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話

徽州的方言多是世人皆知的,在徽州(現黃山市),十里不同音比比皆是,轄區內的三區四縣,語言上的不同可謂是一本活生生的語言百科全書.很多的外地朋友聽不懂是件很正常,就是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徽州人出了轄區以外,都聽不懂其他縣區的話.。

簡介

徽州徽州
當講起徽州話,仿佛一下子就把自己從城市拋回鄉村,從北方平原一覽無餘的寂寞拋回江南的梅子青青,拋回甜不甜澀不澀如枝頭青桔的村姑模樣。念多少書又如何,講官話(老徽州人稱國語為“官話”)又如何,再像城市姑娘又如何,照樣將你打回原汁原味,是火腿燉竹筍,是滋滋冒油的石頭guo ,或者竟是野兔子肉的山野味道。沒有什麼比徽州話更讓一個徽州人迅疾地回歸徽州的民間味道了。這似乎比白牆黑瓦馬頭牆的徽派建築更經得起風吹雨打,抬望眼,方言的天井只落進徽州的雨水。 古徽州“八山半水半分田,一分道路和莊園”,隔山隔水,“十里不同音”。同屬歙縣,東南西北四鄉八里的話差別很大,還有的人家獨居山頂或半山腰,他們的話比山下村鎮的人說的更“山里”一些,有時也會招來白眼,不屑地說聲“山里佬”。最有優越感的當然是城裡人,鄉下孩子背著米袋進城讀書,首先要抖落“鄉氣”的就是話音,就像剛近視200度就急著買眼鏡,先有個書生模樣再說。如果誰戴了眼鏡最後還是惶惶地回家種田,鄉人會說:“文又文不得,武又武不得,上山斫柴再跌掉眼鏡,那就好戲(有熱鬧看)了。”

特點

近一二個世紀以來,許多徽州人來到蕪湖或經商或謀生,亦使一些徽州文化的風味隨之延入,當你行走在江城的某條街巷裡,常會聽到幾聲溫軟且充滿韻味的徽州話。
我是休寧人,幼時對家鄉話習以為常,只知其意,卻不知怎么寫,更不知它的來歷。年漸長,思鄉日切,對家鄉話越琢磨越有味。僅舉幾例,可見一斑。
嬉,遊戲、玩耍。休寧人罵孩子“一日嬉到黑”,即“一天玩到晚”;“這物事好嬉”,即“這東西好玩”。玩,說成“嬉”,在我國方言中,恐怕絕無僅有了,但可追溯到唐朝,韓愈曰:“業精於勤,荒於嬉”。
結怨,即吵嘴。吵嘴太直白;結怨,把後果點出來了。吵嘴必定結下怨恨,甚至怨仇。
誇獎孩子,不講“聰明”而講“伶俐”,因為“伶俐”的含義更豐富。
跌古,丟臉。你失去古風,豈不丟臉?得人憎,令人討厭。
“領子”、“袖子”,休寧話是“衫領”、“衫袖”,這多準確。
三頓飯,分別叫“天光”、“當頭”、“烏昏”,是以天色太陽為準,體現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農耕文明的特色。
更有些比喻手法的詞語:門後腋,即門背後,如同人的腋下;發豬痧,犯神經病,如同豬發痧一樣;輕骨頭,是對得意忘形、驕傲自滿的人的諷刺;懶牛上軛尿屎多,用來譏諷一幹活就七皮八磨的懶漢。
休寧歷來重視教育,文化素質高。歷史上休寧共出了19個狀元,居全國各縣之首,現被譽為“中國第一狀元縣”。當代也有許多名人,前全國人大副委員長孫起孟,書畫家黃澍,院士程良駿、許根俊等等,人才輩出。這個歷史特點或許和語言的形成發展有一定的淵源吧!

中國方言初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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