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LE INSOUTENABLE LEGERETE DE LETRE》。英文譯名《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是作者米蘭·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原著為捷克語,其漢語譯本原為《生命不能承受之輕》,後經上海譯文出版社再版後更名為《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它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恆輪迴”的討論開始,把讀者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靈與肉。描述一九六八年蘇俄入侵捷克時期,民主改革的氣息演變成專橫壓榨之風潮,本書剖示隱密的無情,探討愛的真諦,涵蓋了男女之愛、朋友之愛、祖國之愛。在任何欲望之下,每個人對於各類型的愛皆有自由抉擇的權利,自應負起誠懇執著的義務。

基本信息

作者簡介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米蘭·昆德拉
米蘭·昆德拉,1929年生於捷克布爾諾市。父親為鋼琴家音樂藝術學院教授,受家庭薰陶,童年時代便學作曲;少年時開始廣泛閱讀世界名著;青年時從事寫作、畫畫、音樂電影。三十歲左右發表第一篇短篇小說,決定走文學創作之路。
1967年,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玩笑》在捷克出版,獲得巨大成功,奠定了他在文壇上的地位。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後,《玩笑》不但被列為禁書而且昆德拉的工作也失去了。1975年與家人離開捷克,來到法國
移居法國後,昆德拉迅速走紅,成為法國讀者最喜愛的外國作家之一。他的絕大多數作品,如《笑忘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不朽》等都是首先在法國走紅,然後才引起世界文壇的矚目。他曾多次獲得國際文學獎,並多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

內容精要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名畫·回憶
捷克首都布拉格的一位外科醫生托馬斯是個固執地拒絕“媚俗”的人,他背叛父母的意願離了婚,有著眾多的情人,其中最為親密的情人是畫家薩賓娜。有一次他到郊外的一個小鎮上出診,認識了那裡的女招待特麗莎。樸素而美麗的特麗莎讓托馬斯一見鍾情,而特麗莎對風度翩翩的托馬斯也頗有好感。
不久特麗莎到城裡找托馬斯,他們同居在一起。在薩賓娜的幫助下,愛好攝影的特麗莎在某雜誌社謀到一份工作。托馬斯雖然愛特麗莎,但是卻不願做家庭責任的附庸,更不願像別人那樣甘於平淡地生活,仍然與別的女人胡混。特麗莎雖然出身下層,但她內心渴望高尚的精神生活。特麗莎深愛著托馬斯卻不能接受他這種生活方式,然而又不能左右他,只有痛苦地與他維護著一個家庭的外殼。
1968年8月,前蘇聯領導人所指揮的坦克,在“主權有限論”等等旗號下,以突然襲擊的方式,一夜之間攻占了布拉格,扣押了捷克黨政領導人。“布拉格之春”強烈地震動了這個家庭,特麗莎立刻找到了自己的意義,她熱心地充當著一個愛國記者的角色,拍下了大量蘇軍入侵的照片。與特麗莎不同,不願媚俗的托馬斯雖然憎恨入侵者,同情反抗者,卻不願用行動支持他們,不願為他們簽名,也不願簽名幫助政府,托馬斯認為,為誰簽名都是一種媚俗行為,他不願替別人充當製造聲勢的工具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東歐街頭一景
後來,托馬斯和特麗莎為了逃避當局的迫害去了中立國瑞士。令特麗莎沒有想到的是薩賓娜也流亡到此,且與托馬斯重修舊好。特麗莎無法繼續忍受下去,憤然返回了布拉格。在離開特麗莎最初的幾天,托馬斯確實感到了自由,但很快這種輕飄飄的失落感又讓他難以忍受,於是他也重回布拉格尋找特麗莎。在布拉格,托馬斯因一篇文章得罪有關當局,並拒絕在收回自己文章的聲明上籤字而受到迫害。最後托馬斯與特麗莎二人移居鄉下,不幸在一次車禍中雙雙意外身亡。
和托馬斯一樣,薩賓娜也是一個堅決的反“媚俗”者,不過她卻從人們的“媚俗”中得到了好處。在瑞士,人們由於同情她的祖國而願意掏錢買她的畫,這讓她發了一大筆財。在一次宴會上,薩賓娜和瑞士的一名大學教師弗蘭茨相戀。弗蘭茨是一個相貌英俊的男士,事業有成,所有這些成功以後的感覺讓他覺得“輕”。他渴望反抗,渴望激情,於是他加入了聲援捷克人民的遊行示威大軍。後來在越南入侵高棉期間加入赴柬醫療隊,但他這種堂吉訶德式的行動並沒有產生任何實際成果,後來受到歹徒的襲擊而喪生。

