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隨筆》

《隨筆》是在一九七九年六月創刊的,先是叢刊,由廣東人民出版社印行了十二集後,改為花城出版社主辦。一九八三年第一期改為雙月刊定期出版。

基本信息

作者

洪咨夔

詩詞正文

歸州多癭生昭君,郢州多癭生莫愁。
造物何如等教癭,盡令尤物不成尤。

注釋

《隨筆》雜誌

期刊
《隨筆》是在一九七九年六月創刊的,先是叢刊,由廣東人民出版社印行了十二集後,改為花城出版社主辦。前十二集為大三十二開,十三至十九為十六開,第二十集起恢復大三十二開本。一九八三年第一期改為雙月刊定期出版。第一期《隨筆》共二百六十二頁。創刊號有署名“本刊編者”的《繁榮筆記文學——<隨筆>首集開篇》,文章說:“<隨筆>專收用文學語言寫的筆記、札記、隨筆之類,上下三千年,縱橫八萬里,古今中外,五花八門,力求能夠讀者帶來一些健康的知識,有益的啟發,欣然的鼓舞。”筆記大概是中國文學的傳統,像《世說新語》《老學庵筆記》《閱微草堂筆記》等都膾炙人口,影響深遠。編輯在這裡開宗明義,首先亮出了“筆記文學”的旗幟,一下就吸引了海內外大批讀者。《隨筆》第一集發表了蘇晨《求是居開卷小札》、茅以生《橋話》、吳有恆《榕蔭雜記》、趙仲邑蝸廬漫筆》、蔣星煜《文史小語》、李育中《廣東小說家雜話》黎煜明《音樂瑣記》、易征《客家情歌的藝術美》劉國鈞《古籍制度談》、方原《古籍版本談》、呂叔湘《古筆記叢翠》等,確實洋洋大觀,很是張揚了筆記文學的個性。在這個思路下,《隨筆》勢如破竹,飲譽華夏。由於《隨筆》地處南國開放地區,思潮尖銳,潑辣大膽,後來的刊物也是以思想鋒芒和雜文風格的東西居多,已經與創刊時候的號召不同了,但這種不同卻更具有時代性和針對性了。在一個物質時代,筆記文學有點落伍了,似乎跟不上讀者胃口了,但它也有小眾市場,有不容忽視的讀者群。但總體上,《隨筆》的改弦易轍順應了形勢,屬於華麗轉身。

現任主編為秦穎。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隨筆》一直致力於在文化思想界的突破,更多地關注深層的歷史、思想、文化的挖掘與思考。以文史、思想隨筆為主的老牌人文雜誌,素有“南有隨筆,北有讀書"的美譽。創刊20餘年來擁有一大批當今文壇及思想界的重量級作者,如王元化、王蒙、賈平凹、劉軍寧、鄢烈山、邵燕祥等,擁有高文化層次的穩固讀者群,深受思想文化界的好評。它以輕鬆、隨和的筆調,涉及嚴肅的主題,將隨筆這一文體一步一步地深入人心。

豆瓣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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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的創刊號還不是嚴格意義上的一本雜誌。記者找到的第一期《隨筆》創刊號,出版於1979年6月,按照當時正常的出版日期來推算,正式編輯應該在4月,而且,當時《隨筆》用的是書號,而不是現在通行的刊號。此外,在《隨筆》的創刊號上,也沒有雜誌第幾期的標誌。
對於中國出版界來說,1979年實在是個值得一提再提的年份。這一年,中共中央十一屆三中全會剛開完,全國上下一片沸騰,解放思想的口號深入人心,於是,一大批文化出版物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出來,這其中,當時的廣東人民出版社一下就推出了13種刊物,包括至今仍在中國知識界具有重要影響的《隨筆》。
處於初創時期的《隨筆》,一切都在摸索之中,然而,以文史知識為主要內容的基調從一開始就是有意識定下來的。在當時,“兩個凡是”對人們思想的禁錮還沒有完全消除,許多文章的言論也保留有相當“文革”時期的痕跡,而文史知識類的文章,在無意中開了一扇讓人們思考的視窗,不僅傳播了知識,而且以其輕鬆、隨和的文風引起了眾多讀者的注意。
到上世紀80年代,《隨筆》經過不斷的探索進入了較為穩定的發展時期,許多在《隨筆》上發表的作品都表達出了對現實和歷史的真實反映。對“文革”、反右、胡風案件等事件,通過當事者的回顧,形成了以說真話的知識分子為主的一個園地,並逐漸形成了刊物的自我品格。包括巴金、聶紺弩、楊絳、季羨林等人,都曾經在《隨筆》上發表文章,他們的名字與文章,讓越來越多的讀者知道並喜歡上了《隨筆》。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遇羅克的《出身論》第一次正式全文發表,就是在1983年的《隨筆》上,在全國引起巨大反響。在1980年,《光明日報》發表了《劃破黑夜的隕星》,讓越來越多人認識了遇羅克,而當時的《隨筆》冒著一定的風險,將這篇閃爍著思想光芒的《出身論》正式發表,人們才真正認識到這位年輕的烈士、思想解放戰士遇羅克的形象。
這一時期,也是《隨筆》逐漸走向全國的階段。
進入到90年代,《隨筆》在全國知識界已經積累了相當的口碑。1993年,《隨筆》對辦刊宗旨作了一些調整,提出要把《隨筆》辦成“廣義性大散文”的口號,逐漸奠定了在中國文學刊物上的地位。而國內媒體對《隨筆》也保持了相當的關注,中新社在1993年7月的報導中說:“冰心和夏衍都把《隨筆》看作他們最喜愛的刊物之一,認為《隨筆》‘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辦刊方針很嚴肅’”。而《人民日報》與《中華讀書報》也在同年的報導中說:“值得慶幸的是,廣州還有人憑藉讀書人的性情和良知,撐起了一隅傳統知識分子的空間。”也就在此時,中國知識界有了“北有《讀書》,南有《隨筆》”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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