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胸膛行走西藏》

《用胸膛行走西藏》

長篇報告文學《用胸膛行走西藏》一經面世,引起了讀者和文學評論家的關注,有人把它稱為“當代文學中開放的一束英雄花朵”。這本書的出版及其引起的強烈反響在文壇被稱為“黨益民現象”。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出版社:解放軍文藝出版社;第1版(2005年1月1日)
《用胸膛行走西藏》用胸膛行走西藏

平裝:278頁
正文語種:中文
ISBN:7503317922
條形碼:9787503317927
產品尺寸及重量:20.6x14.4x2cm;340g
ASIN:B0011B2WV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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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用胸膛行走西藏》作者36次穿越西藏,在漫長的朝聖路上,經歷了無數次生死劫難。作品講述了發生在西藏的一個又一個鮮為人知的故事:電影《拯救大兵瑞恩》的故事,在阿里無人區演繹了一個真實的版本;幾次驚動國務院的重大搶險戰鬥中,數十名武警交通部隊官兵犧牲了年輕的生命,有的甚至連遺體也沒有找到,生活在世界最高處的女兵們的情感世界和難以言說的苦衷;戰士的未婚妻千里迢迢去西藏結婚,卻因高原反應倒在進藏路上,成為了戰士心中永遠的新娘……跟隨作者虔誠的腳步行走在天路上,你會感受到詩性浪漫和鐵血豪情,你會尋找到久違的理想和靈魂的天堂。 武警交通部隊擔負著川藏公路、新藏公路的養護保通工作。

概述

當此到處都瀰漫著奢侈享樂和物慾、權欲甚至色慾的時候,這些終年為了新藏、川藏公路暢通而從事養護保通的武警官兵顯然是一個例外。他們生活勞作在非常險峻惡劣的環境中,在每時每刻都在損耗甚至可能犧牲生命的地方,經受著來自環境和工作對象等方面的巨大壓力,表現出的卻是無私奉獻、艱苦鏖戰、臨危不懼、真情至愛、大義豪情的精神和行為。他們戰鬥在通往西藏的各條交通線上,為所有的進藏朝聖者鋪平道路,在為西藏的繁榮和安寧盡職盡責的過程中,張揚著自己的精神和理想。他們猶如雄渾的高原,猶如壯美的雪峰,在無言的存在中,分明彰顯著自己的偉大英雄主義。
《用胸膛行走西藏》《用胸膛行走西藏》

生命對於一個人只有一次。生命的價值是無法用任何數字來衡量和計算的。所以,當一個人可以以不畏懼生命的消失為代價從事某項對世人有益的事業的時候,這個人的選擇就無疑是一種崇高和偉大的存在了。在漫漫的新藏、川藏公路上,就真實的存在著很多具有這樣崇高和偉大精神的武警官兵。黨益民的報告文學是通過他直接的發現、感受和採訪,記錄了武警交通部隊官兵們在西藏驚心動魄的行為和崇高偉大的精神,戰士們宗教般的忠誠,如同從遙遠的高原,為人們引來一溪清洗心靈和滋潤肺腑的聖水。我想,在人們閱讀作者描述自己剛剛還在用攝像機對著黎衛芳拍攝,可一轉身,黎衛芳卻突然被坍塌的山石吞沒,瞬間喪失了生命的情景;了解了楊開雲眼看著丈夫在自己的眼前消失;黃帥剛上西藏就因高山缺氧亡命阿里;得知很多人像杜輝一樣因汽車拋錨、滑陷途中,忍受冰雪冷凍和野狼威脅等生死煎熬的痛苦情形之後;得知官兵們因為被塌方圍困,遭受螞蝗攻擊,竟然用炸藥和鹽巴療傷的故事;王立波艱難行車墜入江中,不見屍體,妻子10年守侯丈夫等事跡以後,誰能夠不為之動容呢?勞動就是這樣的艱險,生命就是這樣的無常,但官兵們就是這樣長久地堅持著、面對著,沒有人退縮,沒有人抱怨。艱險的勞動環境,喚起的反而是紮根的決心。張文祥到了西藏以後,面對戰友們的工作和生活,自己先前的主意也改變了。他說:“我已經當了四年指導員,原來只想上來乾一年就轉業的,現在我改變了主意,不想走了,我的兵都太好了,我不忍心離開他們。在這么艱苦的地方,我不放心他們。我走了,誰照顧他們?”這種生死與共的戰鬥情感,是多么的動人和具有力量啊!
但是,在這生死與共、團結戰鬥的背後,卻不可避免地存在著長久分離帶來的悲傷和遺憾。曹翠蓮的孩子,思念媽媽,奶奶告訴他“石頭變成金子”時,媽媽就回來了。可憐的孩子,就每天放學之後先奔到房間看自己窗台上的石頭是否變成了金子!劉培柱從小沒有了父母,是嫂子含辛茹苦撫養他長大,在西藏他知道並體驗到嫂子撫養的艱難。可嫂子不在身邊,無法回報。不幸的是,辛苦經年的嫂子突然病故,為他留下了永遠無法彌補的缺憾!無奈,劉培柱只好在高原設台沉痛祭奠送別嫂子。分別的憂傷,離別的痛苦,人人都有。可是,每每在這些個人的情感和國家民族的利益、軍人職責任務相衝突的時候,這些官兵就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國家民族利益和自己作為軍人職責任務的需要,表現出了大義凜然的英雄氣概。黃帥的父親是個築路老兵,自己退役了,又將兒子送到了新疆、西藏;武警交通部隊1號首長石兆前將軍,也沒有利用手中的權力為自己的孩子謀一個安逸的工作,而是把兒子送到了基層部隊,送上了隨時都充滿著風險的青藏高原,和其他的戰士經受一樣的磨練與風險。這也是一種大義的表現,在現實私慾瀰漫的環境,這樣的行為,就更加難能可貴。