作品目錄

章節 名稱
第一部 輕與重
第二部 靈與肉
第三部 不解之詞
第四部 靈與肉
第五部 輕與重
第六部 偉大的進軍
第七部 卡列寧的微笑

創作歷程

昆德拉從一兩個關鍵字以及基本情境出發構成了小說的人物情節。他以一個哲人的睿智將人類的生存情景提升到形上學的高度加以考慮、審查和描述;由此成功地把握了政治與性愛兩個敏感領域,並初步形成了“幽默”與“復調”的小說風格。昆德拉更關注人物的基本境遇--“哲學是在沒有人物、沒有境遇的條件下進行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一開始就將托馬斯的問題擺在那裡:在沒有永劫回歸的世界裡,生命存在之輕。
小說首先提出問題為托馬斯設定規定情境,即輕與重的存在編碼;於是哲學思考本身有了小說性,問題本身則是小說家在作品中顯現的哲學思考。昆德拉問題研究的重要特徵是拒絕得出結論,他認為是塞萬提斯讓人知道世界沒有絕對的真理,只有一大堆相對的問題。昆德拉在書中提出輕、重、靈、肉、記憶、虛弱、暈眩、牧歌、天堂等一系列的生存暗碼,並與人物一一對應,支撐起各自的生存狀態,展現了心靈與肉體的兩重性。而每個關鍵字都是人物不同可能性的側面。可能性是與一次性抗爭的最積極的方式,因而此書可視為對自以為是的“絕對”的瓦解。而生命由於缺乏絕對的意義,變得沒有依憑與支撐,甚至不如隨風飛舞的羽毛那樣有確定的方向。

人物形象

特蕾莎

特蕾莎是昆德拉筆下一個很具代表性的人物,也是與現實聯繫最為緊密的一個女性形象。在作者男性話語筆下的這個人物形象,具有傳統女性的一般特點,即認為靈與肉是不可分的。這正是特蕾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而同時,特蕾莎又是一個不斷與自身抗爭的女子,只是她顯得很軟弱,她的抗爭對於這個社會而言更是無力的作為。因此,她便陷入了生命的困境之中。她是一個孤獨的守望者與追求者,在托馬斯看來,她是一個被人放在塗了樹脂的籃子裡順水漂來的孩子,這籃子順水而下卻恰恰被托馬斯拾起,在對他付出無私的愛後,對他的背叛更是近乎畸形意識的成全,一路上她不僅忍受著自己最愛的人對自己的不忠,也在不斷尋求靈與肉的和諧。
特蕾莎對卡列寧是一種無私的愛,因為這種愛別無所求。但她對托馬斯顯然沒有達到這樣的大度,只是她能忍受一般人無法忍受的,這或許與她一生的經歷密切相關。她從沒有獲得過感情的純粹。她一直堅守著自己生命中的“重”,而她卻偏偏愛上了生命中“輕”大大多於“重”的托馬斯,最後她也放棄了自己一貫堅持的“重”跑到工程師那裡,讓“重”變成了“輕”。但她卻和托馬斯有著本質的區別,她只是想證實托馬斯告訴她的做愛和愛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顯然她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可以說特蕾莎的愛情更在一定程度上推動了托馬斯的放縱。

托馬斯

托馬斯是書中唯一的男主人公,但是他的存在意義卻是通過特蕾莎和薩比娜兩個截然不同的女性表現出來的。首先作者便從尼采的“永恆輪迴”導入,“在永恆輪迴的世界裡,一舉一動都承受著不能承受的責任重負”。這句話在這部書中有著統領作用。托馬斯標榜著自己特定的一套愛情理念,即沒有感情投入的人就無權干涉對方的生活,所以他給了自己自由的空間,為他的肉體的放縱提供了可靠的理由。這就是他存在的最輕之處。他所一直奉行的“性友誼”原則讓他心安理得的在不同女人之間周旋。他的生命之輕不是對自我生活的放縱
布拉格街的一角,而是在放縱的過程中無法掩飾的空虛。他不需要為誰付出多少,別人也不會向他索要。但是最終壓倒他的卻是他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在托馬斯和特蕾莎的生活經歷,作者把敘述中心放在了托馬斯身上。他就是在小說規定的生存情境下,選擇了自己所堅持的生命的意義,自己生命中認為具有分量的東西。同時從他身上我們看到的是作者對生命之重的體驗:每一次生命的過程都不可重複,也無可排練,走完了,就是一個無法更改的定格,因此每一次的選擇就承擔著十分沉重的分量,意義重大並可能影響人一生的順利或坎坷,幸福或痛苦。托馬斯的人生選擇——和特蕾莎結婚,選擇會捷克,選擇鄉下生活等等都體現了作者意義中的生命之重。在小說中托馬斯以自己的生命的社會價值,即光明的事業前景,換取了自己所堅持的生命意義——那個在他靈魂深處始終讓他牽掛,唯一伴隨他終身的特蕾莎。小說結束,托馬斯和特蕾莎最終在一次車禍中死去。耗盡生命的能量的托馬斯最終走向了存在的極致,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從托馬斯的一生我們可以看到追求意義和原則的生命之重所體驗的沉重與痛苦,到結束卻以生命之輕得以解脫。輕與重的區別是:同時任何事物只出現一次,這種一次性存在稍縱即逝,具有令人無法承擔的輕薄漂浮。

