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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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架三部曲》由三部關係緊密的小說組成,包括《證詞》、《幽靈》和《雅典娜》,這三部傑作無不彰顯了作者非凡的寫作功力。

基本信息

看點

雅典娜雅典娜

FramesTrilogy《框架三部曲》

《框架三部曲》是非常生動形象的名字,英文原文為“FramesTrilogy”。“Frame”在英文裡有“框架”、“畫框”、“畫面”等意思。

首先,繪畫是三部曲的中心主題,每一部小說都以相當的篇幅描繪了各種繪畫作品。其次,故事都由一位罪犯但也是繪畫愛好者娓娓道來。

班維爾的小說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小說,他並不注重生動的故事情節和豐滿的人物性格,在超越故事情節、人物性格的同時,打破了傳統文學遵循的敘述風格。作者只是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框架,具體的內容全憑讀者自己的想像自由發揮。觀者站在畫前,凝視畫框,思想走入畫框、進入畫面,完成一次奇妙的想像之旅,隨後走出畫框,回到現實世界。同時,畫中人物似乎也能跨出畫框,變成有血有肉的真人,模糊了藝術和想像、現實和虛構的界限。

其實,繪畫和文學都能夠“創造想像人物”,它們之間並沒有本質區別,在情意境界是相輔相承的。好的文學作品總是留給讀者想像的空間,讀起來才更耐人尋味。班維爾的表現手法更強調主觀想像。更執著於對世界的虛擬和變形的誇張。小說中的繪畫似乎取代了情節.人物等一切傳統小說所必備的元素,更確切地說,是將這些元素移位了,將它們置於小說的邊緣地帶,幾乎達到了無足輕重的地步。

繪畫就整體表現性來說,和文學一樣都是虛構的。我們經常認為文學作品中的每一段情節,都是從真實的生活中來,又是高於生活的。三部曲為我們的想像提供了創作的基本框架,讓我們用自己的想像來創造藝術和生活之間的人物,如何利用真實生活的各種素材、如何來虛構,我們只是從作品中得到了幾分引導和啟發。班維爾的小說就像我們在這個世界的經歷:不要過分確信我們所看到的事實。也許我們也只是畫框中的小人物,有人正透過畫框窺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媒體推薦

偶然的兩次機會,無所事事的主人公莫羅站在了都柏林一幢空曠房間的樓梯上。第一次他得到了一份可疑的工作:一個叫做摩登的房產開發商要求莫羅鑒別一些名畫。第二次更加匪夷所思,他得到了一份愛情。《雅典娜》是一封情書,寫給莫羅的激情,寫給愛情、藝術以及莫羅鑑別的畫作:瞬間的沉溺、欲望、失落和魔力被永恆地保存在這些古典作品中。

——《文學評論》

近年來最意味深長、發人深省的小說之一,挑戰了作者、敘述者、讀者和批評家各自的領悟力。

——《好書指南》

語言大師臻至完美、引人入勝的藝術傑作,淋漓盡致地展現了語言的非凡魅力。

——《蘇格蘭人報》

圓潤飽滿、優美流暢、精妙絕倫的佳作。

——《星期日泰晤士報》

內容簡介

《框架三部曲》由三部關係緊密的小說組成,包括《證詞》《幽靈》和《雅典娜》,這三部傑作無不彰顯了作者非凡的寫作功力。

《證詞》中。主人公弗雷迪·蒙哥馬利犯了雙重罪行:從他富有的朋友家裡偷竊了一幅荷蘭繪畫作品,然後殺死了在犯罪現場目睹其偷竊行徑的女僕。弗雷迪十分清楚自己的殺人動機,但行竊的目的卻相當令人費解。

《幽靈》中,刑滿釋放的弗雷迪來到一座人跡罕至的小島定居。島上有謎一般的賽拉斯·克羅伊茨內教授和陪伴他的助手裡奇特。微妙的平靜籠罩著這個小世界,然而一隊遭遇船難的漂流者的到來打破了這種平靜,帶來了意想不到的結果。

《雅典娜》中,偶然的兩次機會,無所事事的主人公莫羅站在了都柏林一幢空曠房間的樓梯上。第一次他得到了一份可疑的工作,第二次他甚至得到了一位陌生女子。

作者簡介

約翰·班維爾,1945年出生於愛爾蘭的威克斯福德。1970年出版第一本書小說《朗·萊金》。其作品有:《夜卵》、《白樺林》、《哥白尼博士》(1976年布萊克紀念獎獲獎作品)、《克卜勒》(1981年衛報小說獎獲獎作品)、《牛頓書信》、《梅菲絲特》、《證詞》(入圍1989年布克獎提名,1989年吉尼斯·皮特航空獎獲獎作品)、《幽靈》、《雅典娜》、《無法企及》、《蝕》、《裹屍布》、《海》(2005年英國布克獎獲獎作品)。班維爾現居於柏林。

寫作背景

在《框架三部曲》的最後一部中弗雷迪已經改名成了“莫羅”,意為“明天、未來”。那么他的未來是什麼昵?這次的他又無奈地陷入了一場陰謀。在都柏林一間閒置的房子裡,他遇到了兩個人:一位給了他一份可疑的工作,為一些偷來的、甚至有可能是贗品的名畫做鑑別和編寫目錄等工作;另一位給了他一段莫名的愛,他迷上了一位年輕的女子,該女子和被他所謀殺的女僕有幾分相似之處。雖然對該女子的描寫是如此細緻入微、活靈活現,小說的情節依然游離於現實和想像之間。以至於一開始我懷疑弗雷迪是否依然還在監獄中,這是他杜撰的另一番複雜玄妙的想像人生。隨著翻譯的進行,現實和想像之間的差別已經變得越來越微不足道

班維爾的筆觸依然圓潤、優美、巧妙,對於天空、雲團、氣候、光線、街道、人物神情等細節的描繪是如此活靈活現,仿佛賦予了它們鮮活的生命,它們就在你耳畔喃喃自語,讓人觸手可及。身為讀者完全可以任由自己被這種奇妙的氛圍牽引著,陷入他悉心編織的情節網路中。就像班維爾自己對《時代》雜誌說的那樣:

“《幽靈》和《雅典娜》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對想像力的一種探索和研究。我們太過相信自己的眼睛,覺得自己看清了眼前的事物,但事實上想像在不斷地挑選場景的碎片並精心地將它們植入我們所謂的‘眼見為實’中……我一直對讀者與文本之間的交流過程非常感興趣。讀者相信他從書中汲取到的所謂事實,同時卻又清楚地意識到這只不過是小說——換句話說,所有這些僅僅是預先編織的錯綜複雜的謊言。”

無疑,班維爾清楚地解釋了他的這種創作意圖,這種試驗性的描寫手法只能讓我們心悅誠服地匍匐在他的筆端之下,摸索前進。現實和想像之間的混亂讓整個敘述風格充滿了辛辣尖銳的渴望,渴望鮮活的體驗,渴望真正的情感,然而,這種渴望又被深深地藏了起來,只能從主人公的內心深處偶然窺見。

班維爾對繪畫的熱情在三部曲中被淋漓盡致地釋放了出來,特別是在這部《雅典娜》中,對於那些作為引子的名畫的闡釋和描述幾乎達到了專業藝術鑑賞家的水平,而這些名畫也僅僅是他豐富想像力的產物,卻又和書中人物的性格、命運,小說的情節精巧地結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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