寫作背景

新中國成立前,西藏沒有公路。一九五0年,十八軍從成都出發,一面築路,一面進軍。四年後川藏、青藏公路通車,一九五六年新藏公路通車。新藏線沿線平均海拔在五千多米以上,大部分線路穿越阿里無人區。而川藏線的一個突出特點,就是“險”,山高、谷深、彎多,很容易發生車毀人亡的事情,沿途自然災害也頻繁,經常發生雪崩,塌方,土石流。有人說,川藏線是世界公路病害的百科全書。
黨益民黨益民

黨益民說,在西藏,我感受最深的,是活著的艱難和死去的容易。一九八三年,還是新兵的他,第一次去西藏,翻越唐古拉的時候,可能是高原反應,剛下車沒走幾步,就一頭栽倒在地上,額頭磕出了血。不知過了多久,才慢慢醒來。
但許多人倒下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軍校畢業後,他當了新聞幹事,開始一次又一次地走進西藏。一九九0年,他到川藏線上採訪,老鄉王立波跟他開玩笑:你怎么不寫寫我?黨益民說,你一天嘻嘻哈哈的,沒個正形,有啥好寫的?後來,王立波開車去拉運木料,結果車子翻下懸崖,掉進江里,同車幾個人都犧牲了。
幾個月後,戰友們在下游找到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以為是他,便掩埋了。第二年春天,在下游幾十公里的一個沙灘上又發現了半具屍體,有人看見那上面有王立波的毛衣碎片。於是,又掩埋了一次。就這樣,王立波有了兩座墳墓。他的妻子一直相信丈夫沒有死,等了他十年。二000年,她帶著十二歲的女兒,上川藏線尋夫。在兩座墳墓前,母女倆哭得死去活來。黨益民說,像王立波這樣的兵,在川藏線上、新藏線上、青藏線上還有許多,每個人身上都有一段平凡而感人的故事。每一個人都值得我去寫。
黨益民一直想寫一部反映武警交通部隊官兵在西藏生活的長篇小說,構思了很多年,寫了幾次,總感覺不對。一個偶然的機會,有幾句話打動了他:我愛的花兒在高原,它的美麗很少有人看見;我愛的人兒在高原,他的笑容沒有被污染。他相信這就是他要表達的主題。二00四年,他用了一個月的業餘時間,寫成長篇小說《一路格桑花》。出版發行後,在武警部隊官兵中,在社會上都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沒有沉浸在小說出版的喜悅中,黨益民又一次進藏。他告訴記者,這次是他有生以來最為艱苦的遠行:從新疆葉城穿越阿里無人區,到達拉薩,再沿川藏線一直走到成都。行前,他買了五份人身意外保險,但他沒有告訴妻子。他說,我想當一個好兵,也想當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就這樣,他一個人上路了。用了三十八天時間,走完了川藏線和新藏線。回到北京後,他病了四十天,仍堅持在十二月二十五日青藏、川藏公路通車五十周年紀念日前,完成了長篇報告文學――《用胸膛行走西藏》。他說,我要把它獻給這兩條世界上最高的公路,獻給為了它們的暢通付出過巨大代價而且現在仍在繼續付出的武警交通部隊,獻給那些已經長眠在雪山之下的我的戰友們。

作者簡介

黨益民,陝西富平人,1963年出生,武警交通指揮部宣傳處處長。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報告文學學會會員。先後出版《喧囂荒塬》、《一路格桑花》等四部長篇小說,一部散文集,發表報告文學獎、巴金文學院文學獎。報告文學多次獲國家級獎項,入選中國文學排行榜,收入《中國年度最佳報告文學》、《中國報告文學精選》等書。
《用胸膛行走西藏》的作者黨益民,20多年間,30多次出入西藏,對這塊高原有著非常複雜的感受和感情,他知道它的兇險,也知道它的神秘和迷人;他了解西藏的珍貴,了解西藏文化的斑斕和保持它的重要,也深知擁有這塊土地的自豪和責任重大。正是因為這一切,黨益民對於維護髮展西藏安定繁榮作出了貢獻的人們,總是表現出敬意。自己在西藏的經歷和看到發生在戰友中間的故事,最使他難以忘懷。所以,當他有時間和機會進行文學創作的時候,戰友們的生活就特別不能夠捨棄和忽略。黨益民再三地表現戰士們的無私高尚,“搶險保通”的精神和行為事跡,就是他價值選擇和思想情感的直接表現。這一次,黨益民又用38天時間再走西藏,帶回了更多的西藏訊息,使被劉源中將稱為修築“天路”的官兵們有了再次的真實文學表現,是現實的文學中開放的一束英雄花朵,也是黨益民“用胸膛行走西藏”最直接和真切的感受記錄。

優秀報告文學作品

報告文學是散文的一種,介乎於新聞報導和小說之間,也就是兼有新聞和文學特點的散文,運用文學語言和多種藝術手法,通過生動的情節和典型的細節,迅速地,及時地“報告”現實生活中具有典型意義的真人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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