作品鑑賞

敘事節奏

敘述運動分為五種:省略概述等述擴述靜述,這五種敘述運動對於形成小說敘述風格、突現主題、營造氛圍等有重要作用。不同的敘事速度的選擇既反映感情氣氛的變化,也是昆德拉小說理念的貫穿。第六章《偉大的進軍》節奏是最強的,速度是最快的,反映粗暴的厚顏無恥的氣氛,因為它充斥著很多的事件,描繪出令人窒息的社會環境,給人一種壓抑緊迫感。第七章《卡列寧的微笑》節奏是平靜、傷感的氣氛,大篇幅圍繞卡列寧的死展開,兩個主要人物最終退出了喧囂的世界。“對他們來說,鄉村生活是他們唯一的逃脫之地。”當他們意識到人類的潰裂,卡列寧就成為將他們連線起來唯一的線,而卡列寧的死就意味著僅有的聯繫也被切斷。
從整體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的敘述節奏主要由省略、概述和擴述構成,對不同速度的選擇和並置不僅反映了音樂發展的邏輯,也反映了昆德拉的小說理念。例如第一章《輕與重》中,托馬斯與前妻兩年的生活卻只用一句話“他和妻子共同生活不到兩年,生了一個孩子”來概述,顯示前妻在托馬斯生活中的輕。而在特蕾莎因為托馬斯對她不忠,不辭而別離開蘇黎士後卻用五頁篇幅描寫托馬斯兩天裡的思想活動,在輕與重之間反覆游移,並由此引出了貝多芬音樂和同情症等主題,揭示了特蕾莎在他生命中的不可或缺,是擴述。讀者通過閱讀托馬斯與兩個不同女人的感情流速,更深刻感受到輕與重的對比,輕在重的映襯下更輕,重在輕的對比下更重,由此輕與重的主題得到更好的闡發,而留給讀者更多想像空間的是諸多省略的運用。
昆德拉反對“在歷史條件下引入一個行動,用無意義的時刻充塞人物生命的時間;每次變化布景,都要有新的展現、描寫和解釋。“作者對托馬斯、弗蘭克、薩賓娜的外貿特徵幾乎沒有任何細描。讀者對他們的家庭背景、個人歷史知之甚少,而對特蕾莎卻有少量身體描寫和童年生活的介紹。這是因為昆德拉認為不同人物有不同的存在編碼,人物的存在編碼由若干個關鍵字組成,對特蕾莎而言,它們是肉體、靈魂、暈眩、軟弱、田園詩、天空,因此有必要對她的肉體在自我揭示中的作用加以凸顯;而對托馬斯而言的存在編碼是輕與重,肉體對他的自我揭示沒有價值。

媚俗

作為一種哲學概念,媚俗於20世紀早期被引入;而米蘭·昆德拉之後在其作品中又分別從哲學、政治、美學三個層面上闡釋的“媚俗”這一詞語的內涵。不難發現,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也體現了作者對其的理解。
人的存在,每個人對生命輕重的追求不同,方式也不同。書中,米蘭·昆德拉通過托馬斯和薩賓娜嘗試了生命輕重取捨的不同方式,兩者的共通之處在於對“媚俗”的反叛。昆德拉認為:媚俗是人類的一個通病,是一種以撒謊作態和泯滅個性來取悅大眾,取寵社會的行為。作品中托馬斯和薩賓娜都體現了反“媚俗”。區別在於托馬斯是以一種表面上退讓的抵抗來否定“媚俗”;而薩賓娜則是背叛,出走的抵抗。兩者在反“媚俗”上的表現反過來又體現了作為其生存狀態的生命之輕與重。

