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與隨想

《往事與隨想》是俄國傑出的民主主義者、作家赫爾岑的回憶錄,敘述的是作者的童年到青年時代的經歷和見聞。巴金從青年時代便喜愛這部書,他曾說:“赫爾岑是我的 ‘老師’,他的‘回憶錄’是我最愛讀的一部書。”作者是一位出色的文體家,回憶往事,筆含深情;敘寫人物,栩栩如生。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往事與隨想往事與隨想

·出版社:譯林出版社
·頁碼:1555 頁
·出版日期:2009年04月
·ISBN:7544700356/9787544700351
·條形碼:9787544700351
·包裝版本:第1版
·裝幀:平裝
·正文語種:中文
·套裝數量:2

作者:赫爾岑 譯者:巴金臧仲倫

內容簡介

往事與隨想往事與隨想

往事與隨想》是一部包括日記書信隨筆,政論和雜感的長篇回憶錄,成書於作者流亡期間,赫爾岑稱其為“歷史在一個偶然走上它的道路的人身上的反映”。全書共八卷,記述了從十二月黨人起義到巴黎公社前夕的半個世紀裡俄國西歐的社會生活及革命事件,在廣闊的歷史背景下描寫了形形色色的人物,把重大社會事件同作家個人的生活道路、思想發展緊密結合在一起,構成了一部“十九世紀百科全書”,展現了俄國和西歐幾代知識分子的生活史和精神史。
一部知識分子的百科全書
一本十九世紀的自由之書
一冊珍貴的歐洲思想寫真

作者簡介

赫爾岑赫爾岑

赫爾岑(1812—1870)俄國哲學家作家思想家。1812年生於莫斯科貴族家庭,卒於巴黎。1829年秋進莫斯科大學學習,和朋友一起組織政治小組宣傳空想主義和共和政體思想。1835年以“對社會有極大危險自由思想者”罪名被流放。1842年回到莫斯科後,努力研究哲學、歷史和自然科學,成為俄國進步思想界領袖,列寧稱讚赫爾岑的哲學思想,“竟能達到最偉大的思想家的水平”。
30年代末流放時開始文學創作。早期中篇小說《一個年輕人的札記》帶自傳性質。40年代發表《誰之罪?》《克魯波夫醫生》和《偷東西的喜鵲》等三部中長篇小說,是19世紀中葉俄國現實主義文學的優秀代表。
1847年初,赫爾岑攜家到歐洲,成為政治流亡者。1848年歐洲革命的失敗,使赫爾岑思想上發生危機,對西歐的社會主義運動感到失望。1853年他在倫敦創辦《北極星》、《鐘聲》等革命刊物,刊物通過各種渠道傳入俄國,對俄國的革命運動起著很大的推動作用。這期間,他還寫成回憶錄《往事與隨想》,這是世界文學寶庫中的一顆明珠
1870年1月21日赫爾岑病逝於巴黎。不久,他的骨灰被運到尼斯,安葬在他妻子的墓前。

本書影響

專業書評 文學與心理學天才的偉大紀念碑,赫爾岑賴以不朽的最大憑據。以回憶錄作家而論,他無可匹敵。
——以賽亞•伯林
我最喜歡的書肯定是赫爾岑寫的《往事與隨想》。到目前為止,關於這100年苦難的精神記錄,還沒有一本超過《往事與隨想》。
—— 朱學勤

赫爾岑是我的‘老師’,他的‘回憶’是我最愛讀的一部書。它是我學習寫作時的老師,我這次翻譯它也是為了學習。
—— 巴金

目錄

上冊
赫爾岑(以賽亞•伯林)
獻辭
序(赫爾岑)
第一卷 育兒室和大學(1812—1834)
第二卷 監獄與流放(1834—1838)
第三卷 克利亞茲瑪河上的弗拉基米爾(1838—1839)
第四卷 莫斯科、彼得堡和諾夫哥羅德(1840—1847)
第五卷 巴黎——義大利——巴黎(1847—1852)
下冊
第五卷 巴黎——義大利——巴黎(1847—1852)(續)
第六卷 英國(1852—1864)
第七卷 私人俄文印刷所和《鐘聲》
第八卷 斷片(1865—1868)
《往事與隨想》代跋(臧仲倫)
生命的舞蹈與沉思(彭甄)

