子六,鬼子六偶然會回寢幾趟,連行李都搬到實驗室,只有上課的時候才能見到他,聽他自己說他的研究成果已經進入關鍵階段,要日夜守著,任課的老師也都開始給他開綠燈。

我天天憋在寢室里不敢出門,過著過街老鼠般的生活,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我終於領悟了這個道理,盛名之累啊!周岩松時常來和我談心,所有的朋友中,我和周岩松交往不多,但是關係卻比別人近得多,可能是我們中有種相通的東西吧!周岩松的心中一直在尋求一種別人無法理解的東西,我也是,因此我們在一起閒聊時總能在差異中找到相通之處,周岩松和我都希望我們彼此引領對方,能向前探求我們要找的東西。

周岩松近總來催我為他的新歌寫詞,出於愧疚我寫了幾篇,周岩松看過後都上廁所時當大便紙擦屁股了,周岩松說這種東西只能擦屁股,弄得我直臉紅。周岩松告訴我有些東西是刻意不來的,就像他寫曲子,他自認為滿意的曲子都是瞬間就寫出來了,寫完後甚至連修改都不用,相反當他鋪紙想正經八百的寫著傳世之作時,寫出的東西只能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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