後世影響

該書於1988年改編成電影《布拉格之戀》,由菲利普·考夫曼(PhilipKaufman)導演,丹尼爾·戴-劉易斯,茱麗葉·比諾什,和麗娜·奧琳(LenaOlin)主演。
該書的改編電影獲得了美國奧斯卡金像獎、美國金球獎提名,1988年美國國家影評人協會獎最佳影片獎和最佳導演獎、英國學院獎最佳改編劇本獎等獎項。所獲獎項
獲獎人 獲獎時間 所獲榮譽 頒獎典禮
--- 1988 National Society of Film Critics Award for Best Film National Society of Film Critics Awards 1988
丹尼爾·戴·劉易斯 1988 Boston Society of Film Critics Award for Best Actor ---
菲利普·考夫曼 1988 BAFTA Award for Best Screenplay, Adapted 42nd British Academy Film Awards
Sven Nykvist 1988 Boston Society of Film Critics Award for Best Cinematography ---
Sven Nykvist 1989 Independent Spirit Award for Best Cinematography 4th Independent Spirit Awards
菲利普·考夫曼 1988 National Society of Film Critics Award for Best Director National Society of Film Critics Awards 1988

專家點評

米蘭·昆德拉米蘭·昆德拉
米蘭·昆德拉說過,生長於一個小國在他看來實在是一種優勢,因為身處小國,要么做一個可憐的、眼光狹窄的人,要么成為一個廣聞博識的世界性的人。昆德拉就是一個世界性的人,他說:“如果一個作家寫的東西只能令本國的人了解,則他不但對不起世界上所有的人,更對不起他的同胞,因為他的同胞讀了他的作品,只能變得目光短淺。”《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以醫生托馬斯、攝影愛好者特麗莎、畫家薩賓娜、大學教師弗蘭茨等人的生活為線索,通過他們之間的感情糾葛,散文化地展現了蘇軍入侵後,捷克各階層人民的生活和情緒,富於哲理地探討了人類天性中的“媚俗”本質,從而具備了從一個民族走向全人類的深廣內涵。

米蘭·昆德拉在這部小說中,圍繞幾個人物的不同經歷,經他們對生命的選擇將小說引入哲學層面,對諸如回歸、媚俗、遺忘、時間偶然性與必然性等多個範疇進行了思考。這是一部哲理小說,與傳統的小說不同,它不再通過故事情境本身吸引讀者,而是用將讀者引入哲理的思考之中,通過生活中具體的事件引起讀者形而上的深層思考。米蘭·昆德拉正是由於能夠將小說藝術與現代西方哲學結合起來,故而成為當今世界文壇上最為引人注目的作家。

米蘭·昆德拉的思想帶有強烈的存在主義的傾向,因此,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作者對人生的命運與價值的關注是該書主題。生命的存在與價值的問題是任何一個人也無法逃避的問題,生命只是一個過程而已。在米蘭·昆德拉看來,人生是一種痛苦,這種痛苦來自於我們對生活目標的錯誤選擇,對生命價值的錯誤判斷,世人都在為自己的目的而孜孜追求,殊不知,目標本身就是一種空虛。生命因“追求”而變得庸俗,人類成了被“追求”所役使的奴隸,在“追求”的名義下,我們不論是放浪形骸,還是循規蹈矩,最終只是無休止地重複前人。因此,人類的歷史最終將只剩下兩個字———“媚俗”。

媚俗一詞源於德語的Kitsch,被米蘭·昆德拉在多次演講中引用。昆德拉認為,媚俗是以做作的態度取悅大眾的行為,這種行為侵蝕人類最初美好的心靈,是一種文明病。他甚至指出藝術中的現代主義在眼下幾乎也變成了一種新的時髦,新的Kitsch,失掉了最開始那種解放個性的初衷。媚俗不僅是我們的敵人也是我們自己。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昆德拉借薩賓娜的思索表達了他的看法,只要有公眾存在,只要留心公眾存在,而不是按自己的意願行事,就免不了媚俗。不管我們承認與否,媚俗是人類境況的一個組成部分,很少有人能脫俗。媚俗不僅僅是某些人或某些國家的問題,而是整個人類的問題。由於媚俗,人們往往會用意志代替個人追求,由於媚俗,人們往往會扭曲自我的價值判斷以迎合整體的價值取向。當整個價值判斷體系完全失重,美與醜、善與惡、好與壞無從判別,甚至形成一體時,生命在外界和內心的沉重抗擊之下也就變得無所適從,變成了不能承受之輕。

妙語佳句

人從來就想重寫自己的傳記,改變過去,抹去痕跡,抹去自己的,也抹去別人的,想遺忘遠不是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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