後記

巴金與《往事與隨想》
翻譯赫爾岑的《往事與隨想》被巴金視為他“一生最後的一件工作”。
赫爾岑是俄國19世紀傑出的革命民主主義者、著名的政論家和出色的作家。他30歲流亡國外,長期生活在西歐,死後安葬於法國尼斯。
巴金清清楚楚記得他初讀赫爾岑的《往事與隨想》一書時,書中的人與事使他如何激動,如何亢奮。他說:“當時我的第一本小說《滅亡》還沒有寫成。我的經歷雖然簡單,但是我的心裡也有一團火,它在燃燒。我有感情要發泄,有愛憎需要傾吐。我也有血有淚,它們通過紙和筆化成一行、一段文字。我不知不覺間受到了赫爾岑的影響。”
幾年後,巴金撰寫《俄國社會運動史話》一書時,有一章專門介紹了赫爾岑:赫爾岑的家庭、他的學歷、他參加革命活動,被捕入獄,流亡國外,創辦《北極星》和《警鐘》雜誌,他與俄國的巴枯寧、法國的蒲魯東、義大利的馬志尼和加里波第的交往,他的家庭悲劇等等。這一切無疑為巴金後來翻譯《往事與隨想》作了鋪墊。
1936年,巴金翻譯了赫爾岑回憶錄中的兩個片段《海》與《死》。他還向魯迅表示過要翻譯這部100多萬字的巨著。
1940年,巴金又譯出回憶錄中的第一部分(1848-1852),並以《一個家庭的戲劇》為名,於同年8月由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
巴金欣賞赫爾岑的文筆,說他“善於表達他那極其鮮明的愛與憎的感情”,說他的文章“能夠打動人心”。
巴金在上世紀40年代初寫的一些散文,如《雨》、《火》等中不止一次引證赫爾岑的話。巴金時斷時續在翻譯赫爾岑這部巨著的一些章節。
“文革”後期,1974年,70歲的老人再次拿起筆來,每天翻譯幾百字,一邊翻譯一邊作詳細的注釋。他把翻譯《往事與隨想》看成是一種學習,“我要學習到生命的最後一息”。又說,“當然學習是多方面的,不過我至今還在學習作者如何遣詞造句,用自己的感情打動別人的心,用自己對未來的堅定信心鼓舞讀者。”
1975年2月巴金在致一位朋友的信中說:他總想能在活著期間把一百多萬字的《往事與隨想》譯完,即使不能印出也沒有關係,留下來總有點用處。他寫道:“全書好像是歐洲和俄羅斯19世紀前半期政治和社會的編年史。”
1977年3月巴金寫給另一位朋友的信中說:赫爾岑的回憶錄的前半部揭露尼古拉一世的反動統治,寫得很出色,值得學習。“我老了,又受了‘四人幫’十年的折磨,放下‘作家’這塊牌子,也無怨言。現在認真學習,倘使譯完赫爾岑的書,能學到一點他的筆法,又能多活幾年,有機會再拿起筆給‘四人幫’畫個像,給四害橫行的日子留下一點漫畫、速寫之類的東西,那就是我的奢望了。”
我想,赫爾岑的回憶錄不僅在文體方面給予巴金諸多益處,而且“文革”期間在精神方面也給予這位受盡凌辱的老人以力量、以希望、以信念,增強了他堅強地活下去的勇氣。他回憶那不堪回首的十年經歷時,深有感觸地寫道:“我仿佛同赫爾岑一起在19世紀俄羅斯的暗夜裡行路,我像赫爾岑詛咒沙皇尼古拉一世專制黑暗的統治那樣咒罵‘四人幫’的法西斯專政,我堅決相信他們的橫行霸道的日子不會太久了。我就這樣活了下來,看到了‘四人幫’的滅亡。”
1977年他譯的《往事與隨想》第一冊問世了。第一冊包含原作中的前兩卷,即《育兒室和大學》和《監獄與流放》。
巴金年齡越來越大,體力越差,疾病纏身,寫字困難,精力也不夠。他只譯了《往事與隨想》的五分之一,意識到自己已無法完成這部巨著的翻譯工作而感到遺憾。這時,我國有兩位翻譯家主動願意幫助巴金完成他的譯著,一位是臧仲倫,另一位是項星耀。臧仲倫幫助巴金校對了他的全部譯文。項星耀則把這部巨著全部譯出。1993年年終,90歲高齡的巴金寫信給項星耀說:“在這個金錢重於一切、金錢萬能的時代讀到您介紹的好書,我實在高興。”他感謝這位譯者替自己向讀者償還了一筆欠了幾十年的債。值得注意的是巴金晚年的主要著作《隨想錄》,其書名即來自於赫爾岑的《往事與隨想》。巴金說:“赫爾岑是我的‘老師’,他的‘回憶’是我最愛讀的一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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